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归来:兽性军长求轻虐-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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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蓝一直站在阳台上,看着他房间里的灯光熄灭,她眼里却逐渐亮起了一抹光彩。
她蹑手蹑脚又胆战心惊的爬上了阳台上的平台,往下一看,仅仅是二楼的高度就让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自从三年前从悬崖上掉下去,她就有了恐高的毛病。
宁蓝抬头不再往下看,双手抠着展拓房间的阳台,双脚勾着这边的栏杆。
她几乎是吓掉了自己的半条命才成功的从这一头爬到了另外一头。
第361章你就从了我吧()
宁蓝轻手轻脚的摸着墙壁慢慢走,手指一扇窗一扇窗的试探性的滑动。
展拓因为抽烟所以习惯性的会把一扇窗留一条小缝隙用来通风。
她找了一会儿,找到了那扇开着的窗,她尽量用细微的动作缓缓的拉开窗子,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宁蓝无声的笑了一下,爬了进去,屋子里开了暖气,在外面冻了半天的宁蓝舒服的叹了一声。
房间没有开灯,一片黑漆漆的,宁蓝挪动着步子,生怕碰到什么吵醒了展拓。
她像个盲人一样好不容易的摸到了床的形状,她立马脱掉了外面裹着的长大衣,悄无声息的钻进了被窝。
她伸手在被窝里找寻展拓的身体,可摸了一圈,都摸了个空。
就在她疑惑期间,一阵刺目的灯光由上而下的打下来,恍如白昼,瞬间就点亮了整个空间。
突如其来的灯光让宁蓝不适的抬手遮掩了一下,等眼球适应后她放下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展拓。
他身体慵懒的半倚在沙发内,一只手懒洋洋的托腮,面容冷峻,凉凉的目光含着浅浅的嘲讽正看着她,深邃的眼眸没有惊诧,仿佛猎人在看一只自投罗网的愚蠢猎物。
“你没睡?”宁蓝惊呼。
展拓没有回答,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盯着她,倏地,他视线下移,落在她身上,眸子里的嘲讽顿时变得浓郁。
宁蓝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顿时涨红了脸。
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连内衣都没穿,小巧圆润的肩头一览无余,胸前的风光也是若隐若现。
她本就是存着勾引展拓的心来的,也不怎么羞耻,但是在展拓讥弄的注视下,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跳梁小丑,不,应该是应召女郎,还是个免费送上门来的。
更关键的是小姐都自动上门了,恩客却不买账,反而在嘲笑她放浪形骸的举动。
宁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垂下头把裸露的部位用棉被包裹住,因此错失了展拓一闪而过的震惊目光。
她身上的疤痕多到数不清,有些不明显,淡的几乎看不见,但有些却稍显狰狞。
比如右肩膀上的突兀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碍眼极了。
当年一只鲨鱼锋利的牙齿几乎贯穿了她的右肩,伤口太深,所以疤痕比较大且难以消除。
“出去。”展拓终于开口了,带着一贯的漠然。
宁蓝倔脾气上来了,“不。”
展拓看着她,宁蓝看不懂他这个眼神,莫名的有些慌,加重语气又道,“我不出去。”
谁谁谁说过,促进男女关系的最好方式就是床战,男人在欲望得到满足后,会格外的好说话。
这和生米煮成熟饭是一个道理。
“你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展拓没什么表情的问。
不等宁蓝回答,他继续说着,“可惜我对你没任何兴趣,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
宁蓝咬了咬牙,下床走了下来,睡衣是长款的,朦胧的薄纱挡住了身上百分之九十的痕迹,她又把头发披散在肩头,挡住肩上的伤痕,只剩下两条洁白如雪的胳膊暴露在空气中。
她一步步的朝展拓走去,然后豪放的没有任何预兆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给展拓推开她的可能性,她搂住他的脖颈,笑的媚眼如丝。
“我想要你的人。”她纤细的手指点在他的胸口,语气软软的,“还有你的心。”
展拓捉住她乱动的小手,眉眼冷厉,不含半点欲色,“要我请你出去吗?”他在请这个字上加重了音色,宁蓝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这个请一定不是常规的友好的请。
宁蓝在他面前无赖惯了,也不管他的冷脸和外面寒冷天气有的一比的气息。
“阿拓,你就从了我吧,你不亏的。”她想要去吻他却被展拓躲开,唇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展拓倏地站了起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朝门口的方向拽去。
宁蓝大急,“我不走!”
展拓不由分说的冷声道,“由不得你!”
宁蓝抓住书桌,坚持不肯离开,奈何她力气不敌展拓,最终还是被拉开了。
她心一横,干脆整个人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展拓没有停下脚步,拉开门,把她用力一甩,宁蓝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她只觉浑身的骨头都断了几根,痛的额头直冒冷汗。
“宁蓝,别再做这种让人厌恶的事,如果你知趣的话,我们还能当一对互不干扰的陌生人,若你再纠缠,我不会手下留情。”
头顶上方传来展拓冷冰冰的声音,宁蓝忍着疼仰头和他冰寒的目光对视,不服输的低吼。
“展拓,我不会放弃的,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要把你重新追回来!”
展拓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没有忘记把她的外套扔出来,盖在她的身上。
宁蓝狼狈的趴在地上,身体又痛又冷。
“呵,宁蓝,你也不过如此嘛。”忽然,傅明珠的冷笑传入她的耳中。
宁蓝又惊又怒,下意识的裹住自己,回头看见傅明珠站在楼道中央,“你怎么在这?”
她身边的管家低头道,“傅小姐说有件事找夫人,至关重要,所以我就放她进来了。”
“幸好我进来了,不然错过了这精彩的一幕,该有多遗憾?”傅明珠大半夜的却打扮的艳光四射,无论是衣着还是妆容都完美的无可挑剔。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趴在地上的宁蓝,带着点不可思议的高傲又带着点不可忽视的得意。
“自荐枕席?宁蓝,你可真是丢人现眼呢。”
宁蓝爬了起来,心里充斥着浓烈的羞耻感。
这貌似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的狼狈不堪,像是地里的一颗尘埃,被人肆意的贬低践踏。
“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宁蓝不想自己输了自尊,尤其在傅明珠面前,她抬了抬下巴,无所顾忌的迎着傅明珠鄙夷的目光,“别忘了我和展拓还是夫妻,我自荐枕席有什么不对?”
傅明珠面色一沉,无言以对。
第362章宁海入狱()
“是吗?”宁蓝可有可无的回答,“傅明珠,你很害怕吧?”
“我会害怕?开什么玩笑?”傅明珠像是一只炸毛的猫,色厉内荏的低吼,“我只是厌烦你这种龌龊下流的动作罢了。”
“拓早就不爱你了,你们也马上要离婚了,你却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身为他女朋友的我,难道不应该生气吗?”
宁蓝翘起了嘴角,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神,把她眼底潜伏的情绪看了个一干二净。
“如果你不害怕的话,你根本不会说这么多才证明自己,有时候,解释就是掩饰。”
傅明珠恼怒又不甘,她的确是害怕,这一点是事实。
宁蓝没兴趣和她打嘴仗,刚要抬步回房,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说你找我,什么事?”
傅明珠冷冷一笑,“我忽然不想说了。”
宁蓝嗤笑,“我看你压根是害怕,放心不下展拓,才跑过来查探的吧?”
“无聊。”
宁蓝飞快的回了房,砰地一声关上门,独留傅明珠站在外面愤愤跺脚。
傅明珠有心想去敲展拓的门,到底没敢,和展拓相处了三年,她了解他的脾气。
宁蓝躺在床上难以入睡,脑子里不时闪过展拓的音容笑貌。
她对他的反应早有猜测,然而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算了,早有预料的不是吗?
革命尚未成功,同意仍需努力。
翌日,宁蓝像个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全面复活,她出门特意敲了几下展拓房间的房门,如她所想,无人应当。
她冷哼,下楼看见了郁望。
“我来接你。”郁望站了起来,面色有些憔悴,但一双桃花眼依旧潋滟。
宁蓝一拍额头,她忘了告诉郁望她新的决定。
“郁望,对不起哦,我暂时不想走了。”
郁望心里一沉,竟然有了一种果然如此的心情。
他神色有些微的变化随即悄然敛去,“好,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宁家?”
“过几天吧。”
郁望答了个好字,眸色萦绕着化不开的阴霾。
“是不是有什么麻烦?”宁蓝心里一个咯噔,“郁望,我说过,你不用管我的。”
她也知道,她反悔会给郁望带来一些困扰,歉疚顿时淹没了她。
“没事。”郁望朝她安抚的笑了笑,“你别多想,既然你要留下来,那我就先走了。”
宁蓝压下心头的不安,“我送你。”
“不用了。”郁望摇头,“等你过几天回来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嗯,好。”宁蓝微微一笑,“再见。”
“再见。”
郁望拿起搭在沙发椅背上的白色风衣,刚要抬步,忽然傅明珠的声音传了下来。
“郁先生,你为什么要瞒着宁蓝呢?这是好事儿啊。”
宁蓝霍然回头,只见傅明珠站在展拓身侧,两人并肩走下。
展拓穿着简单的家居服,面容清俊身形修长,傅明珠依旧不改她那一身精致的装扮,小鸟依人般的站在他身边,一眼看过去,两人极为登对,男才女貌,佳偶天成。
宁蓝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忽然有了一点自己变成了小三的憋闷感。
如果展拓是愿意和傅明珠在一起的,哪怕他并不爱对方,他们都是一对情侣。
她和第三者也没什么区别。
宁蓝不怕他的冷言冷语,也可以当做他的羞辱不存在,但她唯独不愿意自己沦为一个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
她内心的堡垒有些动摇,直到傅明珠的话骇的她猛地回神。
“宁议员昨天被收押,不日交由军事法庭审判,这么重大的事郁先生怎么可以瞒着宁蓝呢。”
郁望一时沉浸在和傅明珠往日的纠葛和三年不见的情绪里,没有来不及阻止她,等他想要阻拦时已经晚了。
宁蓝脸色刷的一下褪去了大半的血色,惊叫一声,“你说什么?我父亲被收押?”
“为什么?”
傅明珠饱满娇嫩的唇勾起一个笑意满满的弧度,“听说是泄露了某些国家机密,被刑先生发现,所以派人将他逮捕了。”
宁蓝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思绪都停留在刑少擎的名字上。
她想起哪儿不对劲了。
上次和刑少擎见面,他说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女人。
紧接着,宁海突然逗留在家里,没有去动作,他当时只说泛懒,其实只是因为被刑少擎打压了?
傅明珠欣赏着她惨白的脸色和不知所措的模样,心里畅快的像是大伏天喝了一杯冰水。
“好歹宁小姐当年救过我,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帮你打电话问了刑先生。”
“他说,只要你去找他,什么都好说。”说到这里,傅明珠的语气已然带上一点暧昧。
宁蓝满脑子都是宁海被关起来的画面,她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下楼。
好在郁望见状不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他眼眸含着淡淡的愠怒斜睨了一眼张扬轻狂的扶明珠,忍不住的在心里叹息。
傅明珠早已不是他记忆中那个真诚善良又会撒娇的可爱女孩子了。
明明是一样的容颜,一样的灵魂,但他此刻却觉得她笑靥如花的脸有些面目可憎。
“拓,你说,是不是过段日子我们就该喝宁小姐的喜酒了?”傅明珠笑盈盈的看着展拓。
她被宁蓝欺压了太久,三年前她被她打击的溃不成军,三年后即便她和展拓已经是男女朋友,差一点点就订婚了,但她仍旧被宁蓝压的死死的。
难得见到宁蓝如此失魂落魄,自觉赢了她一筹的傅明珠张狂之下,难免露出了点不该有的得意嚣张。
展拓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眸光清淡一如平常,但傅明珠却感觉到了他骨子里散发的冷意,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
“郁望,我们走!”宁蓝平复了下急促的呼吸,一拉郁望的手,甚至都来不及和展拓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