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独占婚宠-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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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晚饭时间过早,之后陪着云云玩耍了那么长时间,此时听到宵夜,还真是有点饥饿感。
索性,她出了客厅,拉开餐桌低下的椅子坐下,等面。
闲暇之余,拿着手机打开了微信,她今天发了一条关于云云的朋友圈,钱嘉云给评论了,她回复了之后,很快收到了她的私聊。
“坐在云云旁边的男人是姚总裁吧?”
向初瑷,“······是他。”
恋爱的铜臭味呀,钱嘉云在床上躺着,脸上敷着面膜,“姚总裁对你这么上心,你还等什么呀,赶紧扑倒吃干抹净啊。”
向初瑷哭笑不得。
把姚单吃干抹净?她疯了才会有这样的念头,钱嘉云很快被她冠上了色女的称号,随之,她的眸光又瞥了瞥给她做吃的男人,咬了咬唇。
她想跟他试一试,但还没饿狼扑食到那种境界。
姚单端着面出来,给她递上筷子。
扑腾而来的香味,使人食欲大开。
他倒了杯水坐在了她对面,微微侧着身子,他双腿一叠,手搭着桌边,他瞥了瞥手表上的时间,十点半了,是走还是留?如果要留,他要以什么样的理由留下来。
向初瑷看着他,“你不吃吗?”
“我不饿,你吃。”姚单确实不饿,云云今天点了好多甜的东西吃,向初瑷不爱吃点,云云吃不完就塞给了他吃,而他,也全部笑纳了。
然后,向初瑷突然想起家里的面条好像剩的不多了,她眼前这碗面,应该是最后的库存面条做的。
“这么多我吃不完。”向初瑷还是想把面分一半给姚单。
姚单提议,“吃了在说,吃不完我再帮你吃?”
“我吃过得你也不嫌不干净?我去拿个碗来。”她作势起身想去厨房拿过新的碗筷。
“小瑷,我不会嫌弃你。”
向初瑷听到他认真的语调,不禁想到了两人接吻的画面,姚单吻她的时候,那股热情···她刚才说的话,分明白说了。
面很爽口不腻,香味萦绕,姚单的手艺真的很好,没什么材料,面还能煮的这么香。
但即便如此,向初瑷没有勇气看着他拿自己用过的筷子,她用过的碗,吃过得面,她坚决的拿来新的碗筷,把面夹到空碗,倒了点汤。
姚单看着眼前碗里装着的面条,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拿起筷子,还是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等他们把宵夜都吃饭,时间眨眼一过,快十一点了。
向初瑷终于忍不住问,“你不回去吗?”难道姚单又想睡沙发?
姚单看着她红吃完面后,愈发水嫩红润的唇,一张一合,贝齿若隐若现,甚是惑人。
喉结一滑,他赶紧移开了视线。
待在她身边越久,他的自控力都快被磨灭了。
姚单拿过挂在衣钩上的外套,“要回。”他要回去一个人冷静一下。
向初瑷跟在他身后,听到门被打开时的声音,唇,被她又咬了咬,像是在做什么决定那般。
站在门口的姚单转过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晚安。”
她讷讷的,没说话,还在纠结。
电梯就离的不远,姚单按了电梯,电梯,从一楼缓缓的上升,停在了她这一层。
向初瑷看着他已经走进了电梯,带着到底要不要让他留宿一晚的念头挣扎着,而在电梯开始关上的瞬间,她再也没有迟疑,冲了上去。
关上的电梯门被挡住。
差不多关上的电梯门缓缓又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向初瑷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她眼眸像是潋滟着水光,红唇微张,迟迟说不出留他的话。
姚单的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故意问,“初瑷,你为什么拦着电梯?”
这么羞人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在他的目光下,向初瑷舔了舔唇,既然说不出口索性就放弃了,这么纠结实在不太像她的风格,“我还没跟你说晚安。”
只是想说晚安这么简单而已吗?
向初瑷一脸不好意思,“晚安,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然后挡着电梯门的手给放开了,电梯反应缓慢了几秒,再度要关上门了。
她低着头,没在往电梯里面看。
然而很快,她感觉头顶的光影被挡住,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腰间传来男人手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服都觉得有些滚烫,她被姚单不费吹灰之力给抱提了起来。
------题外话------
即将要开车,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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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大凉女国师萧景姒年少辅政,不死不伤,却宠爱惨了一只唤作杏花的猫。
以下为国师大人的宠猫日常:
国师大人对杏花说:“你身子真暖,以后,为我暖榻可好?”
“杏花,腿张开,让我看看你是公还是母?”
国师大人还对杏花说:“杏花,我若是母猫儿,便嫁于你,为你生一窝猫崽子。”
后来,杏花幻成了一个貌美的男子,正是天下第一美人:钦南王世子楚彧。
“阿娆,你不抱着我睡吗?我身上暖,可以给你暖榻。”
“阿娆,入春了,我……我难受。”
楚彧还对国师大人说:“阿娆,你嫁给我好不好?不用生一窝猫崽子,两只便够了,一公一母。”
16让我照顾你们()
她忍不住小声惊呼了一声,两手下意识的就搭在了姚单的两边肩膀。
姚单的呼吸很近,刺痒的落在她的颈项,他稍微动了动,唇拂过了她的肌肤。
向初瑷被自己栗色的长发挡住了视线,她伸手将垂落的头发给撩到耳后,不明白姚单此刻的举动,但隐隐的,她好像又是知道为什么的···
她想着想着,不禁便低头去看他,一下子便掉入了他那双沉黑的眼睛,里面,好似有什么蓬勃而发,挡都挡不住。
向初瑷缓缓的移开,“姚单,你做什么。”
姚单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留下一吻,声音有些沙哑,“太晚了,我还是留下来借宿吧。”
那抱她干什么。
向初瑷心里羞窘,一会,“随便你。”
姚单顿了顿,又道,“初瑷,你对别的男人以后不能说随便你的话知道吗?”
向初瑷抿唇,怎么她对他好点,他就表现的有些专制霸道了,难道是男人本性?当然,随便你这种话自然不是对谁都能说得,她撅了撅嘴唇,“那是当然的,要是对谁都说,我得多吃亏。”
眼前的人太美好,今晚的她,一举一动都牵引着他的心,她挡住电梯门的那一瞬间,姚单几乎快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想干点什么,不过后面还是忍住了,脑海里的旖旎被他给掐停掉。
他像是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应该是有人要出去,这个点有人出去吃宵夜或者去酒吧都挺正常的,他抱着人进屋了。
玄关处,他把人放下,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屋内静悄悄的,仿佛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我们家沙发太小了,我把我的床让给你睡一晚,我去跟云云睡。”向初瑷率先打破沉静。
姚单把外套脱了又挂回了衣钩上,嗯了一声,勾起的唇角,心里应该是非常高兴的,之前只能睡沙发,现在他都有床睡了。
而向初瑷在考虑,下次姚单要是还留宿,她的床不能再让,把家里的沙发给换一换。
莞尔,她又是一怔,对自己刚才冒出的念头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两下,连忙甩掉刚才的念头,“你要不要洗个澡?”
姚单点头,上回睡沙发,惹着没洗澡的难受度过了一晚,这回还是睡向她的床,不干净的自己他可能还不想糟蹋了她的床,“洗。”
他要洗澡就得有换的干净衣服。
姚单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叫人给我送过来。”
向初瑷嗫嚅了下嘴唇,上回他也在自己家留宿,第二天他却换了一身行头在她家里,她知道不是在她家洗的澡,但他不可能回家里洗澡,离得太远,而且他还给她们做了早餐,唯一的可能性是他叫人把衣服送过来,在附近酒店订个房间冲的澡。
不得不说,她的猜想是正确的。
既然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留宿过自己家,这会儿送衣服来,她就算觉得会很奇怪,会有些无法面对,但心里还是接受了。
姚单看着她渐渐红的脸,知道她不好意思着,但看她接受了的样子,眼眸愉悦的眯了眯。
“哦,那你叫吧。”
“我去喝水。”
向初瑷在自己家里落荒而逃。
这种送衣服的事,姚单给助理超云发了信息,送衣服这种事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而且,也用不着他亲自送。
关系网强大的助理,已经有了对应的解决措施。
“好的,总裁,衣服二十分钟给你送到。”
二十分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没多久,门铃就响了,开门的是姚单,把装衣服的袋子递给姚单的却是个陌生人。
姚单说了声谢谢,送衣服的人谄媚的笑了两声回了句不客气,给姚氏集团的总裁办事,多少人争着要给他做事啊,这么幸运的机会落自己头上他自然要好好表现。
站在门外送衣服的男人咂咂嘴巴,他还想多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真遗憾···
姚单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
此时,跑去了云云房间里里的向初瑷隐隐听到了外面浴室门关上的原因,她翻了个身,没多大睡意。
进了浴室的姚单,猛然间就看到了门旁边装衣篮里面,向初瑷今天换洗下来的衣服,她放的很随意,像是随手一扔的,不难想象,吸引他注意力的到底是什么。
姚单呼吸一重,一脸难耐,赶紧别过目光。
这种体验对于姚单而言是新奇而刺激的,他进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家里留宿,用她的浴室,而这里到处充满了她生活的气息。
想着他逐渐进入了她的生活,体内的血液沸腾的越发厉害,男人的生理现象,有时候真的要人命。
洗个澡都不能安生。
他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站在了花洒下面,洒下的水珠,从头到尾的淋着···
两手撑着墙,眼睛缓缓一闭,浇下的水是偏温凉的,他需要平静。
淋了二十分钟,体内叫嚣的厉害的反应才缓了不少,没有在浴室里多呆,大概又过了十分钟,他出去了。
向初瑷睡前还特地把吹风机给拿出来放显眼的位置,姚单吹干头发,进了向初瑷的房间。
她的房间有股淡淡的香气,东西不多,床头柜上摆着她一家人的照片,背景,应该是在布拉格。
姚单拿起相框,这六年,他错过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对于那一晚,他不知道向初瑷心里是怎么想的,以至于他现在都没有勇气跟她坦白,说开。
再等等吧。
等她,完全接受自己的时候。
夜深人静,姚单放下相框,躺在了她的床上,床很大,很软,周遭都是她的气息,他闭上眼睛,勒令自己不准在想些有的没的。
而另一头。
向初瑷翻来覆去,竟是没有半点睡意。
他应该是睡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床顶。
云云的床买的是上下层的,不大,上铺是向秀晶睡得。
人一旦有心事,真的很难入睡。
向初瑷大概就是这样子,强迫自己睡,但大脑却愈发的精神,她明天还要上班的···
懊恼的再度翻个身,快凌晨两点,她掀开被子起身,轻悄悄的出去了。
客厅里留着壁灯,她进了厨房,等她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瓶红酒和高脚杯。
姚单比她好些,不至于睡不着,不过,他总觉得外面有动静,虽然很细微,但他还是感觉到了。
这里的环境和小区治安都挺好的,但不代表不会没有小偷光顾。
刚起的几分睡意消了去,掀开被子,穿鞋出去。
屋子里是安全的,小偷没有来光顾,然而,姚单却看到了窝在沙发上的一个身影,桌上,是被她喝去了半瓶的红酒,他稍微有些意外,眉头很快就蹙了起来。
窝着的人影突然又翻了个身,片刻,她又睁开了眼睛。
看到姚单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然后被吓了一跳,她讪讪然的解释自己的行为,“我失眠,听朋友喝红酒能有助睡眠,我吵到你了?”
姚单问,“这种情况多久了?”
恩?他该不会以为她经常失眠吧。
听着他关心的语气,向初瑷笑了笑,“什么多久,你误会了,我没有经常失眠,偶尔而已。”
姚单默了默,又问,“因为我?”
向初瑷哑然,因为心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