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是个毛绒控-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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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千凉插不上手,靠在柜台边看他忙,“累不累?要不吃个咖啡果冻休息一下?”
不好。齐木楠雄果断改口,为自己盛了一份。
店里仅有的四张桌子被热情好奇的客人占据,没有椅子坐的客人们站在一旁边吃边说,就“明天到底搞什么活动日”展开激烈讨论。
“好像没有位置了。”苏千凉瞧了瞧,从墙边搬来一张不大的折叠椅打开放在柜台后,“齐木君,委屈你坐这儿吃了。”
不过,齐木楠雄到底没有辜负苏千凉的好意,坐在折叠椅上品尝这份他从研磨原材料开始参与整个制作过程的咖啡果冻。
苏千凉本以为只卖咖啡果冻,营业额会少很多,没想到下午的销售情况出乎意料,比平日里还要好。
昨天那个特意赶来买咖啡果冻却没买到的女生,今天一看是咖啡果冻日高兴得不行,一次性买了十个,也不知道买回去要怎么分。
“诶,看样子喜欢吃咖啡果冻的人非常多啊。”
是的,很好吃。
“唔,既然这样,下周六再来一次咖啡果冻日吧。如果情况还是不错的话,可以把每周六的活动固定下来。”
齐木楠雄一脸严肃,我明天会来帮忙的,下周也会来。
“好啊,那麻烦齐木君了。”
苏千凉笑得灿烂,见时间快到五点,把展示柜里最后两个咖啡果冻拿出来给齐木楠雄,“这两个带回去请叔叔阿姨吃吧。”
齐木楠雄点了点头,完全不觉得隐瞒家里没人的消息有什么不对。
他伸出手去接,意外地碰到苏千凉的手指,抱
苏千凉拿上抹布转身去收拾桌椅,齐木楠雄却仿佛被雷劈中一般,石化在原地。
苏千凉轻轻地哼着曲不成调的歌,低头认认真真地擦桌子。
忽然,她察觉有什么落到肩上,“齐木君?”
你肩上有根头发。
齐木楠雄摊手,露出掌心粉红色的发丝,面上不显,心里已是震惊得不要不要。
“谢谢啊。”苏千凉没拆穿他,笑着道谢,继续低头擦桌子。
收拾好店里的卫生,和齐木楠雄道别后,苏千凉回到租住的公寓。
一进家门,她仿佛被卸下开关,软骨头似的趴倒在玄关。意识到这是哪,她努力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是无果。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闹铃响。
苏千凉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发现自己又在玄关睡了一晚,无奈地叹气,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啊,果然是在本丸的日子舒服啊。”
洗了个战斗澡,换身衣服,苏千凉无视客厅里因为没时间洗而堆放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一打开衣柜,震惊地发现里面一片空白。
来到这个世界后买的衣服,全部穿过丢在那,没!有!洗!
“狐之助,我想念歌仙了qaq”
苏千凉光着身子,扑倒在床,抱着前几天刚洗过的香喷喷的狐之助公仔泪流满面。
在本丸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日子多舒服啊,歌仙兼定会帮忙洗衣服,还会友情委婉地提醒她要洗内衣胖次,根本不会出现没衣服可以穿的情况!
狠狠地撸了几把毛,苏千凉从系统空间里掏出古装,上好蚕丝织就的白肚兜,宫廷贡品红色的广袖流仙裙,镶嵌南海珍珠的红绣鞋。
这一身衣服并不怎么方便做事,苏千凉也是没办法选了一条轻便的,其他的不是没洗,就是绣了金线暗纹更为华丽繁复,看着是好看,就是不方便做事。
“晚上回来,一定记得不能在玄关睡过去!至少,至少要支撑到把衣服洗完再睡!”
苏千凉下定决心,把长发盘起,以带有绒球的发绳束发。小小的红色绒球别在盘起的发间,微风一来,绒毛根根竖起,像是炸毛的兔子,可爱极了。
头发梳好了,苏千凉又摸了两把时隔一个多月终于戴上的绒球,稀罕得不行。
没衣服穿,也不错啊。
再一看时间,七点四十五!
苏千凉急匆匆出门,道了声抱歉,在众多人家的屋顶上借力,踩着轻功去上班。
七点四十五到达店门口的齐木楠雄没看到早该出现的人,看了看时间,不放心地使用千里眼找人。
然后——目瞪口呆jpg。
苏千凉匆匆忙忙赶到店门口,看到早早等在那的齐木楠雄,急忙从空间系统里拿出钥匙开门,“抱歉啊,齐木君,我今天早上不小心睡过头了。”
齐木楠雄已不想说话。
第68章 ZNE【女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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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和烛台切光忠不知有意无意地把苏千凉夹在中间;让她坐在首位。
苏千凉抱着狐之助;顶着一众付丧神意味不明的视线,暗自磨牙,恶狠狠瞪向搞事的罪魁祸首:“三日月;我看你的头巾不爽很久了;你要是不把头巾丢掉,不许吃南瓜饼!”
三日月宗近清楚因为他的自作主张;审神者肯定会拿他开刀。
9001本丸确实需要来一次正式的见面;不论由谁发起,审神者好歹得认识自己本丸内的付丧神吧?但是;作为惩罚,丢掉头巾?
“头巾啊;我还是挺喜欢的;主公不喜欢吗?这是我自己画的呢。”
“没人告诉过你,你的品位很糟糕吗?”苏千凉面瘫着脸吐槽;“要不是脸长得好赶紧丢了!”
三日月宗近宝贝地捂住脑袋,悄悄地远离;“主公;尊老啊!”
苏千凉深吸一口气;放下狐之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三日月宗近身上一扑。
娇娇小小的少女柔软的身体扑了过来,三日月宗近下意识地伸手一接。
等意识到这位审神者在他头上肆无忌惮地动手脚毫不体谅他是个老人的时候;少女已经坐回自己的位置;一手拎着他自满的头巾;得意地笑,仿佛在说“瞧,我还不是抢到了?”
三日月宗近无奈摇头,还是个孩子啊。
众付丧神愣愣地看着猜得到开始猜不到结局的一幕幕,好半天没明白审神者和三日月宗近到底在演什么戏。
大约是一出审神者和天下五剑的最美一起丢掉偶像包袱只为因他们大笑的喜剧吧?
鹤丸国永向来搞事不嫌事大,首先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哈哈哈,三日月,这个熊猫很适合你啊哈哈哈哈!”
紧跟着,其他人也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唯有加州清光默默地在一片笑声中紧紧地拉着床单往后面的位置移动。
苏千凉好心地从袖子里掏出一面熊猫化妆镜,摸摸柔软的毛毛耳朵,大方地表示:“送你了。”
看着那只有他小半个手掌大小栩栩如生憨态可掬的小熊猫,三日月宗近默默无言。
熊猫是海那边国家的国宝,从某个角度来说,国宝配国宝,也算合适吧?
这个念头在他找到化妆镜的小开关,翻开镜子,看到镜子里那个熟悉的人顶着个毛茸茸的黑白熊猫带子时彻底碎了。
“主公”
“三日月,熊猫是我们国家的国宝,你也是日本的国宝,应该知道怎么珍惜它的对吧?”
苏千凉温温柔柔地笑着,“诞生于十一世纪的你可能不太清楚这东西是什么,我告诉你吧,这叫束发带,毛茸茸的,比你那头巾可爱多了吧?”
三日月宗近:“嚯。”
镇压天下五剑后,苏千凉把目光转向另一边。
烛台切光忠察觉一阵从脚底升起的凉意,虎躯一震,急忙起身:“吃甜点没有茶可不行,我马上去泡茶!”
烛台切光忠一走,坐在他隔壁的歌仙兼定立刻露了出来。
苏千凉的目光在歌仙兼定脑袋上的那个红色蝴蝶结上转了一圈,果断从袖子里掏出个粉色毛茸茸版蝴蝶结:“给。”
比起三日月宗近,歌仙兼定上道多了。
不等审神者强硬上手,自己戴上不说,还主动询问:“主公,还有镜子吗?我是不是扎歪了?”
苏千凉闻言,反手掏出个猫咪化妆镜。
和三日月宗近那个相比,除了颜色和类型不同,明显是同款,毛的质量和手感也是一样的。
这么一来,苏千凉也不好厚此薄彼,一股脑儿又掏出八个,狐狸、熊、汪、兔子、虎、龙猫、仓鼠、狼,应有尽有。
“这些就当见面礼吧,喜欢什么,自己挑。”
鹤丸国永最先挑中狐狸,打开镜子瞅了瞅,还不忘哭诉不公:“主公,三日月有束发带,歌仙有蝴蝶结,为什么我没有?”
苏千凉想了想,也是。
于是,一众付丧神,包括端着茶水回来的烛台切光忠全部有了毛茸茸化妆镜之外的新礼物。
无一例外,也是毛茸茸的。
鹤丸国永挑了个戴金边眼镜的玻尿酸小黄鸭,总觉得这小东西长得没他好看,但是丑萌丑萌的,只是看着它就会不由自主笑出来,心情很好。
然后,他相当突然地问了一句:“主公是每天不管多少次,只能锻出一种刀吗?”
苏千凉:“”信不信我把你揍成玻尿酸小黄鸭!
鹤丸国永仿佛看不到审神者脸上的阴云密布,笑道:“我看主公很是喜欢毛茸茸,其实我们刀剑男士中有不少毛茸茸的。”
苏千凉的眼睛亮了:“真的?”
“当然!五虎退有五只老虎,鸣狐有只小狐狸,小狐丸”
鹤丸国永的话还没说完,苏千凉已经跃跃欲试地想去锻刀室试试。不过想到锻刀室内可怜的资源和她一天只能锻出一种刀的坑爹属性,蔫了。
“什么组合,哪把刀容易点?”
鹤丸国永:“五虎退吧。一般四个50,还是很容易的。”
曾经他所在本丸的审神者最经常锻出来的就是五虎退,不论投进去哪个组合。
苏千凉默默瞅向十六个50锻出来的歌仙兼定,他正和一只小黄人公仔大眼瞪小眼,“我明天再试试吧。”
狐之助趴在厚实的阿狸坐垫上,一听这话适时提醒:“审神者大人,本丸内没有锻刀的资源了,如果还要锻刀,刀剑男士们就得开始出阵了。”
苏千凉不想这么快安排出阵。
所谓的出阵,是让付丧神们和时间溯行军战斗,杀光所有想要改变历史的时间溯行军。战斗一旦开始,无法避免伤亡,她本想等本丸一切进入正常运营状态再开始的。
然而
烛台切光忠轻咳一声,委婉地提醒:“主公,本丸已经没有小判了,如果不出阵,本丸内的食物恐怕只够您再吃一天。”
本来还能多吃几天,可是今天做了这么多人的南瓜饼,南瓜没了,面粉也没了。
苏千凉忧伤脸:“唉,本丸真穷啊。”
三日月宗近和歌仙兼定点了点头,确实穷。
知情的众付丧神:“”呵呵。
知晓即将出阵,本丸的训练场内多了不少身影。
不论审神者会不会安排他们出阵,至少他们自己要先做好随时能够出阵的准备。
第二天,近侍歌仙兼定表示:“主公在睡觉,我来说明出阵名单,队长是太刀烛台切光忠,还有太刀三日月宗近,打刀歌仙兼定,短刀药研藤四郎,秋田藤四郎,以上五名,目的地是1868年宇都宫城。”
被认命为队长,烛台切光忠尤为惊讶。
前任把他当厨师,现任一来第一次出阵让他当队长,从冷板凳到首发的华丽转变,太让人惊讶了。
药研藤四郎握紧身边的本体,眸光坚定。
不管审神者为什么派他出阵,他唯一要做的便是,在一期尼没来前保护好所有兄弟!
秋田藤四郎松了口气,选择他出阵,是不是代表审神者不曾责怪他没打扫好走廊让三日月宗近摔跤呢?
三日月宗近瞅着快到正中的太阳,默默地回了房间。
毛茸茸的束发带说不定是审神者对他大早上扰人清梦的惩罚。
到换出阵服的时候,三日月宗近头疼了。
他的出阵服看似华丽,实则穿戴起来格外繁琐,没有人帮忙想要一个人全部搞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挑了个离天守阁最近最为安静的房间,也就意味着离其他人最远,所以,能够帮忙穿衣服的大约真的只有睡觉中的审神者一个?
三日月宗近还是去了。
比起上次,更为温柔轻缓地敲门,声音也温柔得能透出水来:“主公,我是三日月宗近。”
“怎么了?”苏千凉打开门,红衣整洁,头发整齐,起来有些时间了。
“主公,可否帮忙?”
印入眼帘的那个总爱自称老爷爷的男人,只着白色单衣,手捧护肩和防具,狩衣和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像个偷穿大人衣裳的孩子。
“噗——”
三日月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