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爱不婚:独宠小后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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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封一边开车一边侧头看她,“你就算不打扮也很漂亮。”
秦桑笑得颊畔两朵酒窝深陷,眉也弯弯的,几下抓散了自己的头发,便把高跟鞋脱了,蜷腿坐在位置上。
倪封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就觉得这姑娘真不是一般的白净,一双小脚也是白白的,露出的脚趾跟葱段白似的,特别好看。
他看完了她的脚又去看她的脸,明明刚才还云淡风轻一般地笑着,可这时候却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前面,让人根本看不出她的喜与怒。
倪封忙着看她,这年头漂亮的姑娘谁不爱啊?所以一不小心,车子差点撞到旁边的护栏上面。
秦桑靠在车窗前没有看他,话却是对他说的,“倪封,你喜欢我吧?”
倪封赶紧正色看着前方,刚才一直只顾着看她,竟没发现她其实早发现他了。
从没见过哪个姑娘像她这般直白,就算见惯了大世面的倪封,也是梗了一下才道:“算是吧!”
秦桑坐在副驾驶位上,突然开始轻笑,笑得发梢好像都会动似的,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才幽幽靠上来道:“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什么叫‘算是吧’?”
她一靠近就香气扑鼻。
那香,不似一般的香水,幽幽一点青草味,像是夏日里最凉爽的风,难以捕捉,却有着沁人心脾的味道。
倪封把不住方向盘,第一次觉得在一个女人面前他要失控了。
赶忙将车往路边一甩,她还保持着好奇宝宝的模样盯着他瞧。
她肤色白皙匀净,大大的眼睛里也是干干净净的,最重要的是,她从始至终都在看他,看他的惶恐,看他沁了一脑门子的汗,然后弯着唇角笑着伸手想要为他拭汗,“看把你吓的,你还是别喜欢我了,你看看苏楠笙,他会把你吃了的。”
秦桑的小手刚刚拂过他的鬓角便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秦桑大大方方地回看,倪封却总觉得她潋滟的双眸里面明明充满了轻蔑,轻蔑他,以及这世上,但凡除了苏楠笙以外就没别的男人敢要她了。
男人的自尊心最是受不得刺激,过去那二十多年里,他见过的美女和交往过的美女不少,可却没有哪一个像她这样,一下就让人有了强烈的饮鸩止渴亦在所不惜的感觉——这女人就是个妖精。
倪封想要靠近,秦桑已经用力抽手向后躲开。
她其实没有一星半点想要取笑他或轻蔑他的意思,可是这世上,大抵除了苏楠笙,她也没有办法再要别的男人。
“过几天我会去找苏楠笙,你放心,他那人就是这样,说什么让你见不到明天的话不过就是为了唬我罢了,只要我低个头认个错,他肯定不会为难你的。”
倪封的脸皮有些挂不住了,“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你去认错?”光听他说话的声音,都知道他是不畅快了。
秦桑笑着歪头看他,“他说要让你有今天没明天呢!”
“那又怎么了?”
“你不觉得害怕吗?”
“是不是在你眼里除了苏楠笙,别的男的就特别不是个男的啊?”
秦桑哈哈笑了两声。
倪封却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在她以为他的唇就快要碰到她的唇瓣上时,倪封的唇角只是碰到她耳边的碎发,几撮微卷的带着馨香的碎发。
他说:“别小看人了,秦桑,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个女人。”
她忍不住笑弯了唇角,“我可没有要伤害你或是贬低你的意思”
“你就有!我告诉你秦桑,这个世界上但凡是我倪封想要的女人,她就得是我的女人!我不管你跟苏家是什么关系,也不管你跟苏楠笙是怎么回事情,总之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我若要你,你就只能向我低头,是我的女人!”
车厢里都是心跳的声音,倪封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聋了,可他恶狠狠说话的声音还在这周围飘散不去。
其实不太了解面前的小女人,但也有过耳闻,知道她是个火爆脾气的家伙,有时候发起脾气,说打人就打人。
说完了话就等着她动手打人,可是等了半天,却只等来她低低的笑声。
倪封大概不会明白,已经许久没有人给秦桑说过这样一番话了,说她谁也不是,只是一个女人。
秦桑笑着笑着,眼睛都湿了,低眸的时候并没有让倪封看见,只因这个时刻她还是想起了苏楠笙。
她想起了他们一起还在国外的时候,场面是初遇,她因为交不起留学生宿舍的住宿费而被人大半夜地从房间里赶出来,那时候外边还在下雪,她胡乱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正一边拖着大包小包往外走,一边给她可能想到的朋友打电话,求住宿一晚。
那时候她就是在雪地里碰见苏楠笙的。
他的学校不在这里——当初母亲执意送她出国的时候她其实本能地挑了一个离他最远的学校就读。她出来了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或是发过短信,她想有时候两个人即便是生活在一个城市里,想要遇见根本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可是那天,偏偏是那天,在她狼狈得即将流落街头的时候,他找到了自己。
他站在雪地里对她笑,说:“是不是你大半夜的被人杀了再被分尸了也不会想到给我打电话啊?”
第14章 你知道我会养着你()
她捏紧了自己的手机站在原地。
他又说:“你以为你是谁啊?秦小桑,你就那么了不起,你真把自己当成无敌女金刚还是什么玩意,你也不过就是个女人,你不来找我还想找谁?你知道我会养着你。”
他说,你也不过就是个女人跟刚才倪封说的话是一样的。
法国以后她回到海城很多年,已经很久不曾有人再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不是苏家的谁,只是纯粹的,一个女人。
倪封有些怔忪,眼睁睁地看着笑弯了眉眼的秦桑,还没来得及开口,已经听见她道:“倪封,你请我喝酒吧!我发现你还是挺可爱的,特别像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尤其是当秦桑出现在“深蓝”,漂亮的衣着与精心的妆容,更加显得她水嫩异常。
秦桑在舞池里跳舞,没去vip专区,就混迹在人群之中,婀娜的身姿和姣好的面容,堪堪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倪封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早前听说海城首富苏毅和娶了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女孩时,他不过一笑置之,想那女孩肯定是有些手段,且模样身段定不会差的。后来又听说了与这个女人有关的一些事情,都知道苏毅和疼极了她也宠极了她,结婚不到半年,已经带她大大小小参加过各种聚会与活动,弄得全城的人皆知他娶了个小姑娘。
这个圈子里从来就不缺了事业有成的老男人临了娶个小姑娘当老婆的事情,可偏偏是她,让这个老男人失了方寸,恨不能让全世界的人都认识她,知道她是苏家的女人。
所以又听说,这小姑娘何止是有些手段,简直就是狐狸精在世,只要勾勾手指头,就能把一个正常男人的精魂都收了去,让他变得不正常。
可是,他第一次见秦桑,却是在苏毅和的灵堂外面。
那时候她就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身上什么名牌都没有,乌黑的长发被一根橡皮筋扎在脑后,清纯得就像个在校大学生,乍一眼看上去,还真看不出像有什么手段的。
那时候有传言,说苏楠笙因为一个女人与自己的父亲闹不和,所以即便是苏毅和的葬礼,他也没有来。
所以倪封还记得当时的场景,那时候苏楠笙的几个姐姐比恶霸还要凶狠,秦桑在里边戴孝,她们不让,当着所有人的面推了她出来,角落里又踢又打,害她整张脸都肿了。
倪封趁闲出来抽烟,见她到附近的小店里买了一堆冰糕,也不管脸是不是还是肿的,提着个口袋坐在路边的楼梯上,边吃边等来灵堂里的人散去。
人都散了,她才一个人又孤零零地回到灵堂。
他跟近一步,见她站在还没盖棺的苏毅和旁,手里仍然拿着没有吃完的冰糕,想到就舔一下,也不管脸颊是不是肿的,就是长时间地对着棺材里的人发呆,没有哀怨或是喜怒,就是静静看着吃着。
等到手里的冰糕都吃完了,她才一个人默默转身出去,甚至连车都没打,就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公交。
那时候他就站在不远不近地地方看着这个年轻的姑娘,总觉得她跟外界的传言可能不太一样。
至少,她跟那些理应围在有钱男人身边的女人不太一样,他从她的眼里看不到她想要的。
秦桑在舞池里跳舞,轻旋转身,随性而自然的大波浪长发随摇摆盈动,与身体和谐荡漾出优美的弧线。
她在舞池里跳舞,远远看着倪封轻笑,与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已经明显错落成两个人了,一个清纯美好,另外一个则潋滟妖娆。
倪封就站在人群之外,不管面前人山人海,只是一眼,便能在人群中将她捕捉。
以前听谁说过这世上有种女人就像罂粟的毒,潜移默化之中令人中招,然后这辈子想戒都戒不掉了?
他低头揉了揉眉眼,忽就觉得自己的心,真是如鹿撞般厉害。
秦桑笑着向他靠近,弯唇,“你自己的地方自己都不来玩吗?”
他环顾一圈四周,“新装修的还成吗?”
“壕!特别的壕,可我就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心疼。”
倪封呲之以鼻,“我花的是苏楠笙的钱又不是你的钱,你有什么好心疼的啊?”
“万里长城也有我一块砖,要不是我把这里砸了,你能有机会去找苏楠笙要钱吗?”
倪封拱手相让,“敢情我这是要谢谢您啊?谢谢您让我没掏一分钱就把这里重新装修了。”
“那你分我一点股份吧!”
“想得美。”
“作为男人你还真是有点小气啊!”
“这不是小气的问题,是原则问题,我还没老没糊涂,我知道一个女人应该值多少钱。”
倪封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恶意,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早就习惯了用价值去衡量一个人。
可是,秦桑是什么身份,他说这话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敏感的,所以,几乎是那话刚一脱口而出他立时就后悔了,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尤其是他还有那么点好感的女人,心跳顿时就失了衡。
他以为秦桑会翻脸,至少是立刻转身从这里出去然后此生都再不搭理他了才对。他几乎下一刻就要吐出些求饶的话,只要她别不再理他,别突然便转身离开。
倪封额头的汗水开始凝聚,有些急促的呼吸已经再再彰显着他已临失控的边缘。
可是秦桑还是微笑注视着他的模样,甚至颇为赞同地点了下头道:“我知道,我不是你那盘菜么,你也不是我的。好了,不过跟你开个小玩笑而已,别那么认真,认真就不好玩了。”
她说完了就转身离开,背着小手轻转,长长的波浪长发荡漾的全是风情。
她只迈开一步就已经离他很远很远,倪封说不出话来,长这么大其实试过舌灿莲花,但偏偏是现在,在面对她仿佛云淡风轻一般的言论时,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慌了神。
第15章 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他知道自己再不上前一步便真抓不着她了,是永远都抓不着。
其实刚刚说那句他知道“一个女人应该值多少钱”的言论时,他除了习惯也是带着气的。
气她的过去,气她的从前,气她所有他还没有来得及参与便已经过去了的一切。
可是再气,也敌不过她刚才说的那句“我不是你那盘菜么,你也不是我的”。
他总觉得除了呼吸困难以外他还有一些头晕,这不是他想要听到的回答,在他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也还没来得及参与她的一切,她已经抬起双手把他拦在门外面了。
所以秦桑还没走出“深蓝”的门口,倪封已经快步奔上前来从身后拉了她一把。
秦桑回头,倪封的脸都是僵硬的。
他说:“太晚了你别一个人,我送你回。”
她张口想说不用的,可他还是抓紧了她的手腕往前拖,也不管这舞池里的人,来来去去总有认得他们的,主要是认得她,然后通风报信给苏家的人。
上了车秦桑才觉得冷,习惯性地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往上盘到座椅上后才意识到这是别人的车,慌忙转头。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倪封已经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打开车门快步而出,一头扎进路边的一间小店后又再冲出来。
秦桑莫名其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