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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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轻轻一笑道:“本来我也没打算否认是我做的。”
第594章 狠角色()
桔梗把白芍搀扶进去,她还不信白芍在祖母面前能不哭诉,能不告状。
白芍当时偷偷塞给鲍婆子银子,让人把她写的情书带出去,转交给所谓陵王的,这一串的事儿,白棠也吃不准,白老夫人知不知道。
反正,经过了今天,肯定是都一清二楚了。
白老夫人肯定有本事,把白芍的话全部都给套出来。
就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当时心软,想要帮着遮掩,把鲍婆子好好教训了一通,又把那些信都给找回来烧了。
当然,今天还是她把旧事翻出来,给白芍吃了个大亏。
这个亏有多大,要是白老夫人都放弃的话,白芍恐怕一辈子都不能翻身,不能嫁好人家。
欺负她身边的人,是那么容易就算了的吗。
对方从来没正经把她当成亲戚,凭什么,她一次又一次要给人留脸面。
对不住,她包子做多了,已经吃了够多的不公平待遇,她受够了。
接下来的事儿,她很想拭目以待,白老夫人会怎么处理。
马车慢悠悠回到小院子,车里头四个人陆续下来。
古婆婆只说,出去逛了一大圈,要来不及做饭了。
麦冬笑着说,今天热闹看到饱,不吃都开心的。
香菜跟着在旁边起哄。
白棠索性让香菜出去,找个像样的酒楼,订一桌菜回来吃。
“今天谁都不用做饭,只管吃一顿现成的。”
“那个,那个人不回来找大姐儿吗?”
白棠要想一想,才明白麦冬问的人是邱恩苏。
“不回来找我,他回来找我没用,我已经给他指了明路,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要怎么走下去。”
白棠不是没有见过聪明人,又会掌握机会的。
明哥就是最好不过的例子,那时候,明哥潦倒的身边就剩下王四一个人了。
后来,把握好良机,东山再起。
前些日子,见着人了,混得风生水起的,不过身边还是带着王四。
要说做大事的,也喜欢看到念旧的,识趣的。
念旧的人,不容易背叛。
识趣的人,说什么都不心烦。
邱恩苏应该也是这样的人,他当时动笔写那些书信,对白芍一点旖念都没有,白棠就知道,这人是个狠角色。
鲍婆子跟着这个表侄儿,应该也能过得更好些。
怎么说,她出白家的时候,还是鲍婆子给她通风报信。
哪怕不过是给麦冬捎句话个杜仲。
白棠看在已经去世的杜仲面子上,也想把这个人情给还了。
毕竟是挤在马车里半天,白棠让她们烧了洗澡水,却不许把浴桶端到主屋中。
麦冬奇怪了:“大姐儿不是说在自己屋子里头洗澡才舒服?”
“后面的浴房弄得很像样,以后都去那里洗就好了。”
白棠可没想说,如今她的屋顶上蹲着个男人。
哪怕她知道,绝对绝对不会偷看她洗澡的,但是心里头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浴房也不错,还能够用循环水,洗的更干净。
麦冬没有再多问,就给准备好了。
白棠洗的神清气爽的出来,已经有人带来口信,说邱恩苏到了陵王面前回话,陵王还把整个过程都仔细听了一遍。
香菜说这些的时候,歪着头问:“大姐儿,王爷也喜欢听这种事儿?”
“不是前前后后,都提着他的名字吗,他还能不想听一听。”
“可是,王爷压根不知道啊。”
“要知道,敢冒着陵王头衔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恐怕是兼职了这个胆大的,所以有兴趣了。”
“王爷会生气吗?”
“会生气,就不会听得起劲了。”
白棠站在窗前晾湿头发,她想到自己才被白家的人赶出来的时候,阿澈曾经说过的话。
只要她开口,他就一定会去帮她讨回这个公道。
她当时没有说什么,是因为,她想有朝一日,自己来把这个公道,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所以,不用急在一时一刻的。
“还有说什么?”
“没了,王爷把人留下做事。”
“他家中其他人都安置好了?”
“王爷想安置的话,别说是这么几口人了。”
香菜大声的说道:“就是几百个人,那也是一天就能安置好的。”
白棠点一下头,那是理所当然的,阿澈手头有的是钱,这荀陵郡,还有花钱办不妥的事情吗。
再说,邱恩苏不过是暂时退一步,白家没那么快来找他的麻烦。
白旗山当时就没有尽心尽力的来管,正应付了那句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否则,今天不能这样顺利。
而桔梗的那句话,已经表明了白老夫人的态度。
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邱恩苏给了面子,收了场,就没有道理穷追不舍的。
接下来,就看人言可畏的后续效果,等白旗山白三爷发现,这件他看着不算大事的事儿,影响到他走一步都麻烦的地步,恐怕,他会想到要出手了。
那个时候,是不是已经晚了。
白棠抿着嘴角,让麦冬细细给她梳头,她细细在心里头盘算。
不管白家那边是个什么态度,她也要先替身边人着想。
白芍单独留在荀陵郡不会没有原因,看她刚才扑出来的时候,那样子,也不像是是被善待的。
难道说,她被驱逐以后,白家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
要不要让阿澈帮忙去打听打听,或者是……
这边还想着呢,外头已经听到香菜的声音了。
“王爷来了,大姐儿,王爷来了。”
白棠听着她那个大嗓门,差点想说,阿澈,要么你把另一边的院子也给买下来算了。
否则,香菜这么一嚷,谁还能不知道你时常过来。
陵王大人,七皇叔,一个白芍能够应付,这要是来十个,八个的,也是让人头痛脑热的烦心事,你说是不是?
苏子澈一进屋,闻到她洗头发的香气,嘴角就挂了点笑容。
麦冬赶紧放下梳子,行了礼,退出去了。
白棠没忘记关照一声:“你出去,给我把香菜的嘴先堵上。”
麦冬差点没忍住笑,边往外走边应道:“是,是,这就去堵上,让她想喘气都难。”
第595章 吹口气()
白棠忍不住继续叨念:“你说你手下,阿陆一个啰嗦也就算了,这个阿大的话这么少,怎么带出来个香菜,能不停不停的说。”
苏子澈特别认真的想了想:“名字没取好。”
白棠张了张嘴,这句话,可真够玄乎的。
“要是当时进白家的时候,不用香菜,用咸菜的话,没准话就少了。”
白棠实在实在是,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一边用手撑着,一边求救。
“阿澈,阿澈,我站不住了,你快来扶我。”
苏子澈说的特别认真,一点没笑破:“不是你要问的吗?”
“有你这么答的吗?”
“这个答案不好?”
“好,好的不行,好的我都没办法反驳了。”
苏子澈这才露出一点笑意,将她拦腰抱住,在她的头顶亲了亲。
白棠见他今天挺正经的,居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两人就手拉着手说话。
“邱恩苏已经来过了。”
“他直接找你的?”
“不用,我让上官先生处理了,不是什么大事情。”
嗯,白棠心想,的确不是大事情,阿澈最多动动手指头。
“你不是暂时不想动白家的吗?”
“我是不想动,到底还不至于兵戎相见的,可白芍不肯放过我。”
白棠的笑容一收,特别是白芍想要动她的手札,这一点根本不能容忍。
那几乎是她的命,是阿澈的命。
不管白芍是故意还是存心的,她绝对不会再让这人好过下去。
“她与你在这里碰上了没有?”
“没有,正好没有。”
白棠想,白芍那几天亲自过来盯梢,就是在等她出去,白芍好歹和她在同一个屋檐下过了日子,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
不过,白芍冲进来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踹一脚,甩个耳光这么简单。
肯定背后还有人挑唆着,否则那个脑仁比芝麻大小的,哪里会突然这么有胆子起来了。
白棠本来以为,会是白旗山,不过今天在旁边旁观看看,又不太像。
白旗山看白芍的目光中,分明是带着点嫌弃的,也没有要尽心帮忙的意思。
这两个人不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那么,还会是谁,白老夫人比她还知道白芍的斤两,就算真想动动手脚,也不会选这么个没用的废物。
“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阿澈,我总觉得我这里有别人想要的东西,我自己却没有发现。”
“那就慢慢找,找出那个答案来。”
苏子澈抬起手,摸摸她的脸孔,像是要安慰她的心情。
“她没弄坏你这里什么吧。”
“你在我这里安排了人,要是真有个好歹,总能挡一挡,更何况是一个白芍。”
白棠话一出口,想想不对,阿澈既然是悄悄安排的,肯定不想这人暴露。
“我可没瞧见人啊,就听麦冬说,白芍进来一会儿,就喊有鬼有鬼,吓得连滚带爬的逃了,你说要不是你的安排,难不成我这个屋子里头,还真有狐大仙守着?”
苏子澈一看她眼珠子转转,就知道她心里头藏着小算盘。
“真没瞧见人?”
“对,没瞧见!”
白棠回答的可理直气壮,她可不算骗人,就是对话了几句,连眼睛鼻子长哪里,都没看到呢。
“没关系,你不说,他也会说的。”
苏子澈轻咳一声:“当时是怎么关照你的?”
白棠看看他,才意识到,这句话不是朝着她说的,是对屋顶上那一位。
“王爷,我没下来过。”
这人可真够老实的,白棠指着上头,又指指自己,意思是说,他没下来,我也上不去。
“那人进来做了什么?”
白棠恍然大悟,她只顾着生气,只顾着看古婆婆和麦冬的伤势,居然没有问清楚关键之所在。
还是,阿澈的脑袋好用,这还是他陵王的身份顶在脑袋上,否则,她觉着一点没比上官姐夫差到哪里去。
“进来是要翻箱倒柜的架势,她先打开衣柜看了一会儿。”
白棠傻了,白芍还翻过她的衣服,她居然一点没察觉。
她本来没多少衣服,还是田娘子前些天刚送了一批过来,都没上过身,还是两件穿惯的在替换,那些裙子太繁复,在家里头穿,也不方便。
“看过衣柜,又翻首饰盒子。”
苏子澈微微沉默后,才开口道:“的确是个该好好教训的。”
“她翻这些,我都没有动手,我想身外之物,都不是要紧的。”
一直到白芍东看西看,看到了桌上白棠写的那些手札,她像是看到了宝贝,眼睛一亮,直接往上扑。
如果只是拿起来看看,屋顶上的那位依然不会动手。
问题是白芍哪里会这么客气,她到底也是生在白家,养在白家,大概看几眼,就知道,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东西。
恐怕是白棠废了很大的心血才整理出来的,这样子最好。
一看白芍那个笑容,就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屋顶上那个实在也忍无可忍了,他是看着白棠不眠不休,熬着才有了这么几页的。
怎么肯让一个外头人蓄意破坏,反正他也不认得白芍是谁,肯定不是个好人。
“你对她做了什么?”
那人咳咳两声:“我下来,在她脖子后面吹了一口气。”
白棠本来听得一肚子的火,就差要拍桌子直接再去找白芍评理,听了这一句,不知怎么,又想笑了。
“就这样?”苏子澈抬抬眉毛。
“在这里,不能杀人。”
白棠吸口冷气,说这句话的时候,屋顶上的这位的声音平稳如初,一点高低起伏都没有。
想必,要不是在指派他任务之前,特别关照过,他直接就把闯入者干掉了。
白芍第一次只以为窗外漏了风,将脖子盖住,继续又往下撕。
不过,吹了三五次,她只觉得全身发凉,几个转身,背后空空的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明明捏着那些留有白棠笔迹的绢纸,但是双手发抖,居然撕不下去。
等白芍转得晕头转向,还是没看到背后到底有什么,她是真的害怕了。
常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