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小狐仙:正太,跟我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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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他戏弄他?
“你说谁是傻子?老子就不信了,再来再来!”烛泽一听裴文茵说自己是傻子就不干了,扯着嗓子就要再跟裴文茵决一生死——在棋局上。
裴文茵看着满脸写着“老子天下第一”的烛泽,还能说什么呢?
“好了那这局就让你这么下吧,下次就不行了哦。”等等,自己这个哄小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烛泽倒是没觉得自己被当小孩子哄了,只是觉得裴文茵果然隐藏了规则,不然怎么突然就让他这么玩了,眼睛瞪得溜圆的问裴文茵:“你瞧瞧,你果然是在骗我不是?”
裴文茵“”妈耶,这真是怎么着都不能合他的心意了。
“没错没错,是可以往上面摞,你随便摞,这是隐藏规则,没想到都被你发现了。”
烛泽“”总感觉她在骗自己?
但不论如何,这局结束,烛泽终于迎来了来之不易的胜利。胜利的滋味真是甘甜可口。
烛泽正沾沾自喜呢,突然想到,他赢过了裴文茵,那她会不会不开心?刚刚她就跟自己说自己破坏规则了,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骗人,但是这样得来的胜利好像并不让人满意?
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的烛泽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赢了虽然可以证明自己没有那么蠢,但是万一裴文茵不开心怎么办?
烛泽偷偷瞧了裴文茵一眼,顿时感觉心都凉了。裴文茵都没有笑!她多半是生气了。都怪自己!下个五子棋为什么这么较真!
第71章()
烛泽小心的瞟了一眼裴文茵:“裴文茵你不会是因为刚才我赢了就不高兴了吧?”
说了这句话之后,烛泽就后悔了。明明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提及让她不开心的事情了,最不能提的就是刚刚她的失败!看吧看吧,果然,裴文茵瞪了他一眼!
赢了棋局,输了人生,应该就是烛泽此刻的感受吧。
烛泽觉得是时候说一些挽回他们之间情谊的话了,于是小心翼翼的道:“裴文茵,过几日便是乞巧节了,你想不想出去逛逛。”
裴文茵可是没想到烛泽心里这么多弯弯绕,刚刚白了烛泽一眼实在是因为受不了他的幼稚。
说道乞巧节,裴文茵是从未过过乞巧节的。
身为一只神兽,她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什么牛郎织女,人类就是喜欢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神界也没有人过这种无聊的节日,他们看得上的只有百年一度的万兽节之类的盛大节日。而裴文茵穿越到书中之后也并未有人带她过节,她只记得之前在看这本书的时候,有一段情节是姬颢带着柳菁逛夜市,江月作妖想要跟着二人一起,然后被看不惯江月的姬颢的贴身侍卫偷偷推下水。
现在仔细回想一下,那侍卫怕是也是女主光环之下柳菁的裙下之臣吧。
裴文茵思索了一番,觉得看看乞巧节是什么样的也并无不可:“可以呀。”
烛泽笑着看她,牙齿白白的:“到时候我带你去捉一只蜘蛛,放到盒子里。想必你捉到的蜘蛛定能结出最方正的网。”
看着他笑得那个傻样,裴文茵感觉心情都更好了。
烛泽这几天分外纠结,在自己的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想对策。
烛泽的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前几日本来约好与裴文茵一起去捉蜘蛛过乞巧节,前日薛延书突然说要带着他家小丫鬟一起去捉蜘蛛,非要让烛泽跟他们一块去。
薛延书当日还振振有词:“打小你就喜欢捉虫子捉弄我,你的经验自是不必多言,我从小就沉迷书本惯了,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擅长。”
烛泽莫名其妙:“你若是不会那就别捉不就行了?非得强迫自己?”
薛延书摇了摇自己的小扇子,做出一副风流公子的做派,对着烛泽大摇其头,一副嫌弃他不懂风情的样子:“嫣儿想在乞巧节乞巧,让我陪她捉一只蜘蛛。美人的要求我又怎能拒绝?怎能如此不懂风情?”
烛泽对自己的发小表示不屑,明明怕的要死还要在自己的小情人面前装模作样,当下也没多想就答应了薛延书的请求。
可他回家之后一琢磨,就觉得有些不愿意带着薛延书了。
就薛延书那个好色坯子,若是见到了裴文茵这等天姿国色,还能记得他自己姓甚名谁吗?自己这岂不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
烛泽这厮想着反悔,可又觉得这有损于他自认为的天王老子的气质,现在发愁的不得了。
正在烛泽纠结不已之时,裴文茵已经拿上了家丁给他们做的小网来烛泽的院子找他了。
第72章()
烛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裴文茵出了门,心情复杂的坐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先去薛延书家。
裴文茵也不明白烛泽怎么莫名其妙的黑着脸,试探的问他:“你是不是不想随我去捉蜘蛛?”
烛泽抬眼看了她一眼,眼神甚至可以说有些幽怨,摇了摇头道:“自然不是。”
“那你是不是生病了?”说着裴文茵赶忙坐到了烛泽身旁,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若是往常裴文茵做这种事,烛泽定然是要跳起来躲开的,觉得损伤了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可这次不知怎的,烛泽还是乖乖的坐着不动,依然是一双大眼睛悠悠的看着裴文茵。
本来裴文茵还没觉得烛泽有什么事,现如今看他这个反应,愈发觉得烛泽可能是生病了,着急的问:“阿泽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烛泽咬着上嘴唇,脸颊鼓鼓的摇头,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裴文茵。
裴文茵觉得他这个眼神像是控诉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妈耶,天地良心,她这几天可是什么都没做过。吧?
“是不是这几天出了什么事?”
“我没出事,我好着呢。”
裴文茵实在是受不了烛泽这股矫情的劲儿了,问了半晌什么都不说,就一个劲的用眼神控诉自己,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脾气一上来,裴文茵也懒得搭理他了,白了他一眼就坐的远远的,研究起了家丁做的用来捉虫的小网子了。
烛泽表示,宝宝不开心,裴文茵都不哄他!
两人之间这种低气压一直维持到马车停在薛延书家门口。
烛泽连下车接薛延书都懒得去,黑着脸不动,倒是车夫下了车去接薛延书。
裴文茵不明所以,明明这还没到山上,怎的就停了马车?
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就见一个身着月牙色锦袍,不停的扇着手中扇子的小公子带着自己的小丫鬟施施然的走了过来,不一会就上了马车。
裴文茵看着马车上多出来的两个人,觉得有一些尴尬。她不认识这二人,可烛泽也不知道犯什么病,冷着一张脸也不给她介绍一下。
薛延书上了车就看到了裴文茵,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起来一样,紧的让人窒息,向来能言善道的他都不免一时失语。
一旁的嫣儿看薛延书明显是看裴文茵看呆了,心里酸涩,扯着薛延书的衣角晃了晃:“公子,先坐下嘛。”
薛延书被晃回了神儿,清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裴文茵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自是看出了这小屁孩见到自己就愣神了,想来是被自己的皮囊迷惑了,可那又如何?他又不是第一个这样的人,裴文茵根本不在意,她注意到薛延书的小丫鬟手中同样拿着小网子,想必这是要一起去捉蜘蛛了。可为何烛泽此前没有提及此事?
薛延书根本没注意烛泽的脸色,撑开自己的扇子摇出一阵风道:“在下薛延书,想必姑娘就是国师府的座上宾,裴文茵裴姑娘吧。”
裴文茵忍不住想,烛泽这朋友还真是挺爱装13的:“正是,公子这是要随我二人去捉蜘蛛吗?”
第73章()
薛延书挥舞着他的小扇子做出一副风流倜傥状:“正是如此。”
虽然不知道烛泽为何没跟自己说过要带着薛延书一起去,但看薛延书这副样子,再看看烛泽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模样,裴文茵大概也猜到了一些。
没去理会烛泽的小心思,裴文茵继续跟薛延书做出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主要是不想惯着烛泽这种爱使小性子的毛病,这种小事都不直说,拐弯抹角还得让人哄,可能有的人觉得这样的男人比较可爱,可裴文茵暂时还是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再说烛泽,看到薛延书上了马车,果然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瞅瞅他那个双眼放光的样子,明显就是对裴文茵有企图!那还了得?
烛泽脑子里现在没有别的,就想打薛延书一顿泄愤。
可这念头刚一出,烛泽就强行制止了自己。薛延书这小子惯会花言巧语,一套一套的哄得他们家好几个小丫鬟晕头晕脑的就琢磨着以后给他做通房呢。若是自己打了他,落了话柄,他在裴文茵面前装可怜可如何是好?
烛泽最近这些时日,也是越来越爱瞎捉摸了,小心思层出不穷,看谁都得防着,总怕他们跟裴文茵有什么他不得不知道的事儿。
烛泽自己心里嘀嘀咕咕的,这边裴文茵跟薛延书聊得热火朝天,更是让烛泽脸黑了。他在心里挥了挥拳头,暗自想定决心,这次定要将薛延书打的半个月下不来床才行。
薛延书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来临,甚至还感觉美滋滋,笑着盯着裴文茵:“裴姑娘是哪里人?”
裴文茵想着自己这肉身也算是被武威候养大的,便回道:“我是天朝京城人士。”
“当真?”薛延书倾身向前,一副惊奇不已的样子,“我母亲便是天朝京城人士,我幼时也曾去过京城几次,京城的繁华热闹可是南诏不能比的了。”
裴文茵笑得斯文的点了点头。
烛泽不开心的插话:“你娘亲明明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女,什么京城人士?”
薛延书被拆穿却丝毫不尴尬,厚着脸皮笑着扇着扇子:“我母亲祖上是京城的,这么算来我母亲当然是京城人士,这有何不可?”
烛泽撇着嘴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凑到裴文茵身边,不顾裴文茵的轻微反抗,使劲的揽住了她的肩膀:“那当然没什么不可以。你接着说吧。”
裴文茵“”
刚才还闹小脾气,怎么哄都一句话不说的,怎么突然又没脸没皮的凑过来了?他这是脾气过去了?可裴文茵自己的脾气还没过去呢!
裴文茵也没拉开烛泽的咸猪手,就只是继续跟薛延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重点是保持微笑,就是要气烛泽。
你揽着我又怎样?我又不理你!
烛泽见裴文茵根本不搭理自己,再看薛延书,明明看见自己搂着裴文茵,一副亲密的样子,还像根本没看见一样,继续不要脸的跟裴文茵搭话!
烛泽感觉胸中的怒火在沸腾,站起身就站在马车中间,挡住了两人的视线。他们二人看不见对方了,倒也停住了交流。
烛泽正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之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烛泽一个没站稳,直接扑倒在了马车上。
第74章()
裴文茵三人蹲在烛泽身边,对着烛泽指指点点。
薛延书惊慌失措:“阿泽这是不是昏倒了,为何怎么唤他都不起身呢?这可如何是好?”
裴文茵半信半疑:“应该没这么严重吧,怎么就昏倒了?”
嫣儿冷眼旁观:“公子这身体也是太差了吧。”
薛延书惊疑不定:“依在下看来,咱们还是尽快回府吧,烛泽自小身体就不好,若是出了什么好歹,咱们也没法交代。”
裴文茵冷着脸道:“不必,既然他没办法与我们一同前去,还是咱们自己去吧。”
薛延书迟疑的摇着扇子看向裴文茵:“这不好吧,留他一个人在这,再说我不太擅长捉蜘蛛这种小东西的。”
裴文茵心里翻着白眼,面上却笑眯眯的:“莫怕,捉虫子我也会,没什么了不得,再者我看烛泽这昏倒也不是大事儿,有车夫跟他在一块呢,大不了让车夫先送他回家,我想我们倒也不必担心。”
说着三人就这么愉快的达成了统一意见,愉快的下车了。
倒不是裴文茵真就这么狠心不关心烛泽死活了,实在是裴文茵看到了烛泽装昏倒装得太假了,几个小动作都让裴文茵看见了,烛泽这会儿指不定又觉得自己受到忽视了。
果然,三个人下了马车还没走几步,烛泽就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了,亦步亦趋的跟上了三人的步伐。
烛泽脸黑的厉害,偏生薛延书还啥都看不出来,哪壶不开提哪壶:“阿泽你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老子身体好,恢复的就这么快。”
薛延书哈哈大笑,拍着烛泽的肩膀道:“阿泽你大小身体就不好,你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