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卫:我与绝代女军医-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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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取得了较好的名次。
尤其是,我带领特勤小分队,配合门卫值班室,圆满处理了各类上访、冲门事件,多次得到领导肯定和表扬。特勤小分队,也成为了一种特殊的标志,为全局各单位的应急分队,做出了表率和模范带头作用。
时间上溯到六月份,这天,我正在指挥特勤分队进行应急演练,付副局长的秘书突然跑到训练场,告诉我说,付副局长有请。
跑步到了付副局长办公室,问好后,付副局长满脸笑容地招呼我坐了下来。
看的出,付副局长精神相当不错,他愉悦地抽了几口烟,烟雾幻化成各种美妙的形状,充溢在办公桌上空。
付副局长笑说:好事。
我笑问:什么好事?
付副局长将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往我面前一推:看看这个。
176章主旋律()
我疑惑地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封信函。信封上印着‘石家庄陆军学院’几个大字。
我顿时一怔!
拆开信后我才知道,这竟然是一封录取通知。通知上很显眼地写着我的大名………
这会是真的吗?
我情不自禁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总觉得这一切像是在做梦。但是录取通知书摆在眼前,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么刻骨铭心。
付副局长似是看出了我的兴奋,笑了笑:你保送的事情,其实早就批准了。但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直到收到石家庄陆院的书面通知书。
我感到自己的手在颤抖,猛烈地颤抖。我几乎是支吾地道:谢谢,谢谢付副局长,谢谢您。
付副局长一摆手:不用谢我,是你自己争气。不过这种事,不能太张扬,这样吧,今天晚上去我家,好好庆祝庆祝。
我受宠若惊。
当天下午五点钟,我驱车赶往付副局长家。
付副局长安排了自己的秘书作陪,我们边聊边喝,不亦乐乎。我觉得遇到付副局长真乃我李正之荣幸,在某些程度上来讲,是他拯救我于水火之中。如果没有他,兴许我早就被姜副团长驱逐出去了。但现在,我竟然通过了局里的保送程序,没有经过正规的军校招考,成功地挤身进入石家庄陆军学院。
其实在这方面,特卫局和其它部队大为不同。我们特卫局有自己的军校,设在教导大队,学历属于大专。一般情况下,学员会进石家庄陆军学院或者其它军事院校学习二至三年,然后回教导大队继续深造一年。在学院里,注重的是理论学习;而在教导大队,却要接受全方面的特殊训练,主要是根据特卫局自身情况,进行全方位的魔鬼式强化训练。这便是特卫局的特殊之处。
当然,跟我一起保送入学的,还有特卫局其它部门的几位战友。对此,特卫局一直是严格保密。
七月底,我怀着激动的心情,与其他几名准学员,一齐进入了石家庄陆军学院。
我很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在这石家庄陆院的两年里,我收获颇丰,以优异的成绩,回到教导大队,进行为期一年的强化训练。
当我满怀希望重新踏入教导大队大门的时候,我已经得到了多方面的锻炼,成长为一名有理想有追求的准军官。我的激情,我的梦想,一步一步,升华,逼近。
在某些程度上来讲,教导大队学员队的训练,既紧张又魔化。这里的训练强度,要比石家庄陆军学院高出几倍。我们就像是一群野狼,在教官们的口令下,一次一次奔向猎物。受伤、流血,这些都是常事。好在挂上了学员肩章,教导大队的同志对我们有了崭新的看法。曾经在学兵队受到的那些不良待遇,全部化为灰烬。
三十六名学员,三十六面旗帜。除却警卫队,我们学员队是特卫局最大的希望,是最重要的干部骨干力量。短短的半年时间里,我们学习和强化了各种军事技能,在高强度的磨砺之下,我们已经变成三十六把利剑,盼望着有一天,能够奔赴各自的岗位,剑指长空,开创辉煌。
这里只有激情,只有拼搏。
半年之后,学员队突然接到了一个既令人振奋又令人紧张的通知:A首长将在学员毕业之前,来教导队与我们进行座谈。
学员队是特卫局的希望,是高层警卫力量的延伸,更是党中央身边一支中坚力量。A首长了解和关心特卫局学员,这并不足为怪。但实际上,自从接到了这个通知开始,学员队一切的训练和学习,都开始为迎接首长座谈让步。打扫卫生,搞绿化,装修营房,成了我们教导大队的主旋律。
在某些程度上来讲,首长无论要决定去哪里视察座谈,都会留有很大的时间空差,让其做好准备工作。特卫局在这方面一直是谨慎入微,不敢有半点儿马虎。因此,不到首长到来的那一天,各项准备工作,都不会停滞。
只是我不会想到,这次A首长与学员队之间的座谈,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教导大队沉浸在一种特殊的氛围之中,每天都有动员,有检查。局团领导亲自坐阵,监督指挥准备工作。
付副局长亲自召集学员队,强调了一些注意事项,强化了标准,并提出要对训练场进行大规模返修。付副局长还强调:A首长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教导大队视察学员队,是对学员们的关怀,也是对警卫工作的重视。我们要在思想上上升到足够的高度,加强政治学习,给首长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其实他的发言套话空话的成分比较多,但是言外之意已经相当明显。这便是中国特色,很多时候,首长一句话,能让基层单位忙活几个月甚至一年。该装修的装修,该‘修炼’的‘修炼’,该整改的整改。
大队长和政委忙前忙后,我们也跟着响应号召,忙的不亦乐乎。同时,我们每名学员还发放了不少政治学习方面的书籍,由专门的政治干部,对我们进行指导和解读。
在这样紧张的氛围当中,几个月过去了,距离A首长下来座谈还有两天。
这是首长座谈之前最紧张的一个夜晚。我们利用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将自己的被子叠到了最高标准,内务卫生收拾的相当利落。局团领导们也没有休息,拿着雪白的卫生纸纸片过来检查我们的劳动成果。用纸片在墙壁上、桌子上甚至地面上擦一圈儿,如果上面有灰尘,就算是不合格。至于对被子的要求,那更是严苛。领导甚至专门找了几个内务标兵过来,一齐验收,不合格的一律拆开重叠。物品的摆放标准,抽屉里的书本,什么书放在什么位置,上下多高,都有要求。而且,对于那些平时记政治笔记比较潦草的学员,勒令重新返工,甚至是请一些字迹比较工整的同志代笔。
检查过后,为了不至于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和谐氛围,我们整夜趴在桌子上和衣而睡。次日上午开饭前,领导们又对学员队进行了详细的检查和验收,确定无异后,才开饭。其实这个时候的教导大队,对比刚来之前,已经是大变脸。住过六七年的礼堂、学员宿舍,现在都是旧貌换新颜,一副欣欣向荣的新气象。训练场上的器械也全都换成了新的,基地内公路全部重铺,就连草坪和树木,都是修剪的有棱有角,和号称直线加方块的军营相映成趣。变化最大的,要属围墙边上的一个鱼塘,原本是椭圆形的,为了更契合军营的特征,扩建成了正方形。
此后两天,我们仍然是在紧张和期盼中度过,不敢打开被子睡觉,不敢破坏已经成型的一草一木,一书一本。
到了首长到来的那天,我们提前一个小时开饭,精细地搞完卫生后,我们被带到大门口,分成两排,练习掌声。同时,付副局长还带领着一行干部,对我们的军容风纪进行了重点检查,大队部的参谋干部甚至还拿来了剪指刀,现场对每名学员的指甲进行进一步修剪。随后,又统一了一下鞋带的系法,并随机口头检查了几名学员的政治学习成果。
上午九点半,A首长的车队驶进了教导大队北门。付副局长一个手势,我们马上站稳了军姿,开始热烈地鼓掌欢迎。车队驶进,稍微放缓了一下速度,径直驶到了礼堂门口。
付副局长跑步追上去陪同,姜副团长亲自下口令,带领学员队整齐地走进了礼堂,坐下,等待首长到来。
大队的参谋干部一人一角,对我们的坐姿进行细致的纠正,要求正面一条线,斜面也要成一条线,屁股坐在椅子的三分之一处,昂首挺胸,精神振作。我们木偶般地坐着,不一会儿工夫,便坐出了一身汗。
但是坐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左右,突然有一位领导走上主席台,告诉我们,首长临时改变了座谈地点,选在学员队会议室。于是,姜副团长亲自带领我们,跑步向会议室进军。
在某些程度上来讲,教导大队作为特卫局的培训机构,首长并不是经常过来。这也正是这次迎接仪式如此隆重的重要原因。尽管特卫局属于领导人身边的王牌部队,在警卫区经常会见到领导人,甚至领导人与我们谈笑风生。但这次毕竟是首长亲自造访,全局上下全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平时松散的现在全变紧张了;平时不注意卫生整洁的现在全穿上了干净大方的军装,平时不太喜欢抛头露面的大领导们,现在也全部到达了第一线。
A首长在几位局领导的陪同下,参观了教导大队的各项设施。我们则在姜副团长的带领下,提前到达学员队会议室静坐等候。
177章题诗风云()
十几分钟后,外面传来了一阵欢笑声。姜副团长给我们打了个手势,我们马上坐的笔直。待A首长等人进门的一刹那,姜副团长又一个手势,我们几乎同时像是弹簧一样弹了起来,异口同声喊道:首长好。
A首长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在众星捧月之中,坐了下来。
现场一阵紧张。虽然说在平时警卫执勤的时候,经常与A首长晤面,甚至都曾有过亲切交谈。A首长还经常让公务员和服务员,为我们送水送西瓜。但这次却毕竟是个严肃的场合,是A首长着正装正式与我们座谈。我相信每个人心里都像揣了个兔子,紧张异常。包括几位局团领导,也是如此。他们的气场和脸色,都较之以往,有了很大的改变。尤其是姜副团长,平时穿军装的时候,喜欢打开好几个纽扣,但这次他却将纽扣系的严严实实,领带扎的颇具专业水准。
A首长坐下来,他的警卫秘书递上来一杯水,笔直地站在身后。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因为给A首长上水的,不是别人,正是曾经与我有过诸多纠葛的、传说中的一号特卫吕向军。
确切地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以至于我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甚至忽略了他的存在。直到他这次陪同首长来到学员队,我才清晰地记起,在特卫局,还有这么一号威胁人物。而且,由他我还想到了杨丽娜。一丝隐隐的歉意,在心里滋生出来。
她还好吗?
我在心里划了一个重重的问号。
我多么希望,一切能够趋于平静,吕向军能够操守好与周韵之间的爱情,不要再拈花惹草,对杨丽娜展开情感攻势。那既是对杨丽娜的伤害,也是对周韵的伤害。但是我觉得,这一切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我在吕向军的眼神当中,读出了些许炫耀的成分,或者还有暗示的成分。他发现我的余光注视他的时候,还轻微地扬了扬头,站的更直更潇洒,仿佛是要用自己的高大英俊,诉说和警示我的卑微。
这一刻,我想到了很多,很多。很多已经淡忘的细节,在脑海里跳跃了起来。以至于,A首长讲的一番话,我都没有听清楚。更甚至,在首长讲完话后,我的鼓掌节奏慢了一拍,引得几位领导那紧张的目光,一齐迸射过来。
我也吓出了一丝冷汗。排练了这么久的掌声,被我这一个走神儿给玷污了。不敢想象,在A首长结束座谈之后,我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A首长还追问了我们一些日常生活方面的情况,当然,答案都是事先排练好的。什么问题怎么回答,都有固定的脚本。
表面上看,气氛挺融洽。首长与我们谈笑风生,我们回答问题井井有条,氛围和谐。但实际上,学员们都很紧张,笔挺的身子,不敢有半点儿放松。甚至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的节奏和频率。
首长与我们座谈了一会儿后,将目光投到了黄副局长身上。其实特卫局每一名副局长对应一位首长,负直接的警卫统筹责任。黄副局长对应的便是A首长。
对于首长投来的目光,黄副局长当然深领其意,将话题揽了过来,说了几句恭维之言后,突然像拉家常一样问到了一个问题:A首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