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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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难料,白旗山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结识了让他重新萌发要休了凌氏的心念。
可是,正像阿梅跑来告诉白棠的那样,凌氏通过娘家的关系,动用了一笔不小的银子,让白旗山拿去填补空缺。
用她的话来说,这个空缺要是漏出来,以后家里头就没有老三说话的份了,怎么也不能让老二家的爬到他们脑袋上作威作福。
可是,她生怕白旗山拿了银子不认人,逼着他写了一张借条。
当时,白旗山是被逼上了墙角,咬着牙把借条写了,给她带回娘家。
这一次休妻的矛盾闹出来,凌家的几个叔伯长辈都来劝说,凌氏打小在家里头是个什么德性,长辈看得清楚。
实在见着是劝不好了,白旗山又愿意拿出和离书,那边算是妥协了,但有一个条件,那借条上的银子必须连本带利的还上。
这么大一笔银子,白旗山怎么可能拿出来,他只觉着凌家松口和没松口一样,明面上看着是退让了一大步,实际上还是换汤不换药。
越是这样,他越是想到凌氏就有种作呕的心态。
家里头,老大早死了,老二和他不对付,又回宫里当差去了,只有老四能够稍许说上几句话。
那一天,他带着酒,又去找老四说话,说着说着,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倒了一地,白旗河听完以后,只问他要不要真心另娶。
真!没有比这次更真的!
白旗山醉是醉了,说的全是真心话,中间的对话,都不太记得,只知道酒醒以后,凌家索要的那一笔银子,已经换成银票放在他怀里头。
“你确定是老四给你的?”
“母亲,我还不至于糊涂到受了这样大的恩惠,还能认错人。”
“老四,老四怎么可能拿得出来这样大一笔银钱,你就没有怀疑?”
白旗山自然是怀疑过的,可是他心急如焚,要是再怀疑银子的来路,那么就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他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把银子连带着和离书一起,往凌家一送了事、
凌家也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得了银子,不能改口,便将凌氏带回去,算是彻底给了结了。
“那边一了结,我生怕夜长梦多,赶紧想把婚事给办妥,早点娶了季敏过门,没想到,这边才准备了一天,又出大事了。”
“老四为什么肯帮你,他有没有说过!”
“他说了,当时他想娶应氏的时候,父亲也是多有不满,若非他身体不好,娘胎里就带出病,应氏肯定进不了白家的门。”
白旗山说到这里还苦笑了一声:“母亲,你说我们兄弟几个的婚事,父亲哪一次不是横加干涉,连大哥都给逼死了,更何况是我们底下几个。”
老夫人听到这里,盘算着不像是老三信口胡编的,老四人就在家里,这要是胡编起来,还不当场就给揭穿了。
她将桔梗招过来,让其到老四院子里,把两口子都给喊来,要是问起来,不许说太多,就说有重要的事情。
交代清楚这个,老夫人又小心翼翼的问苏子澈。
“王爷,虽说家事难断,总也要给我们点时间,朱大人要是这会儿过来,除了把老三带走,要是真冤枉他了……”
苏子澈明白她的意思,他和白棠看起来都想得简单,白旗山行事张扬,就以为都是此人的罪过。
这件事情,从头说来,白棠解恨还是次要,抓到种植罂粟,乃至在药铺大肆兜售的幕后黑手才是关键。
“朱大人还要先解决药田那边的火场,应该没有这么快过来。”
苏子澈其实给朱大人留了话的,他在这边说要抄家,那边还等着他的指示,他不号令,朱大人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所以,老夫人问他还真是问对了人。
“药田的火场,这意思要是我没想错,那边种的该死的东西,都被烧得干干净净了是不是?”
“这样害人的东西,留着有什么用处?”
老夫人听了这话,揪着的一颗心,放下一半,看样子陵王不是帮着白棠要来白家赶尽杀绝的架势。
要真的是来报仇,就不会烧了药田,留着做证据,白家一个人都跑不掉。
她连忙附和道:“对,对,王爷说的都对,这样害死人的东西,见一次烧一次,统统烧得寸草不留,那才好。”
她的话是对着苏子澈说的,眼睛余光却瞟着白棠。
这个时候,阿棠才是关键,看起来,陵王对她真算宠爱有加,否则刚才就不会直接动手打了老三,打是打得重了些,不过要是连出手都省下。
那就不是出气,是要人命了。
第658章 横生枝节()
毕竟是亲生儿子,老夫人看着白旗山的样子,又心疼了。
“那个,那个王爷,老三不会是要对阿棠出手的,怎么说,我还在这儿,就算那时候,阿棠犯了错被撵出去,我们也没动她一根手指头。”
苏子澈静静看她一眼,就一眼,老夫人彻底闭嘴了。
想求情,再等八百年。
他就是看白旗山不顺眼,就是要把这人打成猪头一样,你管得着吗?
有些时候,亲妈都别想多管闲事,免得他火气上来,再给白旗山一下,比前一次更狠的,信不信。
老夫人被他看得心尖直哆嗦,想起白宗元在世的时候说过的话。
陵王年纪尚小的时候,看着就是长大了不得的人物,要说在宫里头,庸庸碌碌的,不讨人喜欢,要是太锋芒毕露,又会招来杀身之祸。
她当年还问了个有些傻气的问题,陵王是皇上的亲弟弟,不比其他的兄弟,那可都是太后一个肚子出来的,就算年纪相差的大些,做哥哥的还不护着弟弟。
有这样一个皇上兄长,谁敢动他分毫?
白宗元听了她这话,一味冷笑,只说了一句话,你这妇人,眼光短浅,真够蠢的。
她瞬间吃了瘪,又不敢往下多问,总觉得白宗元辞官返乡,有太多的秘密,每一件都不是小事。
上一次,老三邀请陵王到家中做客,她事先不曾知晓,所以并没有见到本人。
今天算是彻彻底底领教了,她有些惧怕,又有些骄傲。
就算白棠已经从族谱中被去了名,其实回不回来的,还不都是一句话。
经过了这个事情,只要白家能够涉险侥幸过关,白棠想回来就回来,继续做她的长孙女,大姑娘,府上从上到下,还有哪个敢说半个不字。
其实,老夫人早就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那时候,再多观察几天,留着白棠在身边,但凡琢磨出一点,她与陵王有进一层的干系,就应该留下来。
都怪老三,做事不想前后,还说白家的争端,不利,都是白棠招惹回来的,她也是老糊涂了,居然会当真相信。
老三是不想白棠被刘公公选进宫去,她也不想,两个人的目的虽然不同,结果倒是成了一条心,把人给轰走了。
还好当初没真的作死做绝,没打没骂白棠,就说了两句重话,还允许她把随身的细软给带走。
当然,当然,白棠有陵王做靠山,做后盾,哪里看得上那些细软,总还是个人情。
老夫人看白棠看了好一阵,这脸上眼底的,虽然谈不上亲切,也不至于大仇大恨的。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白棠不催促着陵王,要拿下白家来报仇,白家就有救,这百多年的基业就不会毁在她的手里。
刚才她质问老三,死了以后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万一到了最坏的一步,她死了以后又怎么面对老爷子。
她简直多想一步都不敢,只能顺着陵王的意思往前走,不是老三做的,却又把老四给牵扯进来。
要说老三有可能是被冤枉的,那老四就更不可能了。
老四就是个没出息的病秧子,这孙猴子大闹天宫也要有副好身板儿,老四拿什么折腾呢。
“刚才,我听着一个名字,白三爷要新娶的人可是她,叫做季敏的?”
“王爷,老三实在当不起这个称呼,你也喊他白老三就好,爷这个字,留下来才好。”
“季敏,人在哪里?”
“她从外地过来,没亲戚没靠山的,还能在哪里,就在府里头养着,嫁不嫁都一样,反正是吃定老三的。”
“母亲,都这个时候,你不能少说两句。”
他今天妈骂也被骂了,打也被打了,还吃了洗不干净的冤枉官司。
这么大的一盆脏水,到底是谁往他头上倒下来的。
要是被他查出是谁,绝对不会轻饶了此人。
苏子澈还真没想到这个季敏就住在白家,这也太实诚了,喜事还没办,白旗山就不能外头找个小院子。
还是说,两人都到了一时半刻都不能分开的地步。
要真是这样,他都忍不住想要发笑了。
老夫人很自觉主动询问,是不是要将人带过来,问问情况?
“要是方便的话……”
“方便,方便,这才几步路,让人架着都能过来。”
白旗山一听这话,脸色已经很是难看,但是碍于眼前的事情当真不小,不敢违背。
“那我去领了人过来。”
老夫人斜眼看着他,这是生怕她的丫环吓到他的心肝宝贝,还非要自己亲自去。
白棠赶紧把脸扭开,看着老夫人的表情,明明这么紧张的时候,怎么就觉得想要笑两声。
老夫人眼见着白旗山走远了,才重重的叹口气。
“你说你三叔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就算出了那样的事情,一个好好治病,一个好好管教,总比在外头乱七八糟的再找一个回来,要强得多。”
话是朝着白棠说的,这改口改的又快又干脆,一会儿又成了三叔。
白旗山再犯错,那也是你三叔,你不能坐视不管,见死不救。
老夫人应该就是这个意思,白棠能不明白?
她不接口,不说承认,也不说难听的。
本来以为直接能解决的事情,又横生枝节出来。
白棠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父亲死前最重要的东西,没有在兄弟父母手中,反而在罗陀寺的觉心师父那里。
白家的这潭子水,比她以前想的还要深。
几乎是深不可测,稍许掉以轻心,一脚踩下去,怕是能够直接没顶。
如此说来,没对她赶尽杀绝,已经算是很客气的,她是不是回头还要谢几位长辈的不杀之恩。
白旗山的动作不慢,去了很快回来,身后带着一个年轻妇人。
二十来岁,相貌很清秀,走路轻轻的,到了诸人跟前,还是轻轻的。
白棠真没想到季敏会是这样一个人,季敏先给老夫人行了礼,老夫人都没正眼多瞧她。
她丝毫不介意的样子,白旗山赶紧又让她给陵王行礼,她都照做了。
“王爷,她就是我即将要娶进门的,姓季,单名一个敏字。”
第659章 适时收手()
苏子澈点点头,一副高傲的样子,没说话。
他也没必要多说话。
季敏大概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她喊到外头人面前来,但见白旗山态度恭敬,不敢掉以轻心。
结果,一屋子的人,坐的坐,站的站。
居然没有人主动开口,一下子安静的有些诡异了。
白棠一心想知道,是不是这个女人在南城药铺,偷袭了石头哥,阿屠他们看到的就说是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子。
这个季敏看着就很苗条,看起来倒是老实。
不过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白棠早就知道人不可貌相的道理,阿澈不方便出手,她是可以的。
白棠的手往荷包上一按,苏子澈眼角余光瞄到,就猜到她想做什么。
既然,她想要试探一下也好。
老夫人这边还在絮絮叨叨的,就见着眼前一晃。
然后是白旗山的怒吼声:“白棠,你要做什么!”
白棠手中的银针已经扎中了季敏的脖颈一侧,这个位置看着凶险,当初她趁着阿陆不注意,都能把他扎的人事不省。
她现在的手速可以更快的,但白棠故意放慢半拍。
阿陆是个高手,眼前这人却未必是,她下手太快,反而测试不出来。
要是对方会武功的话,绝对不会不躲开的。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
白棠都能感觉到针尖碰到了季敏的皮肤,季敏不是学医的,不太明白这一针下去是什么后果。
白旗山还是有点眼力劲的,想要上前把季敏拉开,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看着金针针头,刺进了季敏的穴道中。
“白棠,你疯了。”
白旗山依然连白棠的衣服角都碰不到,苏子澈不方便对一个年轻妇人动手,对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