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闹:夫君很无赖-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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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将军还没扔?
咦,怎么将军在摸那个女人的头?
咦,怎么将军动作这么轻?不习惯呐!
咦,怎么将军好像在偷笑?
咦,这么时候,将军不是该说两句哄哄吗?将军果然是将军,哄女人的方法就只是摸头……
众将士摇头叹息,将军,难怪这么多年你都不受女人待见,摸头?你以为你在逗你们家小狗啊…………
郑岳任她靠着他低低的呜咽了一会,直到她红着眼睛放开他,他才凝着她道:“以后都不要哭。”
最讨厌女人哭了。
闻语,秦云香低垂着脑袋,用袖角抹了抹眼角,整个人还是一抽一抽的,却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众将士暗自钦佩,将军果然是将军,话虽少,但一旦说出,没人敢不听,包括女人。
咦,话说,是那个王八羔子放出话,说将军那个不行以致不要女人的?
娘的,有没有点八卦素质?尽弄些小道消息,呸,一点都不靠谱。
郑岳抬头扫了一眼不远处瞪圆眼珠子一副看母猪上树的众将士,不由拧了拧眉。
看什么看,格老子的,都眼红啊?
再看,信不信踹瞎你们的狗眼。
难道就准你们有女人,不准老子有啊?
哼!!
他看秦云香情绪好了一些,方转身看了身后一眼,随即,有士兵立马到了跟前。
“将军。”那士兵毕恭毕敬的唤了他一声。
闻语,秦云香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惊诧,木头是将军?他的官也那么大?
曾经,他对她说,他认识郑岳,她也想过,他可能就是人家手下的一个小官,却没想到他也是……
郑岳却没有注意到那么多,只是吩咐那士兵,道:“带她回营帐,找军医,别让人欺负。”
他简单的说了三件事,随即冲身后的一行人摆摆手,示意可以走了。
第522章 从不怀疑()
郑岳却没有注意到那么多,只是吩咐那士兵,道:“带她回营帐,找军医,别让人欺负。”
他简单的说了三件事,随即冲身后的一行人摆摆手,示意可以走了。
那士兵有些疑惑,小心翼翼的问:“将军,请问是哪个营帐?”
这些人都心知肚明,在军营里出现的女人是什么身份。
她们都有属于她们自己的地方。
他话音一落,整个人就被踢飞出去了。
身后一个副将打扮的人不由咳了咳,有些同情的看着被踢在地上的小士兵,也太不长眼了。
这女人明显就被这冷面将军看上了,他看上的东西,不领去他营帐难道还要领去你的营帐吗?
那小士兵被踢了一脚,顿时醒过神来,毕恭毕敬的对秦云香道:“姑娘,请跟我来。”
秦云香对郑岳是将军的事还没消化完,就见他要离开,心底一下显得有些忐忑。
这么多人,她又不敢再去拉郑岳,只得三步一回头的看他。
郑岳的目光随着她,等她再次转头的时候,忽地道:“一会就回来。”
声音冷硬,铿锵有力,又不带半点情绪。
可是,细细听来,却莫名的让人心安。
此话一落,众将士顿觉五雷轰顶,娘的,怎么有种出门之前要交代的感觉。
啊!!长见识了啊有木有!
听他这么一说,秦云香立马点了点头,一颗上上下下的心顿时便定了下来。
他说的话,她从不怀疑。
秦云香被人重新领回营帐,一进去,她顿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怎么这营帐这么眼熟?细细一看,这不就是她每晚都来的营帐吗?
“姑娘,进来吧。”那小士兵看她脸色不好,也不好多问,只尽量恭敬的道。
秦云香稳住心神,问:“这,这是他的营帐?”
小士兵愣了愣,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却道:“是,这就是郑将军的营帐。”
秦云香想起第一次在这营帐之内见到的肥壮男子,不由问道:“这是郑丘山将军的营帐还是郑岳将军的营帐?”
小士兵想也不想的道:“姑娘,我们这里只有一个郑岳将军,没有郑丘山将军。”
闻语,秦云香一惊,这么说郑岳就是郑丘山,他之前告诉她的是假名?
不知怎的,明明知道他是因为身份问题不得不隐瞒她,可是,她还是隐隐有些失落。
她没想到,那个沉默寡言的木头竟然也会骗她。
他是她曾经最崇拜最喜欢最钦慕的人啊。
原来,那时他就在她身边了,她还傻傻的去镇上听说书先生讲他的故事。
那时的他,看着她的样子,是不是在心底嘲笑她的愚蠢?
秦云香想到这个,觉得有些难过。
那士兵看着她,道:“姑娘,我去帮你请军医。”
秦云香这才发现刚才被老妈子抽了一鞭子的手臂在隐隐生痛。
原来,他还是注意到了。
也许,是因为她已经很久没得到过关心,在这一刻,她觉得心底微微一暖,刚才的难受消散了一些。
木头…………
第523章 令行禁止()
那小士兵把军医叫来后,替她上了药,那药粉敷在手臂上带来一阵阵灼热感。
军医看了她一眼,道:”姑娘别担心,不会留疤。”
一听这话,秦云香一怔,想起上次被人抽在背上的鞭子,虽然最后抹了药,却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虽然近些时日经历了不少难,可骨子里到底还是爱美的。
之前小命都难保,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背上的伤,可是,而今已脱离了危险,她当然就有了这顾虑。
“姑娘可是有话说?”军医见她欲说还休的样子,忍不住道。
“军医大人,就是……那个,已经伤了有一段时间的鞭伤会不会留疤啊?”秦云香想了想,还是道。
那军医看了眼她手臂上的伤,暗叹,现在的这些武人下手越来越没个度了。
看着眼前这个十分秀气干净的姑娘,军医带着些怜悯道:“姑娘,这个不好说,如果敷的药不对的话,或者不是专门的药,可能就会留疤。”
顿了顿,又道:“姑娘不妨将受伤的地方给我看看,说不定还来得及,我先得看看伤势,才能做出判断。“
闻语,秦云香脸色有些发红,那整片背裸要在一个男子面前露出,她是如何也做不到的。
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老军医神思一转,不由摇了摇头,这鞭子肯定是打在了姑娘隐蔽的地方了。
他不好问,临走之际又道:”姑娘若是想通了,医者父母心,姑娘大可不必有其他顾虑,毕竟一个姑娘家,在身上留了疤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
秦云香感激的道了谢。
待老军医走后,秦云香反手在自己背上摸了摸,那地方,摸上去有些凹凸不平,她不知道那是疤还是痊愈时长出来的。
她忧心忡忡的坐了一会,出去送完军医的小士兵又回来了,手里还给她端了一杯茶。
那士兵见她脸色不大好,但情绪也算平稳,当即便从营帐内退了出去,临走之际道:”姑娘有事但管吩咐,小人就在营帐门口。“
秦云香从小就在淳朴的村子里长大,人与人之间并没有那么严重的三六九等之分,更何况,这些时日,她自己都深受压迫之苦。
此时见小士兵毕恭毕敬的样子,再想起刚才他因为她被踹了一脚,心底早已过意不去,见此,当即道:“小哥不要客气,你有事尽管去忙,我不会乱走的。”
闻语,那小士兵向后退了一步,道:“姑娘,将军让我保护姑娘不受欺负,小人不敢违抗军令。”
说罢,一丝不苟的走了出去。
秦云香:“……”
不是刚被人踹了一脚吗?难道就没半点怨气?还这么听话。
随即想起这在说书先生口中乃是令行禁止。
郑岳回来的时候,她趴在他的床榻边上睡着了。
他不喜交际,整个营帐里除了放文案的案几旁有一张椅子外,都没有多余的椅子。
即便平时和底下的人讨论军·情,那也是站着的。
他粗粗扫了一眼营帐,看到她的时候,呼吸忽地一顿。
第524章 老子骗你()
彼时,秦云香蹲坐在地上,脑袋有些牵强的搁在床沿,睡相看上去颇为可怜。
他不由拧了拧眉,不会自己爬上去睡啊?
他见她一只手臂的袖子被高高挽起,看样子是擦了药了。
走到她身旁,见她睡得正熟,郑岳没说话,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忽地弯身下去,双臂穿过她的腰身,皱着眉头给她脱了鞋,一下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秦云香在他怀里动了一下,他立着不动,待她呼吸平稳后才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榻·上,可是,放下去的时候他的手搁在她身下,见她睡得正好,自己没吵醒她,他挺满意。
于是,他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动作一气呵成,自然而然,完全就是平时的做事风格。
再于是,秦云香一下就醒了。
见她睁眼,他不由抿了抿唇,咦,怎么搞的,不是睡得好好的吗?
秦云香一醒,见他立在床边深色莫测的看着她,她刚醒过来,还不大清醒,顿时吓得一跳,整个人下意识就往床的角落处躲去。
她的神色戒备,猝然醒来的那一刻,她的惊慌恐惧尽数落入他的眼底。
郑岳脸色一沉,但也看不出来,他那脸,就是不沉的时候也是沉着的。
“木头。”片刻后,秦云香似乎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整个人方放松了下来。
这些时日受的惊吓实在太多,让她有种鹤唳风声的感觉。
郑岳没有回答她,只定定的看了她一会,随机转身就准备朝外走去。
秦云香见他又要走,当即也顾不得没穿鞋,一下就跳下床来,露出雪白的脚丫子。
郑岳听到身后的响动,脚步一顿,终是慢慢的转身朝她看了过来。
她光·赤着脚踩在地上,一脚丫子踩着另一脚丫子,相互磨搓着,像她此时交错的心情。
在他深邃莫测的注视下,她显得有些紧张,似乎这一刻她才想起,这个人不只是她的木头,还是举国闻名的大将军。
一想到这个,她咬着唇,有些怯懦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快速的低下头去。
郑岳等了半天,眉梢挑了又挑,意思说,你有话倒是说啊,这么站着,你不嫌脚凉啊。
然而,沉默一向是他的特长。
又过了片刻,秦云香和他杠上似的,就是不说话。
要是换成他手底下的人,敢这么跟他耗着,他早拔了他的皮踢出大门去了。
“说。”他想起她刚才戒备的神色,语气一下冷了不少。
秦云香抬起头,他背对着营帐门口而站,秦云香看不大清楚他的表情,只得支支吾吾的道:“你……你骗我……”
闻语,郑岳嘴唇微动,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老子骗你了?
什么时候?
秦云香见他不答,又不敢说话了,真个人显得有些局促。
她在心底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这个男人,是将军。
郑岳正等她把话说下去,可她又不说了。
“说。”他冷声冷气的道。
秦云香一听,只道:“你说你叫郑丘山。”
闻语,郑岳神色缓了一缓,随即朝案几旁走去,嘴里轻飘飘吐出两:“磨墨。”
【写云香的故事,一是我自己想写,二则是因为后面秦少和青青的故事和他们有一定的关系,晚安】
第525章 他的解释()
此番,面露不解的便是秦云香了。
但是他发话了,她只得过去、
然而,她刚迈出两步,便听郑岳声音冷硬的道:“穿鞋。”
秦云香一顿,抬眼看去,只见他刚毅的轮廓映着帐外的斜阳,无端生了几分温和,可是,他说话的时候甚至连头都没抬,只从旁边拿出一张草纸铺平。
秦云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雪白的脚丫子,脸色不禁一红,当即退回去穿鞋。
穿好鞋后,见他垂手,目光遥望着帐外的斜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缓缓的走过去,直到走到案几前才停下来。
她抬头一看,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收回了目光,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她立马垂下脑袋,拿过砚台,开始磨墨。
磨了一会,方听他道:“过来。”
她和他只隔着一个案几,听他这么说,她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到底什么话都没说就走到了他身旁。
猝不及防的,他宽大温热的手掌一下就握住了她。
她一惊,正想躲开,却被他拉着坐在了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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