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婚蜜宠:老公大人停一停-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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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生日,我却不能亲自陪在你身边为你庆祝。
我想,你有程以泽就够了吧。
所以不会生我的气的,对不对?
这束鸢尾,是我从西域高地神圣的湖畔前采摘的。
这里的老人说,这种鸢尾长在日本或者我国的南方。
除了这两个地方,别的地方是不开这种花的。
能在这里看到这种花的人,是会收获这世间最纯洁,最长久,最神圣的友谊的。
愿我们的友谊长天地久!
生日快乐!
知。
白小白反复的默读着卡片上的字迹。
林予知的字迹和程以泽不同。
以泽的字迹遒劲有力,潇洒大气。
而林予知的字迹,飘逸随意,看起来除了特别的舒服,还有一种字迹被风吹过的感觉。这种字体好像是自创的,一看就是一个心境很高的人。
后知后觉的白小白,只顾着欣赏林予知的字了。
完全没有想到,这西域高地离着这里好几千公里。
林予知采摘了这束鲜花,要把它依旧鲜妍地送到她的面前,得费多大的功夫。
她当然也不知道,林予知对她的,又何止是纯洁神圣的友谊。
她订完婚后,他虽然真心的祝福她和程以泽幸福。
但他心里对她的那份执爱,真的没有办法释然。
所以她与程以泽的订婚宴后,林予知就给了自己一个长假,去到世界各地旅游、散心。
第333章 很污的某老公18()
林予知以为,去到很多的地方,就能让自己从伤痛中成长和痊愈。
所以他去了威尼斯,见到了这座水上城市的奇妙梦幻;
又去了日本的北海道,在时而温柔时而凶猛的海风中,沉思过往,计划未来;
还去了美国的大峡谷,新西兰的南岛,印度的金庙……
一个半月的时间,他去了许多的地方,从繁华的城市到大自然的奇观异景,看了那么多的风景,本以为可以让自己放下白小白,可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做到不想她,不念她,不思她。
站在美国大峡谷的顶端,俯望着那一片穿岩凿石颠覆时空的景色时,他特别的想念白小白。
那时,他想,如果白小白能陪在他的身边,陪他一起看这壮观的景色,那该多好?
他可以轻搂着她的腰,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头,帮她拂开脸颊边上被风吹乱的发,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甚至可以在峡谷里搭一个临时的帐篷,点燃篝火。
在光火闪烁中,吻她。
可他知道,那只是他的幻想。
他去到每一个地方旅游,她都不会陪在身边。
今后的人生路,她也不会陪伴左右。
那个陪她走过人生的每一个阶段的男人,是程以泽。
他也真心的祝福她和程以泽恩爱白头。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明明理智,却没有办法彻底忘记白白。
他想,即使以后娶妻,他也不会再有爱。
他的爱,会永远停留在白小白的身上。
以前是苦苦的暗恋,默默的守候。
以后,则是整个余生的回忆与隐忍。
去到西域高地时,林予知看到了这些鸢尾,开得嫩黄嫩黄的,特别的鲜妍。
听那里的老人说,这种花十几年难得一见。
因为它本不是生长在这里。
他看见了它,证明他将收获这世上最纯洁,最长久,最神圣的友谊。
他信了西域老人的话。
或许,这就是他的命。
他只能以友谊的借口,长长久久的陪在白小白的身边。
…
收到卡片和鲜花的白小白,只知道林予知对她重情重义。
林予知心里的那些爱,那些苦,那些隐忍,那些惆怅,那些茫然,她都不知道。
一生总该有一次,会爱得刻骨铭心。
而他爱的那个人,无需知道。
白小白小心翼翼的把花放在茶几上,拿起电话给林予知去了一通电话。
林予知的手机号码,她是记得滚瓜烂熟的。
当初程以泽还因为这件事情,吃过醋呢。
拨下这组熟悉的号码后,却是提示她无法接通。
她反反复复的打了好几次,都是没有办法接通。
这个时候的林予知在西域高地,昨晚傍晚在湖畔边上采摘了这些花,亲自修剪,亲自扎成花束,花了重金包了一架飞机,让人带着花飞回Z市。
仅仅是为了把这束花,在它鲜妍盛开之时,送到她的手里。
他的人还在西域高地,那里信号特别的差,又怎么可能接到她的电话。
打了好几遍始终打不通,白小白便放弃了,打算下一次再亲自向林予知言谢。
第334章 很污的某老公19()
白小白把林予知送的鸢尾散开,拆掉上面精美的包装,又把花枝插进了花瓶里,摆在了一楼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无论怎么看,这一束鸢尾都特别的清新亮眼。
她本来就有好心情,看着这些花,就更加的美滋滋的。
她是一个十分懂得珍惜,十分念旧,十分爱珍藏有意义的物品的人。
插好了林予知送的花,又把用以包装鸢尾的透明包装纸铺平在茶几上,对折了四下,将包装纸和彩带拿上了楼,放进了她的储藏室。
只愿如林予知所说,他们友谊能长天地久。
所以,林予知送的生日礼物,是值得收藏的。
…
白小白一直从早上,等到下午。
程以泽没有出现,也没有给白小白打来任何一通电话。
中午的时候,白小白叫了一份披萨,一份奶茶,一份炸鸡翅,一个人将全部的外卖吃得精光。
披萨是刚推出的新品,虾仁特别的鲜嫩。
白小白倒是十分的满意。
她没有责怪程以泽直到下午七点,还没有出现,甚至没有一通电话。
她想,以泽一定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毕竟一个把所有的密码都设成她的生日的人,是不会忘记今天是她二十二周岁的生日的。
她想,或许他在准备意外的惊喜,所以迟迟没有出现。
到了八点的时候,白小白是真的很饿了。
尽管中午的时候,她的食量异常的惊人,摄入了大量的热量。
但这会儿过了饭点,肚子是饿得咕咕直叫。
她想,以泽要是再不出现,她会饿得前胸贴后背的。
对于她这个超大食量的吃货来说,别说一顿不吃饭,就是饭点稍晚的晚了,也会饿得走不动路。
这会儿,她已经卷在了沙发上,捂着时而咕咕叫的肚子,可怜巴巴地望着紧掩的门口。
又时不时的看一看手机,总希望程以泽能打来一通电话,哪怕是发一条微信,来一条QQ消息也好。
可手机安安静静的,屏幕被锁上以后变成了黑色,一下午都没有再亮过。
不行。
真的饿得不行了。
她必须得吃东西。
爬起来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圈。
她的零食,已经只剩下一袋进口的非油炸地瓜干,和一包芒果干,还有一袋原味的瓜子。
她怕以泽随时会出现,会带她去一个浪漫的包场餐厅。
他们俩可以听着悠扬的琴声,喝着名贵的红酒,看着餐厅外美丽的夜色,品着这世上最好吃的神户牛肉。
所以不敢再叫外卖,怕等会儿外卖一到忍不住大开吃戒,把肚子撑饱了,就不能陪以泽吃晚饭了。
可这会儿已经八点多了,以泽还是没出现。
她只好拆开地瓜干,几片几片的往嘴里塞。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一袋地瓜干被她吃得精光,连渣都不剩。
还剩下一包芒果干和一袋瓜子,饿着肚子的她当然选择芒果干。
于是,差不多两百五十克的芒果干,很快就到了白小白的肚子里。
吃了两包零食的白小白,却觉得好像还不够塞牙缝。
第335章 很污的某老公20()
现在怎么办?
这两袋零食看起来好像能裹一裹肚子,结果全部下了肚,却丝豪没有减轻白小白的饥饿感。
她反倒觉得更饿了。
刚刚吃出点感觉来,刚刚胃口大开,结果没吃的东西了。
这对吃货白小白来说,是何等的痛苦。
而此时此刻,是她二十二岁的生日。
这一天的时间,就在饥饿与等待中慢慢的流逝,她拒绝了程老夫人的生日宴,拒绝了白爸爸白妈妈的庆生,独独的等着程以泽。
这会儿程以泽的人,不知在何处。
白小白本来是不会责怪程以泽的,突然觉得有些委屈。
明明知道她的生日,怎么能迟迟不出现呢?
而且连电话也不打一通。
要不要先叫外卖,填饱肚子再说?
白小白这才拿起手机,解开屏幕锁,翻出美团APP来,上面有好多她喜欢吃的美食。
看着那些配图,她不由的舔了舔了上唇,咽了咽口水。
馋虫立即被勾起。
简直不能再忍了。
但她怕程以泽随时会出现。
也许就在下一秒,也许再过几分钟。
到时候以泽一定会带她去吃这世上最好吃的神户牛肉的。
“呜呜……”白小白委屈的努了努嘴,“再等等吧,以泽肯定不会忘记我的生日的。”
她扫了扫茶几,除了一堆垃圾袋,就只有一包瓜子了。
百无聊赖的她,只好拆开瓜子,很无趣的嗑着瓜子。
第一颗白味的瓜子仁入了口,这才发现味道不对。
上次她买零食的时候,明明是拿的绿茶味啊,怎么变成了白味?
难道是自己拿错了。
饥饿如她,也只好将就嗑一嗑瓜子充饥了。
她想,她总比那些望梅止渴,画饼充机的人好。
不过,这也许是她人生当中,最悲催的生日了。
没有人陪,没有吃的,只能无聊的嗑着自己不喜欢的白味瓜子儿。
要知道她白大千金,所过的每一个生日,都是无比隆重的。
没有哪一年,白敬天会亏待了她的生日。
这二十二岁这一年的生日,是破天荒的悲惨了。
白小白一直从八点多等到十一点。
外面的夜色已经特别的深了,白小白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小区中庭的幽静夜色。
总以为小区的车道上会有程以泽的车灯照来。
可没有一辆车是以泽的。
就连中庭该有的路灯,也减少了一半。
每每夜深,物业都会关掉一半的灯,让整个园林景色显得更加的静谧,也显得有些冷清。
白小白饿了,也困了,连站在落地窗前,眼皮都不停的往下垂。
她回到沙发上,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程以泽进来的电话、微信、QQ信息。
八点后,她就试着好几次给程以泽打电话,但一直关机,无法接通。
这会儿再次拨下程以泽的号码,传来的依旧是机械的提示声音。
怎么会关机?
难道出差在外,在飞机上?
白小白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四刻了过两分了,再过十三分钟就要过零点了。
也就是说,她的生日很快就要过了。
以泽为何还没有出现?
第336章 很污的某老公21()
白小白委屈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一通打不通的号码在闪烁着,最后结束,跳转到屏幕的主页面。
时间跳到了十一点四十九分。
距离明天只有十一分钟了,过了这十一分钟就不是她的生日了。
以泽,你到底在哪里?
不会出事了吧?
白白相信,以泽那么精明,而且还会柔道,应该不会有意外的吧?
但她还是担心。
…
另一端,H市。
程以泽和柏杨坐在机场的休息室,透明的玻璃墙外,是倾盆的暴雨。
风卷着雨水,如帘如布的吹向远方。
玻璃墙的隔音效果明明很好,依旧能听着呼呼的声音。
虽然是深夜,但平日里的天空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黑得像是无底洞,似乎站在风中的人随时会被暴雨淹没,会被风吹向天空,吹得毫无踪迹。
服务生送来了柏杨点的咖啡,产自牙买加的南山。
明明是大先生的最爱,可这个时候他却没有丝毫的心思,品尝这咖啡。
他不停的看着手腕上的江诗丹顿,秒针每走一个刻度,心就加重一点焦急的程度。
这秒针还没走完一圈,他就急得起了身,在休息室里很不耐烦的来回跺步。
离零点,只有五分钟了。
过了这五分钟,白白的生日就过了。
外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