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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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阿澈。”白棠甜言软语,不停的喊他的名字。
苏子澈也是配合,她喊一声,他应一声,没有一次落下。
两个人,默契的做这样孩子气的事儿,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妥。
第446章 煽风点火()
两个人,四条手臂,捆住对方,谁都没有要推开的意思,
白棠生怕他跑了一样,不舍得松手,原来相思入骨也是一种毒,她想他想得全身发疼,而且在见到他的时候,才更加清晰明朗。
他的手掌,他的体温,他温热的气息,轻轻落在她后脖颈的皮肤上,像是最轻最柔的抚摸,让她全身通泰,舒服的不能自己。
白棠心念一动,微微侧过头来,小小的,柔软的嘴唇,印在他的下巴边,碰触到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她分明有些意乱情迷,偷偷探出舌尖,舔了一下阿澈。
好像她抱着的是一块甜丝丝的糖,仅仅抱着已经不够过瘾,要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才是更好。
苏子澈的身体一颤,轻咳一声道:“棠棠,你见到我这么热情,我是很欢喜了。”
但是,她想吃他的同时,有没有想到,他更想直接将她吃得干干净净。
偏偏,她做出这么挑逗的举止,还用一派纯净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好像不太好下手,否则的话,岂非辜负她的一片信任之情。
“你要是饿的话,我知道哪里有好吃的。”
你再这样舔下去,别怪我不客气了。
“阿澈,我很想你啊。”
细软低语,像是梦呓,白棠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就想挂在他身上,再不要下来算了。
这些天,她累得全身脱力,却还要一个人苦苦支撑,只有在他面前,才能示弱,才能委屈。
“我也是。”苏子澈继续握住她的纤腰,反正她这么纤细轻巧,就算抱一辈子,应该也不会吃力、
这个念头划过心底时,苏子澈早有准备,也有些诧异。
原来,他早就想好以后的事情,不过暂时不予棠棠说,至少不是眼前这样的情况下。
“阿澈,你累不累?”
用的是提问句,声音软得像一丝桑丝,缠绵往耳朵缝里钻。
“不累,抱着棠棠怎么会累。”
她满足的吃吃笑,抬起手来抚摸他的下巴,他的嘴唇,他的鼻梁,一寸一寸向上。
这只小手像是有魔力,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几乎已经不属于他自己。
“不,你累了,你风尘仆仆从很远的地方回来。”
白棠像是自言自语,“这么快,你就找到了我。”
“有心想要找一个人,从来不是难事。”
苏子澈想了想又道:“不会比找到毕术的手札更费力。”
其实,毕术的手札就在桌上,但是两个人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彼此。
这个世上,有什么比看着心尖上的那个人更加重要。
视野除了这样一个人,剩下的都是模糊的空白。
白棠舍不得将手从他脸上移开,来来回回的缱绻反侧。
苏子澈还是忍不住握住了她的小手,放到嘴角亲了亲。
“不,我要确认不是在做梦。”白棠固执的抽回手,非要放在他的脸上,他浓丽的眉睫上。
“棠棠,你这是在煽风点火。”
她才不管,手臂放松几寸,将脸贴在他的胸口,爱娇的不行。
这样子的白棠,对苏子澈而言,还真是难得,他都在考虑,是不是以后找个理由再出去一阵,回来以后,看着她化成一池柔水,几乎可以将他溺毙。
脸颊慢慢的,慢慢的厮磨。
“阿澈,我听到你的心跳声了。”
“嗯,我肯定有心跳声。”
“真好听,我喜欢听,我还要听。”
这意思是,不让他坐下来,就要保持这么个暧昧的姿势,绕手绕脚的等着到天黑。
苏子澈不得不强迫自己分神去想些其他的,不是他不想专心,他是怕一专心对着白棠,会忍不住做些其他的事情。
反正白棠喜欢黏着他,就让她黏着,苏子澈到底来的匆忙,又被她这样挑着性子,口干舌燥的。
“茶水在哪里?”
“灶房里,没有茶,只有白水。”
他想一想,轻轻握住她的手臂,用个巧劲,把她的身子翻到自己背上,就这样驮着往灶房走。
白棠觉得新奇,居然又把脸贴到他后心的位置,这样也能听到心跳,一样很清晰。
苏子澈从容的从锅中舀出温水在碗中,一仰脖子,咕咚咕咚的喝。
放下碗来,又背着她走回去。
“阿澈,你饿不饿,我做饭给你。”
“背着你做吗?”
“做完了再背。”
白棠还是乖乖的下地,只要一想到卢姐姐说的那些,她心里疼得厉害。
苏子澈没有反对,她想做饭,他肯定愿意吃,就是双手捧了她的脸,低下头来看着。
“我做饭。”
白棠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火苗簇簇,不觉也往下咽口水。
“我看一会你。”
刚才又是抱,又是背的,还没有仔细看看她的脸。
“瘦了。”他很温和的说道,“想我想的?”
白棠没否认,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笑。
如果是因为想他想瘦的,那么这是她最容易,也最愿意接受的理由。
苏子澈没有往下问,嘴唇落下来,贴住她的,慢慢厮磨,却只有温存,没有更进一步。
等他好端端放开手,白棠都不想承认,她有点儿失望。
“被你说的饿了,吃饱了肚子先。”
苏子澈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促狭的笑,笑她待字闺中,却热情如火。
白棠咬了咬嘴唇,尽管只是蜻蜓点水,熟悉的,只属于他的气息,还是在嘴角萦绕。
“好,就地取材,我看着剩下的食材做饭。”
然后,偏偏还不甘示弱,冲到他面前来,舌尖灵活如蛇,舔了舔他的下巴,就不碰到他的嘴唇。
没等苏子澈伸手来抓她,笑着逃开了。
“我喜欢闷着炉火,想什么时候生火做饭都可以。”
两个人并头坐在炉灶前,苏子澈拿了柴草递给她,看着她熟练的塞进炉膛中,旁边还备着芭蕉扇,对准里面有节奏的扇风。
火苗慢慢窜上来,印在白棠的眼底,特别特别明亮。
“我刚才是不是有点傻气?”
“没有,你这样很好。”苏子澈的手搭过她的肩膀,将她的人往自己这边靠着。
原来最疲累的时候,才最想看到她。
笑语嫣然中,不记得那些叫人心烦气躁的事情,只有她明媚的神情,专注而深情。
第447章 张嘴()
白棠等炉火旺了,站起身,指着旁边的桌椅。
“阿澈,你坐在那里。”
“等着吃现成的?”
“是,等着吃现成的,不过没有大鱼大肉喂饱你。”
苏子澈的唇角一挑:“你就能喂饱我。”
白棠又不是真傻,这样的话,要是听了还不脸红,那就奇怪了。
这个人,明明长得一派温文尔雅,耍起流氓来,从来就没含糊过。
按说在宫里头长大,怎么学会这些的!
哪个不开眼的老师教的,教的这么好……
她嘴角含着笑,将剩余的半块五花肉洗净,切成薄片,用粗盐擦一擦,加点花雕酒,等到腌制入味,放在温油中,慢慢推热,肉皮煎得焦黄卷边,香气四溢。
苏子澈被香味吸引,轻轻吸鼻子:“这是做的什么菜?”
“简单又好吃的菜。”
剩下的白饭加足水,已经熬得香浓。
她另外动手调了一小碗酱汁,把巴掌大的地棠菜放在盆中,连带着小煎肉一起端上来。
“人家说清粥小菜,回头我还腌制点下粥用的,外头买的不好吃。”
她夹了一片小煎肉,沾了酱汁,裹在绿叶中,送到苏子澈嘴边。
“阿澈,张嘴。”
他自打出生就锦衣玉食惯了,哪怕是在茫茫荒野,身边几个得心应手的也会事先准备好吃食,这样边做边吃的,也就在白棠这边享用了。
苏子澈直接张嘴,就着她的手,慢慢吃了个肉卷。
白棠啧啧作声,这吃香,还真是好看。
他做什么都是姿态好看,若非如此,怎么会随意教她两招散手,一招茶道就让想她在及笄礼上出丑的夫人们,目瞪口呆。
怎么又想到白家的事情,这么旖旎的时候,真不应该。
白棠的眼色一黯,苏子澈立马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手伸过来,放在她的脸颊边。
等口中美味咽下去了,他才开口道:“在外头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本来就是会过日子的。”
白棠在他掌心蹭了蹭,才恢复点笑颜:“好吃吗?”
“好吃啊,肚子饿的时候,显得特别香。”
她故意把小脸一板:“肚子不饿的时候,就不好吃了吗!”
苏子澈朗声而笑,反手用手指捏一下她的脸肉,瘦是瘦了,手感还是很好,滑不留手的,像一块水嫩豆腐。
“没别的菜了?”他东张西望的问。
“还有两个配菜,很快的。”
白棠另外准备两个素菜,一个凉拌,一个清炒,跟着端上来。
苏子澈各尝了一筷子,都是甘甜新鲜的口味,特别是吃了盐煎肉以后,很是可口解腻。
他这些天都在赶路,就算再美味的干粮点心,也比不上这些,于是定定心心的喝了一碗粥,吃了不少菜。
白棠跟着他一起吃个大半碗,中午的菜虽然不错,但是气氛不对。
可见胃口好不好,菜式丰盛与否不是最重要的,还是要看和谁一起吃饭。
等她放下碗筷,想要顺着习惯给他上茶,才想起来,这个家里头压根没有茶叶,他渴成那样都是喝的锅里煮的水。
不知怎么了,她觉得有些委屈,替阿澈委屈。
真是根本不用她说出来的,他已经先开了口:“在你这里,才能安心吃一顿饭。”
他求的是安心。
“今天阿大,阿陆怎么没有跟着过来?”
白棠转身收拾的时候,顺口问了,还好没来,来了菜都不够。
“大家都累得够呛,在府里头休息。”
“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白棠想着他身体里头的状况,回头干瞪眼睛。就算日思夜想,盼着他回来,但是阿陆那种能打死牛的都倒下休息了,就他还巴巴赶了过来,吃一顿粗茶淡饭。
“我不一样。”
你不一样,是不一样,你身体里有不能清除的余毒。
当你寝食难安,逼着自己忙了又忙,强行压制住。
白棠真心不能想这些,一想就心尖发酸,比自己挨了打还难受。
再等一会儿,等她忙完这些,再同他细说。
苏子澈的话没有错,荀陵郡统共这么大,想要找出一个人来不难,
更何况,他的一颗心,大半就放置在她身上,她肯定跑不了。
那一天,他回程路上心神不宁,让阿陆放出信鸽给阿九传递消息。
阿陆做得很周全,特意关照了,如果白棠有任何不妥,一定要保护到家。
所以,等他回来就收到阿九的回复,白棠已经被撵出白府,理由暂时不明。
不过,阿九追查到,白棠被赶出来的那一天晚上,刘公公先到白府做客,随即没有散席就匆匆离场。
这些还都可以略过,苏子澈的目光继续追着往下看,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阿陆,这个人……”
阿陆的记性不坏,看一眼就确认了,是余家的下人。
还是个很重要的下人,因为被主家的犯事牵连,应该是下了大牢。
这样一个人居然会出入白府,真是有些意思了。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往外放犯人。”
阿陆脱口而出道,而且这个犯人还是他亲手抓的。
“我想,这个人应该已经不在大牢里了。”
阿陆一听这话,扭头就去查真相。
不多时回来,气呼呼的印证了主人的话。
“居然和我说暴毙死了,不是才到白家走动过,怎么就暴毙了,白家给他喂的毒药啊,死得这么迅速。”
苏子澈垂下眼帘,嘴角有淡淡的冷笑。
下毒,还真没准,白家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可是这人和小白糖又有什么干系,我打赌小白糖压根不记得这个人。”
“你怎么知道她不记得?”
“她又不是余家的人,一个管家要记得做什么?”
苏子澈没有反驳阿陆的话,他笑笑,直接问白棠落脚的地方。
阿陆顿时眉飞色舞起来:“要说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