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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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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力点。”

    “你别笑!”白棠不服气的警告,口齿不清的回道。

    “没事,养只漂亮的小动物,有时候咬主人一口也是正常。”

    不说这句话也就算了,白棠被他激的,啊呜一口真咬上去了,力道一点没保留。

    简直可以用恶狠狠三个字来形容。

    看你再得意,这里是我掌控的地方,我才是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主儿!

    白棠咬完以后,洋洋得意的笑起来,而他丝毫没有动气,看着她如花笑颜,用受伤的手指在她的脸颊边,轻轻的,刮了两下。

    相隔数百里外,苏子澈正在书房中看书。

    手边的烛火不知被哪里吹来的风吹着,突然爆了灯芯,火苗长出来。

    在他的手指不轻不重的舔了一下。

    他嘶的一声,生怕火苗烧着书本,飞快的收回了手。

    守在旁边的阿陆,连忙过来查看:“主人,伤得厉不厉害?”

    苏子澈垂下眼,食指指尖已经发红,他很少有这么不当心的时候。

    好端端的坐在家中,会被灯烛烧到。

    “没事,明天就好了。”他瞧着阿陆的脸色有些古怪,“怎么了?我又没有责怪你。”

    “不,不是的。”

    “那你这一脸憋屈的小模样是做给谁看的?”

    “主人,就刚才,我好像听到一点儿笑声。”

    笑得欢畅明丽,十分的悦耳。

    苏子澈将书合起来,回过头去,看着窗外,天色已经全黑了。

    “阿陆,什么时辰了?”

    “午时二刻。”

    “真奇怪,被你一说,我好像也听到了笑声。”

    而且笑声熟悉到,入耳就能分辨得出来。

    名字就在嘴边,被他含笑又给吞下去,和那两个字一样,好似还有微微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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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是意外() 
石永言恨不得全身都长了嘴,才能够好好同她解释。

    一双腿已经走到她跟前,不知是生了气的缘故,还是扑面吹来的风,白棠的双颊粉嘟嘟,那颜色就像春天蔷薇花开的颜色。

    要命,刚才想好的几句话,单单看一眼,又统统给忘记的一干二净。

    白棠瞅着他,咬了咬嘴唇,也不搭理,一扭身,自顾朝前走了。

    “阿棠。”石永言深吸一口气,再次追上去。

    两个人都走得快,又都不说话,石永言不时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哪怕是见到一丝的笑容也好啊。

    哪怕是嘴角往上挂一点也好啊,怎么那菱角似的小嘴,就不动了呢。

    “石头哥。”

    “哎?”

    “你这样子追出来,你娘不说你?”

    “她不会的。”石永言一下子又警惕起来,“我娘还是同你说了什么,对不对?”

    “石头哥,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棠寻到就在眼前的机会,张嘴直接问了。

    虽然,她不急着知晓答案,但是别人都知道,偏偏瞒着她,多少有些叫人心里头不舒服。

    而眼前这个人,他应该最清楚答案的。

    “三年前。”石永言猛地站住了脚,一张周正的脸发白,紧紧盯着白棠的脸。

    “我都不记得了。”白棠也停了下来。

    道上没有别人,只有他们面对面站着。

    “石头哥,我娘不告诉我,你娘也瞒着不说,其实你离家三年是因为我,对不对?”

    石永言迟疑了一下才问道:“你当真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白棠点点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或许是换了个人占了这个身体,又或许是本来的主人就异常排斥这一场记忆,刻意不愿想起来。

    “三年前。”石永言眯了眯眼,眼底流露出微微的戾气。

    “我出了意外?”

    “是,是意外。”

    石永言的双手不知不觉的紧捏成拳,何止是意外,简直是一场噩梦。

    “你真的想要听?”

    “真的。”

    “万一想起来以后,心里更难受怎么办?”

    “不会的,石头哥都回来了,没事了。”白棠想一想,歪着头看他,“你挑简单的,说几句,我就明白了,细节不用都告诉我。”

    石永言在想用什么样的语句,显得能够婉转些,把伤害性降低到最小。

    “那一天,天都黑了,你还没有回家。”石永言咽了口口水,莫名的紧张起来。

    也是入了冬,一天比一天冷,到了黄昏的时候,天空飘起淅淅沥沥的雪。

    石永言从村子外回来,见到隔壁的徐氏,跌跌撞撞朝外跑,见到是他,一把扯住衣袖,追问大姐儿有没有同他在一起。

    他是一大早就出门去办点事,前头一天还告诉过阿棠。

    阿棠的手指抵着颊边,眼睛亮晶晶的,非要他回来的时候,带羊角酥饼,他哪里抗拒得了,一口就答应了。

    这会儿,怀里头还揣着才出炉的烧饼,热乎乎的。

    徐氏的样子太惊惶,要知道那时候的白棠才十一二岁,天一黑,根本不可能躲在外头不回家。

    石永言见白岩也出来找人,已经知道是真的出大事了。

    他大致问了几句,抢了身边人手中的灯笼,向着福明山的方向找去。

    一路上,见到同村的就问,谁都说没有瞧见白家的姑子。

    他越走得远,心里头越是不安,灯笼被北风吹得呼哧呼哧响,有雪花落在眼睛里,凉到心底里。

    也是石永言对白棠太过熟悉,在路边见到个很小的闪光物时,他下意识的停下来,蹲着去看。

    那是一颗小小的素银耳坠,正是白棠平日里戴的那一副,还是她十岁那一年,白岩去镇上给她买的,像宝贝一样,不舍得离身。

    石永言站起身的时候,确定自己没有找错方向。

    但是,白棠绝对不可能一个人跑到这里来,那么说的话,必然是还有别人。

    有人蓄意将白棠掳走了,这个信念一定,石永言反手将平日藏在外衣底下,腰带缠着的匕首取了出来,握在手中。

    无论是谁,要当着他的面,伤害白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眼前只有一条路,他走得又急又猛,

    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下来,石永言索性将灯笼往路边一放,轻身上路。

    这里方圆几里地,他都十分熟悉。

    如果说要把一个人带到隐秘的地方做些什么,他立时想到了一个所在。

    福明山东边山脚下,有个不深不浅的洞,以往不知住过什么大型的兽类。

    后来,那只兽走了,就把空穴留下来。

    他曾经在里面躲过两次雨,那洞穴前,长着大半人高的野草,又是这样见鬼的天气,旁人很难注意到。

    等到了洞穴之前,他放缓脚步,一点点挨上去。

    野草中间分明有被人新踩过的痕迹,还有拖曳过重物的痕迹,就像有人拖着另一个人,刚从这里过。

    石永言站到洞穴边,里面有微弱的光。

    里面有两个成年男人,居然还不敢点灯,正在用铁锹挖土,一下一下挖得卖力。

    “这个丫头死了没有?”

    “等挖好了再说。”

    “我说你这人下手真不够狠,要是一会儿醒转过来怎么办?”

    那人嘿嘿一笑道:“醒转过来也好,还不是便宜了我们哥俩,反正待会儿总是要埋掉的。”

    另一个人重重啐了他一口道:“她才多大的一点儿,我是没这个兴趣,也就你这个不要脸的。”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你知道她是谁,平日里,你连看一眼都费劲的。”

    “快点挖了坑,将人埋掉了事,别提那些个肮脏的事情。”

    “被你一说,我倒是不放心了,让我去瞧瞧还有气没。”

    那人扔下铁锹,衣服发出摩擦声,应该是走到另一边。

    “还有气呢,要不这样,你嫌这事儿脏,你到外面守着,我等会儿叫你。”

    “那你快点啊。”

    石永言始终闷着一口气,对方都是大男人,两个人,两把铁锹,他仅仅拼着蛮力是打不过的,到时候,阿棠只会更加危险。

    但是,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他觉得血气直往脸上冲,差点把所有的理智都给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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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一去三年() 
那人又嘱咐留下的别耽误时间,慢吞吞的走出来了。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石永言听到擂鼓一样的动静,是自己的心跳声。

    他要先解决一个,才有胜算。

    慢慢的,挨近那个人的身后,石永言拔出匕首,根本没有其他想法,对准后腰就捅了进去。

    同时,还跳起来,用衣袖重重捂住了对方的嘴巴,只有他能够听见一声闷哼。

    那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心跳声更凶更猛,石永言的眼睛前都是晃动的金星,他不知是什么力量拖着自己,又一次挨近山洞,像一只野兽,无声无息的接近自己的猎物。

    没有多余的话,还是照着老位置,又给了另外一人一刀。

    他不敢去看,两个人到底是伤了,还是死了,双手向前摸索,摸索到温软的身体。

    淡淡的香气,再熟悉不过,他抓住白棠的手腕,将她往背上一挂,背负着走出了山洞。

    一路上,他没有回头,没有说话,只有背上的白棠,歪斜着脑袋,气息呼在他的脖颈一层,让他的心跳,逐渐逐渐,恢复到了常态。

    快到村口的时候,他遇到白岩,白岩一见到他背上的白棠,疾奔过来,用灯笼一照,吓得直往后退。

    他半身都是鲜血,本来湿漉漉的,已经被寒风一吹,冻得硬邦邦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白岩想把白棠放下来。

    石永言出声阻止道:“白叔,我帮你把阿棠背回去,我兴许是杀了人了,你先别声张,对谁都不要说,阿棠的名声要紧。”

    白岩没想到,他这么个半大小子,居然为了白棠,想得这样周全,赶紧点点头,引着他往回走。

    也是幸而雪越下越大,一路上再没有遇到其他的村民,回到白家,石永言放下白棠,见她小脸雪白,衣衫还算齐整,才真正放下心。

    他连退几步,没有再留下,返身回了家,王氏见着他的样子,也是吓得不轻。

    这一次,他连说前因后果的解释都省下,就说可能失手重伤了人,要出去躲些日子。

    平日里,他本来就不是善茬,打架也是寻常,打伤人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

    王氏想要问他到底伤了谁,他也不说,拉扯出几件换洗的衣服,又从枕头边摸了十几文钱,扭头就走。

    “一走就是三年。”白棠听他说话,沉默了会儿才开口。

    “阿棠,那两个人并没有对你不轨,你放心。”

    “你以为自己杀了人?”白棠抬起眼来看着他。

    “那时候,年纪不大,阅历浅,以为匕首捅下去,又是这样多的血,肯定是活不长久了。”

    后来,石永言多少知道,最多只是伤了那两个人,而且官府压根没有来调查此事,他在外闯荡了几年,想一想,也差不多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那两个人不是本村的,也不是附近的?”

    “肯定不是,否则的话,哪怕没有家人,村子里头的保长也要出来寻人的。”

    “为什么单单挑的是我?”

    “我不知道。”石永言摇了摇头道,要是换成是如今的话,一定能够撬开那两个人的嘴,问出更多。

    白棠早想过,三年前发生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却没想到,是她在鬼门关走了半圈,又给拖回来。

    “你当时脑袋被砸了一下,伤得不轻,所以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石永言生怕她长了心结,明明想好要藏起来的真相,怎么今天就畅快淋漓的都说了。

    白棠的脸色,落在他眼中,很是古怪,明明应该害怕得要哭,为什么她没有哭?

    难道说,一个人太难过的时候,反而哭不出来。

    石永言说的都是真话,真话多半不太中听,但是他可以说出,另外的可以令她释怀的劝慰。

    “阿棠,我说你没事,你就没事,你相信我的话,要是你还不信的话,我!我!”

    石永言想要一鼓作气,把心里话喊出来的,到了跟前,那几个字偏偏喊不出来。

    要是你还不信的话,我可以娶你过门的,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我欢喜都来不及。

    他说不出来,面对着白棠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他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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