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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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羽,这裙子都束好了,总不能重新再解开,里三层外三层的。”
还是翠羽想了个主意,让其中一个,问小灶房里讨要一碗热参汤来。
白棠根本不想空着肚子喝参汤,她担心身体不受补,待会儿鼻血要留下来。
“不妨事的,这个不是野山老参,是专门从北方参商那里捎带来的,不带火气,你喝两口,垫垫底,等着宴席散了,要吃什么,再给你做。”
白棠捏着鼻子,将茶盅打开,喝了两口,参汤的味道实在不好闻,勉勉强强的,才咽了下去。
第25章 亏待()
穷酸的小身板第一次喝大补汤,立时见效,腿不软了,腰不酸了,整个人都看着挺拔向上了!
重点是,白棠的肚子不会饿得咕咕叫,在贵客面前失了体面。
翠羽将茶盅接过去:“都安排妥当了,喊大管事来领人。”
“你今天不去了?”
“不去了。”翠羽淡淡的笑着答道。
白棠忽然有点惋惜,既然翠羽不去了,可见是余府要等的那位大人物依然没有出现。
翠羽见她眼中一闪,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你还真是比我想的要更加聪明。”
白棠想,她露出来的已经够多,要是过了火,反而得不偿失,所以没有反驳,也没有多嘴,而是笑着给屋中的几位,行了个礼。
翠羽挥了下手道:“是个懂事的。”
那边已经有人通知了大管事,等白棠一出现,大管事也过来了。
一双眼像是沾了油的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几次。
“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吗?”
当头就是这一句喝问。
“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听的不听。”
白棠回了一句囫囵话,大管事却是放下心的样子,不过依然威吓道:“你不过是府外头来的一个小丫头,这次事情做得漂亮,余府不会亏待你,要是出了差池……”
反过手,在脖子边划拉了两下。
白棠的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一方面要做出受惊的样子,另一方面,余峻又来了。
这位余家二公子,有些爱多管闲事。
大管事连忙闪开身,余峻看着白棠,眼睛亮了亮:“看着不像个乡下丫头了。”
“那是,那是。”
“也不太招眼,她们几个分寸拿捏的不错。”余峻看起来很是满意,“回头给她们几个重赏。”
目光停留在白棠脸上:“你要是做得好,也给你重赏。”
大管事眼见着方才同他说话还爽利的,怎么见了二公子像个木头一样。
重重的推了白棠一把:“二公子都发话了,还不快些谢过二公子。”
白棠使劲的挤出个笑容来,没来得及说出表示感谢的话,余峻倒是很主动,一步上前,有意无意的拉住了她的手腕。
“多大年纪了,我听大管事的说,你叫做五娘?”
白棠没有挣扎,她知道在这种人面前,要是做出反抗的姿态,反而会引出更多的不堪,她就是忍着心里头的恶心,敷衍了几句话。
今天晚上的贵客要紧,余峻再没脑子,也不会动她。
最多,最多就当被狗爪子摸了。
一直等余峻离开,大管事送她回去,白棠走在后面,趁着大管事不注意,将手腕在后背的衣服上擦了又擦。
大管事还喜滋滋的在那里说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哪个鬼要留在你们余府,事情做完,我就求剩下的那五两银子。
白棠又想,她离开了半日,不知道阿梅那边可应付得过来。
等到了正厅,她方才发现,自己是头一个到的,而且位置被安排到了正座左手的第二个。
第一个是空闲着的,翠羽都不会来。
那么,被重视的程度可见一斑。
大管事指着案几上的酒瓶:“多劝贵客喝几杯酒。”
白棠抬起头来,装作听不懂。
“然后套套贵客的话。”大管事一见不说得明白,这个丫头压根听不懂,只会忽闪忽闪一双大眼睛,已经有些不耐烦,“明白了吗?”
“不明白。”白棠给了最老实的一句。
“问贵客从荀凌郡来平梁镇做什么!”
“不是来余府赴宴吗?”
这一句反问的,差点把大管事憋过气去,想一想,回答的也没错。
余府的声势做得大,就是想引得那位大人物不得不来,所以这次席间的客人,多少都有些身份。
荀凌郡那边的帖子是送了,迟迟也没句话回来,还以为郡府大人压根就没有兴趣。
但是那个火漆封印,是大管事亲眼过目,绝对是真。
“问问贵客除了赴宴,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明白了。”白棠回答的干净利落。
“二公子也发话了,只要问出些有用的,回头少不得你的好处。”
大管事的目光里带着哄人的温和:“五娘,我看得出来,你是个能干的丫头。”
“我会尽力的。”
“那就好。”大管事才要退出来,又多加了一句,“千万记得不要得罪贵客。”
白棠低垂着头,又要她打探消息,又要不得罪贵客,给一份工钱,要做几个人的事!
而且那位贵客,根本就不是好惹的主,昨天将她按在案几上的气势,她明明不是束手束脚,但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根本吓得不会动了,这样一个人,指望乡下来的丫头,去套话?
大概余峻和大管事的脑子长在脚上了,才会有这种荒谬的念头。
她静静的坐了会儿,已经有客人陆续进来。
隔间的设置非常巧妙,里面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白棠正好可以将那些客人都看个仔细。
今天来的客人少了四五个,大概是等不及,先行离去了。
阿梅不是还说了,有几个女子被客人带走,那是当真去攀高枝了。
这样的年纪,本来就是偷偷从家里头出来,如今跟着不知底细的人,远走高飞,那是准备彻底将自己的以往都抛弃了。
白棠自认没有这样的魄力,她舍不得爹娘,也舍不得弟妹,牵牵挂挂的一大堆。
她一早从翠羽口中得知,所谓的大人物依然不会出现,所以对宴席也没什么期待。
果然,余府的当家人一直没有露面。
那个长相严肃的余峰在正座边坐了会儿,乐声依然很悦耳,却没有昨天那种出格的举止。
阿梅伺候的那位老者来得更晚,稍坐片刻后就离席了。
而白棠要等的那一位贵客始终没有出现。
她才想要松口气,外面一片黑影。
大管事又回来了:“五娘,起身跟我走。”
白棠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敢反抗,乖巧的跟在他身后。
两人越走越是繁花盛景,而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少。
“到了,你进去,好好伺候着。”大管事压根没给她可以逃跑的机会,将她直接推进了院门。
白棠一个踉跄,大管事推得太重,她差些摔了个大跟头。
一抬头,与阿陆大眼瞪小眼,看个正对面。
第26章 非礼()
阿陆的表情就是,怎么又是你!
白棠回给他的是,我是丫鬟,伺候贵客是我的职责。
阿陆见她低眉垂眉的小模样,倒是也挑不出什么错。
“贵客在哪里?”
“啊?你说我家主人,在屋里。”
白棠一脸的了然,这位贵客一看就是聪明人,估计也猜到大人物是不会出现,就懒得去看那些歌舞表演。
有人当成宝,有人当成草。
本来就是荀陵郡过来的,什么没见过?
她没多问一句,很自觉地推门进去,到底是给贵客下榻的地方,布置的真是精致周到。
但是,眼前,烟雾袅袅的,又是怎么回事?
白棠精神一振,神情严肃,为什么没有人和她说过,贵客这会儿在洗澡!
让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阿陆,她想到进来时,阿陆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后槽牙跟着一疼。
脚跟在地上蹭了蹭,里面传出来贵客的声音:“进来。”
没有退路了。
白棠硬着头皮进去,如果大管事存着将她送过来当饭后甜品的念头,那么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够脱身?
贵客坐在浴桶中,热水没过他的肩膀,头发披散,背对着他。
“加热水。”
“是!”白棠赶紧抓过旁边的木瓢,将热水一勺一勺添加进去。
贵客听到个清脆的声音,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不紧不慢道:“会伺候人吗?”
白棠腹诽,要看贵客说的是哪一种伺候了,这种话只能在肚子里悄悄说,当着面的话,那简直就是挑衅加挑逗了。
她此刻就是余府的正经丫鬟,眼不斜视,双手垂在身侧:“贵客,水温可够?”
“再加点热水。”
他始终没有转身,让她没有那么紧张,她真的不想和一个不熟的男人,赤果果相对。
又卖力的加完热水,白棠的脸被蒸汽熏得红扑扑的。
对方不吭声,她反而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贵客要不要搓背?”
既然是洗澡,那么搓背应该是必须程序吧。
贵客缓缓转过头,眼角斜飞而上,唇角一挑道:“你会搓背?”
白棠一听这话,顿时将双手的衣袖往上卷:“贵客试试我的手艺。”
“好,我就试试。”他的眼帘一垂,掩住了瞳仁中的情绪。
余家走的是哪一步棋,那个余家老二明明已经好奇他的身份,快要按捺不住,却派了这么个青涩的丫头过来。
只因为,昨天他在席间,对她没有露出嫌弃的缘故,就以为她可以近身,可以打探?
他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他要等的那个人不会在余家出现,所以准备不在这里浪费第三天了,所以连宴席都懒得出席。
结果,将人直接送到房间里,选的是他入浴的好时机。
一开口,就说要替他搓背。
他倒要看看,她说的搓背是怎么个搓法。
白棠得到他的回应,目光在浴桶边扫了一圈,没有找到香胰子,有个青玉光泽的盒子,旁边是质地细致的丝瓜络。
打开盒子,倒出一些青绿色的浓稠液体,淡淡的清香,白棠的鼻子很灵,闻出是桑叶和菊花融合的香气。
没想到,余府已经这样先进,连类似沐浴露的好东西都准备妥当。
白棠将丝瓜络浸泡过热水,液体融进去,变成细腻的泡沫,她双手齐上,从他的肩膀先搓起。两边肩膀都搓得发红,她还不忘记问一句:“力道够不够,要轻点还是要重点?”
这丫头的手劲还真大,他没想到,她询问过以后,真的是在努力搓背,手势还可以,让人可以很快的放松下来。
“就这个力度,很好,继续吧。”
屋中确保只有孤男寡女的两个人,阿陆不是个吃素的随从,余家根本不可能避过阿陆,偷窥他的一举一动。
所以,他心里头挑起点兴趣,等着丝瓜络将上半身都搓了一遍,背后的那人,像是有些犹疑,余下的部分都浸在热水中,她的手臂长度应该够不到。
是在等着他主动起身吗?
他伸出手来,轻易的搭住了她的手背,一个使劲,将人从后面,拽到了正面。
眼帘一抬,紧紧盯着眼前的白棠。
白棠有种错觉,是不是热气过头,为什么对方的眼底也有水色潋滟,她明明告诫过自己,不要被对方的长相迷惑的。
她只求做好丫鬟的本分。
两个人的距离不足半尺,其实中间就隔了浴桶。
他的脸慢慢的凑过来,很明显,他是预备要站起身了。
“后背还没有擦好!”白棠大胆的喊了一句,她想要阻止他的举动,要是真的正面看到,她的眼珠子会不会瞎掉!
“我知道。”他的脸凑得更近。
因为那种浴液的香气缭绕,白棠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她到底应该怎么做,他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她挣脱不掉,也不好挣脱。
这里要应付的只是一个,外头还有大管事,虎视眈眈,进来之前,软硬兼施的话,她都听明白了,余府是她暂时得罪不起的。
“你的手势不错,以前给谁搓过背?”他似乎很满意,她在他的掌控下微微发颤的样子。
有些反应是纯天然的,假装不出来的。
他就说这个丫头青涩的厉害,做不了奸细。
“我跟着个婶子学的,她说搓背搓得好,不但洗得舒服,而且还能够强身健体。”白棠的目光落在他的下巴以下。
说谎的时候,最好不要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