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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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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哥抱着看好戏的神情,看着俩人当面扭作一团。

    白棠气得牙根都痛,使劲将胡氏推出院门,大喊道:“滚,有多远滚多远,不许你再踏进我们家门槛!”

    胡氏想要开口回骂的,迎面一团泥糊,不偏不倚砸在她脸上,开出一大朵惨绿色的花。

第3章 雪上加霜() 
白棠在胡氏的尖叫声中,方才觉得胸口呼吸通畅了。

    她不担心坐在自家前屋中的两个人,胡氏的话,不像是空穴来风,爹爹迟迟不归,怕真的不是好事。

    胡氏隔着一扇门破口大骂,大概是附近人都不想招惹她,还不曾吃过明亏,今天被个小姑子推搡出门,顺带砸了一脸药渣子,怕是明天就能成整条街上的笑柄。

    白棠起先碍于家中的两个讨债鬼,尚且忍耐。

    那胡氏越骂越不像话,脏的臭的都没个忌讳,连里屋的徐氏都听不下去,扶着墙出来,一脸的担忧。

    “大姐儿,你爹会不会真出事了?”

    “别听那个嘴上没把儿的妇人浑说,娘,你的身子弱,进屋躺着休息,外头有我照看着,我送走了客人,就去村口守着爹回来。”

    徐氏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明哥:“我瞧着石娃出了一身汗,身上没那么热了。”

    “阿悦,给小弟用热水再擦擦身,将汗湿的衣服换下来。”

    白棠沉默的走到后院,闷头打上来满满一桶井水,一步一挪的出来。

    王四的眼睛都瞪大了,低声问明哥:“她这是?”

    明哥忍不住笑起来:“你猜得没错,她是要去教训那个多嘴多舌的妇人。”

    白棠从两人面前经过,水桶往门边搁下,拉开院门,提起水桶,没头没脑的往外头尽数扑去,哗啦一声,外头瞬间安静了。

    安静的,像是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白棠拍拍双手,院门都不关,眯着眼看胡氏抱头鼠窜,跑得太快,还在水塘里摔了一跤,裙子上都沾了泥。

    她眯了眯眼,恶人自有恶人磨,最好这个胡氏永远都别上白家的大门。

    明哥在她身后,起身,拍了几下手:“厉害,白家有这么厉害的小姑,真是叫人开眼。”

    白棠听出他话中的揶揄,也不搭话。

    明哥看着那个纤细的背影,忽然有些心软,咳嗽一声道:“王四,走了。”

    白棠暗暗吃惊,以为他说的是反话,没想到明哥大步流星的,已经出了院门。

    王四有些不明白,抓抓头转头来看着她。

    “今天的债是讨不到了,再过五天,你们最好凑够钱,否则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白棠反而在门口呆了很久,她知道明哥这个人,也算是镇上的一个小霸王,看那个王四就不是省油的灯,居然,居然一松口就放了五天。

    “大姐,讨债的走了?”阿悦探出头来问。

    白棠才反应过来:“是,走了,说五天以后再来。”

    阿悦赶紧双手合十,念了两句阿弥陀佛:“保佑爹爹今天把钱都借回来,刚才大姐又没在家,他们凶神恶煞的……”

    她摸着后脑勺突然笑起来:“其实也没有那么凶,特别是见到大姐回来,谁让我家大姐长得好看。”

    白棠抬手捏一下她的脸:“小弟的烧退下去了?”

    “衣服都湿透了,都换过干净的,这会儿睡得很香,娘还是担心爹爹。”

    白棠把背回来的竹筐搬过来,捧出十来个山里果儿:“拿去洗干净,酸甜酸甜的。”

    又将从药房得来的二十二文大钱,放在她屋中床底下的瓦罐中,白棠晃了晃瓦罐,里面大概有两百大钱,采摘草药是个赚钱的法子,但是钱财来得太慢,必须还要想其他的法子。

    “大姐,你要出去?”

    “是,到村口去等等爹。”

    白棠的手已经碰到斗笠,想一想,还是没有去拿。

    “大姐,拿着这个。”阿悦追出来,将个小小的纸灯笼递过来,里头剩下个蜡烛头,“外头天黑,用这个看着路。”

    “你照顾好娘和小弟。”

    白棠手中的纸灯笼,被风一吹,火苗摇摇晃晃的,她边走边想,胡氏到底从哪里听来的话,方才要是留三分耐心,没准能够再套出多点的话。

    但是,讨债的追上门,娘和弟弟受了惊吓,她实在不想见到家人惊弓之鸟的样子,老天爷保佑,爹爹借到钱,平安回来。

    她在村口的歪脖子槐树下等了半个时辰,远远的,瞧见有点光线靠近了。

    等到再近些,是两个人抬着个竹竿扎成的担架,白棠的心都被揪起来。

    走在前面的那人是村子里的保长,已经认出她:“白家姑子,你爹摔伤了腿,差点就回不来了。”

    白棠扑上前,担架停下来,上面躺着的人,正是白岩,此刻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她的视线往下移动,见其左腿已经被夹板固定,裤子上是干掉的血渍,伤得比她预计的还重。

    “怎么会这样?”她脑子里空白一片,想到的只有一句话,雪上加霜。

    “据说是想早些回来,走得不是山道,脚底下没站稳,踩空就摔下来,幸而同村有人离得不远,听到动静过去看,才救了回来。”

    保长冲着后头努努嘴:“还是人家出的诊金,先送到镇上去包扎上药,老白命大,就是伤筋动骨的,总要休养一阵,这边风大,我们先将人送回去再说话。”

    白棠连声应着,在前面照着路,担架上的白岩压根都没有醒过来。

    “在镇上,还遇到老铁,本来想喊他帮忙,乡里乡亲的,谁晓得,一个转头,人都不见了。”保长没好气的说,“回头,我见着人还要问问,这算哪门子的事!”

    白棠听了保长的话,一下子明白胡氏为什么会上门来,老铁正是胡氏的丈夫,必然是他从镇上回来,同胡氏一说,才有了后面这出戏。

    白棠飞快抬眼看着石头,背着光,只能看到身板高大结实,她又不好意思用灯笼去照对方的脸。

    既然保长认得是同村的,回头是该好好答谢。

    “这么小的事,白叔的伤是要好好养着。”

    石头也在看着白棠,他的眼力劲好,方才见她举着灯笼,头发被风吹起来,俏生生站在村口,有些恍惚。

    才一转眼,白棠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保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着道:“你们两家就在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要认这么久,白家姑子小时候不就喜欢跟着石头身后,整个村子的男娃,哪个都不敢欺负你。”

第4章 愁苦() 
“李叔,这都多少年的事情,我这三年没回过家,她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白棠听了才想起来,这个石头应该就是住在隔壁,石家的大儿子,石家还有个姑子,长得颇有些姿色,娘却让她不要与其多说话,说是那姑子有些妖里妖气,不像正经人。

    “石大哥。”白棠赶紧喊了一声。

    石永言低声应了,白棠的声音比以前更好听的,他听过一种琴音,淙淙流水般,用来形容她这个人十分般配。

    “原来你一走就是三年,日子过得可真快。”保长叹口气道,“今年大旱,哪家的收成都不好,你回来帮衬帮衬家里头也是应该的。”

    “正是为着这个。”石永言又多看了白棠一眼,都落在保长的眼底。

    “也是巧了,三年才回来,就救了老白。”

    “那是白叔福大命大。”

    说着话,已经到了白家院门前。

    白棠等阿悦开了门,阿悦见爹爹好端端出门,却被抬着回来,六神无主,差点脱口要喊娘。

    被白棠一把扯住,压低了声音道:“小弟好不容易才歇下,等会儿进屋再说。”

    她将自己的屋子腾出来,将父亲挪移到床上躺好,动作再轻,搬动的时候,还碰到了伤口,白岩低低喊了两声,睁开眼来。

    “爹,回来了,回来就没事了。”白棠隔着薄毯,按住他的手。

    “这话说得不错,回来就没事了。”保长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石头,花了多少诊金,同白家姑子说明白,回头一并都该还给你。”

    “这个都不用急,你先照看着白叔,我也回去见见爹妈,回头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过来喊我。”石永言的一双眼就没从她身上挪移开。

    白棠先谢过保长,又谢了他,将两人一起送到门前。

    保长还在问话:“你这次回来,多住几天,你娘身体也不见好,多少是惦记着你。”

    石永言闷闷的嗯了一声,再转过头去,白棠已经将门关上了。

    “村子里的姑子,就属她长得最齐整,人又乖巧。”保长像是看出了门道,摸着胡子笑。

    石永言摆摆手,不多说一个字,自顾着回家去。

    白棠知道爹已经醒过来,拉过阿悦守在床前。

    “爹,我先去做点吃的,你来回赶路,一定饿了。”

    她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慢慢将这些话说完,但是视线忍不住往伤腿上看去,伤得这样重,若不是正好有相熟的人经过。

    白棠禁不住哆嗦了下,家里头的顶梁柱倒下了,她不能哭,不能哭。

    但是想到白天的时候,上门来讨债的,搬弄口舌的,还有病情反复,再经不得惊吓的小弟,白棠鼻子发酸,眼圈顿时红了。

    阿悦也是眼泪汪汪的看着:“大姐,爹是不是很痛?”

    白岩的手从被子底下伸出来,似乎想要去摸阿悦的头发,整个人都使不上劲,白棠赶紧拉着阿悦凑近些:“爹,已经回来了,就好好休息,欠的债,我们另外想办法。”

    看爹的样子就知道,这一天的忙碌奔波都白费了。

    白岩的眼睛暗下来:“讨债的,讨债的是不是上门了?”

    “不担心这些,爹,没事的,只要你还好好的,就没事的。”

    “都是我没用。”

    白棠听不下去,生怕当着爹爹的面失态,赶紧快步往灶房里走去,灶头的火没有灭,还有点余温。

    她蹲下去,将干草往炉膛里拨了几把,火苗慢慢****上来,烧得旺起来。

    白棠切了些菜干,将一个红薯洗刷干净,削皮切开,煮进锅中,等水开的时候,热气蒸上来,她抬手摸脸,才知道眼泪已经流了一脸。

    幸好是躲在这里,谁也看不到。

    她哭了会儿,再用衣袖将脸印干,哭过一次,就必须要重新振作起来。

    白棠将碗柜底下的抽屉拉开,里面铺着一层软软的干草,放着几株药草,都是她在山中偶尔得了一株,舍不得拿去抵钱的。

    有些药材,到了药房,价格连着翻几番,不如留在家中急用。

    她手中抓起的,正是一株铁线草,叶片极小,仿佛一粒粒赤色小虫,那个药房掌柜的清单中,也有这一味。

    白棠找出石臼,将铁线草捣碎,倒在碗中,汁液鲜红,能够生肌止血。

    再想了想,又加了些野茼蒿进去,骨折的人,半夜最是难熬,野茼蒿有安神助睡眠的功效,希望能够减轻爹爹的痛楚。

    她将红薯汤和草药汁一起端进屋,徐氏已经坐在床头,夫妻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阿悦手中抱着依然睡得香甜的石娃。

    “爹,吃些热食,还有这个草药汁,也一起吃了,伤口好得快些。”

    徐氏回过头来,接过碗:“这统共一天的功夫,家里头出的事情,便是成年的男人都扛不住,我同你爹说了,胡氏那个泼辣子,这般不好惹,也让大姐儿轰了出去,你爹还不相信。”

    “爹,娘说的都是真的,大姐提了一大桶的井水,全部都泼在胡氏身上,她逃得比只老兔子还快。”阿悦接嘴道,“大姐真是了不得。”

    “为难大姐儿了。”白岩知道徐氏说这些,是想让自己放宽心,心口酸涩难挡,还要勉强露出笑容,“这样的妇人,以后少搭理便是,不要委屈了自己。”

    “不委屈。”白棠见白岩皱着眉头将极苦的草药汁喝下去,从一旁的碟子中,取了颗山里果儿,“爹,吃个果子漱漱口。”

    “这些都是你从福明山找来的?”白岩咬了口山里果儿,又酸又甜,人一下子都振作起来。

    “爹要是喜欢吃这个,我明天再进山。”

    白岩将红薯汤吃个底朝天,喊徐氏将两个孩子带去睡觉。

    屋中就俩下他们两个。

    “讨债的说,几时再来?”

    白棠瞒不下去,老实回道:“说了五天。”

    “明哥这人一直不好应付,能够松口给五天,已经不容易。”白岩看一眼她。

    外头吹了风回来,加上点火煮食,双颊像是抹了一层蔷薇的颜色,他心里头担忧的还不能明着同大女儿说,脸上显出一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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