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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田园农女,腹黑夫君宠妻无度-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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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要是三年后真的考上状元了呢!那可是鱼跃龙门,光宗耀祖的美事,虎妞即没有她懂得多,思想也没她那么独立,所以无论她做什么决定,她都会支持。

    毕竟,日子是自己过的。

    朱家的待客厅本来就不小,碍眼的朱大萱一离开,没有那些冷言冷语和咄咄逼人,李温昀觉得整个人轻松起来,脸上的温柔也多了起来。

    清冷的空气中他似乎还闻到媳妇身上的香味,天知道他有多想念,虽然他干农活不行,但人生的某些欢乐,他还是很愿意出力出汗的。

    他过去拉着虎妞厚实的手,“媳妇,我们回家好不好,”富有磁性的声音包含了思念跟祈求。

    虎妞的心乱了起来,丈夫的男性气息铺面而来,加上那温暖如玉的声音,她心里早已卸甲投降。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他,说不没有感情是假的,再者家里的活也是做习惯了,只要能讨好丈夫婆婆,累一点又有什么呢!母亲说过,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等媳妇熬成婆就好了,到时候就是儿子媳妇来孝顺自己了。

    想到这里,她觉得应该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才好,最好是个儿子,丈夫婆婆一定会很高兴。

    院子里,粗壮的萝卜放在案板上,姚阳炎细白的手拿起粗大的菜刀把萝卜分成两半,然后把它切成一片片,不薄也不厚,厚度都差不多,这个活,必须久做才能把把速度跟均匀练出来。

    显然眼前这个清俊少爷做到了。

    凉爽且晴空万里的天气里,少年剑眉星目,额头上有薄薄的细汗,可见他有多认真吃力。

    “里面那位就是虎妞的丈夫吗?好生俊俏,我敢说我们村上没人有他好看,”姚阳炎说道。

    大萱在腌制萝卜,不以为然,“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挣钱,还没有一头猪顺眼呢?至少猪养大了能卖钱。”

    姚阳炎笑了起来,嘴角的弧度弯弯的,只需看一眼就能看到那整齐洁白的牙齿,跟玉一般灿烂夺目。

    “人家是读书人,怎能跟猪比呢,不过你说得倒是好好笑,”姚阳炎说道。

    “是啊,”大萱依旧不以为然,“他怎么能跟猪比呢!猪至少全身是宝,就连猪大肠都能吃。”

    姚阳炎大笑起来,爽朗清脆的笑声甚至惊动了屋里的两夫妻。

    “虎妞,走吧,我们出去告别他们,”李温昀说道。

    虎妞羞涩点头,任由他牵着手,只是脸早红到脖子。

    李温昀很开心很得意,原以为一个多月才来接媳妇,少不得一番辛苦阻扰,想不到那么轻松那么快速就完成了母亲的任务。

    于是乎,他似乎忘记了刚刚的针锋相对,看到院子里的大萱时,还是笑容满面的。

    “笑什么呢?那么好笑,有什么趣事也说给我们听听,”说着看向身边温柔可人的媳妇。

    大萱跟姚阳炎对视一眼,再次大笑起来,后来觉得不好意思,拼命压制住,脸憋的通红通红的。

第140章() 
小二听了这话,嘴巴都要撇到耳朵背后去了,“明明是卑鄙无耻的女人,哪来的心思缜密,”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不屑。

    “朱家粉馆的我有幸吃过,比她做的好吃多了,”小二说道。

    大萱笑了笑,看来这里的人对阿梅意见不是一般的大。

    “行了,有需要再叫你,”大萱摆摆手。

    姚阳炎也不是傻的,他大概猜得出是谁,“是阿梅?”

    他似乎肯定的语气,因为那段时间只有她经常接触他们俩个,一来二去,长点眼睛都可以看个大概,真是个有心人啊。

    “看她能捣鼓出什么来,我今天可以做酸辣萝卜,明天就可以做别的,可真是厉害啊,竟然做了三姨娘。”

    “你看看,做了三姨娘,可以享福了,必你我都厉害聪明呢?”大萱冷冷说道。

    姚阳炎脾气可没有她那么沉稳,她本来就是一个有什么说什么的,“小二,”他招呼小二过来。

    “你们三姨娘在不在,说起来我们跟她是老朋友,今日想见一见她,”他说得好听,事实上语气冲的很。

    小二疑惑不解,觉得他怪怪的,“三姨娘脾气很大,一般人是见不着的,”他解释道,事实上不要说见她了,他连跟她说话的勇气都不要,生怕自己会少层皮。

    大萱笑了笑,“你去跟她说,刘海涛有请,她会过来的。”

    小二欲言又止,大萱干脆从怀里掏出碎银子,然后塞进他手上。

    小二笑眯眯地接过银子,然后说道,“包在我身上,马上就给您去叫。”

    在厨房里巡逻的阿梅,穿一身大红色锦罗衣,头饰珠钗无数,精神奕奕,可以看得出这个三姨娘过得有多风光。

    不过她过得风光也是正常的,因为一份酸辣萝卜,给酒楼增加五分之一的利润,要知道冬天白菜萝卜醉是便宜,做好了卖出来又贵,利润能占八成呢?比什么大菜都有有赚头,毕竟吃完饭的时候都要上一碟压压腻味。

    小二看着厨房里风光无限的三姨娘,她眼神锐利,好像发现你的尽心就要开刀问斩一般,小二只是稍稍看她锦绣衣裳,都怕得不行。

    正准备退缩,可是想到家中的老母需要银子看病,而这碎银子能保一家人吃一个月,他咬牙走上去。

    “三姨娘,”外面有人找您,他的头低得不再能低了,“是一个叫刘海涛的公子,还有”

    “什么,”阿梅尖叫打断他的话。

    小二一抬头就能看到她惨白惨白的脸色,然后脖子一缩,又低下了头。

    “他们,他们在外面,说是一定要见到您,”小二咬牙把话说完。

    阿梅此时不仅脸色苍白,眼里还有掩盖不住的恐慌,那人要干嘛,是要来毁她的吗?他把她害得还不够吗?

    “给我滚,”她大声吼道。

    小二连滚带爬得跑了出去,这个疯女人,真是凶悍。

    阿梅想逃,可是冷静下来之后,她的靠山就在这里,能逃去哪里,倒不如出去说个明白,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外面的大萱跟姚阳炎,早已吃饱,还没见她过来,“我们回去吧,估计她不敢来了,”大萱说道。

    “不敢,怕什么,她对不起的是我们,又不是刘海涛,当初她对刘哥好得很呢?”姚阳炎说道。

    大萱嗤笑,“心虚呗,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怎么还是回去吧,打包好的早点再不回去就冷了。”

    “也是,反正见了她也说不上几句话,还要气到自己,得不偿失,走吧走吧,”说罢起身拿打包好的早点就走。

    他们前脚刚出去,阿梅后脚就来大堂了,里里外外找一遍,没人,难道走了?以刘海涛的性格可没有好说话吧。

    回到家的俩人,把早点放在桌子上,正准备喊人,这时姚远信急急赶过来,一把扯住姚阳炎,姚阳炎还没来得及喜悦,就被他一盘冷水浇灭。

    “你娘把银子藏哪里去了,”他双目怒瞪,带着质问带着责怪。

    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个是他的亲生儿子。

    姚阳炎肩膀被他抓的痛,“爹,你去哪里了,我们都好想你啊,”说着一个大男人哭了起来。

    然而姚远信只是冷冷的,“别说那些假惺惺的话,你娘都把银票藏起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怎么越看他们不顺眼,尤其是那个又丑又老的女人。

    “什么银票,”姚阳炎问道,他现在一脸茫然,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我们赚的银子,你知道放哪里了吗?”姚远信声音低了下来,毕竟是亲生儿子,再疯也有理智吧。

    “爹,”姚阳炎大喊道,“你要拿银子干嘛,是饿了吗?这里有吃的,”他指着桌上的早点说道。

    “不是啊,我不饿,”姚远信不是一般是着急,“我现在要拿些银子,出去有用的。”

    他总不能说花娘嫌他太穷不愿意见他了吧,其实他哪来穷啊,昨天出去的时候身上还有五十几两银子呢,只不过给花娘买首饰衣服什么的,都用完了而已。

    一旁的大萱冷冷看着他,“舅舅,你要多少啊,我这里有一两银子要不要,够了没有?”

    早先说过的,偷吃的猫不知足的,看吧,才一天而已,就回来了。

    “一两哪里够,”姚远信急得要抓狂了,“怎么说也要一百两吧。”

    大萱的笑意更加深了。

    而一旁的姚阳炎目如铜铃,嘴巴还能塞下一个鸡蛋,“什么,一百两,爹你要干嘛,做什么事需要那么大银子啊,我们家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银子啊!”

    姚阳炎本来就没有金钱概念,他知道朱家粉馆生意好,至于挣了多少他是一点都没有兴趣了解的。

    “要那么多银子当然是用来讨好别人啦,”大萱双手环胸,慢悠悠说道,“对吧,舅舅。”

    说得好听,但怎么听怎么刺耳,姚远信脸色有的挂不住。

    “哪里是讨好啊,就是用来办正事用的,总之现在很急,阳阳,你到底知不知道放哪里了,”姚远信问道。

    “舅舅,不如我帮你问舅娘吧,”大萱说道。花娘冷笑,“多么?五百两也叫多,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姚官人,花娘在你眼中有那么不堪。”

    这下轮到姚远信语噎了,他当初是骗她,说自己是朱家粉馆的大老板,说自己一个月能挣几千两,所以会给她一个美好未来。

    这会圆不上慌了。

    牛氏脸上一片愤怒之色。

    “花娘是吧,”大萱问道。

    “正是,”花娘淡淡说道。

    “我想问问你,你第一次嫁人的时候人家给了多少聘礼。”

    花娘眼神不善得看着她,但依然说道,“二十两。”

    大萱嗤笑起来,“花娘你第一次嫁人只要二十两,第二次嫁人就要五百两,你比怡红院的头牌还要精贵啊,人家倒卖的货,越卖越便宜,你这里越卖越贵,宝石珠钗也没有这个道理吧。”

    花娘脸上阴沉,想不到这个小丫头牙尖嘴利的,“我又没有求着他娶,是你们主动来的,再说五百两很多吗!”

    “说的好,你是没有求着我们娶,”大萱说道,“但我们也没有非你不娶啊,我舅舅身家清白,一个月挣的银子虽比不上大户人家的老爷,但绝对过得好吃的好的,你仗着几分姿色以为自己无比精贵,殊不知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你,”花娘气得半死。

    大萱继续说道,“想来你榻上躺过很多男人吧,是一个月换一个,还是三天换一个啊,怡红院的姑娘都比你正值坦荡你知道不,因为人家出来卖肉,光明正大,而你,遮遮掩掩,装模作样。”

    姚远信脸色很不好看,他想起有时候来的时候,她闺房里有男人的腰带,床上还有男人的味道,她母亲也时不时说漏嘴,谁谁谁明天要来。

    原来真相是这样啊,亏他还在她身上花不下百两,真是比怡红院的姑娘都要贵,最重要的,还经常给他脸色。

    花娘的脸扭曲起来,“你个丫头,说话忒刻薄的,我花娘清清白白的,你再诬陷我,我遍告到县官那里去。”

    想恐吓她,没门。

    大萱转过脸对姚远信说道,“舅舅,欲想知道真假,问问隔壁的人家就知道了,门口人来人往,是骗不得人的,再说一个黄花大闺女聘礼只要十两,她倒好,一个残花败柳开价就要五百两,”大萱慢悠悠打量她,“比漂亮嘛?肯定没有黄花大闺女水灵,比实用吗?连倒茶都要亲娘做,难道你想娶个祖宗回家供着吗!外婆老了,哪里有人跟伺候祖宗一样伺候她。”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冷了起来,像是在责问。

    姚远信猛然惊醒,他冷冷看着花娘,她依旧娇媚俏丽,但怎么看怎么恶心,竟然接待男人,还不孝敬亲娘,这样的女人用来干嘛。

    花娘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样冷的神色,又羞又怒,“你这是在干嘛,你相信这丫头的话,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不堪。”

    “哼,只怕她说的就是真的,罢了,就当我们没认识过,娘,大萱我们走吧,”说罢人准备转身回去。

    花娘上前拉着他的手,“你不能走,你负了我,我还要不要活啊。”

    此刻俨然是一个泼妇样。

    姚远信甩开她的手冷声道,“我花在你身上的银子不下百两,自问没有对不起你。”

    “什么,”牛氏脸色一变,“百两银子,远信你是不是疯了啊,就这么一个娼妇你竟然花了百两银子,把银子要回来。”

    要知道她到老都没有见过那么多银子,也没有花过那么多银子,一百两在村上够她生活一辈子都用不完。

    “你个老太婆,你儿子欺负我,一百两算什么,想走可以,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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