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帅盟主:晨曦,阴阳-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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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绝一惊,没料到师兄会看破自己的心思
秦箫武说:“无需杞人忧天,世间——只有雷萨的剑才是真正的剑。剑虽然有了裂痕,可是没有其他异样!今日若是换了其他的剑,怕是接不得洛神的三招,粉身碎骨的不但是剑,更是本座!”
“师兄你的意思是反是凌鹫助了你一臂之力?但是为何洛神一把普普通通的剑可以将凌鹫砍出那么多伤痕?”
“他已人剑合一。不——真正可怕的不是他的人不是他的剑,而是破君诀的内力。”
第99章 凌鹫之伤(2)()
“内力——难道洛神是将自身的内力加注在剑身,才会伤了凌鹫?”
“不错。依本座的推测,恐怕他的剑已经承受不住他的内力,四分五裂了!可本座的凌鹫还在——依然还是本座胜他一筹!”
“”苍绝默不作声。
他担心怕是未来哪日,洛神他也得雷家坳的利器恐怕那时候,武林注定是他洛神的天下。
一路回到醉满楼,秦箫武的戾气慢慢消褪,他讶异自己身处的地方,转头看了看苍绝:“这是我怎么在这里?”
他记得之前他还和瑾儿缠绵在床第
可是
“秦大哥!”
“秦箫武!”
醉满楼里冒出的两抹身影都扑到了他身边,韩夜早就哭得红肿了眼,不停地抽噎,崔瑾更是忍下了身子的不适,万般焦急地拉着他追根究底!
“辛空尧呢!辛空尧呢!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秦大哥你回去救他好不好?只要你能就辛空尧回来,你要我答应你什么都可以!秦大哥我求求你救辛空尧回来。”韩夜哭着扶着他的手臂屈膝在了他的面前!
崔瑾恨得捶打他:“秦箫武!你疯了你!那是你结拜大哥!你怎么可以杀辛空尧!”
“你们在说什么?夜姑娘你做什么跪我?大哥他怎么了?”被崔瑾和韩夜缠着,阿箫莫明其妙地看了看身后的苍绝师弟
苍绝把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阿箫自己也震惊:“阿武要杀大哥?那么大哥呢?大哥现在在哪里?!”
“师兄你,你离开的时候不曾见到辛兄弟吗?”
“我我想不起来,阿武他好像和谁在比剑那人的力道很诡异,他对我说走”
“是阿洛”崔瑾念着,“是洛神,他答应我不杀你,他做到了——可是你!秦箫武!你把辛空尧还给我!”
“瑾儿”
缠着他哭闹的身子徒然一倾——
“呀!当家的!花妈妈、云妈妈——当家的她”
“奶奶!奶奶你别吓杯儿啊!”
“都让开!”横打着抱起晕过去的崔瑾,秦箫武呵斥着堵成一圈的女人们,抱着崔瑾直接上楼躺下。他不再犹豫片刻,急急地下楼找苍绝。
“师兄,这是回五香斋吗?”
“我带大哥回来——”
“师兄!”苍绝拉住了正要离开的他,“师兄,你这是自欺欺人!”
“胡说”
“师兄你我心里都明白——辛空尧他不会武功,他一个人留在那里广寒宫的他们会”
“不会的!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才会演变出另一个噬血成性的阿武!是我的错才会把不会武功的大哥卷入莫明其妙的杀戮中!我要找他回来,活要见人——”剩下的那半句,他说不出口,更不敢多想!
再折回五香斋,酒楼外把守的官兵正在收队离开——
第100章 凌鹫之伤(3)()
秦箫武望着马骑上匆匆离去的身影,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师兄那位是”
“御江城主——御江王?”只是他不明白,御江王为何来去匆匆,他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苍绝提醒道:“方才阿武想对辛空尧不利的时候,有几位自称是‘黑骑军’的黑衣人出来护着他,他们说是御江王命他们保护辛兄弟的。”
“御江王吩咐的?大哥他认识御江王?”
“如果是那么辛空尧他绝非泛泛之辈,御江王劳师动众护他周全。莫非在辛空尧身上还掩藏了什么惊人身份?!”
“不可能!”秦箫武即刻否定了苍绝的猜测。
那个少年把那锭银两远远掷出去的辛空尧,单纯洒脱,绝不是那种有城府有心机的歹人!
“师兄!辛空尧他来历不明,你不觉得他的一言一行都很怪异吗?尤其是他的发色——不像中原之地的男人。”
身侧的拳头一紧,秦箫武摇了摇头:“不——我相信他不是!”
师兄说得那么坚定,苍绝也不好再多话,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方才一番乱战的五香斋大堂。
在柜台后面,秦箫武蹲身察看那具被划花了脸的尸体。
苍绝说:“衣服是辛空尧的”
“嗯”阿箫看得身子发颤,因为这人的身形也和辛空尧很像
唯独不同的是
他顺着那具发僵的尸体而下,试图在这死人身上找到不属于辛空尧的信物来证明——“他”不是辛空尧!
在这人的里衣上,他摸到了一片湿濡
不是血,渗透在衣料里的水渍,带着一点点的咸涩。
“师兄?”苍绝喊着失神的他
“嗯”秦箫武抬首望向苍绝,突然问起,“苍绝,你怎么看御江城主?”
“嗯?御江王?师兄为何问起这个?”
秦箫武失声轻笑:“回答我——”
“这御江王传闻中,说他是武林与朝廷之间的屏障,他善养杀手,蓄谋他自己的武林霸业。他弑杀成性,滥杀无辜,百姓们怨声载道——”
“可是”阿箫打断了苍绝说的,“御江城的城民从未发生过暴动。被这样的一位王爷所统治着的御江城偏偏坚不可摧!”
“这”苍绝自己哑然。
“这就是御江王最可怕的地方。他能令所有的人都怕他恨他,也能镇得一城的百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师兄,你怎么问起这个,你不是正在察看”
“这不是大哥的尸体。”阿箫轻扬笑脸,他引着苍绝的手去摸那人的咽喉,继而移下,放到了尸体的胯下
最后那一碰触,苍绝惊大了眼:“阉人?”
第101章 凌鹫之伤(4)()
“对,阉人,并且是广寒宫的人看来关于洛神传闻不假。”
“师兄是说——洛神收的男宠?那么辛空尧是跟着洛神走了?”
“也许吧。”阿箫指了指刚才自己摸的那处湿濡,“苍绝,你看这是眼泪吗?”
“泪?”指尖摸上去,冰冰凉凉的,“像是——但这是谁的泪?”
一具死尸不可能流泪,并且这一处的泪渍还没有干涸,是刚刚染上的。
秦箫武隐去了脸上的所有表情:“我能断定的御江王绝非简单的人物!他甚至有所有人都料不到的神秘!这样的男人将来还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师兄是怕他将来做了武林至尊?”
“他若能做得——我不会有异议。”
“为何!御江王是朝廷的王爷!他做武林至尊无疑是召告天下‘武林将被大宋朝廷管制’!所有的武林同道不会服他的!”
“可他有令万人折服于他的魔力。”叹了一声,秦箫武站起了身子,眼神却依然停留在那摊泪水上,他说,“御江王一定认识大哥,并且那是我们难以想象的深厚感情。”
“师兄是说这泪是御江王的?他为了辛空尧而流泪?”他眺望窗外,只有围观的好事者在看,他想到他们来之前,已经在这里的御江王,“他以为辛空尧死了而哭?可他刚才为何走得那么匆忙?”
“御江城主应该也发现这具尸体不是大哥——所以他去追洛神了。”
“师兄确定辛空尧是和洛神走了?”
“我宁可这么相信,若是御江王能追回大哥,把大哥留在御江王府,我更不用担心大哥的安危。等凌鹫把阿武彻底压抑之后,我再见他比较好。”
“师兄,眼下去哪里?”苍绝跟上了正要离开的秦箫武。
“回醉满楼,等瑾儿醒了,问她广寒宫的所在,你再回天山一趟,传我的令,找大哥的消息,若在御江王之前找到了大哥,送他回来和夜姑娘团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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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的马队一路遥遥出了御江城,卷起阵阵不散的尘烟。
马队在小渡口停下了,最前的白色骏马上的年轻男人没有动静,他张望着四周,急切地寻找他所熟悉的身影!
身后,荣兆将军趋着身下的马上前,去询问渡口的船家。
老船夫被突如其来的大堆人马吓得一愣一愣,将军问他:“可有一批白衣人雇船上路?”
老人家点了点头,手足慌乱地指了指河面,说:“有,有十来个人呢。还有两个昏睡的,是被抬着上船的”
第102章 凌鹫之伤(5)()
“是不是有个俊朗不凡的年轻公子在里面?!”这一次问话的是那位穿着金边锦衣的年轻人,骑在马背上一副王者的霸道之气,他的眉心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红痕,和身边一群人与众不同的是他那一头看起来精神却是怪异至极的短发!
老人摇了摇头:“一个个都兜着大帽捂着面巾,看不清样貌啊——”
“人呢!去了哪里!”这是问,却是喊着震怒的嘶吼!
“走走了,一炷香之前出了河道”
老人的话音刚落,荣兆听见身后骏马的嘶鸣——
“王爷!”荣兆急着追了上去。
山穷水尽之后,那尽头会是柳暗花明吗?
山到了尽头,可是俯瞰之下的青蓝河道悠长延绵,谁又知道,那水道通向的是哪里?!
夹在高山之间的河,他看到那一叶小小的舟帆!
翻身下马,他冲到了最前,脚下一半踏着的,是峭壁山崖!
他过不去了——更追不到!那山下、那船上的辛空尧!
“大哥!!”
用尽力气的呼喊,荡在山峦高峰之间,成了回音,夹着风又成了一次次折回他耳朵里的嘲讽。
“王爷”身后,是荣兆的呼唤,随后而到的是齐烁他们。
而走近御江王的,只有荣兆将军一人。
御江王自嘲地苦笑:“我错了,我不该放他一个人在外,我早该和他相认,早该接他进王府让他留下享乐。可是现在他走了生死未卜”
“王爷。”荣兆在他身边轻声唤着他,“王爷请宽心,吉人自有天相。”
江瀚慢慢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轻笑着点点头:“是他一向都是逢凶化吉的被阿成那个王八蛋追着照样能跳上我们的车”
“属下会安排锦衣卫打探辛空尧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刻向王爷禀明。”
牵着手里的缰绳,拽着身下不安分的马儿,齐烁一个淡淡的冷哼,引来了武卫义的好奇目光来打量他。
齐烁一耸肩,道出自己的疑惑:“老城主不是只有一子吗?这御江王哪里来的大哥?好生奇怪不是吗?”
“也许非亲,皇家族谱中可有那人的名字?”
“这是赵家皇族,哪会有姓辛的人——看样子,御江王很在乎那个人的生死。”
“你又想说什么?”武卫义压低了声音,他们两人的对话由始至终都是“窃窃私语”。
齐烁扬眉,笑得七分邪气:“原来御江城主也有弱点。若是聪明人,我会选择杀了那个叫辛空尧的小子——好让御江王生不如死地痛苦!”
“多此一举。”
齐烁却摇摇头,声音更低了,他在说:“御江王爷不怕死。所以只能毁了他的心!”
齐烁的后话,武卫义没听清,但抬眼望了望御江王的背影,忽的说:“我倒对于他们的故事感兴趣。”
“故事?是何故事?”
“怕是只有城主自己知道了。我们且走一步看一步直到走出迷雾的那一刻。”
第103章 凌鹫之伤(6)()
船在晃,辛空尧的双腿也跟着晃。
好死不死地换了牡丹的衣服,现在洛神真的把他当成“牡丹”要带回广寒宫!疯了傻了才去扒那个死牡丹的衣服,你就贱吧你,回头被洛神发现你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再叫你去侍寝,看你怎么收场——
自己咒着自己,越想越觉得唏嘘发寒,辛空尧抖了抖身子
完了完了,难道要这么装女人装一辈子?
晃荡的船身一个不稳,他踉跄着险些要摔了,有一手伸来,扶住了他几欲跌倒的身子!回头一看,是洛神,而洛神那双平静祥和的双眸里忽的一下闪过了锐利的神色。他低头顺着自己的手臂看了过去——
辛空尧收回目光,低下头一看,哇呀呀洛神这只色狼哪里不好抓,为什么偏偏抓在他藏在胸前的包子上?夹带着衣裳,微微隆起一个小山丘
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