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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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到底是那位贵人?
会不会本来就是个故人?
白棠第二天照样起了个大早,先去灵堂上香烧纸。
老爷子落了葬,灵堂里的人明显少了许多。
她知道无论在做什么都好多双眼睛看着,有好意的,也有想挑刺的。
她只要做好本分就可以。
回去的路上,凌氏与她迎面遇上,刻意咳嗽一声道:“大姑娘,吃了午饭,记得我说过的事情。”
这么明目张胆的,连菖蒲都偷偷用眼睛瞪她。
“三夫人虽然娘家底子好,为人跋扈些,也没有做过这样出格的事情。”
“时候不一样。”
“难道说是二爷回来的缘故?”
白棠看着凌氏的背影眯了眯眼,应该还是白家当家人去世的缘故。
一个老夫人,才死了丈夫,没有那么大的精力来操持这个家,特别是不能够面面俱到,连细节都察觉到。
那天,陪着吃饭,白棠就感觉到了,老夫人的精神气不太好,恐怕也是靠着补药在支撑。
子孙斗不停,可是苦了老人家。
第205章 喜出望外()
菖蒲见她始终不吭气,以为她耳根子软,要妥协,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菖蒲,别在我跟前转圈圈了,我眼花头晕的。”
“大姑娘,我犯愁。”
“愁什么,天又不会塌下来。”
“大姑娘,我生怕老夫人责罚我没有尽心。”
白棠笑着拍拍手道:“你已经够尽心了。”
菖蒲见她起身,追在后面问:“大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
“早上起得早,去躺会儿。”
“三夫人说吃了午饭就来接你的。”
“我记得的。”
“那么换了孝服的……”
“做什么要换,一大家子都穿着呢,就我一个人换了,成何体统!”
菖蒲听她说的这么坚决,喜出望外。
“大姑娘,你都想好了的?”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费脑子想。”
白棠往床沿边一坐,菖蒲殷勤的上来帮她宽衣脱鞋,又倒了洗脸水。
“我就看出来,老夫人说大姑娘好,肯定就是好的,倒是我多虑了。”
“午膳领来了,别喊醒我,让我好好睡一觉。”
菖蒲这会儿对她是百依百顺的:“我去多拿些小点心来,大姑娘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要说白家上上下下,最没心事的大概就属白棠了。
她将被子一裹,很快就睡得香香甜甜。
菖蒲坐在旁边陪会儿,她也是个勤快的人,又轻手轻脚出去打扫庭院。
白棠一觉睡饱,眼睛睁开,第一句话喊菖蒲过来,直说饿,饿,饿。
菖蒲笑得合不拢嘴:“大姑娘好睡,一觉都能到天黑了,可不就是饿皇了。”
接触过几天,菖蒲摸出她的食量大,吃什么都不挑嘴,先将清粥小菜端上来。
白棠暗想,她这也是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了。
要是没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她倒是愿意多住些日子的。
“大姑娘,大姑娘在屋里吗?”
菖蒲学着白棠的样子,翻白眼,她以前在老夫人身边不敢做这样的举动。
没想到,真做出来,还挺过瘾的。
“这是三夫人身边的金盏。”
“我的鞋子呢?”
白棠喝两口温热的白粥,菖蒲将麻鞋放在她脚边。
“大姑娘,我给你梳梳头。”
她说着往外喊了一声:“大姑娘要梳头,你先等一等。”
金盏以为白棠听三夫人的话,刻意梳妆打扮,也不敢催,就站在外头慢慢等。
白棠重新挽好头发,从头到脚,一点儿金银不见影。
“你别跟去了。”
“大姑娘,要是三夫人说你,你就拿老夫人来压着她。”
这么快就能为她着想了,白棠哎了一声:“回头在老夫人面前,我可要好好夸两句,祖母给了我一个好丫环。”
菖蒲被这样面对面的夸奖,只会傻笑了。
白棠走出来,金盏一见,呆在那里。
她昨天可是跟着三夫人来的,三夫人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大姑娘,你就这样去?”
“去不得嘛,要不,我还回屋去躺一躺,不去了。”
金盏一听这话,更加不得了,她回去交不得差。
“那,那还是先去吧。”
三夫人交代过的,贵人已经到了,二姑娘很快也会来,大姑娘不能比二姑娘到得早。
其中还有个原委,大姑娘长得更好些,二姑娘落座,她再进来就愈发的显眼。
所以,凌氏把时间算得准准的。
金盏自然不敢耽搁,硬着头皮把大姑娘往前院带去。
今天肯定是少不得被三夫人责罚了,只盼着大姑娘一点不打扮,也能入了贵人的眼。
那么,她真是要喊声谢天谢地了。
“三婶婶只说是贵人,贵人,你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贵人?”
“我们做丫环的,哪里敢过问这些?”
金盏方才出来的时候,是见着二姑娘的,一副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动的样子,怎么到了大姑娘这边,就没事人一样。
哪怕是盛情款待贵客,毕竟白家有丧事挂着,不能太过火的样子。
白旗里嘴上说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碍于老三请的这一位来头实在太大。
要是这一位还在天都城,想见一面就难。
哪里是说请就能请到府上来坐坐的。
方氏想来想去,觉得这次机会难得。
这位贵人尚未婚娶,不说别的,哪怕是嫁过去做个妾室,对于阿芍而言,都是极好的。
不过,方氏没那么大的胆子,敢让阿芍脱了孝服,就是把天都城里头的那些打扮又给捡起来。
胭脂很淡很淡,发髻梳得灵动婉约。
白家能拿得出手的,尚未出阁婚配的姑娘,除了阿芍,还能有谁?
方氏想着当日凌氏生下一对双生子后的得意劲,恐怕没想到还有今天。
就是她有些捉摸不透凌氏的心思,明明已经落于下风,为什么不见半分的懊丧,还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这边还没说上两句话,凌氏的丫环金盏小步进来,凑到凌氏背后嘀咕了两句。
凌氏先是皱了眉头,随即又很快展开,强笑道:“家里头还有一位姑娘,出来见见贵客,来晚了。”
席上正位的那一位轻轻嗯了一声,没半个多余的字。
凌氏赶紧让金盏将白棠带进来,怎么说,她都不会让老二家的阿芍独占这一份的。
方氏好像这个时候才想到,她的女儿阿芍已经不是家中的唯一,前几天老三才从乡下把老大的女儿带回来了。
一个村姑,居然敢到这样的宴席上来。
老三家的,为了斗一斗,真是自己的脸皮子都顾不上来,等会儿村姑说错了话,叫人笑掉大牙。
看凌氏平日里的神气活现,该往哪里放!
想到这里,方氏似乎已经看到凌氏落败的样子,各种得意,再看到白棠披麻戴孝的进来,更加笃定。
这头发梳得比村姑都村姑,凌氏平日里挺会打扮的,怎么不给村姑收拾收拾。
白棠一路走过来,二叔一家坐在左侧,三叔三婶坐在右侧。
白芍的目光狠狠的射过来,她来响应一下都懒,全身的注意力都被一个人给深深的吸引过去了。
虽说,她有点儿条件反射,听到贵人的称呼,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到他。
第206章 又见贵人()
但是,荀陵郡这么大,又不是只有他一个达官显贵。
白家都自称是圣手白家了,用这么谦卑的态度在迎合。
她的这位七公子,到底是有多大的来头。
白棠一出现,别说是苏子澈了,就连站在他身后的阿陆,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大。
他是不是眼睛花花了,这个姑子怎么长得和小白糖这么像!
莫非是这几天得了小白糖失踪的消息,遍寻不见,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
呸呸呸,就算日夜想念,也是主人的专享,他可不敢逾越了分寸。
等白棠慢慢走近,他越看越觉得像。
虽然都是姓白的,总不能这么巧,小白糖不辞而别,改名换姓的就到了荀陵郡。
要知道,荀陵郡可是主人的势力之下,小白糖想来就可以来,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不告诉他们。
让他们找得好生辛苦,让他们找得好生心焦。
小白糖,你这个坏丫头!
真正害苦了他们这些做侍卫的。
“阿棠,过来我身边坐。”凌氏亲昵的唤道。
就算没有梳妆打扮又怎么样,就是比阿芍长得好。
阿芍刚才随着老二家的进来,贵人可是连眼皮子都没多动一下。
阿棠才出现在门口,别说是贵人了,就连贵人身后的那个,都开始目不转睛起来了。
凌氏转念又想,阿棠是挺清秀娟丽的,但是那个随身侍卫也不见得是没见过世面。
那小眼神,像饿狼一样,至于吗!
白棠该听话的时候,还是乖巧,在凌氏的身边慢慢坐下来。
凌氏显然是故意的,将离七公子最近的那个位置腾出来,专门等着她出现。
对面的阿芍,你还好吗,鼻孔有没有气得大了两圈?
“这是我大哥的女儿,这些年流落在外头,才奉了家母的命,好不容易把人给找回来了。”
白旗山开口解释道:“也是难得的团圆了。”
苏子澈的手指,很轻很轻的将面前案几上的茶盏拨动:“白家的老大,是不是先皇曾经赞过,说九岁成医的那个神童?”
“正是家兄。”白旗山听贵人能够直接道出大哥当年的风光,又给了凌氏一个赞许的眼神。
“如果他还在话,那么肯定已经进宫做了御医。”
“正是,正是。”
白旗山的两句附和,把白旗里气得呼哧呼哧。
贵人说一句也就罢了,有这么拆自家兄长台面的亲弟弟吗。
这话说得再不中听些,就是说他白旗里捡了个漏。
能够进宫当成御医并非是医术高明,而是因为兄长金玉在前,为了补偿白家,才给了他个名分。
这话要是传歪了一点,落到宫里那些同行的耳朵里,他还拿什么脸面回去争一席之地!
“家父才过世,本来贵人肯到府上,应该再盛宴款待的。”
白旗里想,要是他不再说些什么,就太便宜老三了。
白家的好名声,他也占了一份,凭什么回到荀陵郡都成了老三的功劳。
“不妨事,有白事在身,简单就好。”
白旗里听着苏子澈清清淡淡的声音,一点儿都揣摩不出这位王爷,当今皇上的亲叔叔,到底对白家是个什么态度。
据说,连皇上都猜不透亲叔叔的心思,他还是省点心,多说两句好话。
“今夜月色湛湛,我倒是有心想去庭院走走。”
苏子澈的话一落,席间的人都站起来。
方氏拼命冲着白旗里使眼色,意思是让阿芍陪同赏月,就算戴着孝,赏月总不过分。
回头要是老夫人问起来,一点都挑不出错来的。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是老三引回来的,这会儿老夫人还瞒在鼓里头。
但是,白家哪里有不透风的墙。
到了明天,老夫人一定是都知道了。
方氏既想着要给阿芍制造机会,又不想得罪了老夫人。
这边的凌氏更加神速,反正阿棠不是她的女儿,老夫人要责怪,轮不到她的头上。
但是,她绝对不会让阿芍抢先的。
“阿棠,去院子里陪贵人赏赏月,走动走动。”
凌氏嘴上说着话,都恨不得直接把白棠往前头推了。
苏子澈居然没有多看白棠一眼,微微转过脸,目光落在白芍的脸上。
就那么一眼,白芍都觉得受宠若惊了。
“既然才回来,想必对院中也不熟悉,还是熟门熟路的好。”
白棠见他一本正经的说话,真想对着他做个鬼脸。
七公子,你说这话,是有多想气我啊。
阿陆差点就跳出来指着白棠问了,你到底是演的哪出戏,怎么两个人相对站着,好像从来没见过对方一样。
喂,你们明明很熟了好吧!
熟的有时候,我在旁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但是,阿陆不敢真喊出来,否则回去以后,他简直不敢想,主人会不会直接罚他去扫茅房。
他只能用一种很哀怨的眼神,一直看着小白糖,一直看着,看的其他人都以为他才是恋恋不舍的那一个。
白棠很勇敢的迎接上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