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豪门不好嫁-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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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韩家的风头是新兴贵族中数一数二的,而将韩家的荣盛地产推向顶峰的韩承,也是a市当之无愧的新贵总裁。
只是随浅以前并没有和韩承打过交道。
眼前的男人,一身银色西装,粉嫩的衬衫衬着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润白。
深邃的双眼皮,有几分西方人的味道。他眼眸一颦一笑间,潋滟得像个女人。美,很美,很妖。
这样的男人,直觉告诉随浅,不会好对付。
“随董看了合同了么?”韩承左拥右抱着美女,眯眼看向随浅。
随浅默不作声地看着他,韩承的秘书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合同递给她。
“合同上说,随氏给荣盛百分之四十的利润。韩某有个想法,想和随董聊聊。”
“请讲。”
“这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认为不妥,荣盛……”
随着韩承滔滔不绝的演讲,十分钟转眼即逝。
随浅不找痕迹地看了眼时间,七点十五分。萧之雪的演奏会,已经开始了。
七点半。韩承还在说。
他的意思其实很简单,改动利润。他要百分之五十。可他的态度却自相矛盾。
签合同,是荣盛地产决定了的。说白了随浅只是来走个流程。
她不是来商榷细节的。细节早就在这几十个精英的研究下,达到了最佳的共赢点。没有必要再去争论。
随浅眉头微蹙。韩承不像是个脑子进水了的人啊。
七点四十分。
随浅的突然震动起来。
“今天,我要向他表白,如果他不接受我,我就把那几张照片公之于众。但我想,他不会不答应我的。他那么爱我。可惜了,你不能当场见证。——萧之雪。”
向他表白。向谁?
可惜了,你不能当场见证。
平时的字眼忽然化身成为最最锋利的刀,直直的戳进随浅的眼睛。耳畔仿佛听到了萧之雪得意的挑衅声调。
什么意思?
她怎么知道她不能当场见证?
蓦地,随浅的手指猛地收紧,她目光凌厉地看向韩承。
“你和萧之雪是什么关系?”随浅骤然打断韩承,声音冷肃。
韩承半句话含在嘴里,嘴形微张。
很快,他脸上的微微惊诧变成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嘴角扬起了一抹大大的微小弧度。
“知道了啊?”
随浅心中顿时就懂了。她不再多言,迈开腿就往外走。
“随董,你要是走了,这合约就算是作废了。”韩承语态悠闲地道,“随氏如果损失了荣盛地产这笔合约,短时间内想要成为a市第一大集团可就不容易了。毕竟像我们荣盛这么有实力又有爱心的集团可不多啊。”
“何必说得这么无辜。韩总从一开始就没想和随氏签合同不是吗?借用签合同的事情,牵制住我,肯为了萧之雪下这么大手笔,也真是难得。”
随浅的面上露出自踏进包厢以来第一个笑容,“就是不知道,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喜欢别的男人还无私奉献甘愿下贱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想我这辈子是体会不到了,改天向韩总取取经。”
话落,随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助手打开了门。
随浅第一步刚迈出去,韩承的声音再度从身后响起,慵懒却句句都如淬了毒,“就算我的初衷不单纯,但这个合同你知道我是一定会签的。我心愿达成,你合同到手。没什么不好的。出了这个门,荣盛和你们随氏的合作就算是彻底作废了。你甘愿放弃这个绝无仅有的机会?就为了一个负心的男人而已?都是生意人,感情用事没必要。男人嘛,我比你了解。都是喜新厌旧花心多情的代名词。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没人稀罕贱人,谁还会去犯贱?”
“多谢韩总提醒。恕不奉陪。”随浅眼中霎时阴云密布。
话落,她大步而出,大衣的衣角随风摆起,今天的她穿了奶白色高领针织衫,黑色长风衣将她本就修长的身材勾勒出来,一双黑色马丁靴将她身上原本的英气衬托得更加飒爽。
韩承微微眯眸,这个女人,果然很不一样。
“王秘书,你们跟我去。”随浅走出酒店,动作利落地跳上了驾驶座。
王琳赶紧坐了进去。
车风驰电掣地行驶在大路上,速度快得王琳觉得自己都要飞起来。
她紧紧地抓着扶手,面色惨白,却咬着牙不敢叫出声。
随浅的保镖紧随其后,商务奔驰在前疾驰,四辆高级奔驰紧随其后,如同鬼魅,如同所向披靡的大军要去踏平作乱的宵小。
车速越来越快,随浅的脸色越来越缓和,尽管她的手腕在隐隐疼痛,却丝毫挡不住她脸上的笑容。
萧之雪,我已经迫不及待要陪你玩玩了。
192 瞎了你们的狗眼了()
八点整。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商务奔驰急停在音乐中心门前。
随浅从车内下来,“砰”地一声甩上车门。
迎面就看见音乐中心两侧挂的巨幅萧之雪的音乐会的宣传海报。
莹莹月光下,萧之雪半抱着手臂。肌肤白润如雪,笑得温婉优雅。“当之无愧”她钢琴家的气质。
随浅仰头对上海报上她的目光,笑得迷人绚烂。
门口的两个保安被随浅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架势吓住,紧张地看向停在门口的随浅。
“萧之雪的音乐会?”随浅几步走上前,问道。
“有邀请函么?”年纪稍大的保安大叔硬着头皮问。
“有,在这儿……”王琳忍着从车上下来的眩晕点头,从包里把邀请函拿出来。
“随;浅。”保安大叔念叨着这个名字,半晌,恍然想起了什么,他挡在随浅面前,”对不起。你不能进去。”
“可是我们有邀请函的,这是真的邀请函。”王琳不解。
“我们经理说了,随浅不能进。”
王琳气节,还要说什么被随浅挡住。
“你确定你们经理说了我不能进去?”随浅缓慢地道。
“嗯。萧小姐之前也特意嘱咐过,没错,就是你。”保安大叔肯定地道。
保安不让进去,随浅也不强行进去。
她冲着保安点点头,温和地说,“那好,我也不为难你们。”
随即她微微偏头,扫向身后的保镖,指着门旁边的玻璃幕墙,“砸,砸碎了我赔。”
保安一下子就吓傻了眼,大声叫着。“不行啊,你们不能砸,疯子,你们这群疯子。快来人啊。快……唔……”
一块破布顿时被粗暴地塞进了保安大叔的嘴里。
反观嗷嗷直叫的保安大叔,另外的那个保安则从头到尾大气都不敢喘。
随浅看了两个保镖一眼,不动声色。
忽然“轰隆”一声巨响,像是雷劈下来。响彻空旷的大厅。
随浅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站在门口,听着保镖抡着重锤一声又一声地击打在音乐中心透明的玻璃墙上。木何他号。
毫不手软。
“哗!”钢化玻璃幕墙在被多次重击之后,像是岩石的纹路一般的裂纹彻底碎裂。
而巨大的响动也终于引起了里面的人的震动。
经理小跑着走进来,喘着粗气,厉声喝着,“哎,干什么的!”
待走近了,看见了隐匿在黑夜里的随浅,他嚣张的质问忽然就哽在了喉咙间。
“随。随董?”
“保安不让进,说是经理吩咐的。没办法我只好自己砸出个门来。”随浅漠漠地笑。
“随董真是说笑了,怎么会不让您进来呢。您快请进,快请进。”经理在尴尬了几秒之后,陪笑着说道。
“这保安他认错人了。随董您别生气,我马上把他开了。”话落,经理指着两个保安道,“你们两个,明天不用来上班了!连随董都不认识,瞎了你们的狗眼了。”
保安咬着破布只能发出激烈的呜呜声,随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在王琳耳畔低声吩咐了几句,这才跟着经理进去。
待随浅和一众保镖走远,留在最后的王琳走到呜呜正哭的保安面前,保安正哭丧着脸说一切都完了家里还有好几口子要他养活,王琳就将一张名片塞到了保安怀里。
保安大叔迷茫地看着她。
“明天你去随氏安保部门报到,去之前打这上面的电话。”王琳道。
保安刚刚听到了失业的噩耗,突然被告知可以去更好的随氏上班,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几乎崩溃,“真的么?我还可以上班?”
“真的。明天您就可以去报到。”随浅笑道。
“那我呢?那我呢?”刚才那个默不作声的保安也谄媚地笑着冲上来。
“不好意思,我们总裁并没有说也要雇用你。”
“为什么?”两个保安几乎同时问。
“保安的工作就是要敢于将人拒之门外。不论对方是谁,只要没有领导的批准都不该让进。针对这一点来说,这位大叔是个十分称职的保安。坚守工作原则的人,我们随氏乐于聘请。”
说完,王琳冲着大叔点点头,小跑着走了进去。
……
随浅和经理进会场的时候,音乐会还没有结束。
音乐会在二楼,因为会场隔音很好,除了后排的一些观众,前排的重要人物都没有被刚才的巨震影响到。
随浅无声地坐在最后排的角落里,身旁经理和一众保镖恭恭敬敬地站着。
她目光扫下去,一眼就看到了第一排正中央的顾景桓,他的右手边有一个空位。再右边,是乔冠林。
第一排的左边,莫文霆也来了。
台上,萧之雪一身纯白公主裙,头戴钻石皇冠,优雅地像是公主。
她的十根手指修长灵活,落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像是有生命的精灵。
凭心而论,这首《钟声大幻想曲》作为世界十大难曲之一的超难炫技曲目,她弹得很有水平。
自然流畅,又优美动听。炫技又不失曲中深意。
也难怪在场众人全都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场上掌声雷动,就连随浅都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
萧之雪连连九十度鞠躬,态度谦卑有礼。主持人一边鼓掌一边走上来,递给她一支话筒。她还小声对主持人说了谢谢。
直把男主持人迷得七荤八素,眼冒红心。
又有才华,又懂礼貌,家世背景又好,还不骄傲自大的女孩子,谁不喜欢?
雷鸣般的掌声更加热烈了,直到萧之雪开始说话,才停下来。
“谢谢,谢谢大家的支持。真的非常感谢。没有你们的鼓励,我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真的感谢大家。”
空灵的声音曼妙地响起,好像动听的琴声。
顿时又引来一阵掌声。
“这首《大幻想曲》,说实话真得很难练,我整整练了五年,到了今天才算是能够勉强弹下来。以前也有练不下去的时候,每次想放弃了,我都会想起有一个人曾经和我说过的话,他说,‘他喜欢坚强努力的姑娘’。”萧之雪说着将目光投向了观众席。
“我怕他会讨厌我,所以每次我都咬牙坚持。今天我想谢谢他,谢谢他的鞭策,谢谢他的支持。”
说完,主持人笑得别有深意,“不知道这位先生今天在不在这里呢?”
“在。”萧之雪眼中有泪花闪烁,泫然欲泣。
“哦?他竟然在?可不可以透露一下到底是谁呢?我们大家都很好奇呢。”主持人说完,台下的观众也都跟着起哄,大部分人都将目光转向了第一排面无表情的顾景桓。
“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可能不方便透露。”萧之雪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景桓道。
“哦,这样啊。”主持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换了话题问道,“我们可以从您弹得这首曲子里听到缠绵幸福的味道,不知道您在弹这首曲子的时候,想得是谁呢?”
“想得是我老师,他说不好好弹琴以后只能弹棉花。我一想到我不用弹棉花了就高兴。”萧之雪佯装哭腔说完,顿时引来众人哄笑。
随浅特别看向顾景桓,他仍旧面无表情,像是脸上戴了一层面具。
“好啦,说实话,我想的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萧之雪正色道,“也是我唯一爱过的人。虽然他现在不属于我了,但没关系,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我爱他,与他无关。”
顿时萧之雪的话又是引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只有随浅轻轻地哼笑了一声,这一声冷笑,在热闹和兴奋洋溢着的会场上格格不入。
顿时就引来身边几个人的注目。
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就有人认出了随浅。
“是随浅,随浅来了!”一传十,十传百,人群里顿时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