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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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不认的。”
石永言也不知道这句话是用来哄阿屠的还是哄他自己的。
“我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阿屠,我怎么无缘无故就躺在那里了!”
“白家姑子手里有银针,她扎了你一下。”
“什么!绣花针扎了我一下,我就倒了,我是这么没用的男人嘛!”
“可你真的倒了,我亲眼见着你倒的,本来要不是老大正好到了,估计她也会扎我一针的。”
“我们又不是坏人。”
“看着有点像。”
“看着也不像啊,老大,我们两个一看就是大好良民对不对?”
胡虎问了话,等石永言回答呢。
等了好一会儿,半个字没有。
胡虎挺纳闷的,抬头一瞧,老大哪里有闲情功夫来听他说话,一双眼就差黏在白家姑子身上。
本来她们主仆三个就在附近的摊子前转来转去的,石永言的目光左右跟随,不肯放开。
“老大,你们多久没见着了?”
“几个月应该有了,老大到荀陵郡也有三个月了。”阿屠在那里掰手指。
胡虎知道,自己问话又一次失败,不怪天不怪地,只怪自己没有吸引力。
“阿屠,你说白家姑子应该是个美人吧?”
“看身段,听声音,应该是。”
“哟,还看不出来,你小子挺有份的,还给我一句看身段,听声音。”
胡虎把阿屠的脑袋往自己身前一扯,压着嗓子道:“我昏过去的时候,你就没机会撩了她的纱帽,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她手里有针。”
“没出息,不就是绣花针吗。”
“不是,不是绣花针。”
阿屠的脑袋上又被胡虎一通乱挠,他偷偷哼哼,你要有出息,你再过去让她扎一针,等你被扎倒睡大街,我也不拖你回去,活该你。
“不是绣花针。”
石永言才算是回过神来说话了,他在白圩村的时候,就知道阿棠开始学施针之术,要给保长家的小儿子治腿病。
后来,白棠走了,可把保长和罗氏急坏了,生怕孩子的腿才治了一半,就又给荒废了。
还好,隔三差五,有辆牛车按时过来,将人接走,治好了,又给送回来。
再后来,他也离开白圩村,就不知道了。
“那是神针吗,这么厉害!”阿屠又在大惊小怪的。
第407章 谁都不许说()
“就是医术的一种。”
石永言的目光又一次粘了上去,阿棠回来本家不过短短数月,居然施针之术突飞猛进,能够徒手将胡虎这样一个壮汉给扎倒。
圣手白家,果然很了得。
白棠正在继续挑选一副木头拼板,摊主滔滔不绝的介绍,只要按着图纸,可以拼出几十种不同的图形。
用来给小蓬解闷的确是不错。
她看得专心致志,香菜却不停的往后看。
“大姑娘,那人还在瞧着我们。”
“大姑娘,他们没离开,是不是在说我们什么啊。”
“大姑娘,这人是不是你以前……”
这个关键性的问题没有说完,因为直接被菖蒲给堵上嘴了。
“不是的,这人不是大姑娘喜欢的!”
菖蒲明明瞧见过阿陆,大姑娘心上人的手下都能够长得那样,那么这个衣着简单朴实的男人肯定不是。
“咦,菖蒲姐姐,你怎么知道?”
“我,我,我猜的不行吗!”
“菖蒲姐姐又不是大姑娘肚子里的小虫虫,怎么就知道大姑娘喜欢什么样子的。”
“我说知道就知道,你敢和我犟嘴。”
“菖蒲姐姐,你以大欺小。”
“下次我劝大姑娘还是带麦冬出来,麦冬没有你这么多话。”
“菖蒲姐姐,我错了。”
白棠都懒得听两个人毫无营养的对话,见到石头哥的心情,其实有点儿复杂。
怎么一个两个都聚集到荀陵郡来了,她是迫不得己回了本家。
石头哥呢?他家里还有寡母,怎么会到这里来落脚,看另外两个人对他言听计从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初来乍到的样子。
难道说,在她没见到他的那三年里面,他已经在外闯荡出些名堂了。
那么,他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
一个男人,要是做出点成绩,应该会藏不住话。
白棠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从石头哥回到白圩村以后,事情就没停过,一茬比一茬长得还快。
估计那时候,他又要应付家中气势汹汹的寡母,又生怕得罪隔壁的白家,分身乏术,实在没空提在外头的这些事情。
“大姑娘,他真的还在看着我们。”
白棠回过头去,身后最少还隔着二三十个人,哪里还能够看到石头哥三个人。
“香菜,我觉得菖蒲刚才有句话不错。”
“什么?”
“下次出门来,还是带着麦冬,麦冬比较听话。”
“大姑娘不要啊,菖蒲姐姐帮我求求情啊。”
白棠又换了个摊子,继续看那边好玩的,她替自己买了几个摆设的木头娃娃,其中一个在肚子里装了木头齿轮,后背有个发条,扭两下会得自己走路。
真正是了不起,白棠捧着那个木头娃娃简直是爱不释手。
做木头娃娃的是个老大爷,应该早过了七十岁,头发眉毛胡子都是雪白雪白的。
“老爷爷,只有这一个小的吗?”
“大的做不动,年纪大了。”
白棠点点头,娃娃的个头大,推动的动力就需要更大,做起来费劲,老人家的话没有错。
她给了多几倍的银子,老大爷还不肯收这么多。
“老爷爷,你要是得了空,给我做个更大的,我下次来拿,钱就放在你这里好不好?”
白棠这样说,对方才答应的。
接下来,又是好几个卖糖的铺子,白棠选了好几种,分别用纸包了,她想一想,又给四叔家的两个女娃娃也买了些。
等打道回府的时候,菖蒲和香菜两个人都快提不动了。
白棠走过先前遇到石头哥的地方,根本已经没有人影了。
也亏得香菜还一直说有人看着她们,这孩子大概幻视了,眼睛都不知道看到哪里去了。
赶车的,远远看着她们过来,赶紧将马车驶动过来。
三人坐进车子,才想到累。
白棠好久没在外头走那么多路,就说她近来的饭量越来越小。
白府虽然地方不小,但是能和外头的天地比吗。
成天不走不动,能动的只有嘴皮子,还有费心思勾心斗角的。
胸口旺旺都是塞得堵堵,能有好胃口才怪。
“大姑娘上次出门,采买了好些干货,才用了一小部分。”
“回去以后,我再都仔细看看,正好给小蓬做些好吃的,还有祖母,需要补补身子。”
白棠说完这句话,觉得小腿肚子酸软。
身体退化的厉害,以前跑来跑去,爬上爬下,一天都不说累,今天统共才走了多少路,居然有种脚要抬不起来的感觉。
“香菜,回去以后,谁都不许提。”
“提什么啊?”
“别装傻!”
菖蒲很认真的掰过香菜的肩膀:“你要是记得感恩大姑娘,就要记得今天见到那几个人的事情,不许和第四个人说。”
如今是关键时候,没事还能折腾出些事情来。
要是被二爷那边两位知道大姑娘还有个旧识,不知道要把什么陈年谷子烂芝麻的都给抖落出来。
反正菖蒲是一点都不想看到那样的场面。
“连薛婆婆都不许说!”
香菜抓抓头道:“婆婆又不是外头人。”
“那么连麦冬都不许说。”
菖蒲算是关照到家了,意思再明白不过,大姑娘自己不会往外说,她也不会。
但凡有第四个人知道了,就是香菜的责任。
香菜一下子觉得肩膀好重,是不是以后睡觉连梦话都不能说了,还有菖蒲姐姐板下脸的样子,好像有点吓人。
“也没有那么严重。”
白棠见香菜的小脸都白了,还是不要说得太紧,免得她紧张过头,更容易说错话。
“能够不说最好,祖母知道我自小在白圩村长大的,不可能没有旧识,就是有些人面前,解释起来费劲,香菜,你明白吗?”
香菜当然都明白,她本来就是从二爷那边来的,那边是个什么嘴脸,什么手段,她一清二楚的。
“大姑娘放心,我不会说。”
“好孩子。”白棠随手将一包糖拆开,里面是裹着果仁的糖丸,颜色有些混,含在口中却是异常的甜美。
“这个好吃,你们都来尝尝,记得是哪家铺子买的,下次还能去。”
第408章 试探()
灰鹰王发了脾气,坐在那里,简直就像一头暴怒的猛兽。
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子,不敢吭声,生怕招了他的怒气,自己倒霉。
偌大的营帐中,顿时安静下来。
苏子澈一点不介意他会是这种反应,没有反应才更加奇怪。
碧逑国做过的那些龌龊事,用绢纸写上几百张大概都写不完。
大顺国和祝驭国在这件事情上,几乎可以算同仇敌忾了。
如今,世上最好的兵器却落在碧逑国手中。
假使只有一两件用来偷袭的话,还好些,一旦被大规模用于两国交战,场面会非常惨烈。
在屋顶的窘迫,大概让灰鹰王一直很难介怀。
他在祝驭国,是战神一样的人物,被碧逑国的密探,堵在客栈的屋顶上,差点不能全身而退。
灰鹰王其实一直在观察苏子澈,看他的反应。
这个人看什么都轻描淡写,其实有种别样的骄傲。
和他以前见过的人都不太一样,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灰鹰王的手臂伤,可都痊愈了?”
灰鹰王听完这句,脸色更臭了,碧逑国坏人多,这个陵王也不是什么好料。
他与千人万人中厮杀滚打都没有受过明显的伤,这一次居然养了好几天,胳膊也才恢复了五成。
传回去,两个哥哥大概又能拿此事取笑,当成什么有趣的话题,到父亲面前去重复念叨。
以前不就是那样,他建功立业,没有多说一句。
要是他没有按期完成父亲要求的,最少有十多个人会要求军法处置他。
他以前还真没少挨军棍,后来慢慢学聪明点,知道就算成了大事,也尽量不吱声,打赢了只说是平手,挨打的机会少了,找他麻烦的人也少了。
“陵王,你知道碧逑国为什么要对我动手?”
灰鹰王大手一挥,他身边的人都看得懂,营帐中与军事作战无关的人,速速都退了下去。
“试试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苏子澈轻笑一声,目光清澈,直视过来。
灰鹰王被他看得发呆,这个男人也太好看了点,不知道大顺国的美人多不多。
咳咳,这个好像不是他们在讨论中的重点。
“陵王说什么?”
“碧逑国偷袭你,是一种试探。”
“他们知道我们碰面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会偷袭?”
这一次并非要杀死他们,而是一种警告,更是一种炫耀。
如果他猜想的不错,用火箭弩出来炫耀的人,已经犯了忌讳。
在没有大规模制造出杀伤力巨大的武器前,被他们看到真相,虽然他们损失了一点颜面,却等于变相获得了最好的军情。
“我已经查到是谁做的。”
“你说说看。”
“碧逑国国主的大儿子松达。”
这个人,苏子澈虽然没有正面接触过,也算略有耳闻。
在两国还没有交恶的情况下,曾经到天都城来过一次,临行前,居然想要带走城中二十余名年轻貌美的女子。
被当时的先帝,一口回绝。
就算是大顺国选妃入宫,也从来不是强买强卖的,凭什么,你以使节身份就要带走大顺的人。
松达为了此事,回去后各种不满,两次挑唆国主侵犯大顺边境,烧杀抢掠。
至今,局面都在僵持之中。
这是个残忍又好色之徒,根本就是个人渣。
“这套火箭弩还不是属于他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弄出来,想要追杀我。”
“你与他又有什么旧怨?”
“他出使祝驭国的时候,在筵席中,被我按在地上暴打过一顿。”
灰鹰王答得很自然,好像说的是两个邻家孩子闹不快就地打一架。
苏子澈忍不住轻笑起来:“按在地上?”
“他当时居然想要将我父的宠姬拖到他的席位中,然后带走,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