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老公偷偷爱-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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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着磨磨蹭蹭地打开门。
“走吧。时间紧急。”
白禹进门就拉起了她的手往外走。
叶妃舒没有缓过神,回头去看自己的弟弟和丁晓佳,“可是俊彦还没有跟上来啊,还有我的行礼呢!”
叶妃舒的喊声被关上的电梯门隔绝,眼前一花,就被拖进了白禹的怀里,抵在了墙上。
vip30游轮婚宴()
叶妃舒还在念叨的唇就被他突然间的热吻给堵住。
唇齿间热烈的相依,他毫不费力地侵入她的唇中,拖着她的小舌,用力地吮吸,动作大得叶妃舒舌根发麻。
叶妃舒受不住地唔唔叫了几声,胸口里的呼吸几乎都稀薄,身体快要支撑不住,白禹这才松开她。
叶妃舒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你怎么了?”他突然间的热情,让她觉得奇怪。
白禹的唇轻轻触在她的额头上,“我很高兴,你今天和老爷子说的那些话。”
他没有想到叶妃舒会鼓起勇气和白老爷子说那些话,能够顶住压力,没有选择逃跑。最让他意外的是,还能接到她打过来的电话。
这是不是代表,叶妃舒终于开始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怕是那么一点点的在意呢?
可就是这么一点点,也足够白禹觉得满足。
叶妃舒有些羞赧,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要带我哪里啊?”
“陪我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宴会。”
车子直接开到了码头边上,早已经有一艘巨大的游轮在等候着。
甲板上摆满了玫瑰花,红粉相间,白色蕾丝蝴蝶结从船头连接到船尾。
叶妃舒确实没有见过这样的梦幻的场景,这游轮的外间就布置得如此精巧了,里面怕是更为奢华。
只是……叶妃舒的脚步慢了下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厚重羽绒外套,恐怕跟这样的宴会格格不入。
白禹一眼就明白了叶妃舒的顾虑,“别担心。游轮的主人是我很好的朋友,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礼服。”
叶妃舒放下心,拽着白禹的手,“这是不是婚宴啊?”
白禹点点头,“我朋友结婚,不想被人打扰,因此在游轮上举行婚礼。”
江风很大,吹得叶妃舒的头发乱飞,白禹伸手捉住了一缕调皮地落到她眼睛上的头发,“我可能无法给你像这样盛大的婚礼,我们可能连婚礼都无法举行,你会不会后悔嫁给我?”
白禹站在风口,将大部分的风都挡住了。叶妃舒忍不住靠近了他,几乎依偎在他的怀里。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婚礼不过是一个形式,我觉得过好每一天比较重要。”
白禹没有说话,揽着她往里走。
迎面走来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的高挑男子,“白禹,你可算是来了,这位是嫂子吧,我先让助手带你去换衣服。”
白禹轻轻握了握叶妃舒的手,“去吧,我在宴会厅等你。”
化妆师里面暖意如春,七八个年轻女孩子身着白色的晚礼服在聊天,见到叶妃舒进来也没有看她。
叶妃舒倒是见到了一个熟人,欧阳岚予正在那群女孩子的中间。
“你终于来了。”
欧阳岚予直接从女孩子的包围圈里面走了出来,那群年轻高挑的女人这才打量她,这位穿着保守朴实一看就不上档次的女人会是谁,能让本城圈子里的社交名人岚少主动上前打招呼。
叶妃舒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怎么感觉大家都在等她和白禹一样,白禹也是的,来参加宴会怎么这么急匆匆的。
“开始吧。”
欧阳岚予一声令下,等候在一边的助手立刻围了上来。
这架势不陌生,叶妃舒以前在娱乐圈参加活动的时候也遇到过。
短短的十五分钟,一切都搞定。
镜子里的叶妃舒自己都觉得陌生。
头发尽数盘起,露出了曲线优美的脖颈,红色的抹胸长裙,绣着百鸟朝凤的古典花纹,描金线穿插在大气的正红裙摆里,凤凰华丽的摆尾迤逦拖地。
“嗯,大红色果然很衬你的肤色。有女王范。”
欧阳岚予端着酒杯,摩挲着手里的玛瑙扳指,欣赏着自己的完美作品。
叶妃舒有些不自在,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耳边缀着的白珍珠垂金流苏项链微微波动,拂过她裸露的肩膀,带来丝丝的痒。
“这会不会太华丽了?”
这里其他的女人都是穿着白色的晚礼服,蕾丝的公主范蓬蓬裙,偏偏自己是大红的丝绸质的礼服,未免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
欧阳岚予亲自上前,微微躬身,极其绅士地行了一个礼,“请跟我来。”
紧接着,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抚住了她的手肘,带着她往前走。
推开另外一扇大门,踩着红色的地毯,宴会厅的轻柔乐曲声音越来越清晰,隐隐还能听见人们说话的声音。
叶妃舒不是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可是这一次却格外紧张,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欧阳岚予微微顿足,“嫂子,别紧张。你今天很漂亮,因为你穿的是我设计的礼服。”
还真是够自恋的。不过他确实有自恋的资本。叶妃舒抿唇轻笑,深吸一口气,紧张的情绪忽然间少了许多。
面前的两扇大门慢慢地打开了。
清新的花香夹杂着暖气扑面而来,璀璨耀眼的光芒让她情不自禁地微微闭了闭眼。
所有的声音都在这一刻潮水一般逝去了,叶妃舒睁开了眼,内里的奢华摆设,大气的布置都不在眼里。
因为这一切都没有在十米外的那个男人耀眼!
白禹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身长玉立,面带着微笑,俊美如同神祗!
那是他的老公,不出意外,会携手到老的男人!
“姐姐。”
稚嫩的童音将她的目光拉了回来,同样穿着燕尾服的叶俊彦笑嘻嘻地站在她的面前,宛若一个小大人,“你好漂亮。”
叶妃舒真想蹲下身去抱着弟弟亲一亲,小家伙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牵住了叶妃舒的手,“我来送姐姐过去。”
这一刻,什么都不用多说了,叶妃舒都明白了。所谓的宴会,其实是白禹给她的婚礼!
丁晓佳坐在前排的宾客席上,穿着白色的礼服,冲着她直打手势,“好漂亮!”
今天的新娘与新郎都没有穿白色,一黑一红,确实是经典的搭配。
叶妃舒忍不住抿唇低笑,脚下踩的是玻璃走道,里面铺的是一朵朵金子雕刻成的莲花,当真是步步生莲。
“白哥哥,你要好好照顾我姐姐。”
小家伙一板一眼地说话,小小的个子,气势却不容小觑。
vip31不会是来抢我姐姐的吧()
白禹蹲下身,握起拳头和他轻轻碰了碰,像是男子汉之间的约定。
“你今天真漂亮。”
叶妃舒挽上白禹的手,就听到他低头在自己的耳边夸奖。
叶妃舒低头笑,压低了声音,“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要举行婚礼?”
“惊喜。”
白禹说的好听,可是真实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是不想走漏风声。选择在游轮上上面举行婚礼,也是免得被不识相的人来打扰了。
军人的作风利落直接,没有那么多的花样。
当彼此亲自把戒指戴上对方的手指,这最重要的一个环节算是礼成了!
台下这才有人欢呼起来,“亲一个,亲一个。白队,亲一个!”
那些人叶妃舒一个都不认识,估计都是白禹的朋友,一个个吼得跟虎狼一样,不亲就不让下台。
最喧闹的时候,宴会厅的门忽然间被推开,突然而至的闯入者大踏步从玻璃走道上快步本来。
所有人都安静了。
叶妃舒脸色一变,怎么会是毕夏然,他这样脸色严肃地冲过来,是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她握紧了拳头,刚刚戴上去的戒指咯着掌心,提醒了她:我已经结婚了,嫁给了白禹,完全不需要再去怕毕夏然了!
白禹不动神色地将叶妃舒挡在了身后,脸色冷凝地看着毕夏然。
丁晓佳抱着叶俊彦在台下看着也呆住了,别说,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穿着斗篷装如同骑士一样的男人和白禹还真的是像!可是又不怎么相似。
对,是那股气势不一样,白禹站立如松,任何时候都是沉稳如山,那种蔑视众生的傲气内敛但又让人无法忽视。
而眼前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男人却是高傲的,狂放于形。
叶俊彦很担心,“晓佳姐姐,这个叔叔不会是来抢我姐姐的吧?”
丁晓佳默,担心的时候又觉得戏剧化,还有期待呢。
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个人一路走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场全开,然后果然像大家所想的那样抢走了……新郎!
一片下巴掉地的声音!
叶妃舒也呆了,毕夏然居然拖着白禹往外面走了。
白禹居然就那么顺从地走了!
原因只有白禹跟毕夏然知道,起因是毕夏然脸色严峻地低声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大佛来了。”
叶俊彦早就溜下了椅子,甩着两只小短腿拼命往外面跑,到门口的时候,童声尖尖地高叫一声,“哇!有飞机!”
原来在甲板上不知道什么停了一辆直升机,机翼旋转的轰鸣声刺耳,甲板上摆好的玫瑰花被风吹得乱七八糟,飘落的花瓣在风里狂舞。
同样身穿黑色披风的男人从直升机上走下来,手上拄着一根装饰用的拐杖,正在跟毕夏然和白禹说话。
三个男人,五官都惊奇地相似。只是那个手拄拐杖的男人看着明显成熟了许多。
隔得远,噪音太大,叶妃舒听不见他们三人在说什么。只是那个成熟的男人将目光投向她的时候,眸光里跟淬了冰一样寒冷。
没有温度的危险目光让人觉得害怕。
“他怎么来了?”
欧阳岚予站在叶妃舒的身边,阴柔的五官上在寒风里染了几分冷意。
“那是谁?”叶妃舒好奇地问。
这人好大的派头!轮船已经开到了江面的中心,他居然坐着直升机降落到甲板上。
欧阳岚予有些意外叶妃舒居然不认识,不过也不奇怪,白禹跟这尊大佛关系不对盘,亲父子弄得跟仇人一样。
“白禹的爸爸。”
叶妃舒立刻蹙了起眉头,就是那个白老爷子口中伤害了白禹妈妈的人?难怪,这样的张扬,才能养出毕夏然那样的儿子。
叶妃舒不厚道地在心里腹诽这个未来的公公。
“你还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你娶媳妇这样大的事情,居然都敢不告诉我?”
毕笙冷着脸呵斥白禹,几乎是怒吼出声,“你娶个什么样的人不好,娶个这种走在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女人?还偷偷摸摸地举行婚礼?”
白禹本来就跟自己的父亲毕笙几年见不上一面,他连爷爷都没有通知,更加不用说通知这个不负责的父亲了。
白禹没有那个耐心听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人行使所谓的父亲权力,负起他忘记了十年的义务。
“你如果是来参加我的婚礼,我会好好招待你。但是如果你是来指手画脚,想都别想。”
白禹异常强硬,婚礼中途被打断,还有这甲板上被突然间降临的直升机给弄得一片狼藉,他等会还打算在这里给叶妃舒准备烟花秀。
毕笙这些年做生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乎没有被人这么忤逆过。可是偏偏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毕笙捏紧了拐杖,瞪着跟自己一个模子的白禹:“那你试试,我倒要看看这个婚礼还怎么举行下去!”
毕夏然眼看着这两个人又要吵起来,赶紧从中调停,“好日子呢,好日子呢,别吵啊。我听说妈妈就要回来了,妈妈是不是也在啊?”
提起白禹的母亲,毕笙不自在了,怒气一下子就没有了,只是阴沉着一张脸。
白禹横了一眼毕夏然,目光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赶紧把大佛请走。
毕夏然摸了摸鼻子,只当没有看见。
“我的事情,妈都知道。这个媳妇,是妈妈同意我娶的。”
白禹搬出了妈妈做挡箭牌。
“胡说,怎么可能?”
毕笙忍不住反驳白禹的话。
茫茫的江面上,寒风肆虐,白禹的黑眸浓郁地化不开,他缓缓勾了唇,只是笑容没有一点温度,慢条斯理地提醒毕笙,“凡是你反对的,她都会同意。她才是把我养大的人。你该管的,能管的,只有毕夏然。我姓白,我叫白禹,不叫毕夏,更加不姓毕。”
他转身就走,不去管白笙的脸上猝然出现的惊痛神色。
漫天狂舞的花瓣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