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帅盟主:晨曦,阴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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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生的。”
“另一个秦箫武?”
御江王浅浅一合双眼,待再度睁开的时候,他说:“在我原来的世界有这么个说法可以解释他这样的情况——双重人格。”
荣兆一怔,不仅听不懂何为“双重人格”,更是不懂王爷为何会说他“原来的世界”?!
江瀚却不打算解释刚才的问题,他又道:“不管怎么说——你一旦查出雷家坳的所在,那个打造凌鹫和迅音的人杀无赦!如果凌鹫真如本王所料能压抑世间邪气,那么它的主人——那样的通灵匠人活着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属下明白!”荣兆应声的同时,御江王不动神色地突然起了身——
江瀚不语,直接使了一个眼色,主仆二人的身影利落地奔出了屋子,飞身上了屋顶!
晚了
他们见着的,只是那个在黑夜里渐渐变小的黑点!
“不要追了!”江瀚拦手挡住了打算追人的荣兆将军。
“王爷”
“怕是他在这里已经窃听了很久。”江瀚挪开了脚下踩着的瓦片,弯身下去在那上面碰了碰,他捻着指尖的灰土,冷然一哼,“御江王府居然跑来这么个身手不凡的家伙,荣兆,你这将军都在干些什么?!”
“属下”
“闭嘴。”他最讨厌听到荣兆那些说不尽的“该死”,“明日多派些人手保护芙公主的院落。”
“王爷您这里——”
“本王不是死人!”他踩着砖瓦转身,留给荣兆一个离去背影,还有他自信满满的预言,“等本王变强的那天,那种匪类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得去问阎王!”
夜色、晚风
等荣兆从屋顶纵身跳下,他回首望那屋里——印在床上的那抹身影像他来时一样,依旧盲目地练剑,对屋外的一切置若罔闻。
第15章 广寒宫的乱伦丑事(5)()
翌日的正午时分,崔瑾打着哈欠起身
“杯儿?阿夜?你们这是做什么?”她问着屋里忙碌的两个身影。
小丫头的身影顿了顿,笑道:“奶奶起身了呀?且等等待杯儿替夜姑娘整理好了屋子这就伺候奶奶梳洗更衣。”
“唔”她揉了揉眼睛,再一想,“杯儿!你说你在做什么?”
崔瑾随手披上了外套快步来到她们身边——
看到崔瑾脸上的倦容,韩夜不好意思地说:“瑾姐姐,对不起昨晚,是我害得你没有睡好,我我请杯儿帮忙,给我安排其他的房间”
“夜姑娘客气了。您是公子的娘子,是奶奶的好妹妹,杯儿伺候夜姑娘是应该的。”小丫头搬起东西就出了崔瑾的屋子,她不忘留下话,“奶奶您等杯儿回来给您打水梳洗。”
“阿夜!”崔瑾拉住了她,“你打算一个人住?”
“我可以用那些客房吗?如果瑾姐姐你不方便,我这就去告诉杯儿别收拾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怕你一个人住你不会害怕吗?”
韩夜淡淡地一笑,不语地摇了摇头
“我只怕会吵了瑾姐姐你”
“其实自己心里还是害怕的,对不对?”崔瑾无奈地一仰头,把欲冲出口的责骂再倒灌回肚子,她叹道,“你这滥好人的性格和辛空尧还真像,你们不拜天地不入洞房还真是对不起老天爷!行了行了,你想怎样随你,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杯儿,有事来找我,懂吗?”
韩夜点点头,道了一声“谢谢”,又留下了崔瑾一个人——
她颓然地坐在梳妆台前,眨眼瞅着铜镜里的自己,连杯儿何时端着水盆进来也不知,直到小丫鬟恶作剧似的从她手里抢走了木梳子,开始替她梳理:“奶奶想什么这么入神?是为了公子和夜姑娘的事儿?”
崔瑾想应声,想了想又否认了:“好像与他们的事儿无关——昨夜没睡好,不单是因为韩夜,杯儿,我还梦见一个男孩子,他也喊我奶奶,我梦见他一直闷闷不乐的,闹得我这心里也奇奇怪怪堵得慌”
“哪个男孩子?杯儿认得吗?是张婶的小外孙还是麻姑的小孙子?”
“不是别家的孩子!他像是和我很亲,有血缘亲情的那种!”崔瑾说得很肯定,她急着转身,却被杯儿摁住了。
“奶奶说笑了——奶奶还是黄花闺女呢,连娃儿都没有,哪来喊您‘奶奶’的孙子?”小丫头取笑她,“一定是奶奶为了公子和夜姑娘的事儿费神了,才会胡思乱想。回头歇歇就好。”
“是吗?”
穿妥了衣裳,崔瑾想起了一个人,她问:“辛空尧呢?”
“公子还睡着呢——咦?奶奶,您这是去哪里?”
还用问吗?当然是去把某人从床上揪下来!
“辛空尧!你还睡!你还当你是‘少爷’?!滚!后院劈柴去——想当少爷可以!先还清你欠下的万两银票!”
停着那头屋里砰砰砰砰的响声,小杯儿只能哀叹一声:可怜的公子
想想奶奶当初多么疼惜“帅帅”的公子——如今,谁让公子一再犯错,眼下只能受苦了。
第16章 广寒宫的乱伦丑事(6)()
一个人闲下来的时候,崔瑾进了花厅,恰逢此时,有一抹身影从梁上纵身落在了她身边——
崔瑾一怔,惊恐之际早就忘了呼救的本能,等她看清了这位“客人”的一身装束,她怨道:“要死啊!鬼鬼祟祟!想吓死我啊!”
白衣蒙面的神秘人欠身向她行礼,那细细的娇柔声音说着:“牡丹给表小姐问安。”
“安、安”她不耐烦地坐上自己的位子。
都快被辛空尧给气死了,她的醉满楼快关门大吉了,还“安”个什么东西!
端起了手边的杯子,她扬了扬,是在问这位客人是否也需要一杯?
那个叫牡丹的人摇了摇头。
崔瑾没再勉强这位客人非要喝上一杯,她左右看了看,问着:“只你一人?你家主子没来?”
“牡丹是为大宫主四处打探消息,恰好路过御江城——”
崔瑾打断那人的话:“你不会那么好心特地跑来探望我的吧?说吧,你给洛神打探了什么消息?能说的都给姑奶奶说说——”
纯然把这位客人当成了说书的,也罢,江湖武林中一些秘密的事儿,大多数都是这位“牡丹”告诉她的,她只当是新鲜故事听着玩儿。
“从哪儿说起呢牡丹就告诉表小姐一件奇事儿:那震威镖局的霍镖头前些日子病重,病得快要死了,那留在他家的罗雪毅然答应下嫁与他。冲喜这事儿没扫去他的病,反是病入膏肓——霍镖头在那日午时眼见着人都断气了,可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又醒了,竟是恢复往昔,如今能下地走路,能练武了,与常人无异。”
崔瑾的唇贴着杯沿,木讷了半晌——
牡丹刚才的一番话,果然是“奇”!!
“震威镖局?霍老镖头娶他儿子的女人?!”
“表小姐错了。早在去年冬天,震威镖局的当家的已是换了人。”
也是去年冬天,醉满楼里上上下下忙着操办她的喜事,她哪里有闲功夫去听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再说了——广寒宫里也好久没来客人了。
她一比手势,打住了牡丹的后话:“让我算算,震威如今是谁当家——那老大霍翎炎大婚之日拜堂都没拜,丢下那个没过门的娘子,人早已不知了去向,这一走算到今日三年有余了吧?霍家老二死得早,那么震威镖局如今只剩下了霍老三一根独苗了。啊?!你是说他娶了自己大哥的女人?那个罗家的女儿?”
“表小姐说得是——只是这冲喜一事,是为霍镖头医病的一位郎中提出的。”
冲喜这事儿不稀奇,稀奇的是
“老娘倒是好奇那个愿意下嫁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不是非要巴结上震威镖局?眼见着嫁不了老大,也不知霍翎炎何时回来,既然都是兄弟,倒不如嫁给老三凑合?!一个快死的人?她非要做震威镖局的女主人吗?”崔瑾纳闷,话一出口,她察觉出自己说的自相矛盾!
第17章 广寒宫的乱伦丑事(7)()
牡丹说霍老三病得快死了!谁又能料到他会奇迹般地恢复?罗雪她不可能未卜先知!霍老三若是一死,她巴不到震威镖局里的半点好处,还会赔上自己清清白白的名声,可谓是“配了夫人又损兵折将”,何苦为之?!
可是,她却愿意嫁给一个快死的人?!这其中又是什么道理?
“表小姐,那就是他们霍家的家事了,其中的原委牡丹可不知晓。牡丹还想告诉表小姐一事儿,是霍镖头断气又死而复生的那一日,御江王也病倒了,而后又奇迹般地恢复,和震威镖局的总镖头一个模样。”
“同一天吗?御江王和霍刑炎病死了又活了回来?是哪一天?”
牡丹轻轻一咳,细声道:“是表小姐大婚的前一日。”
“哦”
而那第二日的正午,她在岔路上遇见了辛空尧——
“等等!御江王?我回御江城这么久都没听说他病死了又活回来!御江王素来很少出他的王府走动,顶多在那城楼上走走,你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崔瑾一惊,横手指着白衣蒙面的家伙,“你你去过御江王府?!要死了!你没被他们发现吧?不会把追兵引来吧?”
“表小姐放心。就算牡丹向老天爷借了胆子也绝不敢把表小姐陷入危险。”
“那当然——你敢给我惹来一身腥气,第一个饶不了你的人就是洛神。”
“大宫主原本是遣牡丹去探霍镖头的丧,好给大宫主一个答复。”
“哈哈这么说来,洛神是巴望着人家办丧事?他好少个竞争对手吗?眼下,霍老三没死成,我真想看看洛神是个怎样的表情。”
“表小姐忘了?”牡丹倾身探过去,在崔瑾的耳边道来,“大宫主盼的不是死人,而是那剑。”
“你是说雷家坳的迅音?你不说起我倒也真给忘了——霍老镖头既然把祖业都给了这儿子,而那‘迅音’自然也传给了霍老三。你说那霍刑炎他——喂!”崔瑾突然停住了话题,大声喝道,她是训着拿着抹布跑来花厅打扫的辛空尧。
“干什么?”辛空尧一愣,刚刚不是叫他勤快点干活吗?
崔瑾瞪他:“没见这里有客人正和我说话吗?先去楼下劈柴!”
“又劈柴?后院的柴都能用好几年了——劈那么多你还想盖屋子不成?!”
“辛空尧你造反啊!敢和老娘顶嘴!滚——后院劈柴去,不然你变成柴等着老娘下去劈你!”
“啊,啊不要打了,我下去我下去”
赶走了突然闯入的辛空尧,崔瑾终于松了一口气——那个笨蛋,不知道他这模样不能在“这位客人”面前晃来晃去吗?!
她担心的不无道理——
“看什么看!”崔瑾训着站在那里晃神的家伙,“和洛神呆久了,你也喜欢看男人了不是?”
“表、表小姐说笑了”
第18章 广寒宫的乱伦丑事(8)()
“说笑?我看你那贼心思,十成十打算回去多嘴,告诉你家主子,我这里藏了个绝色男人吧?好让他跑来我这里抢人?哼,丑话说前头,喏,刚刚那位,就算洛神杀了我,我也不让。你最好闭紧你的嘴巴!”
那个叫牡丹的人蒙着白色面纱,看不清其下是个怎样的表情
“洛神近来跑去了哪里?”崔瑾只差直截了当低问“洛神什么时候会来御江城”,她也好有个准备把辛空尧藏起来。
牡丹摇了摇头:“大宫主正在寻着主公也不知去了何处。”
唯独这一次,听了牡丹的这句话,崔瑾一向张扬跋扈的神情一软,没有喳喳呼呼,一手掀着手边的茶水杯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你打算在这住下吗?”
牡丹拒绝了:“大宫主吩咐过,莫扰表小姐——牡丹会在御江城里的五香斋住下。”
“那么若是洛神来了,你喊他来醉满楼找我!啊——不对,是你托人来醉满楼知会一声就行,我去五香斋找他!”崔瑾晃着她的粉嫩指头点啊点啊,喜滋滋地再补了一句,“告诉他!老娘这里缺钱!让他多少带点银票银子什么的!当是明年的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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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客人走了?”
在屋外探了探首,见着屋里真的只剩下崔瑾一人了,辛空尧才敢进来抹桌子,安分守己做他的杂役工作。
“走了,只怕下一次来个更让人头疼的。”
“谁?”辛空尧扫视了一下屋里,唯有那一扇窗子大敞着,他惊讶地指了指,“不是吧?这里三楼唉,他不走正门直接跳窗?”
崔瑾见惯不怪地一耸肩头,她倒是有事特别叮嘱他:“以后看到这种装扮的家伙,你有多远闪多远,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