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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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的话,如果仅仅是为了她……
还是别想了,否则回头做噩梦才糟糕。
她见着阿澈放下筷子:“都吃好了,我让麦冬煮茶,我们说说话。”
苏子澈却露出个很抱歉的表情。
“又要回去了?”
白棠偷偷念叨,还不如在荀陵郡,还不如在福明山,能忙成这样两脚不沾地,三天不见人的,她别的不想,就是心疼他的身体。
那些年留下的余毒,就算是变着法儿都治好了,对身体总是有欠缺的。
白棠求着卢紫莹一起想办法,合计出一帖药,生怕阿澈吃多了,觉着烦,每次做成三十丸,搁在小玉瓶子里,每天一丸不间断就好。
就是这样小心翼翼的,总要三五年才能补回来点。
没想到,她当成祖宗一样养着的,回来让皇上当牛做马的使唤。
先前是皇上遇刺,伤势严重,又要捉拿刺客,那么还情有可原。
如今,皇上都活蹦乱跳会算计人了,还不放他回来,早过了饭点,还饿着过来看她一眼。
他的心意是到家了,可白棠很不开心。
这种不开心,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直接写在脸上。
苏子澈一个回身,全部都能看见了。
“凭什么?”
“棠棠,忙过这一阵……”
“凭什么!”
白棠整个人往他怀里头一拱,脸孔埋在里面,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苏子澈苦笑一下,眼底满满的都是温柔。
“凭我是臣子,他是皇上。”
道理白棠都明白,可她不能套用麦冬的那句话,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荀陵郡了。
这话,麦冬说的,她说不得。
即便她说得,阿澈也不能说。
“我就是,就是……”
“就是心疼我,怕我太累,身体不好。”
白棠扒在他胸口,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本来一团糟的心情,跟着那心跳声,慢慢平复下来。
阿澈都懂,懂她的心思。
明明是酸楚的情绪里,慢慢又渗出一丝丝的甜味儿。
“碧逑国安插在朝廷中暗子,这次总共拔去六七十人,六七十个中,至少有十来个,身居高位,皇上遇刺,停止了早朝,一半其实也是为了这个。”
这些官位,不能虚以待位,必须要有人补了实差。
不是随便找个人来填填空就好的。
用什么人,不用什么人,在这朝堂之上的一碗水,想要端端平,不是容易简单的事情。
这个时候,皇上虽然有新来的幕僚,最相信的人,反而还是自己的皇叔。
“我做这些,不仅仅是为了皇上。”
白棠轻轻嗯了一声,阿澈的心比她大,比她宽,想的也更周全。
大顺国国力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这些还要忙多久?”
“说不好,几个月总是要的。”
“还要几个月。”
“等几个特别重要的安排好了,后面的不用那么急。”
苏子澈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可是佳人在怀,他还真的舍不得放开。
她喜欢抱着,就再抱一会儿,反正那边也耽误不了多少的正事。
白棠很乖巧,又蹭了蹭他,就直接放开双手。
脑袋上一阵扑啦啦的响动,她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阿九的鸽子又来了。”
每次就是那么准,肥嘟嘟的一头栽下来,正好落苏子澈怀里。
像是算好了,他们两个才分开,它才故意来个横插一翅膀。
“阿九不是跟着你回来的吗?”
“他另外有养这些鸟儿的地方,不在城里住。”
苏子澈把鸽腿上的纸条解下来,看一眼,笑了。
“好事儿?”
白棠凑过脸去看看。
“热闹的事儿。”
“灰鹰王要来天都城!”
“不能喊灰鹰王了,他已经正式继承了祝驭国国主之位,必须要喊国主才可以。”
“我又不见他,管他怎么称呼呢。”
“他既然来了,肯定要找我喝酒,又怎么能少了你。”
苏子澈还在想,两国才签署了永久休战的合约,灰鹰王这么快又要到天都城,怕是手中有了些稀罕的宝贝,想要到他面前来显示显示。
不如趁着机会,把他和白棠的事情,再往前推上一推。
大好良机,怎么说,都不能错过。
第878章 真没上心()
等白棠用新家里的药材,帮阿澈把新药丸做出来,心情已经恢复的很好。
做人就是这样,开心是过一天,不开心也是过一天。
何必自己委屈自己。
皇上既然大手笔的送了宅院,她就好好住。
“麦冬,和照顾花圃的说一声,留一块最好的地。”
“给大姐儿种药材!”
“你倒是越来越聪明。”
“跟着大姐儿,能不聪明吗,连皇上面前也争脸了。”
白棠把要播种的种子收好,这个季节不适合种植,等到来年开春才是最好的。
来年开春,她往窗外多看一眼,还不知道是不是住这里。
她其实一直在等着宫里头有消息传来。
不是皇上的,而是和她才见了一面的太皇太后。
那天是事出有因,紧张到无暇多顾及她这个人。
等到太皇太后那边都平息了,不可能不来找人。
就这么悠悠然的等了三天,一辆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新宅院门外。
白棠瞧着架势真眼熟,太眼熟了。
除了下车的是绿裳,简直和红衣那次是一模一样的。
“白姑娘。”
绿裳改了称呼,上一次还喊白大夫的。
白棠被大姐儿,大姑娘,白家姑子这样的叫惯了。
如今,到了跟前,都是一声白姑娘,她有时候,还要想一想,这喊的是谁,才能够反应得过来。
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习惯,客随主便就好。
“找我不是来谈心的吧?”
绿裳比红衣还活泼些,掩着嘴笑。
“白姑娘真爱说笑,太皇太后说今天天气好,请过去宫里头坐坐。”
白棠连衣服都没换,让麦冬提着两袋这几天自己碾的山药粉,茯苓粉,一同跟着去。
绿裳看看麦冬,那两大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皱了皱眉。
“只能我一个人去?”
“这倒没有,就是进宫要有进宫的规矩,不知道白姑娘的丫环懂不懂。”
话说的有些傲气,反正不好听。
白棠见她这样,也没有多客气。
“前些天,我在宫里的时候,连皇上都说,既然不算宫里的人,就不用讲究这么多规矩,都免了我的跪拜之礼。”
绿裳是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惯了的,真没想到,白棠能用皇上来压制她的话。
可是,那话说在明面上,连皇上都不要她跪,别人更不用多提了。
所以,接下来的脸色就不好看。
“太皇太后的规矩挺大,要不我等阿澈回来,再一起过去?”
本来她可以尊称一声陵王,或者王爷的。
就不,就喊阿澈怎么了,就大大方方的透着十二分的亲热怎么了。
你看不过眼,你打我啊,你有那个胆子吗。
绿裳已经气得脸都红了,可是真不敢得罪她。
收了刚才的骄傲,老老实实说人话了。
“太皇太后就请白姑娘过去喝杯茶,不用等王爷了。”
“嗯,只喝杯茶没什么,香菜,我带着麦冬进宫,要是晚上还没回来,你去陵王府那边传句话。”
绿裳没见过她这样直白的,咽了口口水。
“白姑娘为什么要说去陵王府传话。”
白棠笑得花枝乱颤的:“回来太晚,让阿澈好去接接我。”
绿裳彻底没声音了,她明明记得红衣姐姐回来,一叠声的夸赞。
说王爷身边的这位怎么善解人意,怎么温和体贴。
和她见着的,听着的,怎么一点儿都不一样!
到底是她听错了,还是红衣姐姐传错话了。
如今,红衣都没在人世了,她没处评理,没处对质去。
治好,默不作声,把两个人带上车。
白棠安排在正位做好,她们才一边一个坐稳妥。
一路进宫有些距离,绿裳张了两次嘴,硬是没说出话。
白棠心中有数,本来想告诫的,被她用话堵得说不上来,一时之间没有适合表达的词句了。
她对红衣客气,那是红衣也对她客气。
红衣在太皇太后面前的身份肯定比绿裳高些。
与白棠面对面时,始终把自己摆在一个宫女的位置上,绝对没有趾高气昂的模样。
这个绿裳,她要是再客气三分,对方都能开个染色坊了。
麦冬眼珠子转转,看看白棠,又看看绿裳,心中有数。
反正她是个陪同在旁边的丫环,估计也不会见着太皇太后。
一来进宫见见世面,二来不能真让白棠提着两大袋磨好的粉。
所以,她只要做到不乱说话,不乱动作,就不会添乱。
马车到了宫门前,停下来。
太皇太后这边毕竟想得周到些,没让白棠两条腿走长路,另外备了软兜,将人抬了进去。
绿裳见麦冬手提重物,还一点不带气喘的,也找不到茬子,干脆闭紧了嘴巴。
她知道,白棠对于王爷来说,是个什么身份。
回头太皇太后的交代没做好,白棠回去还告她一状,里外不是人了。
毕竟也是在宫里多年的老人了,知道什么人能欺负,什么人不能欺负。
白棠到了太皇太后的寝宫,下了软兜。
绿裳走在前带路,白棠等跟着差不多,给麦冬指了指另一边。
“我记得太皇太后的灶房在那边。”
她毕竟是来过的,还动手做过吃食。
“让她把这些送去灶房,在那边等着就好。”
绿裳不敢违背啊,白棠的话说的太自然,她压根没理由反对。
白棠快见着太皇太后之前,稍许整理一下衣裙。
又不是以前穷得揭不开锅,如今在家里也是好穿好戴的。
别以为白棠是真没上心,她在家日常就是穿得清淡朴素,过来见老人家,没有一点不妥帖的。
她就不信,太皇太后能喜欢见着一个妖妖娆娆的。
绿裳还等着看她笑话,听太皇太后数落她寒酸。
真没想到,太皇太后才是个识货的。
等白棠恭敬的请了安,太皇太后赐了座。
她才坐下来,那边开口了。
“你这一身是进贡上来的烟罗纱,哀家曾经见过,很是喜欢,颜色一点不显山露水,穿起来却是异常服帖舒适的,你是个会挑会用的。”
白棠谦虚了一下:“就知道瞒不过太皇太后的眼睛,我也是看它颜色素雅,才特别喜欢在家的时候穿。”
第879章 一定要争取()
在新宅院是在家,在太皇太后这里,也是在家。
一语双关的,太皇太后没反对,要是太见外了,她会替儿子不值,要是太亲热了,又会说白棠不端庄。
这样子的尺度,把握的才刚刚好。
果然,太皇太后的笑容看起来舒服许多。
怎么说,白棠上次都帮了她一个大忙,否则的话,太皇太后被太医挟持是一回事,等到抓着人,再查出给皇上下蛊的事情,可是不得了的。
“白棠是吧,家里头怎么称呼?”
“大姐儿。”
白棠想都没想,反正这个称呼最舒服。
太皇太后一听就笑了:“家里头排行最大的?”
“是,有弟弟妹妹。”
这话也不算骗人,不管是白岩那边还是本家,底下都有弟弟妹妹。
“长女辛苦,难怪这么能干。”
太皇太后做了个手势,屋中的人一下子全退开了。
白棠觉着似乎有些不对劲,这是要和她说过于隐秘的事情,还是看她不顺眼,要教训她了。
“你别怕,哀家就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白棠以为自己假装很镇定,原来姜还是老的辣,根本瞒不过太皇太后的眼睛。
她不吱声,结果对方也不说话,那架势像在考虑怎么说开才好。
“上次下蛊的事情,你是怎么发现的?”
白棠以为太皇太后这辈子都不会提起这事,没想到还特意把她找到面前来问。
“本来以为是中毒受伤,可那个样子实在也不像。”
“那人和哀家说,绝对不会有人察觉出来的。”
“我是看了先人留下的手札记载。”
“先人?”
“也算是医者中的前辈。”
“哦?如果是这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