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毒后:皇上你赢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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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那个时候开始,他早已经就开始怜惜那个女人。尽管对这个男人只有无边的恨意,可是,再一次经历,那抹被恨意掩盖下的苍凉,如同涟漪一圈一圈的散开来。
宁月锦不顾自己已经满是血痕的手掌,敛下眼睫,宁月锦,你个没出息的,怨不得别人将你一次次的践踏。
“五皇子,如同奴婢刚才所说的,奴婢很是感激夫人和小姐给了奴婢一个遮风挡雨的屋子,但……”秦禾小心翼翼的望了眼宁月锦,像是一个极其受惊的孩子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护在怀里。
前世,就是秦禾这般的神情,让君陌行动了心,将她收在了他的羽翼之下。
看着这一幕,宁月锦冷笑了下,记得前世有一次,她因为逼着爹扶持他上位,跟爹大吵了一架,淋着雨回到皇府,听到她跟爹闹翻之后,非但没有关心她有没有怎么样,还一味的呵斥她愚蠢。在她放下尊严,求着他陪她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的一句,禾儿怕打雷,看着天气,说不定又会梦魇,你这个做姐姐的是怎么照顾妹妹的。
禾儿……
她怎么会忘记了当时他的神情是如何的缠绵悱恻……
第8章 你本就卑贱()
她怎么会忘记她大病时,叫着他名字,贴身丫鬟冰儿见她不行,慌忙去找他,结果……
她等来的不是他的怜惜安慰,而是冰儿冰冷的尸体!
呵呵,真是蠢够了宁月锦!
再世为人,她怎么会让以前的事情再发生呢?他不是很疼惜秦禾吗?宁月锦看着这对男女,眼中闪过一丝讽刺,她很想知道,今世的他是认为秦禾重要还是皇位重要。
“小姐——”秦禾见宁月锦脸上表情未动半分,不由得有些心慌,下意识的唤了声,却被宁子杏冷眼打断,“你不是有莫大的冤屈要跟五皇子禀报吗?还不快些,耽误了爷爷过寿,有你的好果子吃!”
宁月锦让你在天下人面前丢了脸,看爷爷还能不能把你当做手心宝来疼?宁家嫡小姐的位置迟早还是我宁子杏的!
秦禾像是被宁子杏的冷眼给吓到了,小脸苍白,眸子泛着水光,咬着唇越发显得楚楚可怜,过了良久,宁子杏等着不耐烦,欲想发作,她才小声的哽咽道:“五皇子,奴婢欺瞒了您,请您赐奴婢一死。奴婢早已经没了家人,自从进了宁府之后,早将夫人和小姐当做了家人。”
“奴婢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卑微,不配跟小姐当做姐妹。昔日,小姐怜惜奴婢,唤奴婢一声妹妹,如今,如今……”她掩面痛哭出声。
呵,好一招欲擒故纵,表面上是在念她宁月锦对她的好,但她悲戚的表情还有这般伤心欲绝的话语,摆明了就是有苦难言,受人胁迫。在外人听来,她宁月锦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你若觉得我对你不好,你具体跟五皇子道来即可。”宁月锦嘲讽的望了一眼秦禾,就在君陌行刚开口的时候,回道,她昂首站着,蓝衣轻飘,声音不重不清,却带了几分不可拒绝的坚定。
“小姐,小姐,奴,奴婢真的……”秦禾脸上极其的恐慌,脸色苍白如雪,瘦小的身子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像是求饶般伸手去拉宁月锦的衣角。宁月秦勾唇笑了笑,倒退了几步。她知道,有君陌行在,秦禾不会善摆甘休。她只要做出了回应,必定会跌入万丈悬崖。
秦禾见宁月锦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顿时心里慌了起来,脸上着实出了些冷汗,眼神中有了几分破釜沉舟的意味。
她将自己的衣袖给拉了起来,见着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红色伤痕,看着时间,也不是一天两天。
真下得了狠手。宁月锦在心里嘲讽道。
君陌行见到这伤痕后,脸色凝重了几分,望着宁月锦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冷冽。
“宁小姐,为何对一个奴婢下如此狠的重手?”君陌行俊眉轻蹙,如玉般的脸上蒙了一层霜,皇家的威严倾刻而出。
宁老爷子见场面对宁月锦不利,动了动唇,却撇见宁月锦对着自己暗中做的动作,只好作罢,跟众人一起坐着看。
这小姐赏罚丫鬟的是,在大臣世家比比皆是,但……
“越漂亮的女人,越狠毒呐。”
“这宁家大小姐年纪尚轻便这样,往后怎还得了?”
“年纪小小就懂的如此?也是随着家人的。”说这话的,还有意无意的用余光撇了眼端坐在上方的宁夫人。原本挨着宁夫人坐的几个夫人小姐,彼此交换了下眼神,隔着离宁夫人远了些。
面对众人的鄙视考究,宁月锦袖中双拳再次握紧,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痛意,他从来不信她,前世今生亦是如此。
就像前世,秦禾不慎掉入水中,他二话没说,将她处了家法,抱着当时半昏迷的秦禾,在众人面前大声的斥责她毒妇,甚至不顾她染血的伤口,将她丢入到水中,见她快死了才将她打捞上来。
甚好!
宁月锦轻笑出声:“秦禾,你的意思是这伤是我打的?”
“小姐,奴婢错了,不该妄想当您的妹妹。”见宁月锦轻笑的脸,秦禾心里不禁有些打退堂鼓,这还是那个蠢货?为何在她那双如墨清澈的眸子里看不到丝毫的慌张……
秦禾身子骨抖的越发的厉害,似乎是怕极了宁月锦。就在这时,宁月锦走到她面前,弯了身子,二话不说将她衣服给扒了开来,一抹绿色包裹着丰满蓦地出现在众人眼中。
这……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秦禾怔住。
“啧啧,想不到你这奴婢出落的如此细白嫩肉,这肌肤胜雪,倒真比我这个做小姐的还要好上几分。”宁月锦索性将她的里衣褪去的更加多些,秦禾雪白的双肩就这样毫无保留的露在了众人的眼里。
“小姐……你为何这般羞辱与我?”
“羞辱?”宁月锦直起了身子,冷笑连连:“那你倒是跟在场的大人们说说,我是用什么毒打的你?”
秦禾直了眼睛,明明是早春的天,她额头上分明已经冒出了几滴汗水。
她有天去小厨房拿膳食的时候,听伺候在夫人身边的丫鬟说起寿宴的事情,知道此番寿宴会有很多的皇孙贵族前来,狠下心来用马鞭在自己的手臂上留下了那些痕迹,到时候可以诬陷宁月锦这个蠢货。
若跟平日一样,这蠢货受了委屈必定是红着眼睛咬着唇说不出半点话来,届时,她装个可怜,好寻觅一个上好的夫家,哪怕是做小妾,也比在这里当丫鬟来的强。
哪知……
“小姐,这又是何必。奴婢这条命都是小姐给的,小姐若要,奴婢给就是。小姐何苦在众人面前为难奴婢。今日,奴婢也未想能够活着回宁府,只求小姐能够看在奴婢从小伺候您的份上,将奴婢的尸体找块地方给埋了……”她嘤嘤的哭了起来,好不凄凉。
宁月锦眨了眨眼睛。
秦禾擦了擦眼泪,继续哽咽的道:“小姐,奴婢最开心的便是幼时小姐经常带奴婢出去玩,给奴婢吃好吃的。奴婢会永远记得的。”
“你当真想死?”宁月锦眨着眼睛,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孩童,唇边却扬着邪佞的笑,居高临下的望着秦禾,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伸手夺过了宁子韩配在腰间的刀,猛的往下砍去。
秦禾下意识的伸出完好无损的右手想要躲避,刀停格在她雪白的右臂上,轻轻的滑动,将她右臂的衣服尽数挑破,“我不会杀了你。”
秦禾突然醒悟过来,脸色全无,就听见头上如同魔咒般的声音传来:“杀了你只会脏了我的手。”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已经淡雅如初的宁月锦,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五皇子,现在,您总知道了吧?”宁月锦眼底满是讥笑,一手指着秦禾右手臂完好无损的雪肤,“若这奴婢的伤当真是我抽打的,您也看到了,她的右臂和身子为何丝毫不见伤痕?”
“小姐……”秦禾被她一眼揭穿,顿时胸口跳动的厉害,想要再装可怜换点半丝的怜悯。
宁月锦却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秦禾,我自诩待你不差,这宁府里我有的,你也有,你怎般,怎般会如此对我?”
“小——小姐,我……”她说出话来,苍白了一张脸愣在那里,心里却是恨不得现在将宁月锦撕碎了。
宁月锦如墨般的眸子含泪,豆大的眼泪即将要滑落的时候,她咬着唇的将眼泪活生生的给逼了回去,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却倔强的孩子。如此,倒是心疼坏了宁老爷子。
“五皇子,今日您看在是老夫的寿宴份上,锦儿若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还请您格外的开恩,饶了锦儿。”宁老爷子话虽说的客气,语气却是十分的冷硬。
君陌行自然是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满,“是本皇子没有了解事情的真相,受了这恶奴的花言巧语,委屈了宁大小姐。这杯酒算是本皇子给宁大小姐陪个不是。这恶奴小姐要如何惩治,本皇子亦不会过问。”说罢,厌恶的看了眼瘫软在地上的秦禾,不屑的扭过头去。
“呸,真不是刁奴,小姐好心将她捡回家,她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今日,却反咬小姐一口。”
“看她那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事的主,一个卑贱的奴才,居然还妄想跟主子做姐妹。”
“差点被这小蹄子给欺瞒了过去,误会了宁大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让小姐受了委屈。”秦禾整个身子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呸,本将军最看不惯的便是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一杯清酒将秦禾淋了个透,“对,对,对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不能轻饶了她。”
在座的人很多将手上的东西纷纷砸想秦禾,顷刻,她像是一个小丑,被人嘲笑讽刺,百般羞辱。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为什么……
“想知道为什么吗?”宁月锦弯了身子,贴近秦禾的耳边,眼中还带了少许水意,唇边却是掠过一丝解气的笑:“因为你本就卑贱!”
第9章 留府()
“你本就卑贱。”宛如流水般清澈的声音却如同来自九渊的地狱,在秦禾的耳边炸开。从心底最深处漫延出来的寒意,让她痛苦的抬起头望着宁月锦。
为什么?
为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熟悉的女子,依旧是平日里的黛眉,琼鼻,樱唇,略显纤细的身子骨却散发着一股华贵清冷的气质。
她还是那个诺诺唯唯的宁月锦吗?
碎碎小心翼翼的望了眼宁月锦的脸,有些嗫喏,“小,小姐,您,您就开恩放秦禾一把,她也是一时糊涂。”
相处久了,自然也有了几分感情。
寿宴会上的人,或交耳小声嘀咕,或看着宁月锦上下打量,但,众人心里的想法却是统一的,宁家的大小姐,只可结交,不可得罪。
气氛略显有了尴尬,宁夫人见此,到底是坐不住,她缓缓上前拍了拍宁月锦的手,柔声劝道:“锦儿,秦禾这丫头到底是为娘看着长大的,找人将她赶了出去便好。莫扫了大家的兴。”
“是,娘亲。”宁月锦将心中的戾气散去,轻轻的点了点头。
“如此就好,来这边跟娘亲去见见几位姨娘,你自幼跟着老爷和我出了宁家,甚少回来,如今借着家主寿宴,也跟拜见拜见几位姨娘。你幼时,她们还抱过你呢。”宁夫人宽慰的点了点头。指着另一桌几个穿着华贵的女子,“记得,切莫失了礼数。”
“娘亲,锦儿不要去。”宁月锦一改刚才的样子,拉着宁夫人的衣袖撒娇道:“这些姨娘,锦儿一个都不识,娘亲你是知晓的,锦儿最讨厌的偏是这些。”
“休得胡闹。”宁夫人虽沉下脸,眼中的溺爱却始终温存,“你是宁家的嫡女,你的一言一行往后都代表整个宁家,怎能没大没小,明知长辈在却不去见礼?这让你爹知道了,还不得怎么训斥与你。”
“娘——”宁月锦撇了撇小嘴,扑闪着如墨般的眸子,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猫咪。“锦儿去就是了。”
“这小锦儿是怎么了,如此的委屈,莫不是宴会上受了欺负?”宁月华摇着扇子走进来,进门便看见一脸委屈的宁月锦,不禁出声道。
宁夫人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有家主在,谁敢给这丫头颜色看。”
“也是。”宁月华收起扇子,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头:“是我糊涂了,这丫头可是家主的心头肉。”说着,走到宁月锦的面前,睨了眼那桌的姨娘们,关切的道:“锦儿,身子骨可好些?表兄听闻你前些日子落了水,这万一再累着,落了病根子,还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