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再来,霸道总裁极致爱-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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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心口却微微作痛。
“你来这干嘛?”
蹲得太久,宿清欢费力的站起来,朝顾启敬说道,满口的酒气,让她自己都皱起了眉。
男人轮廓立体的脸庞被阴霾所笼罩,将手里的一张纸递到宿清欢的面前。
“我的孩子,我来养!你,我的太太,也由我来养!”
宿清欢头很晕,身体也很不舒服。
但听到这话,她真的很想笑。
抬手撩了撩头发,满是醉意的宿清欢眼波转动别有一番风味。
她接过顾启敬手里这张看起来就有了年头的孕检报告,不急不躁的撕成碎片,“顾先生啊,你可能不止腿脚有毛病!”
“对,我生理上也有毛病,不是你,硬不起来!”
顾启敬一手掐住了宿清欢的肩头。
她喝醉酒摇摇晃晃的样子,他真的很想把她撕碎!
宿清欢正需要有人来扶着她,既然顾启敬肯帮忙,那就只好借着他的力了。
把手里的碎纸片随手一扬,她笑看着它们飘飘扬扬的往下落。
“既然你这么执着,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宿清欢虚虚浮浮的,笑看着顾启敬,“我确实怀过你的孩子,也就是你去美国的那天,我无意中发现我前一天扔掉的验孕棒变成了两条杠,然后去医院检查,确定了怀孕,但就在确定怀孕的第二天,你的孩子就死了!”
男人的表情一片狠厉,掐着宿清欢肩头的手,不断的加重力道。
不过宿清欢好像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样,她继续说着:“那天我开车撞了人,我求他们帮我打电话叫120救我的孩子,他们骂我装疯卖傻,没有一个人帮我,我很害怕,我感觉到血流的越来越多,我知道孩子保不住了,但我还是不断的祈求他不要离开,我自己爬到马路旁边去拦车……一个小生命就这样在我身体里面流失,你知道躺在血泊里面的滋味吗?”
“你在撒谎!”
顾启敬的眼眸一片猩红。
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为什么要撒这个慌?”宿清欢笑得没心没肺,“我r日夜夜的被这个梦折磨的生不如死,我早就该告诉你的!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顾启敬,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吴佩珊在我面前挑衅,说你很快就跟我离婚,然后在美国继承她家的产业,我不信,因为我信任你啊!”宿清欢仰起了头,强迫自己眼睛里的泪水倒回去,“可是,我信任你的后果是,孩子没了,我外婆也没了,我在监狱里生不如死,最后等来了你的离婚协议书,你让我怎么不恨你?”
206爱不动了()
七月份的燥热感在这个时候显得尤其的明显。
男人拄着手杖的手隐隐发颤,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眼眶里面的积聚的泪水终究还是落了下来,滚烫的顺着脸颊流下,那是一段伤痕累累的过去。
宿清欢把顾启敬掐着她肩头的手拂开,对他说道:“要不是那天吴佩珊推了我一下,我也不至于把人撞了!也真是好笑,她最后还去给警察作证,说我逃逸,我只是想救我的孩子而已!”
宿清欢眨着眼睫,眼眶一片酸涩。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有半晌的沉默。
幽黄的路灯下面,被拉得很长的两个身影却是交叠在一起的。
宿清欢笑了笑,顾启敬应该很痛苦吧?
几秒钟的时间内,得知自己曾有过孩子,又得知孩子还未成形就没了。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她生不如死的过了两年多,他也得尝尝这样的滋味!
等到稍稍平静了下来,宿清欢抬眸看着顾启敬。
男人背光而站,雕刻版的脸部轮廓隐匿在了光线下,表情看得不是特别真切,但她注意到了他紧抿的薄唇。
“我不知道两年前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一夕之间没了联络,我也不想知道了,不管在你身上发生的也好,在我身上发生的也好,发生了就没有办法改变也没有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时间终究会让我们淡忘。”宿清欢往后退了两步,继续说:“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和你之间,不可能回到两年前那样,我也无法做到像两年前那样爱你,我真的……爱不动了。”
话落,宿清欢转身,与顾启敬擦肩而过。
原本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渐行渐远。
晚风轻轻的吹过,吹落了树上的还是绿色的树叶。
顾启敬良久没有动作。
爱不动了吗?
做陌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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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还在继续,宿清欢对顾启敬的采访也还需要继续。
宿清欢和顾启敬虽然心平静气的谈过一次话,但在采访的这件事情上,顾启敬没有改bt度。
新闻社也不断的给宿清欢施压,她不得不去。
和顾启敬的采访约在了周六的下午。
宿清欢还在家做准备工作的时候,徐蔓青过来敲门。
“清欢,我出去一滩,雪糕就麻烦你跟王姨了。”
宿清欢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来,看着站在房门口的徐蔓青,问道:“去哪儿啊?”
“医院,约了医生。”
徐蔓青如实说道。
宿清欢眨了眨眼眸,点头,“你去吧。”
宿清欢也是通过王姨才知道的,徐蔓青这两年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医生说她有轻度抑郁症。
宿清欢其实挺怕这种病的,因为母亲当年也是因为这个自杀去世。
她怕,蔓青有一天受不了也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所幸,蔓青为了雪糕,会积极的配合治疗,这让宿清欢松了一口气。
……
宿清欢下午去定好的酒店房间做对顾启敬的采访,特意比约定的时间提早了半个小时。
虽然她说以后要和顾启敬做陌生人,但真正做起来,其实一点也不容易。
曾经同床共枕做过最亲密的事情的人,就算心里是恨他的,还是会被他的一言一行所影响。
特别是,每次看到他拄着手杖走路的时候……
约好的两点半见面,宿清欢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四十分钟过去,房门外面没有半点动静。
在新闻社工作的这几个月以来,不得不说,宿清欢的耐心确实得到了极大的锻炼。
就像此刻,明明对方已经迟到了,可她的内心毫无波动,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
再过了二十分钟,宿清欢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
是顾启敬的助理打过来的,采访事宜,一直是通过这个助理联系的。
宿清欢接起,然后得到顾启敬临时有事,采访要改在晚上的消息。
“能不能换一天,晚上的话,我……”
“顾总的行程都排满了,如果今天晚上不采访的话,估计要等很久。”
助理当即说道。
宿清欢捏着手机的手指用了点力,拧着眉应道:“那行吧。”
宿清欢极少会在晚上对别人做采访,但顾启敬的这篇采访,真的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今天也没有其他的安排,宿清欢就索性在房间里面等到晚上。
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太阳西下,华灯初上。
顾启敬进来的时候,宿清欢缩在沙发上没有察觉。
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反手阖上门时,余光瞥到了躺在沙发上的那个身影。
安安静静的,不像之前见面的剑拔弩张。
他的脸部轮廓柔和了下来,放轻了脚步,走到沙发旁边。
宿清欢枕着自己的手臂,脸朝着外边。
除了头发比两年前短了一些之外,宿清欢的容貌没什么改变。
瘦了一些,本就是瓜子脸,现在看起来脸更尖了。
她睡得似乎不是很安稳,眉头皱着,唇也紧紧的抿着。
顾启敬伸手,他想帮她把遮在脸上的头发拨开。
却在还未触到她的头发丝时,余光看到了她手腕上的伤疤。
眸光一顿,男人呼吸忽然一重。
原本细白的手腕上,被一条一条褐色的伤疤缠着……
——她刚进监狱的时候,经常被人欺负。
宴青那天报告给他的话在脑海中飘过。
顾启敬只觉得心脏被什么扎了一样,一抽一抽的疼。
本来想要拨弄她头发的手转而轻轻的抚了抚她的手腕上伤疤,一点都不平整,像是生生的被撕扯开一样……
“你要干嘛!”
宿清欢倏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忌惮的往后缩了缩。
看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宿清欢这才察觉到因为睡觉袖子缩上去露出了手腕上的伤疤。
眼底闪过一瞬的错愕,她忙坐了起来,扯下袖子。
“既然顾先生来了,那我们的采访可以开始了吗?”
顾先生……
完全陌生的语气。
顾启敬哼笑了一声,方才所有心疼的表情,在他脸上已经找不到一丝痕迹。
“不急。”
用手撑在沙发上借力站起来。
他没用手杖,就这样一轻一重的走向一边的餐桌,“我还没吃东西,点了餐,你陪着我吃一点吧。”
完全就是金主对雇佣的语气。
不过这样很好,他们说好了做陌生人的。
“好。”
宿清欢站了起来,在这等了几个小时,一口水都没有喝,她确实是饿了。
……
服务员很快就把顾启敬点的餐用了上来。
菜品很丰富,宿清欢已经见怪不怪了。
像他们这样的有钱大老板,自是不会亏待自己。
用餐期间两人未说一句话,宿清欢尽量想让自己忽视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是顾启敬,可动作还是拘谨。
等到他吃完,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
宿清欢就等着他放下餐具的那一刻。
抽了一张纸巾擦嘴巴,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去沙发那边吧?”
然而,男人似乎一点开始的意思都没有。
他单手搭在餐桌上,手指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点着,靠在椅背上的模样,慵懒又高贵。
“你去洗澡吧。”
顾启敬微微含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宿清欢,下巴朝卫浴间的方向比了比。
宿清欢一顿,脸部表情一僵,眉头拧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不是说你两百万一晚上?我给你三百万,你今天晚上好好的伺候我吧!”
男人言笑晏晏,说的理所当然。
屈辱感瞬间向宿清欢袭来,后槽牙紧了又松。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奉陪了,顾先生找别人吧!”
宿清欢快步往沙发那边走,拿起她带过来的东西,离开……
手刚碰上房门把手,还未使劲,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说话了……
207一晚,四百万()
“你踏出这里一步,也许明天就会收到新闻社的辞退信,你确定你要走吗?”
男人语气淡淡的,没有一丝温度,但威胁的意识十足。
宿清欢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还是不肯就此服输,“不就是一份工作,辞退就辞退!”
说着,她拧动了 一下门把手。
然,还不待她把门拉开来,顾启敬又说话了。
“你很需要这份工作!”
宿清欢一顿,侧眸狠狠的看着顾启敬。
“如果你对这份工作无所谓,那你今天就不会来了!”
他就是吃定了她!
“就算我再需要这份工作,那我也没有必要出卖我自己的身体!”
触到顾启敬那轻蔑的眼神,潜藏在身体内的怒意几乎就要喷薄而出一般。
“在别人那里就可以?我和你做过又不止一次了,多一次少一次有区别吗?”
多一次少一次没有区别吗?
宿清欢真的好想笑,不知道在他的眼里,女人到底是什么。
专门为男人消遣为他们服务的吗?
“再给你加一百万,四百万!”
男人说着,掏出支票来。
宿清欢只看到他拿着签字笔在支票上面行云流水似的写了几笔,然后在桌子上朝她这边推了推,“四百万,你在别人那里需要陪两个晚上。”
意思是说她还赚了吗?
宿清欢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抬手抓了抓头发。
“对,你说的很对,多一次少一次没有区别,更何况我还能赚个四百万!”
她走到桌子旁边,把那张支票放进了包里。
包往地上一放,直接去了浴室。
……
一件一件的脱了身上的衣服,站在花洒下面,任由喷洒下来的水冲刷着身体。
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