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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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静的伏在苏子澈的背上,他的人很清瘦,背脊却宽,趴着很舒服。
苏子澈背着个人,还是很轻松的,足不点地,过了几户人家,却没有走正门,绕了个圈子,熟门熟路从后院进去了。
白棠见后院墙上,还有她布置的防贼机关,那些碎瓷片,都是利器,在月光下,明晃晃的。
根本难不倒苏子澈,他像是一只夜行的鸟,轻轻松松飞上去,又落下来,稳得就像在平地上走。
白棠一回到熟悉的环境,开心的不行,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要下来。
已经进来了,苏子澈也不用担心别的,将她放到地上。
白棠看着那个养鸡的架子,两只雪锦鸡已经不在了,能替家里头赚个本钱,那是好事,她一点不觉得可惜。
人家可是被宝贝一样捧着去过好日子来着。
白棠推开她收拾草药的地方,架子上的存货,基本没有动,就是隔了段时间,干燥了许多。
很明显,这里有人打扫,就像先前说的,里头干干净净的。
连她睡过的被子,都叠放的整齐,枕头才换过新的,她走过去,将枕头抱起来,脸孔埋进去,闻到晒过的那种隐隐香气。
“阿澈。”白棠含糊的喊了一声。
“你说。”苏子澈见她像个孩子,笑着看她。
“我能在这里睡一晚吗?”
“等徐氏再回来,看到床上被动过的痕迹,你想她会做出什么反应?”
白棠顿时没声了,她真的特别想在这里休息休息。
她累了。
“我看你家铺床叠被也是有自家手势的,你应该都会吧。”
苏子澈不忍心见着她露出一点失望的神情,让她失望的事情太多,她吃了别人没有想过的苦。
“我会,我能和娘叠的一样好。”
白棠的眼睛亮晶晶的,只要睡完之后,恢复原样,徐氏又不是每天回来,隔了段日子,没记得那么清楚。
“就是,阿陆还在外头的马车上。”
“他自己会安排,不用担心。”
“那你呢,前头还有两间屋子,要不,你也歇歇?”
白棠的话没说完呢,苏子澈已经直接在床尾坐下来。
一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是过河拆桥,我带了你过来,你又要赶我走。”
白棠心想,本来就是和衣躺半宿,他要是愿意一起挤一挤,她也不用太矫情,这么小的床,两个人还能做什么。
一想明白了,她就倒头躺下,双手垫在后脑勺,看着屋顶。
走的时候,才刷的粉墙,真正是粉白粉白的,这会儿看着也带了点米黄。
苏子澈没打算要在她后脚跟躺,慢慢蹭过来,她往里面让出点位置来。
还好床虽然小,一面却贴着墙,容易腾地方。
他不声不响的,和她头挨着头躺下来,学着她的样子,也往屋顶上头看。
“有时候,我睡不着就看医书,看看再到这里躺着,把看的一个字一个字背下来,天就亮了。”
“为什么会睡不着?”
白棠侧头想了想:“有时候,会想你在做什么。”
苏子澈转过头来,一双眼亮的像天际的星子:“因为想我?”
“想,有时候想的厉害。”
心里头住了这样一个人,不在身边的时候,如何能够不想。
只是,想多了,心口疼,所以要找些其他的事情来做,来打发时间。
白棠本来不愿意说的,大概是这里又暗,又静,反而没有什么顾虑。
“我每次离开的时候,也舍不得,想着要是你愿意,我每一次都可以带着你走。”
因为太在意,所以反而不敢造次。
这样带走了,不过是一时的欢愉,以后呢,以后怎么给她交代。
白棠往他怀里拱了拱,地方小,两个人的头挨着,肩膀靠着,腿并着腿,几乎从头到脚都是贴合着的。
明明亲昵的不行,白棠却只感到心安。
“阿澈,我能听听你的心跳吗?”
这么微小的要求,他笑了笑,嘴唇在她的鼻尖贴一下。
鼻尖有点凉,呼吸却是温热的,带着她身上独有的馨香。
苏子澈有些贪恋她的气息,伸出一条手臂,拢着她的细腰,让她把脸颊贴在自己的胸口。
白棠听得很认真,很仔细,一下一下跟着默默的数数。
出了那样的事情,苏子澈同样不好受,尽管端了碧逑国的一个窝点,要紧的人一个没抓到,几个小喽啰扔给朱大人去报功了。
朝廷明面上头,还是防着碧逑国的。
所以,这个功劳算起来还不小,朱大人得了这个,喜滋滋的谢了恩就走。
他却是一点喜不起来,江大海还是他当日想到,特意着人找来了,送到白棠的小院子里。
知道两个人在白圩村的时候就合作过,白棠的那些精灵古怪的小主意,江大海这个看起来粗笨的大块头,就能够一点不落的都替她做圆满了。
还以为,两栋小院子一起买下,好好收拾了,能够让白棠安心住上一段日子。
院子还没翻修好,江大海的人没了,连带着两个帮手的小徒弟。
第561章 铺天盖地()
这是冤死,虽然不像杜仲还吃了些苦头,毕竟也是冤枉。
他下令让人找了荀陵郡最好的工匠,用最快的时间,把两个小院子重新弄好,另外那边的线索不能丢。
阿四心里憋了口气,已经亲自追了过去,势必要把凶手捉拿住的。
其实,捉到也是这样,他听白棠的意思,抓到凶手千刀万剐了,死掉的人也活不过来。
这是他的失算了,不应该只派了两个人,保护白棠以外,本来应该有潜伏的高手,可以周转。
真的是他疏忽了,所以他看着白棠哭的时候,心里头歉疚。
白棠数了会他的心跳,轻声说道:“阿澈,我说要治好你的。”
苏子澈听她还在惦记这个,摸摸她的头发,然后一个抽手,将她挽发的簪子抽开,任由那乌油油的长头发披散开来,拢住两人的半身。
“顺其自然就好,已经这么多年了,再说卢娘子药也很对症,暂时不会出问题的。”
“卢姐姐的药,最多还能吃两个月。”
“我知道。”
他答得特别坦然,上官清越早就透露过口风,其实苏子澈心中通透,他这些年不是没找过名医,世上不是只有卢紫莹会看病。
恐怕给他吃的药里头,有什么药材是珍奇之物,才能够控制住了。
珍奇的,就不会存量太多,早晚有吃完的时候。
白棠听了卢紫莹话,动过念头,想去福明山再找找那种毒蘑菇。
不过别说难找不难找的,治病不能治标不治本,施针才是最后的应对之策。
结果,一连串的事情压下来,她这边的打算还没齐全,身边的人,一下子没了好几个。
“要是真的治不好,也没什么。”
白棠听了这话,心头发紧,想都没想,张嘴隔着他的衣服,咬了他一口。
用的是大力气,尽管隔了几层,还是把人给咬痛了。
苏子澈嘶了一声,还是四平八稳的躺着,姿势都没有变。
“不许你说,说这样的话!”
白棠几乎是咬牙切齿,她其实害怕的厉害,因此格外不能听他也跟着自暴自弃。
什么叫治不好,不可能治不好,她就是赔上了自己的命,也要治好的。
她咬得重了,唇齿之间,留下点血腥气,等回过神的时候,才想到,大概是咬破了皮肤,怎么他也不挣扎一下。
就这么乖乖的由着她咬啊!
“阿澈,我咬疼你了没?”
苏子澈没动静。
“阿澈,阿澈,你疼不疼?”
白棠的嗓子还没来得及吊高,铺天盖地的吻,不由分说的落下来。
他将她箍在怀里头,死死的按住了亲。
床太小,白棠的背脊本来就是贴着墙的,她躲不开,躲不开这狂风暴雨一样的亲吻。
他手上的力气很大,连一句话都不给她说出口,就是一味的亲她,把她的脸亲遍了,放肆的顺着脖颈往下。
领口的扣子被他用牙齿凶狠的扯开,白棠依然没有反抗,她从亲吻中,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的心思,她说刚才那句话的时候,下的决心。
他已经都知道了。
如果,真的有如果,她看不好,治不好他。
她不会只让他一个人走的,她不能看着他孤零零的。
所以,苏子澈会这样死命的从她身上索取,讨伐,他胸口某一处被她咬得发痛,他发了痴念,也要她跟着痛。
但是,他不舍得咬她,细皮嫩肉的,咬下去就能见血。
重重的亲吻,重重的吮吸,白棠婉转的喊了两声,他的另一只手抬上来,捂住了她的嘴。
两个人像离了水的鱼,地方只有那么大,却死命的扑腾不停。
白棠觉得身上又热又凉,热是因为有人在肆无忌惮的放火,凉是因为上衣的扣子被尽数解开,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也暴露在对方的唇齿底下。
就这样纠缠着,彼此都生了想要把对方嵌进自己身体的念头。
白棠的嘴微微张开,他修长的手指伸进来,触碰那柔软而潮湿的小舌头。
她还没有被这样凶狠的对待,凶狠底下,她隐隐知道阿澈不会伤害她,所以由着身体的本能,意乱情迷着。
苏子澈当然不会做出更加过激的事情,这个地方不合适,他的身体也不合适。
卢娘子对他说过一句话,毒素没有清除之前,他不能与人同房,因为不知道会不会传染给对方,万一对方再怀了他的孩子。
更何况,他抱着的,亲着的,压制着的人,是他深爱的,是他一辈子都不舍得放手的。
白棠的额头,鼻尖都有了一层薄汗,她能够察觉到,那个在肆意而为的人,渐渐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渐渐的缓和下来,堵住口舌的手抽离,她的衣服被掩盖好。
他的脸上也有汗,****着她的脸颊,两个人保持着紧紧相拥的姿势,又过了好一会儿。
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谁也没有要再继续睡觉的意思。
他的呼吸从那种炙热急促的,慢慢恢复成平缓的节奏,就合在的她的耳朵边,波浪起伏,撩人心扉。
“阿澈,其实没什么关系的。”
白棠不知怎么,这句话脱口而出了。
两个人都太熟悉彼此的身体,方才又是这样的一番胡搅蛮缠,他身体的变化,她不可能没有察觉。
她没想到,他会停下来,很克制,很隐忍的停下来。
如果眼前有一盏灯,那么她可以看到他的面容,细细摩挲,但是她能够看到的不过是个模糊的轮廓,还有用手可以碰触到的,一层汗。
“不可以的。”
苏子澈反过来,又拱在她的怀中,好似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四个字。
他不能在这样的地方得到她,即便是不考虑那些讨人厌的毒素,也不去听她的傻话。
他要给她的,绝对不能是粗糙如此的回忆。
白棠知道他有时候执拗的可怕,他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轻轻叹了一口气,将他的后背轻轻拍了又拍,像在哄一个吃不到糖,心不甘情不愿的孩子。
“除了你,我不会要别人的。”
第562章 人干事!()
白棠笑着回答:“我也是。”
苏子澈嗯了一声,又没声了。
两个人居然在白圩村的旧屋中,汗淋淋的,抱在一起,心无芥蒂的睡着了。
这一次是真睡得香甜无比,白棠睁开眼的时候,想到的第一句话是,妈呀,天都亮了。
何止是天亮,日光很明媚的照射进来,她怀里的那人,已经不在。
白棠想坐起来,发现两个人大概彼此压制着腿脚,睡得麻木了,缓不过劲来,她想,阿澈去了哪里?
这个念头才升起来,某人神清气爽的出现在门口,倚着门边,微微笑着看她,那笑容朗朗而灿,比日光更暖。
白棠见他身上的衣服整理的干净齐整,再低头看看自己,差点没气得歪过鼻子去。
上衣虚虚的掩着,肚兜都被撩起一多半,身上这红红一点点,都满了,满了!
这是人干事!
苏子澈偏偏不进来,就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看的她真想随便找个什么东西,对着他那张脸砸过去。
你知道收拾好自己,不知道帮我遮一遮,要是有个人进来看到,多不好。
就算这个屋子里头,现在不住人了,也要注意影响!
都是你做的孽,你就不能收收烂摊子!
白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