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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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连名字都不愿意告人的七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背景?
白棠有些后怕了,怎么说,她也参与了那场宴席,不说别的,就是要拿了她去做个口供,当个人证,估计也不好受。
官兵大哥的话不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天,离平梁镇远远的,才是离危险之地远远的。
白棠想清楚了,扭头就走,脚步比来的时候,更急更快。
就这么小心翼翼的做人,还是没能太平走出平梁镇。
有人好像特意等着她,候着她,专门见她出现就现身。
“五娘,五娘。”
五娘是谁,我不认识,白棠听得出这个声音,她不想回头的,明明戴着斗笠的,能不认出她吗,能吗!
“五娘,留步。”
阿陆从来是个不依不饶的,既然认准了对象,如何会轻易放过,况且背后还有个更厉害的,在虎视眈眈中,他也是替人办事。
白棠听到耳边一声锐利的风,差点以为阿陆把兵器直接扔过来,一下子双脚钉在地上,不动了。
阿陆笑眯眯的大步流星走到她跟前:”我就说不会看错人,怎么越喊你越跑得快?”
“风大,没听清楚。”白棠面无表情的答道。
隔着一层纱,反正他也看不见。
“是吗,我怎么一点没感觉到有风?”
那是因为你脸皮厚,白棠暗暗腹诽道。
阿陆的手指向着不远处一滑:”我家主人在前面喝茶,正好看到你,说要你过去说几句话。”
白棠一听七公子也在,明白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一个阿陆好对付,加上那一位,她还是乖乖过去比较妥当。
“原来七公子还在镇上,这边风景不错,多住几天走走看看也是好的。”她立时做出个很欢喜的表情,好吧,依然隔着一层纱,阿陆什么都看不见。
“那么,请给我来。”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什么请不请的,明明用的是押送的架势!
第45章 特别()
白棠有些愤愤的把斗笠取下来,戴了也是浪费,有心有眼的,三里开外都能把她认出来。
还是那辆马车,白棠想一想,用手抹了下脸,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千万不能把这位贵客给得罪了。
思来想去的,余家的事情,必定和此人有关。
这么大的家业都说扳倒就扳倒,她整个人送过去,小细胳膊小细腿,够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今天怎么像根木头一样,上车来说话。”
声音淙淙,一如既往的好听。
白棠背着竹筐,手脚并用往上爬,形象要是有用,她就不会呼之即来。
苏子澈看了片刻,见她实在辛苦,伸出一只手来。
白棠没有见到阿陆在旁边,下巴都快掉下来的吃惊样子,眼前的这只手长得太好,手指修长,指甲盈盈一层光,她没福气去拉。
所以,她很识相的,没去骨头发轻往上拉,有的人,可以偶尔碰一下,有些人,天生就是毒药,敬而远之才能够活得长久些。
苏子澈的手落空,她已经上来,鼻子吸了吸,笑起来:”好香的茶。”
他的目光很快从空荡荡的手上转回来,看着那样的一个笑脸,根本叫人生不出气来。
“五娘,你在镇上胡乱转悠什么?”
苏子澈的面前有一杯才沏好的热茶,茶汤鲜绿清澈。
“来药铺寄售些草药。”白棠很老实,很主动,把竹筐解下来,上面铺的那一层软布揭开来。
苏子澈在她上车来时,已经闻到新鲜的草药味道,很干净。
那时候,他就想她身上是什么味道,不像脂粉味,原来是这些草药染的。
竹筐里摆放的很整齐,至少有三四十株,而苏子澈不过轻轻扫了一眼。
“药铺是余家的,余家犯了事,短期之内是不能开的,你另谋生路。”
这话真简单干脆,白棠听得很明白,意思是她也牵扯了点关系,最好老实点。
她已经把底子都掀翻在他面前了,还要怎么老实!
苏子澈不说话,他慢慢喝面前的那一杯茶,茶色映着他的手指,皮肤都染了淡淡的绿,更加好看。
白棠眼观鼻,鼻观心,开口了。
“五娘不是我的真名,我本来姓白,单名一个棠字。”
“红糖的糖?”
“海棠的棠!”
为什么说红糖两个字的时候,他嘴边带了那么一点点笑,好似她是一块可以含在嘴里的甜物。
这种感觉,真是让她全身都不自在,而且和此人说话,要多长一百个心眼,否则说错一点儿,伤不起。
“白棠,白棠。”苏子澈重复念了两次。
“在,在!”
“去余家帮工,还用的化名,你是谁家派来的人?”
“谁家?”白棠脱口而出,才反应过来,他以为她是奸细。
一个被派到余家的奸细,一个差点交代在余家的奸细。
到了这个地步,白棠还算镇定,尽量挑事实来说:”其实,像我一样到余家帮工的不少,七公子随便找几个来问就明白,我们都住在附近村子里,不过是来做点私活,赚钱养家。”
“随便抓几个。”苏子澈扬起眼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问了三个,都已经招了,所以才特别想问问你,毕竟你是离我最近的那一个。”
苏子澈说到特别两字,加重了音。
已经问了三个,都已经招了,白棠费力的把这句简单的话给消化掉。
意思是,那些和她一起进余家的,其中三个人当真是别有目的的。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傻呼呼的让他去问,越问越有嫌疑了。
“说吧。”苏子澈放下茶盏,”那些都是在阿陆手上招的,也就你能坐到我面前来。”
白棠低着头,不做声,不是不想说话,是要想好了再说话。
她真的不是奸细,她真的就是来赚外快的,说出来有人信吗,有人信吗!
将上车以后,他的每一句话重新在脑子里滚一下,她怎么知道,他不是在讹她?
他说三个就三个,他又不是神仙。
白棠咳嗽两声,做出个真挚无比的表情:”七公子,如果你不相信我,当时就不会在余家把我捎带出来,所以,既然那时候,你是相信我的,如今还是依然相信我。”
没反应,没动静。
白棠还不能停下来,必须硬着头皮往下说,也不管对方爱不爱听,把家里头欠了钱的那些破事儿,一字不落都说了。
在别人面前,没准还觉得丢脸。
但是,眼前的这一位,估计她脱了鞋子,狂奔三天三夜都赶不上人家的九牛一毛,差距真的大了,反而无所谓了。
估计,就余家那样的家底,都不在他眼睛里头。
十两银子的真话,反而能够容易让他信服。
苏子澈当真很有耐心听她说了很久,本来她的表情还有些夸张,到后来,说得触景生情,眼圈都红了。
他大致想了想,这一家子也真够倒霉的,欠了债,当家的摔断了腿,一年的收成不好,放任着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出来讨生活。
“小白糖,你过来伺候我的时候,怎么没提家里头欠债的事情?”
白棠的嘴差点歪了,小白糖,这是哪个缺心眼给她起的绰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是得罪不起七公子的,他喜欢喊小白糖就小白糖,她可以不计较。
“那时候,想着快点赚了银子就能回去。”
“要是回不去呢?”
“啊?回不去?不会的,不是说好了三天就放人的。”
白棠偷偷瞄了苏子澈一眼,他话里头的意思,分明是,若没有他出手,她根本没可能出余家了,或者被哪个不要脸的看上,直接给带走了。
“是七公子搭救了我?”
“搭救谈不上,还记得我答应过你的那句话吗?”
哪句话,哪句话?
白棠在记忆里头一通的乱翻乱找。
对了,在他洗澡的时候,确实答应过,许她平安回家。
如果是这一句的话,那么她出余家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苏子澈的手法极快,白棠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微凉,已经搭在了她的领口边。
很直接的把她的衣领给扯开了。
第46章 撕衣服()
白棠差点就跳起来,马车里能有多大空间,哪怕这一辆布置的宽敞舒服,毕竟还是在车厢里。
她不躲还好,这过于明显的动作做出来,苏子澈的眼神一暗,整个人几乎都压了过来。
他这是要做什么啊,胃口怎么这么好,明明才说着正经话的,直接就动手了。
白棠两眼发黑,大半个人被他按在底下,她能够察觉到,他恼了,而且火气很大。
领口被撕开个大口子,锁骨都露出来,嘶的吸了口气,感觉到他的指尖,升温了。
从微凉的温度,变得灼热,好像一簇小簇的火苗,在她的皮肤上点燃,有点烫,有点痒,还有点说不上来的滋味。
“东西呢?”苏子澈沉声问道。
东西,什么东西?白棠迷迷糊糊的,他的气势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白白长得这么玉树临风的,这会儿她连挣扎的份儿都没有。
两个人的脸就差了一点点距离,白棠连呼吸都给憋住,却不敢用力去推他。
白棠只感觉到他的手指从领口探进来,在她的脖子上,摸了一圈。
她脖子上空空的,家里这么穷,根本不可能戴着首饰,能摸到好东西才怪。
正想着,下一刻,身上一松,却是他很快的放开了她,坐回了原位。
其实,一连串的动作发生的很快,所以白棠的应变能力再强,也来不及自救。
再看看对面,他还板着一张脸,好像在生气。
明明是她吃了亏,一个姑娘家家的,被人说撕衣服就撕衣服,说压在身下就压在身下,她都不敢生气,结果行凶的那个还自己气上了。
白棠手脚并用的坐起来,苏子澈转过身去,将窗帘打开了。
风吹进来,脖子凉飕飕的,她赶紧用手去捂,阿陆的脑袋都已经快从窗口伸进来了,她可不想再被多一个人看到。
领口的锁扣撕开个口子,白棠想要扣回去,发现做不到,只要她的手一松开,领子耷拉下来,又能露出一大片。
苏子澈轻声问阿陆什么,阿陆的眼神时不时往她这边瞟。
白棠恨恨的,差点抓起个东西扔过去,谁让你看了!
没想到,苏子澈却挥起手边的外衣,向着她甩过来,力道控制的正好,白棠捏住了衣袖,没顾得这么多,直接往身上裹。
阿陆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那是主人的衣服,居然就这么给送出去了。
白棠这会儿是不怕他看了,回瞪了他一眼,总觉得七公子生气的原因和这个冒失的阿陆有关。
苏子澈问过几句话,将窗帘又给放下来。
“东西,你没带在身边?”
这是他第二次询问了,白棠还是不知道问的是什么。
顾不得这么多了,还是直接问比较好。
一来二去的,白棠摸到点对方的脾气,与其说些好听的谎话,他还是比较喜欢听真话。
“七公子,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声音要放低,放轻,带着一点儿不容易察觉出来的委屈。
毕竟还是民风保守的地方,这么被撕开衣领摸了一圈,还大大咧咧的冲人笑,简直就是该沉塘。
“上次,你临走的时候,阿陆是不是交给你一个荷包?”
“是。”一提醒,就都想起来了。
阿陆说下次还会有机会相见,然后把荷包甩了过来,她是双手牢牢接住。
阿梅很是好奇,一个劲让她打开看看。
她却不肯看,回去以后,把荷包放在暗格里面了,要不是这会儿问起来,压根就给彻底忘记了。
原来,他在找的是这个,照着方才的动作,他摸着脖子找,荷包里面难道是一块玉佩?
大小尺寸,好像也是差不多,他以为她会取出来,贴身戴着,当成保命符!
“荷包里头的东西呢?”
“没打开。”
苏子澈的眼睛一眯。
白棠赶紧又补了一句:”荷包是七公子送的,我想着一定是极其珍贵的,不敢轻易打开,先收起来,想着那一天看着是个好日子,再取出来看看的。”
苏子澈的脾气果然没发出来。
白棠见他脸色稍许好些,好话源源不断的说着:”家在村子里,每家每户都不富裕,家中还有年幼的弟弟妹妹,要是不小心被他们看到,拿出去显摆,被人抢了去,夺了去,骗了去,就是我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