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宠爱:坏坏女人别想逃-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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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朵朵打算从公寓出去,可是暂时也找不到合适的房子。所以就在酒店住下了,酒店条件不是很好,可是她还是得住下。
一连几天,白朵朵都没有再回去过和殷御鸿一起的公寓,她在离医院很近的酒店住着。至于邵逸,有肖雨照顾,她很放心。
几天下来,白朵朵已经累得憔悴不堪,从那天之后她再也没有去找过殷御鸿,当然殷御鸿同样没有去找过她。
按照殷御鸿母亲的要求,她不能主动去找殷御鸿,就算殷御鸿找到她,白朵朵也也要当做不认识他一样。
殷母告诉白朵朵她收了她的钱就应该彻底和殷御鸿断的干净一点。白朵朵默认了殷母的话,她收了人家的钱,哪里还有什么话语权。
总之一切都是按照殷母的要求去做。
她和殷御鸿之间就好像断了联系一样,成了陌生人。白朵朵也没有再去过公司,现在殷氏她已经待不下去了。
殷御鸿现在可能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吧,说不定他早就把她给忘记了,白朵朵无比悲哀的想。
她一方面疯狂的想念着殷御鸿,一方面又不希望见到他。因为她已经答应了他母亲的那些要求,离开他。
在邵逸手术之前白朵朵都是不能违背和殷御鸿母亲的承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和殷御鸿之间已经有了间隙。
殷母挑着这个机会,简直就是给白朵朵个殷御鸿的感情雪上加霜。她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子的未来和幸福是非常的。
也的确不会允许像白朵朵那样身世平庸的女人成为她的儿媳妇。
殷氏。
殷御鸿刚刚开完一个回忆和方承洲的博弈已经到了快要收网的时候,现在就等着时机到来就可以。
他很久没有见到白朵朵,他认为他和白朵朵之间应给分开各种冷静一段时间。
时间过去这样久了,殷御鸿打算今天晚上就去找白朵朵。他想和她好好谈谈,这样误会下去实在是不像话。
可是没过一会,就有殷御鸿父亲的心腹来通知殷御鸿说:“总裁,董事长刚刚来公司了他好像很生气,现在正找你过去。”
殷御鸿来到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的不悦。
他的父亲殷氏集团董事长怒气冲冲的看着殷御鸿,而他拿着一个信封。
殷御鸿进门,门顺手被他关上。他神色冷淡问:“董事长,找我什么事?”
殷御鸿的态度把殷董事长惹得更加生气,他把信封里的照片甩到殷御鸿胸膛上,怒声道:“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殷御鸿随手拿起一张照片,是那天他向人跪下的照片。呵,没想到居然被爆出来了。
殷御鸿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到底是谁做了这种事情?
殷董事长见殷御鸿不紧不慢的一副没有悔改的模样,怒声道:“你现在还有心情去笑吗?堂堂殷氏集团总裁居然给混混下跪,如果媒体报导出去了,不仅你还有殷氏还有什么颜面。”
殷御鸿无所谓的说:“他们爱怎么报导就怎么报导,父亲你大可以把他们全部封杀了就是。”
“御鸿,这个消息早就被窝封死,可是你知道你让我有多么失望吗?而且,我听说你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白朵朵那个女人。我不是说过让你和她断了吗?”
一直以来殷父都觉得自己的儿子非常的懂事,不会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再也不能放心得下。
都是因为白朵朵那个女人,御鸿才会这人被那些人羞辱,他绝对不会这样轻易饶恕她。
那些照片都是铁证,殷御鸿知道他怎么跟他父亲解释都没有用。
殷国华见意殷御鸿不吭声,知道他其实完全没有一点悔恨之意。白朵朵那个女人居然可以让他这样骄傲的一个儿子给人下跪。
殷国华觉得这件事情简直难以想像,他怒气冲冲的看着殷御鸿说:“御鸿,你已经有了安琪儿了为什么还要和那个女人纠缠着,我知道你你年轻。谁都年轻过,谁都会做错事,我理解你,但是我不能看着你一直错下去。”
气氛一下子僵持下来,殷御鸿表情沉郁凝重,他道:“父亲,我和白朵朵并不是玩玩而已,我爱她,想要和她在一起。”
殷国华难以置信的看着殷御鸿,厉声道:“御鸿,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你和她玩玩可以,你要把她娶回我们殷家,想都不要想。我是绝对不会容忍那样卑贱的女人进我们殷家。”
他父亲的倔强脾气,殷御鸿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这么多年来殷御鸿很少有忤逆他父亲的时候。
但是现在,他并不打算顺着他父亲的意思:“我爱她,只想和她在一起。”
殷国华讽刺一笑:“你爱她,你会去找别的女人?还有就算你爱她,她也不一定是真心爱你的,说不定就是因为钱而已。”
“她不是这样的人。”殷御鸿为白朵朵辩解。
殷国华冷哼一声:“你真的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那她为什么要收你妈的钱,而且拿的似乎不少。”
白朵朵拿了钱?殷御鸿眸子闪过一丝错愕。
殷国华锐利的眸子看着殷御鸿:“御鸿,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直接去问白朵朵,问问她到底做了什么,到时候你就清楚那个女人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
殷御鸿脸色铁青,他心里蓦然一惊,难道白朵朵真的收了她母亲的钱吗?
第227章 似真似假()
殷国华拍拍殷御鸿的肩膀道:“御鸿,有时候你看的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人性难辨,她觉得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你把和她的一切当爱情,她未必和你想的是一样的。”
说完这些话,殷国华走到殷御鸿身边,他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御鸿,对于男人来说,最重要的从来不是女人?”
殷御鸿脸色难看,他父亲的话像块石头压在他的心里。
“御鸿,你好好想想,我还有一个老朋友要见,先离开了。”
看到父亲离去的身影,殷御鸿感到有些挫败。
现在,他只想立刻见到白朵朵。
他把油门踩到最大,驱车回家。可是当殷御鸿打开了那扇门的时候,发现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他这才知道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回来过。从冰冷的厨房,还有他几天前为她准备白朵朵一点都没碰的面包就可以看出来。
她的东西都在,但是人已经不在了。
殷御鸿绝望的倒在沙发上,一种绝望的感觉涌上心头。
难道真的像他父亲说的那样,白朵朵拿着他母亲给的钱走了?
他始终都不相信,这是她会做的事情,直到他斜眼看见一张纸条,殷御鸿猛地起身,拿过那种纸条。
“我离开了,不要来找我了。”是白朵朵的字迹。
简简单单的十个字却让殷御鸿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心碎。她这么简单的就离开了,没有和他说一声,拿着他妈给她的钱就离开了。
殷御鸿整个人都变得暴怒起来,屋子里的东西被他狠狠的砸了一地。他眸色猩红,表情既悲伤又痛苦。
他恨不得马上找到那个女人把她撕碎了,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殷御鸿给白朵朵打了一个电话,那个时候白朵朵正在医院里照看邵逸。看到是殷御鸿打来的电话,她的心猛地一跳。
殷御鸿该是非常生气的吧!毕竟她做了那样的事情。被殷御鸿的母亲警告过不要再和殷御鸿联系。
殷御鸿的母亲警告过白朵朵,她说绝对不要再看见白朵朵出现在殷御鸿面前。如果白朵朵做不到,她不仅会白朵朵的朋友周围的人都受到报复,就像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的邵逸一样。
那个时候白朵朵就明白了,把邵逸打成这样以及说要来找她麻烦的人就是殷御鸿的母亲。
难以想象,那样一个美妇人,心却是那样的狠毒。她没有冲着她来,反而去伤害她的朋友。殷御鸿的母亲这样做,是想逼她离开殷御鸿吗?
白朵朵本来想直接挂断电话的,可是她想了想,按照殷御鸿的性格。如果她就这么走了,他一定会追着她不放,所以她应该和殷御鸿说清楚。
和肖雨他们说明了情况,白朵朵来到医院里人比较少的地方。殷御鸿那头没有说话,但是白朵朵几乎可以听见他喘气的声音。
“白朵朵,你在哪?你写的纸条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打算这样就把我打发了?”殷御鸿咬牙切齿的问。
白朵朵顿了顿,哑着声音说:“我没想过用那种东西打发你。只是我们分手了,所以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你为什么要收我妈的钱?”
“我……”白朵朵快要哭了,她不能把原因告诉他,不想求他原谅,她知道她现在已经配不上他了。
她吸了吸鼻子道:“御鸿,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很快就会离开这座城市,在殷氏的工作已经辞了。我……祝你找到一个完美的伴侣——再见。”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怕殷御鸿在打过来,白朵朵干脆把电话卡也拔出来。她看着那张电话卡,顿了一会儿,最后把电话卡扔进医院的垃圾桶里。
她跟他说了那些话,然后毫不留情的走了。
殷御鸿突然觉得悲哀,他那样喜欢的一个人女人原来根本就不在乎他,原来只是先要拿到钱而已。
真是太讽刺了,他殷御鸿居然被这样一个女人骗了。
白朵朵捏着手机她躲进厕所里面狠狠的哭了起来,她和殷御鸿说的那些话都不是她想要说的。
可是如果她不那样做,殷御鸿怎么会放弃?
邵逸的手术安排在不久之后的几天,手术非常的成功,几天之后邵逸醒了过来。白朵朵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放下了,她觉得自己应该得离开了。
邵逸刚刚醒来的时候,他自己都还很虚弱,可是却非常的担心白朵朵的安危。看见白朵朵没事他才终于放心。
病房里,白朵朵给邵逸削了一个苹果,邵逸接过苹果,说了句谢谢。白朵朵却没有回应,邵逸觉得白朵朵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猜测在她身上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又想到那些来打他的人,到底是谁和白朵朵过不去。
白朵朵人很好,对待不认识的陌生人也都是相当的温和。她怎么会和那些人结下愁怨呢?
“朵朵,你告诉我,是不是殷御鸿他……”
白朵朵立马打断了邵逸接下来的话:“邵逸,我和殷御鸿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以后都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白朵朵笑了笑,脸上温和。“邵逸,我打算几天之后就离开S市,以后可能都不会回来了。”
她说的淡然,完全没有情绪的变化。邵逸却觉得奇怪,白朵朵那么喜欢殷御鸿,怎么会和他说断就断?
还有她说要离开S市?离开这里,她能去哪?她又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邵逸,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但是我不想说。我觉得离开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在S市已经没有什么是我值得眷恋的了。”
看到白朵朵悲伤的表情,邵逸便不忍再说什么,她不愿意说,那他就不要问,他不想做让他讨厌的事情。
白朵朵把削苹果的刀放在桌上,顿了顿她说:“邵逸,我走了以后,你还是得住院。肖雨会照顾你一直到你身体好了为止。你安安心心养病,可千万必要落下什么后遗症。还有,我走了之后,你不要来找我了。我希望你尊重我的决定。”
白朵朵抗拒又疏远的眼神让邵逸把想说的话又全部憋到肚子里。现在他唯有尊重她的决定。
白朵朵劝邵逸再睡一会儿,她要去医院办理一些手术。没成想正好遇见了方承洲。白朵朵犹豫着要不要跟方承洲打声招呼。
在她犹豫的这段时间里方承洲已经走到了白朵朵身边,他看着她呆愣的模样,觉得有些有趣。
“你在想什么?想的那样入迷。”方承洲温润的嗓音沁人心脾,白朵朵反应过来这样这样呆愣似乎不太礼貌。
她挠挠耳背,尴尬道:“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没有听清你的话。”
方承洲温文儒雅笑道:“这点小事我不会记在心上的,但是作为你忽视我的补偿,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吗?”
“我朋友生病了,所以……”
“原来是你朋友生病了。”
白朵朵只说了半句话,被方承洲打断。没想到这样儒雅的方承洲也会插她的话,白朵朵微微有些惊讶。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见是白朵朵生病的时候,方承洲有些庆幸。
他刚刚看到白朵朵的时候,就觉得就察觉她脸色苍白,眼底青黑,还以为她是生病了。
虽然不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