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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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不是这样的,薛婆婆就差默默流泪了,二爷,你估计不是大姑娘的对手,你知道吗?
薛婆婆心里头也有点奇怪,如果大姑娘想要连她一起瞒着。
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但是,她非但没有隐瞒,反而做得更加清楚通透。
换过来想想,这是因为她从老夫人那边来,所以大姑娘特别信赖。
再往深了想,还真是的,大姑娘身边留着的两个,都是老夫人亲自点拨的。
大姑娘是把自己和老夫人摆在一边,剩下的人统统都赶到对面去了。
薛婆婆倒是很想,夸赞一句,做得好!
白旗里见白棠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想想她不过比阿芍大几个月。
阿芍那个性子,根本不懂事。
是他一开始就把大哥的这个女儿想复杂了。
其实,就当成是个小丫头片子就好。
他堆起笑容做好人:“阿棠,你听二叔说,你爹好不容易留下这些好东西,你怎么忍心毁了,毁了也就没有了。”
白棠眨眨无辜的眼睛道:“那么二叔说说,该怎么办?”
白旗里太想说,要不就留在二叔这里,二叔帮你看管着。
可是不能说啊,一开了口,就犯了老夫人的忌讳。
这个关键时候,他和老三,谁都不想得罪母亲大人。
否则母亲偏偏心,另外一个肯定要吃亏的。
“你看,你看,连二叔都不想要。”
白棠跺了跺脚,指着木箱子道:“给我抬出去。”
白旗里还在那里挣扎犹疑呢,却没想到白棠的动作实在神速。
菖蒲早就准备好了一瓶菜油,就在二爷的院子里头。
第256章 膈应人()
箱子盖一开,菜油全部往下一倒,火折子点燃了一松手。
白旗里反应过来的时候,火势腾腾往上窜,已经烧了有一人高。
木头,纸张,加上菜油,都是最容易烧着的,加在一起,那叫一个热闹。
白旗里的五官都扭曲了,放声大叫道:“我的祖宗哎,我的小祖宗,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真烧了。”
他还想扑倒火堆里去抢,手指刚碰到火苗,嘴里嘶嘶倒吸气。
这火势,就算能抢出一本残本,他的手指可是都要烧坏了。
一个做大夫的,没有双好手,只怕是他回到天都城都做不成御医了。
到底是一个箱子的书,东南风一刮,烧黑的纸片像黑色的蝴蝶,嘭的飞了起来。
火势将才回府的二夫人还有白芍都给吸引过来了。
“二爷,二爷,这是在做什么!”方氏跌跌撞撞的,还以为烧了半边的细软。
“爹,你扑火啊,你倒是扑火啊。”白芍将旁边看热闹的丫环,一巴掌往前推,“呆着做什么,去扑火!”
那个丫环结结巴巴道:“二爷没说让扑火。”
白旗里已经整个人都呆了,被纸灰吹到鼻子里,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白棠远远的站在一边,她隔着火苗看出去,每个人的样子都有些扭曲。
方氏一下子发现了她,还带了两个帮手,这是,这是要造反了吗!
“你想到你二叔这里做什么坏事!”方氏急的不行,见白旗里的样子,她觉得被烧掉的肯定是了不得要紧的。
她不顾白棠身后还有两个人跟着,一把上前去扯她的手臂。
“二夫人。”薛婆婆可没要闲着。
老夫人交代她的话,她可是时时刻刻记得。
不要让府里头的任何人,用任何借口,理由,动大姑娘一根头发。
方氏那只手抓下来,指甲又长,直接能抓花白棠的脸。
“你,你,薛婆婆。”方氏嫁到白府的日子不短,这些老人都是记得的。
不是几年前就回去享清福了,怎么又跑回来了!
但是,碍于薛婆婆高大的身板,还有那张够镇宅的老脸。
方氏的这一把还当真就抓不下去了。
白芍见母亲落了下风,肯定要过来帮腔的。
“你是谁啊,敢拦着我娘,给我走开!”
那嗓子又尖又细的,听着就不是个好脾气的。
“我是谁,二姑娘问问二夫人。”
白芍听个老婆子都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了,气不打一处来。
二姑娘就不受待见了吗,二姑娘不是人啊!
她根本不计后果,双手抓住薛婆婆的手臂,直接用牙咬。
薛婆婆被咬得发痛,却没有躲闪开,低下头看看白芍:“二夫人,二姑娘小的时候,还挺听话懂事的,怎么养着养着成这样了。”
方氏倒不是怕她,是怕她一回头又到老夫人面前说阿芍的不是,赶紧呵斥道:“阿芍,快放开。”
白芍不死心,还咬着不肯放。
“好端端一个二姑娘,都养成牲口了。”
薛婆婆说话还真是对谁都不客气。
这一句,像直接打了方氏一嘴巴。
白棠不插话,不动弹,冷眼看薛婆婆的立场。
她本来以为薛婆婆嘴巴毒是针对她一个人的,听着这个才明白,对她已经算是客气了。
对待阿芍直接就是骂人的份了。
方氏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一阵红一阵白的。
“薛婆婆,我也是看你是府里的老人了,你居然敢如此放肆说话。”
薛婆婆将手臂一甩,白芍直接被摔出去。
“二夫人,你看看,我哪里说错了。”
薛婆婆将衣袖一卷,露出胳膊上的伤口。
白棠从后头望过来,还真是咬得不轻,牙齿印子深深的,都出血了。
“哪怕二姑娘拿出架势,说她是主子,我是下人,也比直接上来咬人要强得多。”
薛婆婆也不处理伤口,就放在那里碍眼,膈应人。
方氏见这个明晃晃的证据落下了,这老婆子肯定要回去告状,她想到白棠了。
老婆子是跟着白棠来的,她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另一边,才算是有人反应过来,井水一桶一桶打上来。
把已经烧得焦黑焦黑的木箱子给浇熄灭了。
白旗里就站在木箱子边,右手忍不住想往箱子里淘上一淘。
五根手指抓起来的是团黑乎乎,水漉漉的废纸。
“我是来同二叔说事的。”
白棠细声细气的说道。
说事?说事说的茶点连院子都给烧起来了!
方氏气得眼睛都要充血了,但是白旗里不出声,她不好当着老婆子的面训大姑娘。
在白府,白棠没有出嫁就是正儿八经的长孙女,而她不过是二房的儿媳。
怎么,怎么听着,想着都这样别扭呢!
“阿棠,我的话没说完,你居然,你居然就忍心把你爹的心血都给烧了。”
白旗里举起黑乎乎的手指,觉得一颗心都被这个不懂事的侄女儿给撕碎了。
早知道这样,他就是去明抢,也比烧毁了好。
“这些本来就是爹留下来的,我烧给他求个安心。”
“你要给你爹烧纸,做什么跑到我们的院子里来烧。”
白芍又不是真傻,能听不出薛婆婆指桑骂槐的,她还真受不得这样的委屈。
“我是来问问二叔,听他的意思。”
“你既然要听我的,怎么也不听完。”
“听完了啊,二叔的意思不就是让我烧掉省心吗?”
“我,我哪里有说过这样的话。”
“爹,你不能纵容她跑我们家来烧纸!”
白旗里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泄,不能动白棠吧,所以一个转身,直接给白芍一巴掌。
“她不是来烧纸!”
方氏一见他动手打了白芍,愈发不依不饶的拉扯起来。
“她又没有说错话,你做什么打她,做什么打她!”
“我做爹的,不能打自己的女儿嘛!”
“她又没有生事,你有本事去打生事的。”
方氏想要指着白棠的脸,手还没挥出去呢,薛婆婆又给挡住了。
白棠站在薛婆婆身后,暗暗想,原来长得块头大,也有块头大的好处。
排门板一样,绝对把她遮了个严严实实。
第257章 四仰八叉()
“二叔,二婶,我真的就是来问问的,既然二叔说了……”
白棠又来了一句火上浇油的。
方氏哀嚎一声,扑向白旗里,双手扭着他的衣襟。
“你到底和她说什么了,她仗着的是谁的威风,这样子欺负阿芍。”
“我还没说完呢。”白旗里被她扑得一连往后退了三四步。
白芍被父亲打了一耳光,哭得惊天动地的一样。
“父亲不就是在三叔手里吃了亏,憋着一口气没地方出,你怎么不找祖母去说理,你只会打我,你只会拿我当出气的。”
“你还说,你还敢说!”
白旗里听了白芍的话,真正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恨不得上前用布绑了她的嘴。
这里人多眼杂,回头都去老夫人那里提一嘴,他就变成与兄弟不合,还要在家里头折磨妻女的不堪之人。
到时候,到时候,怎么在母亲面前抬头。
到时候,怎么还能与老三一争高下!
白旗里气得晕头转向的,家里头两个女人,没一点点能帮忙的。
老三家的那个虽然醋心大,管得宽,至少还给老三生了一对儿子。
他就一个不懂事的女儿,拿什么争,拿什么去和老三争。
院子里闹成一团,大呼小叫,鸡飞狗跳。
那些丫环,小厮,底下做粗活的都出来看了。
菖蒲的眼睛一直很尖,而且白棠事先和她说好了的,就是要在这种时候抓个正行。
“你,就是你,穿蓝衫儿的,刚才是不是你在我们院子偷东西。”
那个小丫环本来应该藏着不露脸的,但是外头实在热闹,她哪里忍得住,想偷偷看两眼又有什么关系。
哪里想到,才伸出个头来,就被菖蒲发觉了。
她想跑,菖蒲也跑。
两个人在院子里撒开了腿,院子才多大,人又多。
底下那些人,都认得菖蒲是老夫人身边的,谁也不敢拦着她。
又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到菖蒲在喊抓贼,说偷东西。
还有好事的,想要帮着抓人的。
这样子前后围追堵截的,很快就能抓到人。
白旗里看了一眼,两眼都发黑了。
这个小丫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就是看她手脚灵活,才让她摸到白棠那里去的。
结果该摸的没摸到,还被抓住了。
要是真的当着白棠的面,被人抓到他派了个贼过去,那么他可怎么给大家一个交代。
“二爷晕过去了,天哪,二爷晕过去了。”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方氏,白芍,一个比一个紧张的围拢过去。
白旗里就这样四仰八叉的仰倒在地,动都不动了。
“二爷,二爷,你这是怎么了,快去请大夫。”
“二夫人,要不要去请三爷来看看。”
方氏一咬牙,这个时候了,也不能再计较其他的。
“那就喊三爷来看看,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就让二爷躺在地上不成,快些抬进去,抬进去!”
有人搬头,有人搬脚。
人是被抬走了,白棠暗暗给菖蒲使了个眼色。
菖蒲也不会追人了,都已经把二爷给吓晕过去了,真是罪过罪过。
“我们先回去吧。”
白棠看着二叔的院子乱成一团,她们三个看起来更加格格不入的。
“要不要同二夫人去说一声?”
“二婶婶这会儿哪里有空来管我们,回头再来看看。”
白棠自顾着往前走,走出院子,没多久,见着白旗山正急急忙忙往这里来。
果然是把三叔给请来了,三叔想必很快就会发现二叔只是装晕。
二叔估计也装不太久,这已经是他情急之下所能想出的下下招了。
白棠回到自家院子,走了这样一圈,听了那么多大嗓门在耳朵边嗡嗡作响的,还真是有些累了。
薛婆婆真是对她心服口服了,同样都姓白。
大姑娘和二姑娘怎么就差的这么远呢。
这样的招数,便是二爷那样伶俐的人都给绕进去了。
白棠烧的是那口装医书手札的箱子,但是箱子里头装得都是乱七八糟的书册。
要是二爷有心,过来多看一眼,肯定能够看出其中的不同。
可是,二爷必定是心虚了,哪里敢多看,哪里敢多想。
“那些手札,菖蒲你都收在哪里了?”
“收在衣柜后面,那里本来就有两个樟木箱子空着的。”
“很好。”白棠坐下来喝口茶,“那个小丫环吓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