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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契约娇妻:容少的猎心游戏-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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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言不是我只是”

    到底女人的力气不比男人,容谨遇舍弃了门,直接拉住乔丝言的手,两人纠缠之间,乔丝言口袋里面的护照掉了下来。

    乔丝言下意识的要去捡起来,容谨遇却比她快了一步:“这是”

    “还给我。”乔丝言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还是要走”容谨遇不可置信的看着乔丝言。

    “你没有资格管我。”

    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屋子里的光线从开着的门口斜斜的照在两人身上,照在容谨遇狰狞的面目上,照的两人的身影,在地上无限蜿蜒曲折。

    过了很久容谨遇才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道:“好。”

第226章 再一次的禁锢() 
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反而让乔丝言稍微愣了一下。

    “乔丝言,你这么恨我,”容谨遇用手揉了揉眼睛,虽然嘴上苦笑着,神态却很平静:“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恨我真没想到。你看,你连我妈妈都杀了”

    他大概是想把眼底的红丝揉下去,谁知道却越揉越红,到最后几乎有些潮湿了。

    “你别担心,即便是这样,我也舍不得送你去监狱,我也舍不得,看着你被判刑,乔丝言,我恨我自己”

    乔丝言越听着他的话越觉得有点古怪,忍不住打断他,厉声道:“容谨遇,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杀陈玉洁,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杀她!”

    “我今天却是见过她,可是她先来约我的”

    容谨遇听着乔丝言的话,神情也平静得超乎意料,可是那本红色的护照却艳丽的灼伤了他的眼,将他所有理智一起灼伤。

    但是容谨遇表上面依旧很平静,就如一座死火山,他点点头叹了口气,说:“我听着。”

    容谨遇的态度,摆明了不信,这样的他,却好像完全是乔丝言在诡辩了。

    乔丝言不想再提这个话题了,看着眼前这个憔悴的男人,声音像是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冰垛子:“容谨遇,如果你有证据,就通知警察上门,如果没有,别怪我告你骚扰!”

    容谨遇抬手捂住眼睛,同时打断了乔丝言:“我竟然,舍不得,你走吧,不是有了护照吗,飞机票要不要我帮你定。”

    乔丝言望着他的身影,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舍弃了门,转身往自己卧室门里走:“不用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连带着屋子里面都沉重了起来,但是却很平静的没有一丝火药味。

    乔丝言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容谨遇也一反常态的只专注于靠着墙,连眼睛都没往乔丝言这边瞟一下。

    原先乔丝言就是准备收拾收拾东西离开海市的,所以她径直去了卧室收拾东西。

    她的手还没好,行李就懒得多带了,其实屋子里面的东西本来也就不多,大部分是衣物和书,可以留下让季小月帮她处理,要带走的只是一些存折细软之类。

    大件东西也不能指望一次带全,好在她租房的期限还有很久,将来让季小月帮着转租或者退租都没有问题。

    她很快就将东西收拾好,拉起一个轻巧的小行李箱走到外边,只见容谨遇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靠着墙抽烟。

    就这短短一会儿功夫,他脚下竟然已经丢了五六个烟头,客厅里没有开窗,一股浓重的烟味呛得人头痛。

    “这么快啊,”容谨遇看她出来,还苦笑了一下:“我以为还要再等一会儿呢,我开车送你。”

    “不用送了,我自己打车就行。”

    “丝言,我还是送送你吧”

    “不用了。”乔丝言打断他:“容谨遇,真不用了,谢谢。”

    容谨遇看着手上的香烟,沉默了一会儿,站直身体,走到乔丝言面前。

    他身上烟味很重,表情竟然出乎意料的平稳冷静,虽然让乔丝言感觉平静得有点古怪,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没有要突然发火的迹象。

    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乔丝言也软了一下心:“容浩天的事情,你可以问一下林耀,也许他手上还有一些别的资料,至于陈玉洁,我确实见过她,可是没有杀她。”

    “乔丝言,”容谨遇打断她,看着她的眼睛问:“我们相识也有三年了吧,重逢的这两年多以来,虽然我脾气不好,对你也不好,但到底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有稍微喜欢过我一分吗?”

    乔丝言吸了口气,默然不语。

    容谨遇像是知道这个答案,顿了顿又问:“那你曾经少讨厌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吗?”

    对于这个问题,乔丝言还是一言不发,甚至连目光都移开了,不去看容谨遇。

    “我知道了。”容谨遇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竟然笑了一下,侧过身体,给乔丝言让开通向大门口的路:“你说的很明白了,我也听明白了,那——那我就不送你了。”

    乔丝言听完容谨遇的话,垂下眼睛,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紧了紧,随即再没有犹豫的拉起行李箱,大步往门口走去,刹那间和容谨遇擦肩而过。

    这一刻,也许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分别

    乔丝言一直低着头,因此没有看见那瞬间容谨遇盯着她的眼神,眼底暴涨出来的戾气,简直能吃人。

    那仅仅只是擦肩而过刹那间的事情,当乔丝言越过容谨遇刚刚抬起的脚步落下的时候,容谨遇在她身后抬起手,狠狠一掌切在了她后颈上!

    容谨遇专门练过,一记手刀虽然不像在部队打滚的侯子岩能够劈开几块砖头,可是这一刻,只要他的力道再稍微用力一点,那劈在乔丝言脖颈的分量,当时就能把乔丝言的颈骨完全绞断。

    对于乔丝言,黑暗来得措手不及,她甚至没能感觉到多少疼痛,就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软了下去,紧接着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乔丝言没有摔倒在地,自然也没有感觉到摔倒的疼痛,因为容谨遇及时的伸出手臂,把她搂在了怀里。

    “你真的以为我会让你走吗?”容谨遇死死抓着乔丝言后脑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来:“乔丝言。”

    容谨遇死死的抱着乔丝言,将她锁在怀里,几乎想要就这样融进自己的骨血里面去,在她耳边像是呢喃又像是低诉的说着:“丝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走,迫不及待的——连我骗你都看不出来?!”

    乔丝言没有办法回答他。

    她的双眼紧闭,面容平稳,已经陷入了很深的昏迷中,就像沉沉的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容谨遇抱着她,慢慢的跪坐在地上,却还是死死的搂着乔丝言的身体。

    他搂得是这样用力,以至于似乎能够听到乔丝言的骨头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然而容谨遇却完全没有查觉。

    这一刻的容谨遇,只是把头深深埋在乔丝言的颈窝里,肩膀剧烈的颤抖着,就仿佛哭泣的频率一样。

    容谨遇是心底的痛,痛的他无法言语。

    而乔丝言却是被结结实实痛醒的。

    乔丝言一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眩晕感,那种恶心得让他想吐的感觉。

    这一刹那间,乔丝言睁开眼睛,几乎是看不见眼前东西的,只有朦胧的光线,过了很久,才勉强看清自己是躺在家里卧室的床上。

    艰难的转了一下头,窗子被厚厚的窗帘完全遮住,屋子里面的光线非常的暗,只有一盏昏黄的起夜灯,这样的感觉,让她不清是什么时候了。

    感觉一点一点的回笼,想要抬手去拿闹钟,却发现一只手被反铐在床头上,另一只受伤的手倒是被搁在被子里。

    连抬一下手的力气也没有,后脑持续不断的传来眩晕和疼痛,乔丝言勉强集中精力回忆了一下——应该是容谨遇打的。

    乔丝言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其实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干呕了几下就没了力气,软软的靠在床上喘息着。

    一点力气也积蓄不出来了。

    这时门“咔哒”一声的开了,昏暗的房间里漏出一片亮光,可以根据光线来判断,现在应该是白天吧

    没让乔丝言多想,紧接着容谨遇就走了进来,并且再一次的关上了门。

    乔丝言几乎是急切的转过头去,视线紧紧的锁在容谨遇身上,张了张嘴,却发现声带嘶哑,艰难的说了声:“水!”

    乔丝言从没有告诉过别人,甚至连季小月也没有告诉她,自从在浴室自杀的那一天之后,她就再也不能一个人呆在狭小昏暗的空间里了。

    每当她孤零零呆在一个房间里,那种周围没有声音也没有光线的时候,乔丝言就无法抑制的想起自己母亲,想起那个未曾出世的孩子,想起鲜血淋漓的自己

    那淋漓的、狰狞的、大片大片的血迹。

    那刺目的红色,最终又凝固成血泊中母亲和孩子无辜的脸。

    乔丝言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自己的臆想,她其实根本没有见到母亲和孩子倒在血泊中的样子。

    当年,为了掩盖罪证,乔丝言的母亲从倒地身亡到被强行火化,中间只隔了短短的一天。

    当那个孩子从乔丝言的身体里面流逝的时候,她的母亲在焚尸炉里化为灰烬的时候,乔丝言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躺在病床上,无知无觉。

    从那个时候开始,那个时候披上婚纱期待着嫁人,憧憬着孩子的降生,那样的幸福,却一下子变成了噩梦。

    噩梦醒后,随之而来的人生充满了无穷无尽、宛如浓黑色的夜雾般,没有一丝光亮的绝望和痛苦。

    乔丝言在那日复一日没有尽头的煎熬中煎熬着,报复的念头,有时乔丝言甚至会对自己的变化感到震惊。

    她有时恍惚觉得,这个名叫乔丝言的人已经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脑海里偶尔冒出的恶毒、那种残忍的想法甚至让乔丝言自己都感到十分的心惊。

    乔丝言隐约的畏惧着这样的自己,可是却又束手无策。

    没有人能帮助乔丝言,没有人能开导她,直到有了一个神秘的苏朋,可是每一次引导,就像是宿命般,都会被容谨遇有意无意的打破,每一次的救赎,都变成了推动乔丝言往悬崖更近一步的助力。

第227章 生不如死的煎熬() 
容谨遇的存在,给了乔丝言一种难以想象的、巨大的心理压力,把她往黑暗的深渊里一步又一步的推进,每一次救赎的一小步都会变成堕落的一大步。

    直至乔丝言鼓起所有的勇气自杀。

    可是即便是这样,乔丝言还是没有死,没有死,所以生。

    而这一刻,生不如死。

    乔丝言不敢让这样的自己一个人独处,每当周围变得没有人、没有声音、没有光线的时候,她就感觉那个邪恶冷血的自己从灵魂深处冒出了头,用冰冷而诱惑的声音,诱骗着她更加憎恨、更加痛苦、更加想去报仇。

    这是乔丝言没有办法控制的,自己灵魂中最黑暗、最痛苦的那一面。

    因此只能尽量快的离开这里,远远躲到某个偏僻的小角落里去,等待时间的推移,可以将仇恨慢慢泯灭,或者等待自己生命的终结。

    乔丝言不能一个人被铐在这样安静昏暗的卧室里,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害怕、惊慌,无法控制自己的精神。

    这样的恐惧,反而让乔丝言对容谨遇的害怕降低了不少。

    容谨遇一声不吭的倒了杯温水,放到乔丝言嘴边。

    乔丝言喝了一口又一口,思绪的回笼中,她小口小口的慢慢的喝了将近小半杯,声音依旧嘶哑着,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容谨遇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乔丝言静静的回视着,恐惧到了极致,反而平静了下来。

    突然,容谨遇猛地板着乔丝言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紧接着硬把被子里剩下的水全部给乔丝言灌了下去。

    乔丝言立刻就被呛着了,狼狈不堪的转头想躲过呛入气管的水,可容谨遇的手却像是铁钳一样,让她半点无法动摇。

    最终那水进了乔丝言的嘴,出了呛住她的,其余全泼洒到了枕头和容谨遇的身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容谨遇一放手,乔丝言就立刻咳嗽起来,因为她力气不济,几乎没有力气咳嗽,咳出来的大部分都是呛音,可是依旧咳得脸都涨红了,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乔丝言精致的脸上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洒出来的水,连带着额前的鬓发都湿淋淋的,看上去有点狼狈,又有点可怜。

    容谨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就这么盯了好一会儿,突然把杯子随手一扔“啪”的一声,杯子四分五裂。

    乔丝言还没反应过来,容谨遇已经跨坐到了床上,把乔丝言压在身下。

    “你咳咳,你干什么!咳”乔丝言先是被杯子落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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