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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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的话,她不会说白府闹得很凶,看样子是老夫人发威了。
他曾经几次想要把白棠从那个地方带走,与其留在那里,还不如住在白圩村逍遥自在。
是白棠坚持说要留下来。
这地方怎么说也是她亲生父亲打小住的,她说她不记得父母的长相,所以才念念不忘的留下来,想要从别人的口中,眼中,得到一些已经永远逝去的细节。
虽然白棠每次提及父亲,嘴角是含着笑的,他却忍不住想把她一把拥进怀中,再狠狠的低头亲两下。
只因为,那个笑容实在是令人心疼。
第387章 不会胡来()
“主人需要带伤药吗?”
阿陆突然想起就问一句,卢娘子也真是的,就说小白糖受伤,也不说是受的什么伤,到底有严重。
要不,他再回去问问仔细?
“不用,白府有的是好药,她自己也会弄这些。”
况且事发时,卢娘子就在白棠身边,肯定是做了应急措施的。
他就想要去看看她,说几句话也是好的。
要是连这种时候,他都不能出现在她身边,那么还有什么好谈的。
“主人,为什么不把小白糖接出来?”
苏子澈看都没看阿陆一眼:“接出来,用什么身份,什么名衔?”
好吧,阿陆难得觉着自己说错话了。
主人越是想对小白糖好,就越不会胡来。
白家的长孙女,如果胡乱接出来,安置在哪里?
谁都不想为难小白糖,只有她的那些见鬼的亲戚。
还好,现在大家都住在荀陵郡,不用赶几百里的路,去看一眼。
苏子澈熟门熟路,从马背一跃而起,直接过墙进了白家的后院,如入无人之境。
白棠侧躺着,其实脚伤没那么严重,不过她不想以后留下后遗症,脚底心看着没什么,其实穴位特别多,弄得不好,等于变相伤及五脏六腑的。
卢姐姐走的时候,气成那样。
她心里头过意不起,要不是卢姐姐那时候不计报酬教了她良多,她在白家更加举步维艰的。
像是心有灵犀,她听到窗棂咯了一下,努力的抬起头。
看到苏子澈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阿澈。”白棠笑得很甜,就说卢姐姐疼她,知道她一难受,就想阿澈了。
回去就把阿澈给呼唤来了。
她向着他站的方向,伸伸手:“阿澈,抱。”
苏子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古怪,明明不是应该看到一个受伤后失意的小丫头,就算没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至少肯定闷闷不乐。
这笑得灿烂如花的,要不是脸色白得吓人,他会以为是卢娘子故意哄了他来。
两条手臂展出,他要是再不过去,真对不起自己。
她身上有淡淡草药香,把血腥气冲淡了很多。
苏子澈反正早就在她这张绣床上睡过了,也不避讳,直接在空出来的那一半躺下,长臂一展,将她搂到胸前。
有些事情,不用说明的。
他不能给她承诺是不得已,是没有到时间,却绝对不是敷衍,更不是辜负。
想必,她这样蕙质兰心的丫头,应该很心知肚明。
他又不能太坦然说,他虽然出生皇室,却一直很洁身自爱。
这个,可是有人证物证的,他的母妃,现今的太皇太后,把那些想要肖想他的女人都狠狠的赶到犄角旮旯里去了。
也好,那些别有用心的,扫地出门,省的看了心烦意乱。
“阿澈。”白棠往他胸口一扑,小脸直接贴在他的衣服上。
苏子澈低头看看她,这丫头,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将他当个舒服的枕头这样抱着。
他做君子的时间太长,都快不姓苏了。
唔,改姓柳算了,心上人在怀里,小身子还扭来扭去的,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不是柳下惠,又是什么?
“阿澈,我偷偷的许过愿,你会来看我。”
所以,一抬头见着人的时候,连半点惊喜都不见。
这是吃准了,一听到她受伤的消息,他肯定坐不住,很快就会出现的。
“痛不痛?”
苏子澈的嘴唇压在她的头发上,真是爱干净,伤得挺重,还洗的香喷喷的,抱着各种束缚。
白棠怔了怔,没有看他,小脸埋在他胸口,闷声说话。
“都没有人问过我,没有人问我痛不痛。”
她受了伤,卢姐姐急于替她出气,而老夫人一个劲追问是谁做的。
当然,有人着急,有人心焦,有人大呼小叫。
但是,没有一个人想到要问问她,伤成这样,痛不痛?
还是她的阿澈最好了。
白棠伸出小手指,在苏子澈的胸前画圈圈。
“有点痛。”
脚底的位置比较尴尬,只要站起来,就吃重,那种痛不是不能忍,却很快从底下一路蔓延上来,全身不自在。
“这几天都不要下床,乖乖躺着养伤。”
苏子澈想要去看看她的伤口,眼角余光瞥见一只脚穿着布袜子,另一只包得像只粽子。
还是别拆开来看了,她应该也不喜欢被看到血肉模糊的身体某部分。
“好的,都听阿澈的。”
难得的乖顺,白棠微微歪头,长发披散开,像流水一样铺了大半的枕头。
苏子澈见她这般,哪里还能够克制得住,捧住她的脸,直接亲下去。
白棠没有闪避,他本来就亲得温柔,她又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苏子澈先在外头亲了会儿,实在不够解渴,舌尖分开她的唇瓣,想要索取太多。
白棠被他亲得气息凌乱,双颊粉晕,还是不舍得离开他。
那双小手渐渐往下,搂住他坚实的腰身,轻轻吁出一口气道:“阿澈,祖母今天发了很大的脾气。”
“又不是你的错。”
“可是,她年纪很大,又才犯了胃病,我不想她倒下来。”
苏子澈想了想,白老夫人如今不仅仅是白棠的靠山,也是整个白家的主心骨,果然是不能够轻易倒下的。
否则的话,不但白家要乱,荀陵郡中三家鼎力的平衡也会被打破。
“阿澈,你上次约我在罗陀寺相见,在那里应该有你的人。”
“你想说什么?”
“白芨虽说顽劣,总还是个孩子,我不想和三叔一家的关系越来越糟糕,你能不能照拂他一下?”
“傻瓜,他就算被送进寺院中,难道还有人会害他吗?”
“人之初,性本善,我觉得是没有人好好教他,他才会这样的。”
苏子澈明白她的意思了:“你是想有个能够治得住他,又能教好他的人,看住他。”
“三叔本来不肯答应祖母的要求。”
后来,突然就妥协了。
其实,也是因为三叔想明白了,老夫人已经什么年纪了,到时候,她高寿离世,他完全可以把白芨从罗陀寺风风光光的接回来。
第388章 你坏!()
父子关系不会有任何的变化,何必在老夫人的气头上,非要强行违抗。
二叔一家明明已经走掉,又因为选妃的事情回来。
三叔要顾着两边,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
“好,我会留意,让人看着他的。”
就算是个孩子,胆敢伤着他的棠棠,苏子澈冷笑了一下,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管的。
的确就是欠管教,既然父母不作为,那么,就让他来出手。
“卢娘子气得不轻。”
“嗯,祖母不许她再来看我。”
老夫人一肚子的火,想要找人撒气呢。
“这有什么关系?”
白棠举起小手,摸了摸他的唇角,阿澈的眉眼那么英俊,嘴唇却很柔软。
苏子澈被她摸得心不在焉的,赶紧抓住了她的手指。
“你是不是许给她什么特权了?”
“不用我许给她,只要有郡府大人的令牌,白老夫人没有道理将人拒之于门外。”
外头传的风光,都是上官清越的事情。
至于他近年来娶妻生子,妻子又是何人,外头知道的并不多。
否则的话,朱夫人当时应该会直接找他开口,借卢娘子一用,去治疗阿昭的眼疾,而不是兜兜转转个圈子,到了白府。
“你真坏,用郡府大人来压我的祖母。”
白棠突然想起来,她见过朱夫人,也见过阿昭,甚至那个不知死活的远房表兄,却没有见过真正的郡府大人。
“一物降一物,如果你愿意我亲自来压制,我也不会太介意的。”
这句话一说,白棠彻底想起来了。
“阿澈,你坏!”
人还在他怀里呢,怎么突然就变成他坏了。
刚才,明明不是还在嘟囔着我的阿澈最好了。
这女人变脸,真比变天还快。
“你送给我的紫玉簪,是只有皇室中人才能有的。”
“谁告诉你的?”
“都这样说,大家都这样说。”
“她们说错了。”
“怎么会!”
“紫玉是产量稀少,所以先进贡给皇室中使用,民间未必没有,你真以为那些大富大贵的人家,连一根紫玉簪都买不起?”
“你的意思是,不是专供。”
“对,我让你在及笄礼那天佩戴,固然是因为觉得那支簪子和你很般配,还有就是让其他见到的人,心中各种揣测。”
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猜测,但是还不能当面问出来。
怀疑的越多,对白棠就越忌讳。
因为不知道她背后到底有多大的势力背景,这就是苏子澈想要得到的效果。
“奇怪,祖母好像不太喜欢看我戴这个。”
苏子澈的嘴边带笑,她当然不喜欢,因为白家和他有些瓜葛,是棠棠目前还不知道的。
他暂时也不想让她知道,让她有任何的负担。
白老夫人虽然也在怀疑,却没有直接问白棠,证明她心虚,生怕答案一出,想要反驳推倒都不能够了。
所以,老人索性装傻装到底。
大家不开口,大家都太太平平的。
“其实我也不太舍得佩戴,要是万一摔折了……”
“摔折了,我再给你打制一支。”
“不,我只要这个,这个意义不同,是你送给我的。”
“傻丫头,难道我再送就不是我送给你的了?”
“我才不傻,你,你不懂!”
白棠抬头,用力瞪瞪他,一双眼睁得圆圆,一点没有威慑力,反而更加像是在撒娇。
苏子澈怎么会不懂,那是特别日子的礼物,她才会倍加珍惜。
如果没有那么多事情等着他要去做,他很想真的像阿陆说的那样,不管不顾的将人带走。
可惜,他以前最不喜欢听的一句话,却又不得不妥协的一句话,就是大局为重。
“棠棠,我最近会比较忙。”
“我知道,你会离开荀陵城。”
就像上一次,离开好多天,每一天对于她,沉淀下来的都是思念。
“还是那句老话,有事情的话,你找朱夫人商量。”
“我也可以找卢姐姐商量。”
苏子澈扶额,卢娘子要是想要帮忙报复什么人,欺负什么人,那倒是不错。
要是摊到台面上来说的,还是朱夫人的身份更加合适。
而卢娘子可能只会越帮越忙。
“找朱夫人更好。”
“知道了,知道了。”
每次说这种话的时候,阿澈就是要走了。
当然,白棠也没想过,让他留在自己的床上过夜。
咳咳,这个过夜就是很单纯的过夜,不是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啦!
不过,他又不是年少不更事,她如今也懂得不少,知道两情相悦的一对男女,真的这样躺在床上,抱着说说话,也很容易,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所以,目前至少谁都没有想过要越过那个底线,还是谨慎些才好。
可是,被阿澈抱着,真的很舒服,她忍不住又想扭来扭曲。
苏子澈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的任由她四处撒火,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
肯定就是故意的!
故意想让他难堪,苏子澈的手掌一把贴在她的后背心,喊住她小小的耳垂。
他老早就发现,这个是她的敏感点,平时轻轻碰触,她都会忍不住抖啊抖的。
等他真的含上去,舌尖温暖而潮湿的舔过,她彻底把自己抖成一块水嫩嫩的豆腐。
“阿澈,这个,这个还是不要了,有点痒。”
苏子澈使坏,往她的耳蜗里,用低哑的声音明知故问:“我怎么一点不觉得痒?”
白棠怒了,你舔来舔去的,当然是我痒了,你怎么会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