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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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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棠又问爹爹的病情如何?

    阿悦又答道,爹爹是急火攻心,大夫只配了两贴静心安神的,已经吃过一贴,爹爹就说心口不痛,好了许多,应该没有大碍。

    白棠听完这些,彻底放了心。

    “药钱是隔壁姐姐付的,她说娘不喜欢她,她就不进来给娘添堵,一直就站在外头院子里。”

    白棠一转头,看到石永言又回到站在院子里,见她回头,冲她做了个手势,手里头分明还提着东西。

    她是看懂了,他不计较这些,让她先安顿家人。

    “阿悦,爹还想看看石娃,你送他过去。”

    阿悦懂事,连忙牵着石娃的手,还替她们把房门关上了。

    “娘,我见到徐起了,但是我不愿意喊他舅舅。”

    徐氏一个哆嗦,像是心里头最想隐藏的东西,被一下子起出来,暴露在日光底下。

    她低声道:”那么,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娘,我不怪你,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不告诉爹爹?”

    “我也想说的,只是开始的时候,他只要一两半钱的,我想没有那个必要。”

    果然是这样,到后来,徐起觉得从姐姐手中得来的银钱太容易,狮子大开口,他借钱多次的这件事情,反过来变成他用来威胁徐氏的借口。

    徐氏越来越担心丈夫知道,她用家中的银钱贴补一个永远也填补不平的大坑,只能咬碎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吞。

第59章 死不要脸() 
“娘,那么年初的那笔钱,你又怎么同爹爹解释?”

    “我骗他说做坏了绣庄的活,要陪人家的丝缎钱。”

    白岩是个老实人,徐氏这样说,他也就信了,当即说既然坏了绣品,那么人家要赔也是理所应当。

    但是家里头没有钱,白岩去镇上一次,带回来十两银子,慎重的交给徐氏,说是借了高利的,不过只要一家子太太平平的,这些钱很快就能还上。

    徐氏接过银子,眼圈通红,她真想告诉白岩,根本不是什么绣品,她就是有个不争气的兄弟,她就是在替别人还赌债。

    然而,白岩还以为她是担心,担心他多加责怪,连声又劝慰了几句,她根本开不了这个口,张不开这个嘴。

    “我愧对你爹,也愧对你们几个,要不是我的关系,这笔钱怎么会越滚越大,差些将阿悦,将石娃都给赔进去。”

    徐氏一双手紧紧抓住了白棠的衣袖:”可是我害怕,我怕他知道了这些,心里头更加难受。”

    “娘,都过去了。”白棠一声叹息,想想在明哥处看到的徐起的嘴脸,根本就是不知悔改。

    娘是有点傻,但这绝对不是娘的错。

    要怪就怪那个徐起,烂赌鬼,死不要脸。

    白棠扶着徐氏躺下来:”娘,大夫也说了,你身体里的毒素还有点残余的,这几天尽量不要下床,好好休养,家里头的事情,我和阿悦会照料。”

    “大夫的诊金,还是隔壁那个,那个……”徐氏平日里喊惯了阿梅小贱人,这会儿想正正经经喊人家名字却想不起来了。

    “是阿梅垫付的对不对,没事,回头我给她送去。”

    “你去还钱的时候,要多谢谢她,平时是我眼光短浅,听了那些闲碎的话,就误会了她。”

    “没事的,她不会计较的。”

    “还有,家里头根本没有钱了,我听阿悦说,诊金要一两多银子。”

    “娘,银子不用担心,我这边还有的。”

    徐氏应该是很累很累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再来问,白棠手中的银子从何而来,她借着白棠的手臂,躺了回去,翻个身,又睡着了。

    白棠替她盖好了被子,慢慢退身而出。

    “都说好话了?”石永言关切的问道。

    “石头哥,这一次多亏了你和阿梅,我娘说,要我好好答谢你们,还说以前误会了阿梅,希望她不要介意。”

    “你看她是那种会介意的性子吗?”

    “阿梅一直很照顾我。”

    石永言看着她渐渐低垂的头,乌黑的头发,一截白皙柔腻的后脖颈,就在眼皮子底下。

    他的手有些发热,很想要抬手去摸一摸,那里的肌肤是不是和他想的一样温软滑腻。

    白棠不听他说话,又抬起头来:”石头哥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阿梅和我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我们邻居多年,不相互帮衬着,怎么行?”

    石永言费力的将自己的那只是给按捺住,不做非分之想。

    “你爹娘的病都没事了?”

    “都没事了,药都喝过,慢慢养几天就好。”白棠还挂着那个装银子的搭袋,”我娘还说,诊金是一定要还的。”

    “何必这么客套?”

    “这是我娘说的,本来也是应当的。”

    “那你也是还给阿梅,她经得手。”

    “也对,她的钱还是还给她。”

    石永言将手中提着的吃食给她:“天晚了,买不到什么,凑合着吃点,别饿着。“

    白棠收敛起笑容,很是慎重给他行了个礼。

    石永言连忙扶住她的手臂,手指才搭上,隔着衣料,她肌肤的柔滑都压根不能忽视。

    今天是怎么了,这般心猿意马。

    石永言在外闯荡多日,自制力素来不错,莫非说只是因为眼前的俏人儿在他心中与众不同。

    白棠坚持行了礼:”石头哥,今天多亏了你相助,待我爹娘大好了,我同他们说了,再来谢你。”

    本来,石永言完全可以接口,不如将你许给我,才算是答谢。

    无奈他实在不是轻佻的性格,哪怕心里头实在喜欢的紧,也不好出口。

    到了嘴边,出来的只有另一句:”随手之劳,你照顾好白叔,白婶,这几天我都在家中,有什么事情,‘喊一声就是。”

    白棠将他送到院门口。

    “进去吧,外头风大。”石永言留下个宽厚的背影,折身回家。

    白棠再进屋,阿悦又给石娃洗干净脸,让他依偎在爹身边睡了。

    “娘也睡了。”阿悦做了个悄悄的手势。

    白棠一眼就看出阿悦一天就没吃过,小脸白白的,没血色。将吃的放在屋角的桌子上:“阿悦,你饿不饿,过来吃些。”

    “饿过头了,也不难受。”

    阿悦还反过来安慰她,白棠把石永言买过来的纸包打开,里面是包子和些熟肉。

    “快些来吃,还是热的。”

    阿悦饿极了,哪里抵挡得住熟肉的香气,左右开弓,嘴里塞的鼓鼓囊囊,口齿不清的招呼:“大姐,你也吃,你也吃,这肉好香。”

    白棠就是怕她噎着,笑着喊她慢慢吃,没人抢。

    其实,都这么晚了,哪里弄得到好吃的,白棠一眼看出是在村尾出去的一个小摊子上买的。

    那些肉都是店铺用剩下的剔骨肉,零零碎碎的。

    也是阿悦多久没沾荤腥,当成是宝贝一样。

    白棠用手捻了一块,放在嘴里慢慢嚼,肉太老,也就搁了点粗盐调味,膻味大,吃一块足够了。

    “我给爹送点过去。”

    “爹娘都才喝了汤药,先别沾肉食,你吃饱了就好。”

    阿悦连连点头,忽然想到了要紧的事情,差点没原地蹦得老高,也顾不得吃了,火烧着了一样往外跑。

    白棠被她吓了一跳,赶紧跟了上去,却见阿悦直接冲到后院。

    好吧,一家人鸡飞狗跳了一整天,把两只雪锦鸡给忘得一干二净。

    那无辜的小眼神,翅膀的毛都耷拉下来,蔫蔫的。

    白棠扫了一眼,明明饿了一天,倒是没有啄她种的草药来吃,算它们识相,她亲手洗了个红薯,连着些野菜一起剁剁碎,撒在鸡窝前。

第60章 刷刷牙() 
阿悦摸摸这只,又摸摸那只,各种舍不得,口中念叨着:“大白,小白,对不住你们,家里头事情多,以后一定不忘记给你们喂食。”

    白棠好笑的抄手站在一边:“你刚才吃的那些要不要也分点给它们?”

    “它们能吃的话,我就给!”

    白棠揉了揉阿悦的脑袋:“以后有的是好东西给你吃。”

    阿悦这晚非要和她一起挤在小床上,那张床,以前姐妹两个也睡过。

    如今白棠的身量渐长,有些挤了,阿悦才不管这些,反身抱住她的腰身,咬着耳朵道:“大姐,石头哥哥是不是很喜欢你?”

    “小孩子懂什么!”白棠拧她的鼻子。

    阿悦可不乐意了:“怎么不懂,他看着你的眼神里面都是欢喜,而且他对你很好。”

    “是很好。”白棠没说出口的是,仅仅是很好,还到不了那个份上。

    有时候,她也是个贪心的人。

    特别是见过了更好,明明知道是犹如云端的一抹光,还是试图努力的踮起脚,探手去摸。

    “那么,以后娘不会再讨厌隔壁的姐姐了吧?”

    “你要喊她阿梅姐姐。”

    经过石家兄妹的这一通忙乎,徐氏要是还能再对着他们板下脸,估计也没这个可能了。

    “阿梅姐姐挺好的,长得也好看。”阿悦轻轻笑了两声,“当然,我家大姐才是最好看的。”

    白棠将她的脑袋,毛茸茸的往胸前一搂:“睡觉!”

    这一觉睡得真好,真香。

    连梦都没有做,醒过来的时候,外头已经是大天亮了。

    白棠睁开眼,阿悦都还睡得沉沉,她将垫在阿悦脑袋下的手臂抽出来,早发麻了,阿悦这孩子就是黏人。

    她一动,阿悦就醒了,展开个笑容,十来岁的小姑娘,那笑容甜的叫人一颗心都融化了。

    “大姐。”阿悦凑过来,在她的脸颊边亲了一口。

    “哪里学的这些,也不梳洗梳洗。”白棠一把将她推开。

    床铺本来就小,阿悦直接翻到地上去,姐妹俩笑成一团。

    徐氏跟着也醒了,毕竟放宽心睡了个好觉,精神比昨天不知好了多少。

    “娘,我去做点吃的。”白棠道后院,打了井水,冰凉的往脸上泼,整个人顿时都清醒了。

    阿悦有样学样,大姐从年前就有些奇怪的举动,开始她还不明白,后来跟着做了,又觉得很是不错。

    比如白棠收集了一束齐整的柳枝条,在粗盐罐子里蘸一蘸,含口井水,清理牙齿。

    阿悦问过,这是做什么啊?

    白棠告诉她,这是刷牙,牙齿不会发黄,一直亮晶晶的。

    结果,阿悦比她刷得还卖力,每天又督促石娃刷牙。

    石娃本来不愿意,粗盐在嘴巴里,又苦又涩,哪个小孩子都不会乐意。

    可是,他跑出去同村里头的其他孩子玩耍,有小姑娘问他牙齿为什么比别人都白,又问他会不会牙痛?

    他很骄傲的张开嘴给大伙儿看,说他每天都刷牙。

    后来,都不用阿悦再催,每天必然早晚都刷一次。

    白棠知道,幼儿的牙齿最容易长蛀牙,虽然这里吃的甜食少,也最好预防着,否则没有牙医来补救,真的痛起来就要命了。

    雪锦鸡起得比她们都要早些,白棠走到公锦鸡前,蹲下来与它大眼瞪小眼看了会儿。

    “大姐,你在看什么?”

    “我在山里头的时候,听到过它打鸣。”

    那一声嘹亮的可以传遍山谷,所以才抓回来的时候,白棠还担心它一早打鸣,引来旁人的注意。

    没想到,它比人都识趣,知道保命要紧,来白家几天,压根就没出过声。

    母锦鸡更是只吃了几口,就忙不迭的钻进鸡窝去孵蛋了。

    “大姐,要不我去刨点蚯蚓来喂它们?”

    “家里头的事情一大堆,你已经算是个半大姑娘,挖蚯蚓这种活交给石娃去做就好了。”

    “大姐,你要出去啊?”

    “做了早饭,我就出去一次。”

    白棠把家里能吃的都翻出来,做了一顿颇为丰盛的,那些平日里只肯滴一滴的油脂,都拿来拌了新鲜的野菜。

    剩下的面粉,用温水一调,再用筷子一点一点拨到开水大锅中。

    很快,又原封不动的浮上来,活脱脱像是几十条小鱼在热气腾腾里游来游去。

    石娃扒在灶台边,一直在问,几时可以开锅,几时可以吃了?

    白棠吆喝了一声道:“去拿大碗来,就给你盛。”

    油花下锅,面香更加厉害,煮汤的时候,白棠加过两大把菌子,鲜香的味道扑鼻而来,碧绿的菜叶,更像是遮住小鱼的田田荷叶。

    “大姐,娘说烧得好香。”

    “大姐,爹说是不是把家里头能吃的都下锅了?”

    阿悦和石娃转了一圈,把大碗洗刷干净,捧到她面前来。

    “都吃完了,才能买新的。”

    白棠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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