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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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可以等。”
“没准聊天聊得忘时,天黑都不出来。”
“没关系,我等得起。”
好吧,人家都说这样的话了,白棠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话,可以用来刺激他。
这人的落落大方,做的像真的一样。
她站在台阶,感觉嘴巴不红不肿了,真是好药,立时见效。
将帕子取出来,在嘴角印了印,已经有人眼尖见着她了。
“大姐儿,正说起你呢,你就来了。”
胡虎还是一样大嗓门,外带探头探脑的。
“今天没带你的丫环来?”
“你是想着我的哪个丫环啊?”
白棠拖长了声音问道。
“哪个都好,来一个解解闷。”
白棠直接想给他个爆栗子,她的丫环都是又能干又勤快的,用来给你解闷,你真是壮了狗胆了。
胡虎多会察言观色,已经瞧着陵王的马车了。
他在白棠面前胡言乱语两句还好,要是被陵王看在眼里,恐怕对老大不利。
怎么说,都还指望着陵王帮着捉拿凶手,替老大报仇的。
“大姐儿一定是来探望老大的。”
真正是废话,难道还来看你们几个好手好脚的。
第691章 难处()
白棠都不搭理,自己往里头走。
“老大的妹妹来过了,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消息,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非说要去找你,让你守着老大。”
白棠一听这话,还真像是阿梅的作风。
把她当神仙,坐在受伤的石头哥身边,都不用大夫来看,自然痊愈。
不过,她已经是大夫了,倒是变成一举两得了。
“结果老大说她了,说阿棠很辛苦,每天像是睡不好,眼底这里都有发青的颜色。”
胡虎边说,边用手指抹自己眼睛底下。
白棠想,难怪刚才阿澈也在那里多摸了好几下,原来她的憔悴已经是人人可见的地步。
“最近事情多,还真的是没睡多少。”
“大姐儿别硬撑才好,老大还说了,要是伤他的人找不到也没关系,那人不声不响就能伤人性命,你又没有武功,万一碰到了,反而是坏事。”
“那么,他有没有说,对方为什么要刺他?”
“这话,我哪里敢问啊。”
白棠停下脚步,看着胡虎,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已经露出端倪。
“你为什么不敢问?”
“大姐儿,真心不瞒你,老大手底下的兄弟不少,吃饭的嘴巴也不少,现在赚什么钱都不容易,他才想到要做这摊声音。”
前后忙碌,打点,接活,几乎都是石永言亲力亲为。
院子置办下来,客人渐渐上门。
要胡虎说,才算是刚刚走上赚钱的道儿,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大姐儿,你说老大心里能痛快吗,这一次还好陵王出手大方,为了找应氏几个人,调用了多少人手,那是犄角旮旯都要翻遍的活,至少这一笔钱发下去,能太平半个月。”
半个月以后,还是等着支钱。
白棠明白胡虎的意思了,这个买卖仍然要做,但是出了事,就愈发艰难。
而且石永言必须在半个月力拓把伤养好,才能现身。
“别看荀陵郡好像没什么油水,多少人的眼睛虎视眈眈,要是这边接济不上,肯定有人想打歪主意。”
“如今还算太平,换了人就不好说。”
“对,对,大姐儿的话说得太对,我们也不过是求个太平。”
“你是想让我把这些话说给陵王听?”
胡虎搓着手笑,样子有点讨好,又有点尴尬。
“大姐儿,我听说平梁镇的明哥,就是你在陵王面前打点,如今他身价可是不小,要是哪一天,我们也能有他这样的风光。”
白棠笑笑,不说话。
明哥的本事,她是亲眼见过的,不是说她不相信石头哥,但是总觉得他少了点魄性,性格明明粗犷,又偏偏加了优柔寡断在里头。
可能与他自小与寡母生活在一起有关。
明哥这人,当初身边只剩下王四一个,都有想要东山再起。
刚才,白棠听胡虎的话,石永言是有意要收山。
当然,收山的话不能随便说,后面的那几句也不假,多少双眼睛还以为真是个肥缺,想要霸占住。
至少,白棠不想让其他人来顶替石头哥的位置。
“我先进去看看他的伤势。”
“那我刚才的话,是不是得罪大姐儿了?”
“没有,你替他多多着想,也是很好的。”
胡虎听出她是有意要提携,一下子欢喜起来。
“昨天才有人送了点好茶叶来,大姐儿,你等等,我就去沏茶,就去啊。”
白棠走到主屋前,推开门。
院子里,连个丫环都没有。
这个石头哥,难道还仿效阿澈那样,只留了一堆男人帮手。
阿澈那边虽然都是男人,却是从宫里头带出来的,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
这里的几位,怕是就难了。
房间里显然带着病气,而且味道还挺重。
白棠知道他的伤已经不用畏风,走进去,直接把窗户给打开,替他透透气。
“阿棠,你来了。”
“嗯,这屋子还要好好打扫,你睡的被子床褥,最好隔天一换,才不会留下气味。”
她环视一圈,又说道:“阿梅既然来过,也不提你收拾收拾。”
“你在外头都听他们说了。”
“嗯,她原先在家的时候,也不爱收拾。”
白棠帮着把换洗的衣服折好,放在案几上。
桌子上吃剩的茶水,点心,都让人端出去,地上也好好拖干净。
“你每天要换药,所以被子一定要是干净的。”
胡虎沏茶过来,一看屋子这么快像变个模样,不仅啧啧做声。
“老大,你说能干的来了,就是不一样。我们光着脚都追不上。”
“我怎么听着,你这话像是在说阿梅的坏话。”
“老大,冤枉啊,我这是想多夸大姐儿两句,哪里敢编派你的亲妹子,她什么身份,什么脾气,要是说不好,赏我两巴掌都有份。”
白棠在旁边听着笑而不语的,阿梅的脾气是不好,如今嫁进凌家,已经好了许多,哪里有胡虎说的那么夸张。
“石头哥,我替你看看伤口。”
胡虎赶紧说要去打热水,又说要炖汤。
白棠知道是故意回避,她想到阿澈还在外头等着,就长话短说。
帮着把伤口查了一下,恢复的真好,看来药都用到位,服侍的人也很尽心。
“阿屠累得慌,我让他白天去睡睡。”
“你的身体底子好,恢复的比我想得都快。”
白棠摸过床头的药膏,重新帮他抹过。
那个说要准备热水的胡虎,却一直就没回来。
白棠在旁边的铜盆中洗了洗手。
她明明是背着身的,还是能够感觉到石永言的灼灼目光。
“石头哥,我问你一句。”
“你只管说。”
“后院堆着的乌香,你收下的时候,知不知道是什么?”
白棠没有转过身,她怕石头哥难堪,就这样目光不用接触,请说真话就好。
背后一阵悄无声息的。
白棠给了耐心,她可以稍等片刻。
“阿棠,你是在怀疑我吗?”
我不是在怀疑你,刚才胡虎说了你的难处,反而更像是真话。
乌香这东西,不是常见的,要是你说,你从未见过,我也可以相信。
石永言却又一次沉默下来。
第692章 几斤几两()
“石头哥,回答一句真这么难吗?”
白棠看着他的反应,心里一点点冷下来。
难道不说的话,就可以掩饰一切了,这样子瞒下去,又能够瞒到几时。
“石头哥,你要是不方便和我说的话,没关系。”
一层一层的查下去,早晚都会显山露水,到时候,来质问你的人,肯定不是我这么好说话的。
“阿棠,你等一等。”
石永言面露痛苦的神色。
“能说什么说什么。”
“我不知道乌香会是这样的毒物。”
“她没有告诉你,对不对?”
石永言摇了摇头:“只说是利润极高的,但是需要通过黑市出手,对方先给了我两成,我就置办下了那个院子。”
东西都没看见,两成利润,可以在荀陵郡买下一幢院子。
石永言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他肯定知道其中诸多不妥,但是为了眼前的银钱,他没有顾及这么多,等到想后悔的时候,已经身中重伤。
“阿棠,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这东西会害人,我……”
“你什么?”
你已经骑虎难下,你已经在荀陵郡的混混中间做惯了老大,你要把手底下的小兄弟都逐一喂饱,一步一步,你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这里。
“阿棠,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你要是觉得我有罪,就让郡府里的官差把我抓走。”
白棠听他这样说,反而退了一步。
“石头哥,你自己受了这样的伤,为什么还不能一五一十的同我说清楚。”
“同你说什么,让你可以抓了我,去陵王面前表功吗,用我来讨好那个王爷!”
白棠听了这话,一下子气急,要不是见他的伤没有痊愈,就差直接给他一嘴巴。
这人是钻了牛角尖,还是进了死胡同,好好的人话不会说了吗。
她用得着去陵王面前邀功,阿澈自己对这些都嗤之以鼻,根本无所谓。
白棠不怒反笑,眼前连胡虎和阿屠两个都比石永言的脑子清醒。
难怪,他们两个都忧心忡忡的,就是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石头哥,你说对了,我正是要拿你去官府,好用来换取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你这么值钱的嫌犯,我怎么好轻易放手,回头朱大人大概要打赏我金山银山了。”
就你,在应氏的眼中,大概连一颗小卒子都算不上,你还妄想能交出去邀功。
石永言,不是我要笑话你,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应氏肯定没告诉你乌香是做什么用的,因为没这个必要。
你从来不是值得她信任的人,不过是给钱,帮忙做点搬运的小事。
要不是,你突然去盯着那个曾经伤害过我的人,白棠一想到这个,偷偷叹口气。
她真的不是好性格,不是圣母白莲花,但一想到石永言为了她,差点杀人,潜逃在外,吃了三年的苦,她面对着这个男人,没法子生气。
毕竟,他曾经无怨无悔对她真心好过。
石永言听着她的话,心里头各种不适滋味,明明知道她说的是反话,他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心中有数的。
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说错话,得罪白棠,见她嘴角虽然还有点笑意,说的却全部都是反话,想必是气得厉害了。
他想要安慰,又嘴笨,哪里想得出好话。
“阿棠,我不是要怀疑你,我就是看着你和陵王同进同出,心里头难受。”
所以憋着口气,想要出人头地,明明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追赶伤那个男人,陵王根本就是种遥不可及的存在。
如果不是陵王,如果不是这样出色的人,又怎么会带走白棠的心。
石永言本来就是一根筋到底的性子,就算比不上对方一根手指头,他还是想要多争取一些,哪怕是撞得头破血流。
白棠抬起眼来看着他,她明明已经把话都说通透了,这人怎么还听不明白。
她喜欢阿澈,这一辈子都只会喜欢阿澈一个人。
其他的人,入不了她的眼,更入不了她的心。
这辈子,没有阿澈的话,她也不会再有别人。
白棠把这段话,很慎重的,重复说了一遍。
就算石永言的脸色惨白,她也不会收回的。
本来就是她的心里话,别人爱听最好,不爱听的话,她没必要配合。
曾经,白棠也有得过且过的念头,后来吃亏吃的大了,她反而过得肆意的多。
“这件事情和陵王本来没有关系,你愿意说,我就认真听,你要不愿意说,应氏已经抓到,早晚也会知道的。”
石永言见着她坚毅的眼神,知道自己又狠狠的输了一次,输得狼狈,又难看。
他根本没有保留的必要,索性都说清楚了。
应氏来找他帮忙,许下极好的报酬,他知道其中多有不妥,但是应氏居然肯先给报酬,连以后的门面都有了。
整件事,但凡是个人都很难不动心,而且应氏说的很巧妙,只说是为了避开官府,走黑市,赚一点见不得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