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重生:第一天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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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吧,只去参加生日会,宴会完成立即回鹿城。”
“一定!我马上安排。”
程文君的马上的确是马上,不似别人,说马上的时候还需精心准备或拖延。
他的马上,快得像早安排好了一切,只等她点头。
程文君请了个妇人专门照顾流七皖,加之还有程成这老小孩,所以她出趟远门,倒是放心这里的情况。
程文君没有跟着一起去,做为当事人之一,且还是牵线的那个,他不去显得有点说不过去。偏偏关键时刻,他有事要办。所以跟来的,是辰云绝。
说实话,自从被他一声不吭‘卖’给程文君后,她对这个人实在不大乐意过多交流。
辰云绝大概也明白,所以一路上只顾认真开车。该吃饭的时候就停下找地方吃些东西,夜晚来到除非找不到人家,他睡在外面,让她待在车子里休息。
几天下来,直到到了明城,两人也没真正说上几句话。
终于到了明城,流艺澜显得有点不自然。她努力将程文君给她买的帽子延边压低,根本不想看这个久未回来的地方。
这里毕竟是她重生后的第一个地方,且是安兰芝土生土长的城市,说不怀念,肯定是假话。
她之前在明城太招摇了,认识她的人不少,她不希望被认出。
“开快些吧。”
按时间算,今天刚好是大老板小儿子的生日会。
辰云绝都是算好了的,程文君在临走前千叮呤万嘱咐,一定要在今天到达,否则生日会就没有意义了。
辰云绝按程文君给的地址行驶。他去过很多地方,唯独没有来过明城,因为母亲不允许。至于其中缘由,他并没多问。
流艺澜在这里生活过,对这里的地理位置还算熟悉,所以担任起导航,指挥辰云绝往哪哪开。
在她的指引下,倒没走多少冤枉路,没多久便抵达指标位置。
辰云绝将车开到举办宴会的酒店前。有人下来迎接,他甚是热情。
“是澜小姐吗?”
流艺澜轻点头,保持优雅。
“这边请这边请。”
来人领他们上楼。从外观来看,这位大老板的分量的确够大。能租用得起这种大酒楼的人,岂是普通富人。
“确定是这?”
进去后,流艺澜忽然觉得可能走错了地方。
这个大堂的装扮很喜庆,看起来不像生日会的装饰,倒有点像西洋婚礼的装饰。
小孩子的生日会,怎能是这种样式?
第74章 ;预谋的婚礼()
“没错没错,便是这里。我们大哥只包下其中一间屋子,这儿的大厅被其他人包下,据说有场盛世婚礼。男方真是有心,要我是那女子,真真的羡慕。”
听他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着实好笑。但她并没有笑出来,当面笑话人,实在无礼。
他的话,不无道理。
路经大堂时,那里的精心装饰是用了心的。且不说他是男人,作为女人的她,如果身处其中,定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不知哪家姑娘,真是幸福。
带路男子走在前方,大概怕扰了这桩婚事,所以带他们走的是偏路。
他没有带人去所谓的生日宴会,而是把人带进一间安静至极的屋子。
这哪有半点生日会的样子,达官贵人的生日,不都是热热闹闹的?流艺澜不解的问:“大家还没来吗?”
那人不知从哪拿来个大盒子,将盒子交给她,说道:“大家到齐了,就差姑娘你了。”
“这是?”她不解的接过盒子,本以为会沉甸甸的东西,却出奇的轻巧。她打开盒子,眼前呈现折叠整齐的白色婚纱。
有一段话曾这么说过,每个女人都渴望穿上婚纱的那天。
美美的婚纱,是所有女人的向往。
女人有两种东西是天生无法拒绝的。
一是男人的爱。
二是婚纱的诱惑。
往往有许多女人被这两种糖衣炮弹骗到,后来幸福的少之又少,大多数在怨念里度过余生。
所以婚纱不仅是向往的天堂,更是女人的地狱。
“什么意思?”这件婚纱,为什么会出现在她面前?
“澜小姐不要想多,今日不是正巧碰到喜事,我家那位小少爷瞧见新娘子着实喜欢。这不吩咐我们找来一件,希望澜小姐去见他的时候,穿着这身衣裳出现。”
流艺澜本觉得自己又不是青楼女子,将自己拾捣成男人爱的样子取悦他们,客人要求穿什么便穿什么。
开始不愿答应这事,后来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
民国时期大家心中的戏子,不正是这种人?不过换了个好听的名号而已。戏子终究是戏子,人们用来取乐的玩物罢了。
既然踏上这条路,还装什么清高呢?不做什么出格的事便可。
小孩子对新鲜的事物难免好奇,花钱请了她来,难不成连这点都不能满足?
小孩子罢了,今天要换成大人,她定会拒绝这种无理的要求。
“好。”她应下这事。
对方好像觉得她应下这事,是种不可能的情况,所以听到她说好,多少没反应过来。直到她唤了唤他,他才恢复常色,“那澜小姐先换上行头,我在外面等候。”
临走之前还将辰云绝拉了出去。
就算他不拉,辰云绝也会出去。方才的发愣,不过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他的直觉好像在心底提醒自己,他们正一步步陷入一些陷阱。看来他要多加注意才是,以免她受到伤害。
流艺澜换好衣裳出来,门外候着的两个人被其惊艳。他们的目光放在她身上,久久不能离开。
她眸光流转,脸颊有些发热。她从未穿过婚纱,哪怕重生前。
那次和安俊灏结婚时,公司出了点状况,他们连婚礼都没去成,直接赶去处理公司上的事。
原本就没有多少,真心实意祝福他们这对的人,所以后面一直没补过婚礼,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怜那婚纱现在不知躺在哪个角落,还没开始工作就退休,可伶可惜。
她穿上婚纱的样子,如同普通女子,有点怯意。这哪是曾经与辰君爵,对抗过倭寇的强悍女子,分明是个即将出嫁的闺女。
她未察觉两人眼底的不明情愫,害羞问道:“有什么不妥?”
她的话说出来,两人才反应自己失了礼数。
“并无不妥。”
“澜小姐实在漂亮,是我见过的新娘子中,最美的一个。”
他此话没有奉承的意识,实事求是。她的美,不是那些空有其表的女子能比的。
她抿唇道:“带我见今天的主角吧。”
“好好,这就去。”
他在前面带路,走到半道,他拿出一个罩头交给她,“做戏做全。”
她懂,所以并不多说,将东西戴到自己脑袋上。这样子,真有点像真正的新娘。
她戴好东西后,看不清前路,只能听到那人说:“劳烦辰公子牵着澜小姐。”
“失礼了。”接着,一个陌生温暖的手掌扣上她,将她的手握在手心。
她被他牵着走,自己看不到情况。走了一会,才听到一些嘈杂热闹的声音,大概是到了。
“新娘子终于来了。”
“不知道新娘子长什么样呢?”
“能长什么样,难不成你觉得是安家那位小姑娘吗?”
“安家闺女不是失踪两年了吗?”
“唉,我说的不是那位,是现在居住在她们家的小姑娘。”
“哦,是那位温柔可人儿,她倒不错。”
安家?
闺女?
怎么越听越觉得奇怪?
她歇开盖头,却见两排并满了人,这些人正对她指指点点。
往前望去,他一身西装,领口系一条简约的领结。
这样简单的穿着,穿在他身上却拥有令人窒息的诱惑力。
她从没见过哪个男人能将西装领带,穿戴得如此帅气好看。
她本该花痴一会,事实却非如此。
看到他的那刻,她的心猛地一颤,有种遭人凌辱般的屈辱感,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她并没有撒泼大闹一场,而是甩掉手中盖头,转身离去。
她离开的步伐那样急促,好像后面有什么豺狼虎豹追上来似的。
本只是茫然的挎着步子,几步后她开始大跑。
“流艺澜,你给我站住!”
那人见她调头便跑,迫切的追了上去。
原有的期待,被她的冷漠全然收走。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辰云绝也追了上去,不为别的,怕她出事而已。他不清楚现在属于什么情况,却不想去了解。她的表情很奇怪,如果因此出了什么事,回到鹿城他不好向程文君交代。
程文君将人交给他,无非出于信任。
第75章 ;原来是负心汉()
很快,流艺澜被追上。整个过程,用不到三分钟。他就是他,没有人能试图从他眼皮底下逃走,除她之外。只有那一次,他不许再出现这种情况。
“我就这么让你避之不及?”
他抓住她的胳膊,神色痛苦。他是真的生气了,一点没错。他从不会如此粗暴的待她,不管是恨她,还是害怕她再次离开。
“你究竟想怎样?”
他气愤的样子本该让人害怕,她却一点不胆怯。她怒视他,如同看着一个将自己玩得团团转的恶人。
“别再逃了好不好,留着我身边,做我的新娘。”
他没见过她这种眼神,那种死灰般的瞳孔。他想,她是恨他的。在她眼中,他就是杀死程世凌的凶手,亦是欺骗她的骗子。
以她的个性,是很难原谅他了。部署这些的时候想到过这些,却执意安排。他怕她逃,害怕极了。
他何曾如此怕过。
上次东城一别,她又像从前那样消失了。如果没看到明城那个澜字海报,他真的没有把握再次见到她。
纵使他将天掀起,将地挖下千万尺,只要她有意躲,他肯定无法找到她。
“你真幼稚!”
面对他,她无法将他想象成杀死程世凌的凶手。
程世凌死时的样子,一遍遍出现,怎么也摆脱不掉。她不能面对他,哪怕多一秒。
“只要能将你留在身边。”幼稚也好,无赖也罢,只要她能留下,他认了,认栽了。
“她的话你听不见?放开她!”
辰云绝站出来,试图帮她摆脱这个烦恼。这事他本可以当看不见,他试过这么想,可他办不到。
辰君爵轻轻瞧了他一眼,与方才对流艺澜的态度截然不同,“放手,这事与你无关。”
“该放手的人是你,你是杀我丈夫的仇人。不杀你,已是我最大的容忍!”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她都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
此刻他的脸上布满阴霾,不是因她的误会,而是那句丈夫。
“要报仇的话,杀了我!”
他说得理所当然,整个人贴在她身上,在其腰间缓缓抚摸,直到触到那硬硬的东西才停止。他将东西拿出来,扳开她的手塞入她手心,用枪口指着自己,说道:“杀了我,为他报仇。”
这是他送她的枪,她一直带在身上。凭这点,他相信她不会动手。她心里是有他的,他懂。
“你以为我不敢?”
“就怕你不忍。”
他将衣服扯开,肩口那道深深的枪伤已愈合,伤痕却怎么也去不掉。
“又是两个月,每天我只能看着这道伤口。我告诉自己,你并没走远。至少,你还留有东西在我身上。这伤口,便是你留下的。”
她看着那道伤口,心里跟刀子割似的疼。嘴巴仍在逞强,“上次没能杀了你,我怨了自己两个月!”
原来那次伤他这么深。她多想抚平他的伤口,但她不能。
究竟哪里错了,他们怎会变成这样?
他做错了什么,她又做错了什么,他们竟踏上了这条互相伤害的道路。
“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
她看向他的眼睛,直视他,眼神坚定,“是。”
“好,好!很好!”
辰君爵眸底冒出熊熊焰火,原以为他会就此放手,事实却并未如她所愿。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你走?这些年来,我每天都告诉自己,只要能将你留在身边,总不过被你怨恨。比起日日夜夜的痛苦,这点算得了什么?小澜,不要将我对你的感情看得太轻浮。”
他叫她小澜,在这种时候,这种情况。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她甚至觉得,有必要吗?有必要作践自己,戏弄他的爱吗?
回想和他一起的那些日子,他何曾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