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再续将军府-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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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发生了什么事?”翁度霄一改刚才的愤怒,急切地问。
“自打少爷出了京城,上官小姐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要紧事发生,后来就被许配给了将军府的列旭川。听说上官小姐对此婚事还算满意,只是在结婚当日,列旭川就因边疆告急而奔赴战场。再回来时列旭川身边带着一个女人,也就是她现在的妾室。上官小姐为此服下了鹤顶红。奇怪的是,服下了一整瓶鹤顶红的上官小姐竟然又苏醒过来了。”老关一字一句地说着。
“好一个忠肝义胆,正人君子的列旭川!”翁度霄一把桌上的青花瓷瓶打下摔了个粉碎。
“少爷息怒!小的在赣州得少爷相救,不知少爷对上官小姐情深意切,刚到京城对上官小姐多有得罪。但如今,小的知道了上官小姐在少爷心中的分量。小的愿听少爷派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老关在身边表着衷心。
“你的心我是知道的。只是不可轻举妄动。”翁度霄说着。
翁度霄坐下来,胳膊放在桌子上,用手揉捏着太阳穴,看来上官玉茹的性情大变和那次服下鹤顶红有关。
将军府内,林曼正懒洋洋地坐在榻上看着乔儿缝制小儿的衣服。
“少奶奶,您学了几次做不成就这样放弃了吗?本来二夫人孩子的衣服自有人做,您偏偏要自己缝制,这下,都成了乔儿的活儿了。”乔儿边缝着,边嘟着嘴抱怨着。
“你这丫头,嘴越来越厉害了。”林曼故作姿态,“乔儿,要在以前你是万万不敢这样跟我说话的。”
乔儿停下手中的活计,笑着说,“那是乔儿之前还不太了解少奶奶,少奶奶就是菩萨心肠,最疼乔儿。”
“你少来!”林曼白了乔儿一眼,“乔儿跟我说说,起初服侍我时,对我的印象吧。”
“少奶奶,起初乔儿觉得您跟主子们都一样,对奴婢们不是不好,就是乔儿总是觉得您高高在上,不敢亲近您,现在觉得其实少奶奶也有喜怒哀乐,开心的时候会大笑,生气的时候会骂人”乔儿说着。
“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更好了吗?”
“嗯,只是有一点”乔儿说着用手捂住了嘴,继续低头拿起针线。
“说呀,什么?”
“乔儿说不好,乔儿就是觉得少奶奶的言行举止和以前不太一样。”
林曼顿时知道了乔儿的意思,早就从多人嘴里听说了上官玉茹的温文尔雅。
就在这时,列旭川身边的丫鬟小青过来请夫人去书房。
林曼发现小青手上有一片新的还为痊愈的伤疤,“小青,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小青用另一手摸了一下说,“上次去二夫人房中时,二夫人打碎了羹汤,小青不小心烫着了。”
林曼看小青的脸上有丝不悦,“现在好些了吗?二夫人为何打碎羹汤?”
“多谢夫人关心,小青的手好多了。二夫人打碎羹汤还不是嫌将军最近没去她的房里。”小青满腹牢骚。
到了书房,只见列旭川正在焦头烂额地处理着军务,桌案旁摆着一份红色的请柬。
“明日,越程程和拓跋渝的婚礼,你随我前去吧。”
林曼应了,看列旭川正忙就先行告退了。
走出书房前,林曼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下列旭川,“敏君妹妹尚在孕期,夫君军务再忙还请时去探望下吧。”
看列旭川头也没抬,继续伏案着。
回到房中,临睡前,林曼辗转反侧。荒唐的穿越来到这个时代这个将军府,到底命运给自己安排了什么?有些事情终不能如人所愿,但也许在其他人看来,未尝不是好事。
列旭川和上官玉茹还是没能说服越程程嫁给拓跋渝。
列旭川最近在军务上总出些以往不可能出现的问题,这使得列旭川比以往更加谨小慎微。
处理完军务夜已很深,列旭川想到上官玉茹叮嘱自己的话,自己近期确实不曾去芳沁园探望陪凌敏君。
伴着皎洁的月色,列旭川踱到芳沁园,本以为凌敏君已经熟睡,列旭川轻声推门进去后,发现凌敏君正掩着被子哭泣。
列旭川走近轻轻掀开被子,凌敏君竟吓了一跳,赶紧掩面擦干眼泪,但是眼睛肿得通红。
“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哭泣?”
“没,没什么。”凌敏君慌张地说着。
有着众多铁血沙场经历的列旭川最见不了女人哭泣,自己知道缘由的哭泣还好一些,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就是不明缘由的流泪。
“到底为什么哭?是有谁招惹了你吗?说出来,我为你撑腰。”列旭川用命令的语气质问着。
“将军别再问了,敏君只是太过想念将军了。”
列旭川用臂膀搂着凌敏君的身体,一只手轻轻抚摸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以后我会常来的,这些日子军务有些忙。但是,以后不许再这样,你肚里还有我们的孩儿。”列旭川安慰着。
凌敏君靠在列旭川的身上,想着这么久才来探望自己的夫君,想着曾经深爱自己的拓跋渝明日就要迎娶越家二小姐,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第二日,拓跋渝府上张灯结彩,宾客纷纷而至。
如果不是来参加拓跋渝的婚礼,列旭川不知道才入京不满一年的拓跋渝竟结交了如此多的朝臣商贾。看着拓跋渝容光焕发,接受着人们的道喜祝福。
越程程自打结拜后便送去了洞房,林曼这次比上次去越相府拜寿时小心了几分,不时地盯着周围的动向,跟任何人接触时都很谨慎,陪在列旭川的身边不离寸步。
“列将军,别来无恙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林曼的耳朵。
列旭川和上官玉茹同时回头,一个让他二人都稍显尴尬的人出现在眼前,翁度霄。
“翁兄,多年未见,失敬失敬!”列旭川起身。
林曼跟着一起站起来。
列旭川和翁度霄两人举杯相敬,但谁都不提上官玉茹,也许是不知如何提及。上官玉茹站起来脸上推着笑。
“拓跋渝在此谢过列将军携夫人前来道喜!”这时拓跋渝端着酒杯前来致谢,随而又看向翁度霄,“想必这位就是翁公子吧?久仰大名,一见果然气貌不凡,拓跋渝在此谢过。”
拓跋渝这一来倒缓解了刚才尴尬的气氛。
二人都举杯向拓跋渝道贺。
拓跋渝为上官玉茹斟满酒,“列夫人和列将军真是出双入对,上次在岳父大人的寿宴上,二人便如胶似漆。拓跋渝在此敬列夫人一杯,请。”
林曼不得不饮尽一杯,不知道是喝得太快,还是酒劲太烈。一杯酒刚刚下了肚,林曼只觉得胃里一阵灼热。
拓跋渝笑着去敬其他桌上的宾客。
林曼刚刚坐下不到一会儿,就觉得头昏目眩,胃里翻江倒海,这时正好一个丫鬟经过。
“夫人,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列旭川和翁度霄听到后几乎同时说出。
“我还行,可能刚才的酒喝得有些快了。”林曼对身边的两个男人说。
第三十章 宿酒醒迟()
列旭川一把搂住有些眩晕的上官玉茹,向新郎拓跋渝和席上的宾客道别。
林曼在列旭川的臂弯里只觉得四肢无力,脚下轻飘飘的。林曼虽然很少饮酒,但只喝一杯就如此反应还是第一次。
“列将军,看夫人醉酒如此严重,不如让列夫人在在下府中先休息片刻,等稍稍缓解后再回府也不迟。”拓跋渝有些过于周到。
“不!不了!夫君,我们回府吧。”直觉告诉林曼此地不可久留。
看上官玉茹如此一说,列旭川更不会暂留拓跋渝的府上。
看着列旭川搂着娇小虚弱的上官玉茹走出宴席,出了府门,翁度霄百般不是滋味,这个让自己心心念念十多年的女人,如此被他人揽在怀中,对他来说,如同利剑刺向胸膛疼痛不已。
“翁公子,少喝点吧,喜宴都散去了。还是小的送翁公子回府吧。”拓跋渝府上的奴才劝着。
“老子不用你管!拓跋渝的喜宴酒水还不管够吗?上酒!”翁度霄大喊着。
这时,送完宾客的拓跋渝走回来,示意奴才上酒。
“翁兄到府参加的我的婚礼,是在下莫大的荣幸,酒水如何能不管够呢?”说着,拓跋渝给翁度霄斟满酒。
翁度霄喝得昏天黑地,歪着脑袋,连看都不看拓跋渝一眼,只顾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翁兄这是为情所伤。拓跋渝早就敬重翁兄是一名真汉子,舍京城的荣华富贵去赣州那个穷乡僻壤任职,一去就是近十年。名利对翁兄来说就是浮云,如今能让翁兄借酒消愁的恐怕不是名利。不为名利,剩下的就只有情了。”拓跋渝说着坐在翁度霄身边的椅子上。
跟拓跋渝素无来往的翁度霄听他这么一说,一言中的,感到他还真是一个性情中人。
翁度霄抬起头,看向拓跋渝,看了片刻,夺过拓跋渝手中的酒壶,仰头一饮而尽。
“拓跋兄,今日春风得意,抱得美人归,不必陪我一个情场失意的人。”
“今日一见翁兄,始觉相见恨晚之意,拓跋渝既已抱得美人归,就不在这一时,和美人相比,得一至交更让拓跋渝心生欢喜。”拓跋渝叫下人又取来一壶酒。
翁度霄抬起头,拍了拍拓跋渝的肩膀。二人在月下对饮起来。
将军府中,列旭川扶上官玉茹进了房门,乔儿忙铺好了床榻,搀着她慢慢躺下。
“我去给少奶奶煮碗醒酒汤来。”说着乔儿退下了。
“列旭川,我这是真醉了。”林曼躺在榻上,只觉得浑身发热,面部滚烫。
“一杯就醉,我今天才算见识了你的酒量。”列旭川似笑非笑地说,“那你歇着吧,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别走,列旭川,你过来,坐下。”林曼想要起身拉住列旭川,可是胳膊发软,感觉天旋地转,她无力地躺下了,“我有话跟你说。”
列旭川一听,索性坐了下来,“何事,你说。”
“你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吗?”林曼拉住列旭川的手问。
“未来?谁能知道未来?你知道?”
“对,我知道,你是一个将军,你以为你的胆子有多大?我说我不是上官玉茹,你怕不怕?”林曼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
“笑话!我还有正事要处理,没空听你在这儿天马行空乱说一气!”列旭川拉开上官玉茹紧紧拉着自己的手。
“别走!我再不说会憋死的!列旭川,你是个可爱的男人,就是少言寡语。但你能不能听我说,相信我?”林曼说着,吐字已经有些不清晰了。
“你说你不是上官玉茹,那你是谁?”列旭川只想安抚住这个醉酒的夫人。
“林曼,我是林曼,未来来的林曼。以后叫我林曼,好不好?”列旭川诧异地看着这个脸红红的迷迷糊糊的女人,不禁想笑。
醉酒的人真是千奇百态,有哭的,有笑的,有唱的,有骂的,有摔的,有打的,有吃的,有睡的没想到自己的夫人是个信口开河,胡言乱语的。
林曼说着说着,闭上了眼睛,正当列旭川将被她扯到一旁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时,林曼一下搂住了列旭川的脖子。
“叫我林曼,将军大人,叫我林曼。”林曼的鼻子紧紧贴着列旭川的鼻子。
列旭川被上官玉茹的主动惊得屏住了呼吸,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上官玉茹的眼睛,闪烁迷离,性感多情
“林曼。”列旭川如同被下了蛊般叫了一声上官玉茹命他叫的名字。
林曼闭上了眼睛,深深地稳住了列旭川的嘴
酒后,林曼滚烫的身体,在和列旭川良久的耳鬓厮磨,缠绵恩爱过后得到了释放。
看着熟睡的上官玉茹,列旭川欣慰释怀地面露微笑,在她的面颊上吻了一下,穿好衣服,推开门,向书房走去,这段时间军务和皇上临时派给的事物实在是有些繁杂。
第二天早上,乔儿在准备好早膳后,发现上官玉茹还是没有起床的动静,便去叫她。
林曼似醒非醒,脸色惨白,额头上都是汗珠,眉头紧皱。
“少奶奶,你怎么了?”乔儿焦急地叫着,“少奶奶”
乔儿摸到了上官玉茹的手,冰凉至极。
乔儿慌张地跑出去叫大夫。
待林曼缓缓睁开眼睛时,发现大夫正在拿着细细长长的针扎着自己头部。
列旭川在一旁焦急地望着,看见上官玉茹醒来总算松了一口气。
林曼感到自己仿佛死过一次一样,又是偏头痛,她感到自己太累了,便又闭上了眼睛。
到底过了多久,林曼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只记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