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归来:兽性军长求轻虐-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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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中年人一抖手中的纸张,“这是命令书!”
宁蓝扫了一眼,一颗心顿时坠入万丈深渊。
这是刑少擎亲笔所书的命令书,授权日就在今天,也就是她在会所拂袖而去不久的之后。
议员别墅区不是个人私产,而是帝国提供给议员的住所,各方面住宿都堪称完美,尤其是保护措施,很到位。
宁海被停职,且被关进审问所,按道理,这个别墅他们确实没有资格再住下去了。
宁蓝愤怒的咬紧牙关,看来刑少擎是不把她逼到绝路是不会放手了!
“走可以,让我们收拾一下东西总行吧?”
“大姐!”宁安惊呼。
“我不走,这是我家,你们没有权利赶我走!”宁娇怒的眼眶都红了。
“若是你们阻拦我们的工作,我们有权将你们强制驱逐!”对方面无表情的道。
驱逐……
宁蓝冷笑一声,“我们会走的!”
“宁娇,宁安,去收拾东西!”
第367章我想找他帮忙()
宁安犹豫了下还是上楼了,宁娇不甘心,可对上宁蓝锐利如刀的眼神,到底不敢说什么,委委屈屈的也跟着上去了。
“对了,忘了说一句,私人物品你们可以带走,但别墅内的物件是帝国的公有财产,你们不可携带,否则便是犯罪。”中年人淡声提醒。
宁蓝看了他一眼,到了自己的房间,咬着牙也打包了一些属于她的物品。
“你们有地方住吗?没有的话我可以帮你们提供。”在花园,宁蓝对宁娇两姐弟道。
“不用你假好心!”宁娇气呼呼的走了,她和宁海这三年内闹的很僵,差一点就脱离父女关系了,见宁家出事,立马去找她的有钱男朋友出谋划策了。
宁安看上去有些难过,“对不起,大姐,本来我是想找机会和你多聊聊的,但是现在我没心情,我就住在军事学院的宿舍,过些天再来找你。”
“嗯。”宁蓝对这个不熟的弟弟没什么可说的。
“对了,大姐,你能告诉我,父亲为什么会被贬职吗?”他又问。
宁蓝心一酸,刚要说话,走来的郁望已经替她回答了,“人有旦夕祸福,官场上的事儿瞬息万变,也许是意外也许是人为。”
宁安一愣,似乎对他模棱两可的答案不太满意,却也没有追问,哦了一声,转身萧瑟的离去。
“为什么不告诉他?”宁蓝问。
“没必要。”郁望目光幽深,“而且,他不可信。”
宁蓝张了张嘴,到底没问,她此刻心情沉重,除了思考怎么把宁海救出来,她分不出多余的心思。
宁蓝站在宁家的大门口,看着国安局的人封了别墅的大门和铁门,她的脸色渐渐的白了。
平日里的别墅区异常的安静,为了不给外人他们拉帮结派的意思,12人每天都是各走各的,遇到谁也只是打个招呼。
议员区大的不像话,十天半个月也很难相见一回,但就在宁蓝站在门口的短短十来分钟,她已经发现有好几辆议员的专车从她身边开过去。
他们是来看热闹的么?
看他们一家人被扫地出门,狼狈不堪的被赶出这里吗?
宁蓝嘲弄的扯了下嘴角,提着东西上了郁望的车,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幢蓝白风格的欧式别墅,眼底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涩然。
父亲在这儿住了大半辈子,到头来,不但连职位保不住,连这个家都留不下。
都是她害的。
宁蓝垂着头一言不发,郁望投来几个关心担忧的眼神,嫣红的唇抿着,眼帘微垂,挡住一抹犹豫不决。
在车子即将开出这片别墅区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一道栏杆,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是宁小姐吗?我是别墅区负责安保工作的,上面交代过,让我收回宁家每一个人的出入通行证。”
宁蓝看着对方平淡却掩不住一丝讥嘲的眼神,余光扫到其他人眼底深藏的看好戏一般的兴味,只觉难堪至极。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通行证,递了过去,吐出两个字,“走吧。”
郁望神色也有些不好看,特别是在听到某些人的议论后。
“宁议员下台了?啧啧,他都快退休的人了,真是晚节不保啊。”
“宁司令去年传出卸职,去国外休养的新闻,今天宁议员下台,宁家这算是完了吧?”
“可不是嘛,以前的宁家老爷子涉军,他儿子涉政,且两个都是位居高位,宁家是除了展家外当之无愧的豪门世家,可这最近几年,宁家是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发生,除了宁蓝还挂着一个有名无实的少将文职,宁家可谓是栽的彻底,再也爬不起来了。”
“谁说不是呢,偏偏宁蓝离开了三年,丢失了和展上将的感情,不然她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啊。”
“宁海好像是第一个被赶这里的议员,开创了帝国历史先河呢,呵呵。”
“……”
这些人的议论声并不小,宁蓝也听到了,她抿着唇,倒没觉得羞耻,只是很抱歉。
宁家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受她的连累,可她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两人乘坐的车渐渐驶远,车内的两人均没有看见,在不远处的街道停了一辆黑色的宾利。
“好巧,这都能碰到。”傅明珠开着窗看着远处的车影,言笑晏晏。
“拓,宁蓝有点可怜呢,不如你帮帮她?”她含笑开口,似乎只是随口一说,但掩不住语气中的不可一世和得意轻狂。
展拓收回落在宁蓝乘坐的车后面的复杂视线,看了她一眼,“你真那么想?”
傅明珠笑意一僵,干巴巴的道,“我就是随便这么一说,我怎么能帮你下决定呢?”
展拓意味不明的从她脸上移开目光,眼神深沉且幽暗,像是深不见底的海,谁也不知道海平面下藏了什么危险。
“她救了爷爷,如果她来求我,我会帮的。”半响,展拓忽然轻飘飘的甩出一句,好似没有注意到傅明珠震惊慌张的脸色,漫不经心的说着,“当然,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心慌意乱的傅明珠下意识的追问。
“得看她有什么,愿意给我什么。”展拓嘴角翘起,笑意竟有些玩味和饶有兴趣,眼里噙着一抹莫测的光。
闻言傅明珠不安极了,原本暗暗决定的要静观其变的心情顿时不翼而飞,理智冷静被慌张忧虑所取代。
宁蓝如今和丧家之犬没什么区别,她能有什么?
她愿意给展拓的又是什么?
不可以!
她绝对不能让宁蓝找展拓帮忙!一定要杜绝两人的联系!
而且,她要让宁蓝断了追求展拓的心,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才能一劳永逸!
她奋斗了三年的成果岂能在即将成熟的时候被宁蓝抢走?
这边傅明珠打定决心不让宁蓝和展拓接触,那边的宁蓝和郁望刚好谈起展拓。
宁蓝在沉默了半个小时之后,突然一咬牙,一狠心,“郁望,我想去找展拓帮忙!”
她没办法了,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宁家灭亡,宁海老死在牢里,而她无动于衷。
“如果你找他帮了忙,那你在追求他的关系中势必会变得弱势,甚至毫无尊严,这是你想要的吗?”郁望眸光闪动了下,嗓音阴郁。
第368章刑少擎的弱点()
宁蓝搅动着衣角,涩然一笑,“你都知道了?”
是,她原本是宁死也不想找展拓帮忙的,展拓说了好几次自己找他是不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如果她真的在这个时候去求他,岂不是坐实了他的讽刺?
那不管展拓答不答应,只要她开了口,她在他面前将会抬不起头来,毫无底气,甚至拿不出平等的心态去追求他。
“能猜的出来。”郁望低低一叹,看着她苍白如雪的脸和心痛挣扎的表情,眼底不由掠过一丝毅然决然之色。
“蓝,不用找展拓,这件事交给我就好,我能摆平。”
宁蓝眼皮跳了跳,“郁望,我不许你乱来。”他若是有办法早就去做了,不会等到现在。
“尊严和我父亲的性命相比,不值一提,而且我是他的女儿,我为他去求人是本分。”
郁望一踩刹车,松开握着方向盘的手,扣着她的双肩,肃然的盯着她的脸。
“宁蓝,你听我说,我说可以解决就一定能行,你不相信我?”
宁蓝摇头,“这倒不是,可……”
“我和刑少擎同进退十来年,我不可能不留一些自保的底牌,所以,相信我。”郁望说的肯定,桃花眼布满了坚定之色,嘴角有细微的笑意延伸,一张俊逸多情的脸挂着微笑,是从容不迫的模样。
宁蓝眉头皱的更紧,郁望的能力她自然信得过,但她更相信郁望若是有解决之法绝不会等到现在。
所以,肯定有猫腻。
“就这么说定了,你自己开车回别墅,我先走了,等我。”
他用力的抱了下宁蓝,不等她拒绝,就利落的跳下了车,头也不回的飞快消失。
“郁望,你等一等,郁望!”
此时的宁蓝没想到,这一次分别,她和郁望再见面已是很久很久之后了。
宁蓝追下了车,可郁望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不见踪迹。
她烦闷的一拧眉头,四处张望着,冷不丁的感觉到有好几个人对她投来怪异的目光,她一惊,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奈之下返回上车,给郁望打电话。
一开始还能打通,可几个电话过去,再打时却听到了关机的提示音。
宁蓝愤怒的一捶方向盘,发出一声砰声。
好样的,他都敢不接她电话了。
宁蓝焦虑不已,生怕郁望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可她除了他的联系方式并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宁蓝胡思乱想了半天,慢吞吞的开车回到了郁望的住所,也就是之前住过的别墅。
她呆呆的坐在客厅里,一会儿想着郁望的事儿,一会儿想着宁海的事儿,焦头烂额。
其实,扪心自问,她还是很相信郁望的,相信他不会有事,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遇到了危险,自保还是不成问题。
说到底,她只是不想再欠了郁望而已。
还不清。
她把她能给他的都给了,比如医术,比如她珍藏的古方,她毫不犹豫的把这些技艺倾囊相授,当做忘记了老神棍所说的‘不能教授给第二个人’的警告。
可这些身外之物如何能和郁望对她的付出进行相提并论?
宁蓝又是烦躁又是担忧,可她现在找不到人帮忙,连一个商量的对象也没有。
她坐立不安了一个白天,突然有佣人来禀告,说温莉来了。
宁蓝大喜过望,“快请她进来。”
很快,一身好似特工打扮的温莉就飞快的走进来了。
“阿莉,你怎么来了?”
“别说了,最近我哥像看犯人似得看着我,我好几次偷溜都被他抓住了。”
温莉气喘吁吁的灌了一大口花茶,然后一屁股坐在宁蓝旁边,“今天我发现看守我的人少了些,我就找了个机会跑出来了。”
宁蓝笑笑,“是你哥故意放你出来的吧?”
温莉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可能,不过他为什么突然放我出来?”
“谁知道呢,也许他不忍心了。”
温莉觉得有哪儿不对,却说不上来,她摇头甩掉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阿蓝,我听说你父亲出事了?”
宁蓝愁眉不展,慢慢的把宁海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郁望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涉及到一个国家的事件,不是她能插手的,即便她有千千万万个法子,也施展不开。
温莉火大的拍了一下沙发扶手,“刑少擎真是个混球!”
宁蓝烦恼的托腮,“郁望行踪不明,我有些担心,我父亲但凡有一点希望,他都会让我帮忙,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说,只叫我放弃。”
“显然刑少擎已经把这个局布的滴水不漏,不容许旁人破坏他的计划。”
“其实他的计谋很简单,只是因为他的权势,无人能和他作对罢了。”
温莉叹了口气,低低的说着,“如今的帝都,刑少擎可真的算是只手遮天了。”
宁蓝垂眸,“难道我真的只能从刑少擎身上找突破口吗?”
她不介意去求任何人,但刑少擎除外。
求人已经足够憋屈了,求自己的仇人简直是挑战她的底线。
“你不是说郁望有办法吗?他说的那么言之凿凿,你该相信他。”
温莉一脸沉重,不确定的开口,“郁望和刑少擎关系匪浅,且两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