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契约,总裁太闷骚-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舒暖看着那停靠在路边的一车一人,脚步不由得一顿,但是她只停了一会儿,很快又继续往前走。
舒暖在走过那个男人时,像是没有看到一般,脚步并没有停下来,但是那人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舒暖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背对着他站在那里。
第二十八章 我相信你()
陈愉廷走到舒暖面前,微微侧了侧身,留下一点光线照在她的脸上。
他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她说,他有一大推的疑惑等着她来回答,可是看着她低眉垂眼的模样,那些堆叠的话像是被什么给狠狠的挤压住了,再也说不出来了,良久,他只轻轻的唤了声。
“暖暖。”
舒暖心里不比他好受,在萧寒公寓里看到手机里他的的几通未接来电时,她就已经猜到他会在这里等着他。
舒暖也不是矫情的人,在他叫她的时候,抬起头。
“什么时候回来的?”
舒暖的神情毫无波澜,语气也淡淡的。
陈愉廷不是不知道舒暖的性子,但是此刻她的若无其事,却让他觉得越发的急切,她无形之间表现出来的冷淡疏远,让他害怕,也让他生气。
他一把握住舒暖的肩膀,因为焦急的缘故,略使了些劲,舒暖的身子本就弱,被她带着就晃了几下。
“暖暖,舒伯伯的事情我也是刚知道的,不然我不会不管不问的,暖暖,你要相信我,我……”
陈愉廷在得知舒伯伯出事的第一时间便赶了回来,他不停的给舒暖打电话,脚不停歇的赶到这里,也许是因为身份的关系,他害怕舒暖认为他是知晓舒伯伯的事情,所以首先想到的便是开口为自己开脱,可是看着舒暖没什么变化的神情,他后悔了。
舒暖看着他,因为低头的缘故使得一部分光线折下来,遮住了一小半的脸,但是那双眼睛很亮,带着一股欲言又止的急切。
舒暖点点头,“我相信你。”
陈愉廷一愣,竟不知如何接下面的话。
舒暖覆上他的手,她的手带着深夜的凉,轻轻使力,拿下他的手。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
舒暖刚走了两步,又被他拽住了手,陈愉廷此刻的神情似是沾上了些怒色。
“暖暖,你不相信我?”
舒暖低头看着握住自己手腕的手,白而细腻,一点也不像是男人的手,此刻因为用力手背上若隐如现的暴突着一两条青筋,像是两条细长的蚯蚓在蜿蜒。
“暖暖。”
陈愉廷见她低着头不说话,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冲,柔柔的喊了一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上她的发顶。
这一生温柔的呼喊夹杂着太多的情绪,千回百转的落下来,偏好砸在了舒暖心里最柔软的一片地方,她的眼眶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挣脱的力道也慢慢的弱了下来。
陈愉廷感觉到她的妥协,抓得更紧了,轻轻使力将她带进怀里。
一股熟悉的味道随着夜风飘进鼻端,也唤醒了舒暖稍显迷乱的意识,在他的手揽住她入怀前猛然推开他。
陈愉廷一怔,没有再上前,只是就着淡淡的光线,静静的注视着她。
舒暖深呼吸几口,心情稍稍平复了些,才把视线转过来,停驻在他的俊脸上,扯了扯嘴角,道:“时间不早了,陈副市长该回去了,以后……”
舒暖顿了一下,才道:“不要再来找我了,忘了我吧。”
第二十九章 配不上你()
舒暖走得不快,路灯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黑影笼罩住了身后的陈愉廷,每走一步,她与他之间的影子就长了一分,陈愉廷的视线也跟着远了一分。
陈愉廷低头看着那黑影一点点的从自己的身上抽出去,缓缓的握紧了拳头。
“暖暖,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舒暖的身影一怔,她仰起头,盯着墨一般的夜空看了好一会儿,道:“二哥,你是个好男人,你没做错什么,是我不够好,是我配不上你。”
陈愉廷不是第一次听她说这样的话。
两个月前,她第一次对他说出这样的话,那时候她的语气略带着些哽咽,远不如此刻的冷静淡漠,好像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当时的他太过震惊了,以致于忘记了追问缘由,等他冷静下来,她却已不见踪影。
他还以为她只是和他开个玩笑,直到打电话她不接,发短信她不回,他才意识到她没有和他开玩笑。
可是一纸上级调令,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和她说声再见,他便飞往京城,直至今天早上偶然得知舒伯伯的新闻,假都没来得及请便飞了回来。
他有一肚子的话想对她说,他也有满肚子的疑问想听她说,但其实,他最想做的是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对她说:“暖暖,我很想你。”
可是,他什么都还没有说,什么都还没有做,在他日思夜想,焦心竭力的终于见到她时,她却对他说不要再来找我了。
愤怒,不解,气愤,难过,种种情绪涌上心头,翻江倒海一般的让他无法自持镇定,他骤然上前,抓住舒暖的肩膀。
舒暖被他紧紧的握住肩膀,动弹不得,她也不挣扎,静静的看着他。
陈愉廷因为情绪,眼睛变得格外的亮,眸子像一潭深幽的泉水,底处涌动着暗流。
舒暖以为他一定会朝她大吼大叫的,可是等了好久,他只是又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时,暗流不见了,一泉儿的悲伤焦急。
“暖暖,我知道你,你不会无缘无故对我这样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只是你不能再这样躲着外我避着我。”
舒暖无奈的吐口气,“到底要我说几次你才能明白,我们不合适,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陈愉廷的隐忍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大吼着,“我们明明好好的,你突然就说我们不合适,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舒暖和陈愉廷认识这么多年,却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他额上凸显的青筋,她肩膀传来的疼痛,无一不表明了他正处在盛怒中,他是真的生气了。
舒暖没有回答他的追问,挣扎着说:“我没什么要和你说的,时间不早了,我很累了,你也回去吧。”
陈愉廷哪里肯,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走,非要问出个缘由来。
“你今天不给我一个理由,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第三十章 绝情女人()
舒暖挣了几下,挣不开,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他,道:“你要理由是吧?好,我给你理由。陈副市长你家世显赫,身居高位,是才华能力兼具而又前途无量的副市长,而我,只是一个清高自傲,冷漠无情,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女人味的犯有“重罪”的或许很不幸的很快就会不存在的公安局长的女儿,癞蛤蟆像吃天鹅肉,指的就是我这种女人。其二……”
舒暖的语气顿住,闭上眼睛,好久才睁开眼睛,垂下头,声音也低缓了下去,“你知道我……”
“别说了!”
陈愉廷陡然打断她的话,闭上眼睛,像是在平复什么激烈的情绪,胸膛因为她的话急剧的上下起伏着,但是握住舒暖肩膀的双手却没有丝毫的松减力气。
舒暖低垂着头,陈愉廷扭转着头,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默下去,耳边只听得到风擦过树叶的娑娑声音。
“你知道我不在乎的。”
良久,陈愉廷开口说话,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舒暖轻轻的抚上他的手,拿开。
陈愉廷的手骤然空下来,夜风从手指间吹过,手心里的暖意一点点散去,他握紧拳头,似是要留住那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暖意。
舒暖侧过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二哥,是我对不起你,你怨我恨我都没有关系,我只希望你忘了我。”
陈愉廷闭上眼睛,拳头握得死紧,良久,他睁开眼睛,开口道:
“你让我忘了你,暖暖,你告诉二哥,刻在心底里的人,你忘得了吗?”
他的声音也很轻,轻得仿佛风一吹,便没了痕迹,可是舒暖却听得清清楚楚,蓦然脸颊一热,她连忙咬住嘴唇,却无法抑制那夺眶而出的热泪。
“别的不说,暖暖,就是你那一声二哥,你也不能这么对我。”
舒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握紧拳头抵在唇边,狠狠的咬着,一颗颗滚烫的泪珠钢镚似的落下来砸在她因为扎针泛着青白的手背上,开始温热,可是很快的,风一吹便一片冰凉。
良久良久,她终于拿下拳头,细白的手背上留下两排深深的牙痕。
“对不起。”
她的声音轻而沙哑,带着些哽咽。
陈愉廷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是啊,对不起,多熟悉的三个字啊!她对他说的最多的话,却也是他最不愿意听的话。
青石路的另一边,树荫下。
低调奢华的黑色玛莎拉蒂像是融入了夜色一般,连带着萧寒整个人也像是融进了夜色里,只有那双凝视的眼睛散发着幽幽的亮光,紧紧的锁着斜前方的男女。
萧寒看着那抓住舒暖的男人,凉薄的唇扬起了一个弧度,不但丝毫未减下巴因为紧绷而凸显的锋锐,更使得那隐藏在暗处的俊脸依稀染上了些恼色,就连搭在车窗外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成拳。
先是梁亦清,后是陈愉廷,这女人明明这么不招人喜欢,惹上的却个个都是人物啊!
直到舒暖走进去,萧寒才发动车子,看了眼依旧站在远处动也未动的陈愉廷,扭转方向盘,车灯光划过陈愉廷,悲伤像是盈满的水从那张儒雅的俊脸上溢出来。
那女人,果然够绝情!
第三十一章 真实的梦()
舒暖回到家的时候,舒妈妈已经睡了,舒暖没有吵醒她,只是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便出了卧室。
“姐,你昨天去哪里了?”
舒云跟在舒暖后面,对姐姐昨晚的夜不归宿既好奇又担心。
舒暖坐在沙发上,略显疲惫的样子,舒云立即贴心的倒了一杯水给她,见她脸色苍白,伸手去摸她的脑袋,被手底下的温度吓了一跳。
“姐,你发烧了?!”
舒暖拉着着急的舒云坐下,“小声点,别把妈吵醒了。”
舒云急得又是摸她的脸又是摸她的额头的,“姐,你的脸一点血色也没有,是不是病得很厉害,我送你去医院。”
舒暖拉住她,笑着摇摇头。
“哪有那么严重,就是昨晚淋了点雨,家里不是有退烧药,吃两片就行了。”
舒云赶紧找来退烧药,舒暖吃下药,舒云便扶着她回房间,姐妹俩又说了一会儿话,舒云便回房了。
“云云,哥这两天打电话回来没?”
舒云点点头,“昨天晚上打了一次,让我们不要担心他。”
舒暖点点头,“早点休息吧!”
可能是因为药效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真的太累的缘故,舒暖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做梦的话,为什么她的脑袋却很清晰呢,清晰的明白这眼前的一切根本不是梦。
即便是灼热的盛夏,乡下的外婆家总是清凉气爽的,院子里的一颗高大的梧桐树,密密麻麻的枝叶都伸到了墙外,留下一大片的阴影。
梧桐树的年龄大了,枝干弯弯曲曲的,有一截矮矮的,个子小小的舒暖站在板凳上就能爬上去。
依然是一个盛夏的午后,她收到爸爸寄来的生日礼物,她又高高兴兴的爬上那可棵老梧桐树,仰着头,拿着项链看,阳光透过枝叶落下来,洒在项链上,洒在她的小脸上,项链闪闪发光,她的脸上的笑容比项链的光还要亮,两截细嫩洁白的小腿在半空中来回的晃荡着。
她左右摇晃着项链,不期然的,一个男孩的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里,她看着那个站在树荫下仰头看着她的男孩,问:“你是谁?”
男孩没有理她。
“你也在乘凉吗?下面没有上面凉快,你也上来吧,我拉着你。”
说完,她伸出手,但是男孩没有什么动作。
小孩子的心里从来不想那么多,见他不说话,她也不闹,又朝他晃了晃手里的项链,笑得一脸灿烂,说的时候还用手比划着。
“大哥哥,你看,这是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一个心是爸爸,一个心是我,是不是很好看?还发光呢,像星星一样!”
他男孩的视线只在那条发光的项链上停了一会儿,便又移到舒暖的脸上。
舒暖疑惑了,他都不说话呢,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