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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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真好看。”
她侧过脸,他就坐在她的身边,眼眸比星子更加明亮。
白棠心口一动,比吃了蜜还甜。
要是能够一直一直这样看下去,她也不会感觉到厌倦的。
只因为,陪伴在身边的人,是她喜欢的那一个。
“你不是还在生气?”
“是在生气。”苏子澈一点都不否认。
生气还带她来看星星,那么这种惩罚实在是太特别了。
“你往脚底下看看。”
白棠照着他的话做了:“底下黑呼呼的,看不见。”
“嗯,你下不去。”
苏子澈的嘴角卷起:“等一下我走了,你留在这里。”
白棠彻底傻了眼,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把她放在离地十几尺的地方,然后就不管不顾了!
她没有武功,肯定是下不去的,要是大头往下摔了,不死也是半条命。
“你和我说笑的?”
“没,我特别认真说的。”
苏子澈的样子,看起来也没有玩笑的成份。
“我可以坚持到天亮,然后呼救。”
苏子澈好笑的看着她的反抗,这丫头就是好玩,明明开始害怕了,但是还能动脑筋,想办法。
“你放心,我可以让附近都没有别人出现的。”
白棠歪过脑袋想想,他说得到做得到。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死鸭子嘴硬,说什么,有种你就走啊,有种你就摔死我啊。
等下他是拍拍手走了,她该怎么办?
“要是我摔下去的,以后没人说笑话给你听了。”
“我最近觉着阿陆的潜质不错,可以说给我听。”
“以后没人做好吃的核桃糖给你吃了。”
“我本来就不喜欢吃甜食。”
白棠听他一问一答的,稍微放下心,他应该就是想吓吓她。
要是真的想走,哪里还这么多废话?
“那也没人敢惹你生气,日子过得多么无趣。”
苏子澈挑高眉毛,忽而冷笑道:“这种乐趣,早晚长白头发,我还是不要的好。”
白棠还真是想不出继续往下说的,眼睛一眨,他轻飘飘的跃下树,衣摆在眼前一飘,落地了。
这样子一比较,白棠的心砰砰乱跳,妈呀,好高啊,摔下去要死人的啊。
“你就坐在这里好好想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然后我再看看要不要给你机会。”
“你不是带我来看星星的。”
“当然不是。”
“我以为是的。”
“你想多了。”
“我没有要骗你,我也是才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
“你别说,一开始,你就什么都不知道。”
白棠咬了咬嘴唇,她是知道点,如果说一句她完全不知情,其实也不难。
可是,她不想骗他。
有的小事,骗来骗去是种乐趣。
白棠却有种感觉,在白家的这一摊子事情上,某人一点都不想听到敷衍的话。
“我以为他们及笄以后才会来接我的。”
“果然,你都知道的。”
她是任何一家的出身都没有问题,为什么是荀陵郡的白家,为什么!
第219章 分手就分手()
苏子澈在白府见到她的时候,百般滋味在心口。
这会儿,又听她亲口承认,更加回味苦涩不已。
白家一向好手段,这样的安排,他居然打一开始就没看出端倪。
是他离开天都城以后,就彻底放松了警惕吗?
以为那位高高在上的真龙天子,鞭长莫及,管不到这样远的所在。
看样子是他的天真未泯。
苏子澈微微冷笑道:“既然你都是骗我的……”
白棠听着好像不太对劲,她就算没把偷听到的部分说出来,也不能算是骗他啊。
“那么,看在你今天老实交代的份上,我不同你计较,以往的情分就到此为止吧。”
白棠眨眨眼,他的话,越听越别扭了。
以往的情分到此为止,意思是说,她被白亲亲,白抱抱了!
这个人吃完甜点,抹抹嘴要走,不想付账了!
混蛋啊,北斗七星的混蛋啊!
白棠也顾不得双脚不落地,伸直手臂从旁边折了一根树梢,对准他说话的位置直接扔下来。
“阿澈,到此为止就到此维持,我不稀罕,你走!”
苏子澈没想到她的手劲还真不小,准头又好,居然被砸了个正着。
反正不痛不痒的。
“以后,不许你喊我阿澈。”
让我喊的人也是你,不让我喊的人也是你。
凭什么啊,凭什么我做什么都听你的。
白棠越想越气,她不就是认个亲爹吗,都死了十几年,尸骨都快化灰了,你拿这个来做借口要同我分手。
分手就分手,我不稀罕。
“不喊就不喊,我不认识你。”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没把真是身份告诉我呢,要说到欺骗,难道你不是个千真万确的大骗子吗。
要不是阿芍跑来各种炫耀,我还真没擦亮眼睛,看出你是当今堂堂的七皇叔。
皇叔了不起啊,皇叔就能欺哄无知少女的芳心了啊。
“这话可是你说的。”
苏子澈的后槽牙都磨出声音了。
这个死丫头,不见棺材不掉泪,居然还敢大呼小叫的,居然还敢用树枝砸他。
“对,就是我说的,你不是早就想甩了我吗!”
你就是那陈世美中的陈世美,你就是那传说中的负心汉。
苏子澈被她说的一怔一怔的。
“反正你是堂堂的王爷,我就是个村姑,哦,现在不是村姑了,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小孤女,你早晚也是这句话,你走吧,你走,我不稀罕!”
白棠生怕他听不清楚,索性把双手拢到嘴边,圈成个喇叭状,
大喊大叫着。
底下是没回音了。
四周忽然就变得很安静了。
白棠将这几天心里头憋着的气都给喊完了。
她怎么会不想他,不想他,能做梦都梦到吗?
但是,人家不领情,人家身份显赫,人家是北斗七星!
树干高点了不起啊,会轻功了不起啊。
她又不是没爬过树,上山下河,她哪一件没做过。
某人太小看她的本事了。
大不了等到天亮,大不了被白府的人抓到,她半夜偷偷溜出去。
她还真不在乎了,就算被白府轰出去,她也能找到地方继续活下去。
白棠一边给自己鼓舞加油,一边用衣袖擦眼角飞溅而出的眼泪。
最好就像阿芍说的,把阿芍嫁给你,拉低你们家的平均智商。
白棠越哭越大声,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找个不着调的借口,想要分手。
渣男都是一样的,长得好看,也是渣男,渣男!
四周实在太安静了,白棠哭了会儿,到底有些害怕了。
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野兽。
尝试往左右看看,眼睛看不到远的地方。
突然之间,树枝中扑啦啦一声,飞出只黑漆漆的大鸟。
白棠吓得哇哇乱叫,然后又紧紧抱住了身边的树干。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要不的话,尝试着慢慢往下爬?
白棠脚上穿的是新做的绣花鞋,脚底使不上力,这个时候,她分外想念自己爬上的那一套装备。
如果穿了特制的草鞋,还有竹筐中的长绳砍刀都在,她绝对不会被困在这里。
求别人都是没用的,只有求自己才有希望。
树底下,不远处。
阿陆和阿大目不斜视的看着苏子澈的背后。
苏子澈的脸色各种不好看。
要知道,他自小在宫中长大,已经能够做到喜怒不动于色。
居然,为了一个小白糖三番两次的,气得不行。
白棠最后那段话,分明是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当然,他出现在白府,身份昭然。
但她是以前就知道,故意装傻充愣,还是这一次才获知的。
其中的区别很大,很大。
“主人,小白糖不会武功。”
阿陆小小声的提醒道,到时候真摔下来,心疼的又不是他和大哥。
“我知道。”
“那树稍,离地面挺远的。”
苏子澈目光一转,停在阿陆的脸上。
这是,阿陆想帮她说好话,求情?
他微微一笑道:“没武功也能够直接放倒你,我怎么不知道,你已经弱成这样了。”
主人,你能不能一针见血,直接戳我心口上。
阿陆一想到,他去见过白棠,被她一针刺倒,人事不省。
阿大拖他回来,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六,你的武功退步得厉害,今天是遇到没杀心的,否则你昏了这些时间,死十次都搓绰绰有余了。”
哪怕阿大不是个多嘴多舌的男人,也不会因为这个笑话他。
可是,他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道坎。
一根小小的银针,他都防不住。
以后,若是有人要想伤害主人,他又什么去同别人拼!
阿陆越想越懊悔,小白糖下手之前,连个招呼都不打。
否则的话,否则的话,反正也没个后悔药吃去。
苏子澈直接掐断了阿陆的话,就算要求情,我要听的也是小白糖自己求情,不是你这个爱多管闲事的。
三个大男人,听着白糖坐在树上大呼小叫的,然后又不知道被什么惊吓到,惨叫一声。
阿陆背后慢慢出了一层冷汗。
他不敢问主人,到底存了个什么心思。
要说,真的以后都断了情分,那么何必站在风里头,候着不走开。
第220章 蛇!()
要说,就是想给小白糖一点儿不大的教训,哪个姑子被风吹半夜,被树挂半夜以后,还能投怀送抱?
特别是白棠的个性,她要是不变本加厉的讨要回来,她还真就不是小白糖了。
总算,阿大出声了:“主人,怎么没声音了,白家姑子不会是想爬下来吧?”
“这么高的树,她爬不下来的。”
苏子澈本来对自己的判断还挺有把握的。
阿陆不死心的插嘴道:“其他姑子不会下来,我是相信的,就她成天在山上爬上爬下的,肯定要折腾。”
“不爬也还好了,这要是一脚踏空了。”
阿大的语气非常诚恳认真,“要是再摔得不巧。”
话音没落,苏子澈不见了。
阿陆赶紧对着阿大比了比大拇指,有些话,一定要大哥这样忠诚老实的人说出来才管用。
反正,他在主人面前是越来越丢份,早晚被驱逐。
白棠已经爬下来两层了,她到底有爬山的经验,哪怕穿着锦缎衣裙,穿着软绵绵的绣花鞋,还是比寻常女子要强的多。
就是,到了晚上,树高风大,有点冷。
她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想要腾出一只手来揉揉鼻子的,手指才放松开一点点。
整个人都差点挂不住了,赶紧又原位置抱紧了。
她两只脚交替而下,踩到可以落脚的点,一定要重重踏两下,才把身体的分量交上去,然后继续找下一个点。
还有个要命的原因,她整个人都陷进树叶之中后,几乎所有的光线都被遮挡住了。
别说是浪漫的星河了,连月光都照不下来。
睁眼瞎子一样的艰苦,白棠咬着牙,她还就不信了,不信会爬不到地了。
树叶中传出沙沙声,白棠警惕的停住了。
那沙沙声,由远而近,由轻而响。动作极快,转瞬已经快到面前。
白棠连呼吸都快憋住了,按着她的经验来算,能够发出这般声响的,肯定是一条蛇。
一条个头不小的蛇,正用三角形的脑袋将树叶顶开,往她所处的位置而来。
也不知道是鹅肉经过,还是感受到她身上的温热气息,过来吃宵夜了。
沙沙声到了近处,停下来。
白棠双眼看不见东西,手背处却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慢慢的蠕动着爬过来。
沿着手臂,沿着肩膀。
白棠的胆子再大也沉不住气了,在被疑似蛇信的东西拂过脸颊边的同时。
她的双手再抓不紧身边的任何东西,一个放松,沉甸甸的往下掉去。
期间还有粗细不一的树梢,在身上刮过。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紧咬住牙关,就是不想叫,就是不想呼救。
摔死算了,一了百了。
这已经不仅仅是同自己赌气,还是对某人的一种报复。
树叶擦过发鬓,麻麻的疼,白棠的后腰猛地一紧,衣服被人用力的抓住。
不住下坠的势头被挡住,她的身体还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