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卫:我与绝代女军医-第2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僵持之下,我见谢思敏坚持己见,也不再勉强,同意一齐进入小区。
地下停车场入口,我们开始小心翼翼地往里走。按照信号的指示,许雯或者许雯的通信设备,应该就在这个地下停车场的某一个角落。
果真,刚刚进到地下一层,报警信号越来越强。我们仔细地观瞧着周围的动静,已经做好了应对这是一场圈套的准备。在地下一层停车场转了一圈儿,并没有发现许雯或者许雯的通联报警设备。
于是我们下到地下二层。
刚一下去,谢思敏手中的报警设备频频发出警示,警示频率越来越快。
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距离许雯或者许雯的报警器,越来越近。
025章()
当警示信号几乎达到满格时,我们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脚步。
谢思敏突然喊了一声:在那儿!
我们看过去,发现许雯的报警器,竟然被丢在了一处消防栓与墙壁的夹角处。将报警器拿起来观瞧,果真正是许雯的那个手表式报警器。
狡猾的家伙!这无非是反动分子的诡计,借报警器引开我们的注意。
谢思敏叹了一口气道:完了!看来魏红亮那帮家伙很狡猾,把报警器丢在这里,让我们浪费时间来找。
盛天龙竟然禁不住失声感叹道:许小姐,你究竟在哪儿!会不会……
话音未毕,一个地下车场的值班保安凑了过来,冲我们追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站直了身子,回道:找人。
保安细细打量我们:不像。请出示一下证件。
由于心里烦躁,我没给保安好脸色:凭什么给你看证件?
保安当即冲着对讲机呼喊:值班班长,值班班长收到请讲……2号车库这边发现三名可疑人员,请速来处理……
还挺正规!
我不想把事情弄大,于是不得不冲保安道: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证件可以拿给你。
谢思敏抢先把警官证往保安脸前一亮:我们是政府派过来执行公务的,喊话让你们班长不要过来了。妨碍了我们公务,你担当不起。
保安看到证件后当时就傻了眼,连声向我们致歉。然后赶快冲对讲机喊话:值班班长,值班班长收到请讲……刚才是误会,全是误会……哦,明白。
将对讲机别回腰间,保安又冲我们陪笑请罪。
谢思敏问:刚才有没有看到一辆出租车进来?
保安略一思忖:有三辆出租车来过。不过,来了之后送下人接着就走了。
谢思敏再问:两男一女,有没有?
保安摇头:没有。
我对谢思敏道:别问他了,每天车辆进进出出这么多,他哪能记得清楚。最直接的方法是,查监控。
谢思敏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我道:只是我担心会打草惊蛇。
谢思敏凑近我耳边道:我担心的是,保安会不会配合我们。我们又不方便直接亮明身份。
我反问:你刚才不是已经亮过了?
谢思敏道:对。这个身份足够用了!
她叫过保安,让保安联系他们上级,我们与其交涉。
保安员用对讲机叫来值班班长,我们以公安部特警的身份,取得了保安队的信任,由保安班长带着我们,来到了监控室。
我们察看了最近两个小时的监控,查出了丢弃报警器的人,竟然是魏红亮。
这意味着什么?
这无非可以传达这么几个信息:魏红亮是在什么情况下,下车将报警器丢到地下车库?
也就是说,在车上肯定还有他其它的同伙,否则便失去了对许雯的控制。当时上车的只有魏红亮、司机、谷瑞军和许雯四人,在这样一种情况下,魏红亮又怎么放心自己下车丢扔报警器?
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谷瑞军也是他们的同伙,被魏红亮等人收买。
我们又调取了东门、西门和南门的监控,确定大约在七点左右,那辆出租车的确进入过小区,当时车上共有四人,魏红亮在2号车库入口处下车。
如此一来,事情显得有些顺理成章了。也就是说,正如盛天龙所说,谷瑞军极有可能已经被反动分子收买。
那么,这些人究竟去了哪里?
按照正常逻辑,他们故意将报警器扔到地下车库,无疑就是想引开我们的注意力,声东击西。他们极有可能已经离开小区。
然而调取监控后,并没有发现他们离开的痕迹。
莫非,魏红亮是在跟我们摆空城计?他们故意将报警器丢在小区的地下车库里,让我们跟踪找到,从而误认为他们不在此处。这样一来,他们就相对安全了。正所谓,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紧接着我们又查看了其它角落的监控画面,但始终没有找到那辆出租车的下落。出租车究竟去了哪里?
我们询问监控室值班人员,小区内有没有监控死角,可以让一辆出租车悄悄地溜出去。
值班人员坚定地告诉我们:没有。
那也就意味着,出租车还在小区,并没有驶离。
反复地调看监控的各个角落,追踪这辆出租车的行踪。奇怪的是,这辆出租车驶进了2号车库后,却一直没再露面。
事不宜迟,我们火速行动,赶往2号车库。
在地下一层和二层,我们展开了拉网式搜寻,却始终一无所获。
很蹊跷,出租车总不至于从车库里蒸发了吧?
就在我们纳闷儿的时候,盛天龙的一个发现,让我们看到了一丝曙光。
在地下二层的某一个角落,有一家地下洗车厂。
莫非,出租车停进了洗车厂?
我们快步地走了过去。
026章()
没想到这个外表看着并不干起眼的修车厂,里面的面积竟然相当巨大,既有修车车间,又有洗车车间,还有汽车配件和装饰展示厅。
洗车店的员工热情地招待了我们,我们假装成是过来挑选汽车装饰品,在各个车间转了转,并没有发现那辆出租车的踪迹。然而辗转到洗车车间前面一个不知名的车间时,一个重大的发现,让我们不禁深深地吃了一惊。
这里竟然有一个大门,直接通往外面的公路。也就是说,客户在洗完车后,可以直接从这个出口通往外界,只需要上一个坡度不大的斜坡,便可驶上公路。
而实际上,这个看起来并不十分起眼的修车厂,竟然是小区里的一个监控死角。若是出租车从这里出小区,我们根本无法查询其踪迹。
我们找到了修车店老板,详细询问了一下情况。老板告诉我们,早上过来洗车的车主很多,一般都是洗完车后直接上班。前来洗车的出租车也很多,出租车接送小区客人之际,很有可能会利用十分钟的时间,来修车店洗次车。而且由于小区内禁止停车,地下停车场又都是对号入座,因此很多出租车都会直接停在停车场外侧通往公路的斜坡附近。
有了这一线索后,我们马上从出口处追出去,四下观瞧。
但是却仍然没有发现出租车的踪影。
现在只有一个可能性:出租车已经从修车厂驶离小区。
这样一来,线索几乎算是全部中断了。我们三人顿如无头苍蝇,不如从哪里下手。
随后我们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谢思敏提出可以试一下手机跟踪。明知道不会有什么希望,我们还是试了试。但结果显示,许雯和谷瑞军手机信号消失。也就是说,为了避免我们的追踪,魏红亮等人已经将所有情况都提前想到,并且做出了及时的预防。
好个狡猾的家伙!
盛天龙提出,饿了一晚上了,我们应该先去吃一下早饭。
谢思敏马上将了他一军:找不到3号,你还有闲心吃饭?反正我是吃不下。
我劝谢思敏道:盛天龙说的对,我们不能饿着肚子干活。一晚上没休息,我们现在体力透支,即使能找到一线生机,恐怕也很难……………
谢思敏打断我的话: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这么贪吃,还顾得上吃东西?
我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恢复一下力气,我们加大力度寻找。
盛天龙附和道:对对对。吃饭饭好干活。3号一失踪谁不着急,正因为我们急于找到她,才更要保持好体力,打持久战。
谢思敏禁不住骂道:打持久战?我们还有两天时间,两天之后就要去美国了。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我道:大家都比较着急。但现在的关键是,我们缺少线索。这样,一会儿我们分头行动,走访小区业主,也许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谢思敏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找到了小区门口一个快餐馆,各自要了几根油条和一碗粥,顾不得坐下,便狼吞虎咽起来。
我们吃的很安静,以至于没用三分钟,便解决了肚子饿的问题。我向餐馆老板付了账,招呼谢思敏和盛天龙走人。
刚刚到了门口,谢思敏却与外面的两个年轻人差点儿撞了个满怀。谢思敏往左避让,两个年轻人则一左一右避让。谢思敏再往右避让,结果两个年轻人又往左避让……连续避了好几个回合,却是越避越撞车,谢思敏气愤地骂道:好狗不挡道,让开!
两个年轻人也急了,跟谢思敏理论起来:你怎么骂人呢。长的挺漂亮,嘴巴不干净。
谢思敏抬起手就要打:本姑娘还要揍你呢!
我赶快上前拉住,冲谢思敏暗示任务要紧,何必大动干戈。
谢思敏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知道自己是受许雯一事影响,情绪相当不稳,遇事便爆。于是她做出了让步,让出道来,让二青年先进。
谁想这两个青年却不肯罢休,嘴里哇啦哇啦地骂个不停。谢思敏的火气再次被激发了出来,冲两个青年道:再骂,信不信本姑娘抽烂你们的臭嘴?
战火再次燃起,我赶快接着拉架。此时谢思敏如同离弦之箭,这俩青年也不识相,要是真打起来,谢思敏三拳两脚就能让他们生活不能自理。然而这俩青年根本没有丝毫让步的迹象,反而是将战火越烧越热。但毕竟谢思敏是女人,他们反而把战火烧到了我这个和事佬的头上。
烧就烧吧,我李正不怕。但眼下也不是打架的时候,我只能是做出退让,并且代谢思敏向他们赔礼道歉。
然而我却是软,他们越是嚣张。其中一个青年就开始抓我的衣领,推推搡搡。另外一个青年不由分说一脚就踹了过来。
眼见着对方欺人太甚,我想象征性地防守一下,却只见谢思敏施展了凌厉两脚,在片刻之间将二位男青年放倒。这二位年轻人歪在地上嗷嗷叫,引来了众多围观者。
我们不想再理会他们,于是要走。但二位男青年中的一个,却是个死硬份子,突然扑了过来,喊道:别让他们走,别让他们走……………
一时间,有很多人围了上来,甚至有几个开始替他们出面,蛮横地对我们大喊大叫。
我这才意识到,这俩小青年,应该是近处的业主,俗话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在他们的一亩三分地上,自然会有一些人认识他们,并且站出来为他们讨要公道。
面对十几个人的围拢,我们简直是有理说不清。
两个蛮横的青年,见到很多自己小区的业主都出来为自己讨公道,不由得更加嚣张。不过他们并不想以牙还牙,而是想索要两千块钱的医药费。
谢思敏气不打一处来,问,你伤到了,还要医药费?纯粹是勒索,碰瓷儿。
二青年将刚才打斗的经历,添油加醋地一一道来。在他的形容之下,我们三人俨然成了蛮不讲理的一方,并且受到了在场围观群众们的强烈谴责。
我们想解释,但是众人根本不给我们解释的机会,并且扬言要将我们送往派出所。
二青年一软一硬,一个坚决不让步,要求将我们扭送派出所;另一个则既当biao子又立牌坊,说是今天的事可以拿钱私了,进了派出所双方都麻烦。
我甚是觉得可笑,两个堂堂七尺男儿,犯得着这么斤斤计较吗?
也许,这不只是计较,这是趁机勒索。毕竟我们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对方人多势众,很快便形成了巨大的舆论压力,压的我们喘不过气来。
在这种情况下,我真想低头认输,给钱走人。毕竟我们还有要紧事要办,时间耽搁不起。但谢思敏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往二青年面前一亮。
我心想这下坏了。
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果不其然,谢思敏的证件一亮,不仅没有起到缓和矛盾的作用,反而被群众们贯以‘知法犯法,以权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