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2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施针拔毒是一件又危险又周期长久的事情,她必须在三五天内就见他一次,否则会得前功尽弃。
“卢娘子都说,她只能抑制毒发,不能彻底为我解毒。”
“我的施针之术虽然是卢姐姐亲手所教,但是后来,我又看了父亲和毕术的手札,两者都是精研施针之法的。”
阿澈,如果你相信我,我不仅仅会尽力,我会用我的所有,来为你医治。
我的所有,因为在很早以前,在我对你倾心的时候,我已经将你看的比我的性命更加重要。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要远行,你也会跟随左右。”
“是的,我就这个要求,你不许拒绝我。”
“我为什么要拒绝你?”
“你会说那样做很危险,我还是在荀陵郡安生呆着才会更加安全。”
苏子澈笑起来,窗外的晨光正好慢慢亮起来,映衬着他此时此刻的笑脸,让白棠看得目不转睛。
第454章 抱着你()
“棠棠,你猜错了。”
“好,那么你来说。”
“你要跟着我,我就带着你上路,我绝对不会说出刚才你猜测的那些话,什么是危险,我既然可以带着你,就一定会确保你的周全,想要伤害你分毫的人,我根本不会手下留情。”
不要说对你动手,哪怕有这样念头的人,我也会替彻底铲除。
就像白府那一百多口人,是因为你的善良,你的宽容,才暂时先放置在那里。
当然,他们还是属于你,你随时可以向我发号施令,我为你做完你想的所有
白棠低下头来,分明想要偷笑,又忍住了。
“你想说什么?”
白棠揉了揉鼻尖,她的嘴唇被亲得肿起来,像一颗半透明的小小樱桃。
“我的阿澈口气真大。”
白棠歪过头来看着他:“不过我总是忘记你的身份,其实你说的,都是你能做到的。”
苏子澈见着她的眼底浮现出一层光,一种女人对待自己心爱男人的信赖与崇拜。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骄傲还会从心底油然而生,根本无法阻止。
他这会儿才明白,为什么自古英雄愿为美人折腰。
如果是白棠要求,那么,他也可以做到。
“那么你是答应了。”
“答应,只要你方便,我没有任何意见。”
想一想,漫漫长途,可人儿相伴,苏子澈觉着再累的旅程,都会将痛苦减半了。
白棠得了他的肯定,自然是欢喜,又想要往他怀里扑。
被苏子澈一把拎着后衣领,他的手臂修长,将她远远的扯开,两个人的力气又很是悬殊,她压根不能近他的身。
“阿澈,我要过来抱着你,我要抱着你!”
白棠强烈要求,但是连指尖都碰不到他的衣襟。
这个平时聪明的要命的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他要用尽九成的体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对她的放肆。
好不容易,该平复的平复了,她又要黏过来。
这是要恶性循环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被自己打败,或者是彻底扑倒压住她。
看起来,两者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棠棠,你乖乖坐到床边去就好。”
白棠不知死活,还大声抗议:“你放开手,我喜欢抱着你,你不许推开。”
苏子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也不和她在这种事情上争辩。
和一个没有出阁的小丫头谈男人身体要害的各种变化,各自代表什么含义,这样的事情,他做不来的。
他只是非常利落的松开白棠的衣领,抓住了她的手,直接按向他身体最炙热的部位。
明白了没有?这样子,你能不再强行要我抱着了吗?
白棠蒙了,小手像是不相信自己碰触到的,还想要再捏捏。
这,这还没怎么动,为什么手底下的那个好像更大了。
她没有捏,就是想想,就是随便想想,都不行了吗。
这是有心灵感应还是怎么的,她一想,那个,那个能够感觉得到。
“棠棠,还要再进一步说明我的情况吗?”
苏子澈喜欢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差一点点就要甩开手逃走的白棠,一样还是很可爱。
“明,明白了,不就是这样吗。”
“哦,就只是这样。”
苏子澈的眉毛又挑动了一下,如果只是这样四个字,为什么你的目光都不知道看向哪里才好,双手双脚都没地方放?
还有,那只手按在那里,到这会儿都不知道要拿走。
“摸够了没有?”
他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白棠整个人往后倒退三尺半,已经在屋子里退到无路可退,后背都贴着墙壁了。
你再往后缩一下,没准能够穿墙而去,要不要你试试看?
刚才明明是她坚持要继续紧紧相拥的,这会儿后悔的要死的心都有了。
阿澈到底是几时起了这么强烈的反应,她怎么木知木觉一点不知晓的。
还口口声声嚷着要抱抱,她的力气,全身加在一起大概还不及他的一只手。
根本没有武力值,还不知死活。
她小心翼翼的又往那个位置多看一眼,发现阿澈注意到她的视线,赶紧鬼祟的缩回来。
“还要抱着吗?”
这是揶揄,这是挑衅,她算是听出来了。
赶紧拨浪鼓一样摇头,不要,不要了。
“阿澈,你不觉得我们这样隔着点距离说话,也挺好的。”
“我还真没觉得。”
苏子澈像是不经意往她站立的方向,跨前了一步。
白棠下意识要往后退,后面是墙,根本没得退路。
这个时候,窗外已经彻底亮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看着对方。
苏子澈只觉着她就像一只随时要炸毛的猫咪,不舍得在逗她。
“天亮了,棠棠做些能够下肚的,我饿了。”
“我这就去,我马上去!”
白棠扯开嗓子喊了一句,跑得比兔子都快。
为什么听到阿澈说饿了,她突然就惊慌失措起来,要是早饭没有及时做好,饿得不行的他,接下来会吃什么?
肯定不是吃她,肯定不是。
白棠脑子里有个坏坏的小人,忽然探出脑袋来,补刀了一句。
“要吃早就吃了,还等到这会儿。”
去,去,一边去。
白棠顺手把小人赶开,阿澈不是一般人,他才不会做这种没品的事情。
小人偷偷的将脑袋又探出来。
“本来是不会的,但你不是非要人家抱着。”
“我又不知道他会那样子!”
白棠一想到摸那里的手感,倒吸一口凉气,冲到井台边,打了一桶井水,把双手都给泡了进去。
否则的话,一想都能着火了。
坏阿澈,坏阿澈,她轻轻嘀咕了两声,生怕被留在屋中的那一位听见。
万一他说,你既然已经觉得我这么坏了,那么我就做点彻底的坏事。
然后对她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她没有武力值啊,她是废柴啊,怎么抵抗!
对了,她的荷包呢,她的银针呢。
白棠在荷包里才翻出鹿皮卷,突然又想到卢姐姐的话。
陵王体内的奇毒,年数长久,毒性古怪,早就沁入到他的筋脉之中,如果不是极有把握,不可以随便对他施针。
第455章 细心的厉害()
所以,就算是正当防卫,也不能像扎倒阿陆那样,用银针扎阿澈了。
她唯一的护身符都无法施展,那么除了坐以待毙,她能做的只有乖乖听话,不做无理取闹的事情。
也不主动挑逗,不主动投怀送抱,不主动亲他……
还有什么,怎么脑子都不好使了。
“你在井台边做饭吗?”
苏子澈已经回到主屋,隔着窗户正好看到她在发呆。
发呆也就算了,还带着个古怪的笑容。
反正,要他的经验而谈,一看就知道不是在想什么好事。
“我,我没,我就来洗洗手。”
把刚才那个惊心动魄的触感给洗掉。
你懂不懂啊,懂不懂我的少女心啊,有些地方是能随便摸的吗!
白棠将双手随便甩干几下:“家里没什么食材了,要么我做点面饼,要么你等等,我再去买点?”
“不用太麻烦,就吃面饼。”
苏子澈对吃食没有多大的要求,而且他一直觉得白棠做的都很好吃。
白棠舀了点面粉出来,敲了鸡蛋,加清水,少许盐,搅合开来,那边的炉灶打开。
锅被熏热,她用昨天切五花肉特意留下的肥膘,沿着锅底擦了一圈,然后将薄面糊慢慢倒进锅中,用铲子推开。
猪油混合着麦子特有的那种香气,足以让一晚上没进食的人,胃口大开。
白棠在后院墙角折了些小葱回来,切成米粒大小,撒在圆圆的面饼上,翻个身,再撒一次。
随后,她想起来,水缸边的滕匡里还有老孙头留下的地瓜。
白棠翻出地瓜,刨皮切成小块,放锅中煮开,再用小火捂住。
这边的面饼,一个一个出锅,在瓷盆中叠成小小的山。
白棠又去尝了尝甜汤,地瓜已经煮开,入口绵甜粉糯,很容易下咽。
有这两样,应该能够先对付了。
白棠端进屋去的时候,见阿澈坐在桌边,看她抄录的其中一页绢纸。
“我教你写的字,你一直在练着。”
白棠放下手中的吃食。
“你不是走了一阵,我闲着也是闲着,每天都练练字。”
“大有进步,这几个字已经很有些风骨了。”
苏子澈的眼力极佳,手指在绢纸上一一点过,白棠追随着看过去,的确也是她自己写的颇为得意的几个字了。
他有时候细心的厉害。
白棠走到他身边,她明白他的用意,在白府的时候,但凡心浮气躁的时候,她就把医书翻出来,把那些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句子,一遍一遍的看。
想到以前去见他,每次都在书房,每次手边都有厚厚一叠的卷章。
“只做了最简单的。”白棠想要打水给他。
苏子澈按住她的手背:“不用你麻烦,蹭饭已经难得。”
他大步往后院的井台边去,白棠站在窗边看他。
苏子澈打了井水,倒在盆中,男人没那么讲究,更灰头土脸的时候都多的是。
等他进来的时候,浓丽眼睫上还坠着小水珠,一抬眼仆仆往下掉。
人是神清气爽了,就看到白棠盯着他看。
怎么能怪当初白芍见着他,直接就倾了心,后来被鲍婆子骗了银子,耍的头头转。
要怪只能怪阿澈长得太好看,便是没有那样显赫的身家背景,也是一等一的人品。
不过,他在外人面前一派生人勿进的模样,可以说冷若冰霜。
所以,把热情都撒欢在她跟前了,她昨晚,昨晚,差点被他烧死。
白棠取出罗帕给他擦脸,他很自然地接过,帕子上也是她独有的香气。
“你这屋子里都没有铜镜。”
否则的话,抱着她在这样的晨光中,照一照头并头,肩并肩的人影,想必也十分旖旎。
“这才刚搬进来,要收拾的地方不少。”
白棠没说的是,要不是当天动用了四个壮劳力,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
她将面饼和地瓜汤分给他手中。
苏子澈撕开面饼正在吃,突然听到她悠悠的来一句。
“粗茶淡饭委屈陵王了。”
一口地瓜汤差点没喷出来,这样复杂矫情的句式也亏她说的出口。
对着白棠狡黠俏皮的笑脸,他笑着抬手摸摸她的脸:“美人在侧,没觉得委屈。”
这句是真心话,只要是她亲手做的,味道都是极好的。
每次都习惯他匆匆来,又匆匆去。
难得能够相处这么久,白棠只感觉无限温馨。
特别是在他昨晚说了那一番话,以前她不往那里想,没料得,其实他都想齐全了。
“阿澈,我会尽力医治好腻的。”
“这些毒已经陪了我许多年,其实未必很快致命。”
“难道换我来陪你不好吗?”
“当然好。”
“所以,我要把余毒统统都赶走。”
苏子澈没有说,到底是谁在宫中给他下了毒,白棠不问,他不会开口,就算白棠问了,他还是一样缄口不谈。
有些真相,说出来,只会伤了她的心。
白棠跟着吃了几口,倒是有些担心她的竹简了。
阿陆牢靠,不会挖了一整晚,还没找出来吧。
“是谁找来人证,讲你驱逐?“
“白旗山。“
“你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