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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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轻声道:“阿澈,是不是快天亮了?”
苏子澈心领神会的笑了笑:“恐怕还早着呢,你能撑就撑会儿,要是撑不下去。”
“不,这些事情都关乎到我的过去,我的将来,我必须亲眼看着最后的答案。”
苏子澈做了个她最熟悉的动作,把人往怀里头一搂,无声无息。
第685章 手起刀落()
到了南城药铺,白棠知道为什么阿澈会说去了多半没有结果。
因为药铺的门面已经被官家查封。
大大的门板上面,用白色的封条,打了个大叉。
“你让朱大人查封的?”
“我没有那么面面俱到。”
苏子澈站在她身后:“朱大人,不爱财,不贪色,他就是喜欢官职。”
“他越过了你,做了这些。”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对,这里查出问题,暂时关闭了店铺。”
“我刚才去白家的时候,老夫人没有说这个。”
“她们被困在家中,也是刚刚解禁,消息都没来得及往里头传。”
“那么店铺里面的人呢?”
“被官家带走了。”
苏子澈站在铺子前,封条有些碍眼,朱大人的确有点急于求成了。
其实,有句话他没说,乌香的案子,就算所有的功劳全部算给朱大人身上,到了皇上面前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一来,乌香还只在荀陵郡这种小地方蔓延,天都城那边压根没有影响。
二来,也算不得真是毒药,至今死在上头的人,掰着手指都算得出来。
至于有多少人花了大价钱,偷偷躲在家里服食,皇上也未必管得着。
朱大人这样急着封店,急着抓人,心急的有点不太对劲。
苏子澈做了个手势,立即有人从后面上来,站到他的身边,听他叮嘱。
他很简单交代两句话,那人转身就走。
目前这个分寸已经差不多了,要是再激进的话,反而不妥。
“好了,这里没什么值得多停留的。”
白棠还不肯走:“有人在这里偷袭石头哥,没可能一个目击者都没有的。”
“有也不在这里了。”
“店铺被查封,没准里面还留了小伙计的。”
白棠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心要追究到底,自顾着上前去拍门。
“那边。”
苏子澈拗不过她,把人往铺子后面带。
“自家的药铺,还留着个后门,你都没问过?”
“什么自家的,我压根没来过。”
白棠到了白家以后,统共出过几次门,旁边都还有人跟着,不过是采买些药材,还有想着办法去见阿澈。
其余的,没多放在心上。
不过,药铺都留有后门,她应该知道的。
心里头一着急,就顾不上这许多。
“封条在上头,你打算直接拍门。”
白棠瞧着他的笑容,怒了。
“你,你还笑个没完了。”
“嗯,我一直觉得你挺厉害的。”
“厉害也不是厉害在这种小事情上头。”
“小事情都处理不好,还要做大事不成。”
“你讨厌。”
“怎么可能。”
这个自大狂,自大狂!
白棠好久没这样和他顶嘴了,一口气喊完,唔,心里头痛痛快快了许多。
阿澈,他就是故意的吧。
后门留着上锁,白棠轻轻上前敲了两下。
“不用敲了,掌柜都被带走了。”
“我是白家来的,想进去看看。”
“白家来的?”
里面那个人,听着声音,年纪就不大,一听是东家来人,居然相信了。
苏子澈心说,这白棠还是货真价实姓白的,要是来个不相干的,开了门,简直就是作死。
不过还好,后门虽然开了一条缝,里面是留了铁链的。
露出一只眼,还在上下打量他们。
“你是白家的什么人啊?”
白棠一看那眼睛,估计和自己年纪也差不多。
“我是白家的大姑娘,长房长孙女。”
“有这么个人吗?”
白棠听了这话,一口气憋的,她还不愿意承认这个头衔,里面这个梗糊涂,压根就没听说过。
“怎么没有,我就是啊。”
“我不信。”
三个字说完,居然预备关门了。
苏子澈哪里会给他这样的机会,把白棠往身后一抹,踏前一步,手起刀落,掌风猎猎。
就听到咔嚓一声,锁门的铁链就断了。
里面那人大概傻了,喊也不喊,跑也不跑的。
苏子澈更不客气,直接把后门推开了。
“棠棠,你进去。”
白棠算是见着说话的人了,就是个柜上的小伙计,出没出师都看不出来。
他这会儿傻傻看着地上的断链子,嘴巴张得老大老大的。
“进去说话。”
白棠忽然想到,没准这个药铺附近还有别的人在监视,他们留在外头不像样。
赶紧的推了那人一把,让开身,让阿澈也进来。
苏子澈的足尖一挑,将铁链又踢到手中,他顺带着绕了一圈,后门重新锁上了,比原本锁的还牢。
“你们是什么人,坏人来趁火打劫的嘛!”
这才算反应过来,怎么就是坏人了。
白棠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她和阿澈两个看着和蔼可亲,衣冠楚楚,哪里有一点像坏人的样子。
不过,她像趁着机会吓吓他也好,故意点点头。
“嗯,我们是坏人,要来杀人灭口的。”
对方吓得脖子都缩起来,双手抱头。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别,别杀我,还是把我也关进大牢里去好了,我是清白的。”
“关进大牢,你是说这个店铺里,其他的人都被关进大牢了?”
“来了很多官兵,把掌柜他们都带走了。”
“为什么,你留下来了?”
白棠是被身边所谓的碧逑国奸细弄怕了,别说这么个小伙计也是奸细。
“我,我正好在后面晒药,听到动静,我就躲起来了。”
这理由,一点不像真话。
苏子澈低声喝问道:“不说实话,拗断你的脖子。”
“真的,真的大实话。”
小伙计咽了口口水:“我带你们去看,后面晒药的地方有很多竹架子,我躲在里面,官兵只是稍微搜了搜就走,我也以为自己躲不过去的。”
苏子澈不客气的拿捏住他的肩膀:“好,你带路过去,让我们见识见识。”
后院果然如其所言,至少有五六十个竹架子,有些中间还隔着纱帐,用来分隔不同的药材,如果不仔细看,想要藏个把人也不难。
“你既然知道是官兵前来抓人,侥幸逃脱后,为什么不走,还留在这里?”
小伙计偷偷看一眼苏子澈,这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凶成这样!好害怕!
第686章 三点一线()
“我问你话,你如实回答。”
“你,你们也是官府的人吗?”
要不是官府的,怎么气势这么足,比他想象的官老爷派头还大。
“我说了我是白家的长孙女。”
刚才不信的某人,这会儿像是突然相信了。
“老夫人怎么没来?”
“老夫人什么年纪了,还能来这里。”
“那么白三爷怎么也没来?”
“你认识的人还不少呢。”
“白三爷每个月都来收账的。”
“这个月就没来。”
小伙计眼睛瞪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你都知道啊,那你真是白家的人了,这会儿仔细看看,好像和白三爷挺像的。”
“别盯着她的脸,问你的话,好好说。”
苏子澈在他肩膀重重拍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快被拍到地上去了。
白棠本来不想笑的,事情都这么难看了。
可是,笑和哭一样,多半时候都忍不住。
“官兵把人都带走了,还好没有往里面搜,就是贴了封条,我不敢离开,也没地方去,就还留在这里过了两天。”
小伙计情急之下,说的真顺溜,像背书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华风。”
“在药铺多久了?”
“一年多了,还不够资格上柜。”
“药铺里坐堂的大夫从哪里来的,也被官府带走了吗?”
华风是苏子澈问一句,他答一句,说着说着,他觉得对方像是胸有成竹,其实他的答案不过是锦上添花,有和没有,都没什么区别。
“那位大夫不是我们药铺请的,反正就是两个月前,忽然来坐诊的,说是医术很好,本来没什么人来看病,渐渐的,病人越来越多,生意也越来越好了。”
“白家的药铺不可能无缘无故请个大夫来坐镇的,肯定有人送进来的。”
白棠怀疑的看着华风,都来了两个月,总有些线索的。
“我听着掌柜的意思,是白家的哪位爷举荐的,不过这些事情,掌柜不会和我说得太详细,听过一耳朵就够了。”
要真是谁举荐的,恐怕只有白家老四,白旗河了。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的大夫,正好在白旗山一心和凌氏娘家纠纷,想要找银子填补空虚的档口。
白旗山看白旗河是亲弟弟,偶尔给点小事做做无妨。
反正白旗河从来没有在两个哥哥面前,流露出过一丝的野心。
但是这人的野心,一旦膨胀开来,又比别人都强烈的多。
“你见过这个吗?”
白棠随身带着从父亲遗留的匣子里取出的一小条乌香。
“这也是药材?”
华风接过去,放在鼻子底下闻闻,又对准光线照照。
“没见过,治什么病的,很稀少的吗?”
他毕竟也是药铺的伙计,心底有点好奇,还有点不服,居然把那块乌香用舌头去舔。
苏子澈一把将乌香拍在地上,倒不是怕他吃死,而是这块乌香是白棠随身所带的,等会儿被这人舔了,是继续放回去,还是不要了。
白棠弯身捡拾起来,才想收回去。
华风往前踏了一步:“虽然我没见过,但是凑近了闻闻,香气有点熟,应该在哪里闻过。”
白棠刚才见他要舔,也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去看阿澈。
苏子澈回给她眼神,示意她不用紧张。
闻一闻也不至于就上瘾,上瘾了也不至于马上就死的。
白棠被白旗河的死状弄得心理阴影,简直把乌香当成了鹤顶红。
华风拿过去,又仔细闻闻。
苏子澈在旁边很随意的问:“前几天,你们店里是不是来过要掌柜亲自接待的人?”
“掌柜啊,有时候来个大户人家看病的,掌柜也会出来。”
“那一天不一样,不但有这么一个人,还有个遮着脸的女子也在店里。”
华风还在低头研究乌香,因为分了神,反而容易回想起来。
“要这么说,倒是有一天,有个女的来,刚进铺子,就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我先看着背影,想说没准是个美人,结果人转过来,脸是挡着的。”
“那掌柜接待的人呢?”
“有个胖子,和掌柜进去说话,说了很久,出来的时候,那个女的不见了。”
华风慢慢抬起头来:“是不是,那一天有人在药铺前受了伤,我见着那人流血了。”
白棠被他这种语速拉扯的,一颗心都快提起来了。
“那人很奇怪,就在药铺门口受了伤,为什么不进来治伤,却被别人接走了,我特意过去看,地上一小滩血,也不知道怎么伤的。”
这一次真没白跑,三点一线,算是连上了。
果然,石永言,神秘女子,还有那个当年害过白棠的人,也就是华风口中的胖子,这么巧,同时出现在南城药铺。
石永言是为了来盯梢,他本来跟着胖子就要走的。
如果没有神秘女子的偷袭,他们一开始只以为那是应氏,结果应氏没有武功,就不用再多加怀疑了。
苏子澈已经把能问的都问出来了,华风还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乌香。
“差不多了,我们先走了。”
白棠才要把乌香再一次收回来,华风啊了一声。
“怎么了?”
白棠冷不丁被吓了一条。
“那个人,那个人身上有这个香味。”
白棠被他的话,绕进去了。
“哪个人啊?”
“就是受伤的那人,那人当天进出铺子两次,其中有一次和我擦身而过,他身上就有这个香味,要不是离得近,我还闻不出来,真奇怪,明明也不好闻啊,却觉得放不开了一样。”
“你是说,那个受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