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爱不婚:独宠小后妈-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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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财务总监的声音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才接道:“我也不想这么晚给您打电话的,秦董,可是,我也是刚刚接到的小道消息,有人放话出来,至少是海城,已经不会有人借钱给我们了。昨天下午,边城‘通润实业’的温总悄悄抵达了海城,确定正式入股‘大成’并用我司的股票作为交换”
秦碧月一惊,当真是再睡不着觉了。
那财务总监又道:“也就是说,虽然您之前放出去的风声,说您同京城的那位大人物有亲戚关系的事情,刚开始确实是有点用处的,而现在因为温总的临时倒戈,京城又迟迟没有一个表态的,外界已经开始慢慢消化之前的消息,质疑您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所以开始树倒众人推了。”
秦碧月浑身一个激灵,直接从大床上跳了起来,急急奔向更衣室去换好衣服,拖着一只小行李箱便直奔机场而去。
另外一边,秦语待在海城的大宅里,一边对镜贴花黄,一边与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说话。
她说:“南城,你看我这套新的首饰好看吗,是楠笙昨天才给我买的?”
靳南城就靠在卧室的门边,好半天没有接话,一直到秦语也回过身来,微笑看着他道:“你别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知道用那件事情威胁他不对,可是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早就没有机会了。”
靳南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才道:“小语,你这是自取灭亡。”
“我知道。”秦语点了点头,才从梳妆凳上起身道:“他已经要过一次我的命了,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了,就是不想要我将那件事情告诉别人,不管是我姑姑,还是秦桑。她们一个会借这件事情来打击他,一个大概会痛不yu生吧!”
第374章 没良心()
靳南城忍不住迈步上前道:“小语,我求求你,离开他吧!楠笙他爱的人不是你啊!这点你不是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
“你怎知他爱的人不是我呢?”秦语偏转开脑袋,显然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我与他走到今天,我也爱了他这么多年,早便并不介意他所爱的人到底是不是我了,只要最后跟他在一起的人是我,就行。”
“可你想用那件事情来掣肘他一辈子,根本就不可能。因他总有一天会把秦碧月打得再爬不起来,也总有一天会与秦桑越走越远。当这两个他最害怕被知道秘密的人都从他生命里消失以后,你知道他会怎么对你吗?你又知道他会怎么对我呢?你光看他把我调到南非那么远的地方,就该知道,他是个睚眦必报的!”
“不会!”秦语摇了摇头道:“这次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他永不会想让秦桑知道那件事情,也永不会再离开我了。”
秦碧月一到京城就给蒋经纬打了电话,直言想要见到夏明怀的意思。
蒋经纬在电话那边委婉地道:“总理往后不会再管秦家的任何事情,那是老太太生前最后的愿望,所以,我看,就不必见了吧!”
“经纬!经纬!你去叫我姐夫接电话,他念着我姐姐这么多年,也答应过我姐姐会好好照顾我的,就不能不信承诺啊!”
“其实您在海城发生的事情,我们大家都知道,只是,总理破格照顾您已这么多年,有些道理您该懂的,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见?还见什么见?他是高高在上的总理大人,我一蚁民,哪里还来的机会与他再见?经纬,经纬!我在海城的日子就快过不下去了,如果你们真的放任我不管的话,到时候我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秦碧月一应耍赖,威逼利诱都使上了,才哄得蒋经纬稍微松了些口道:“总理明天下午会去郊外的骑马场练马,您若赶得急的话,就过来一见吧!”
秦碧月好一阵激动,谢过蒋经纬后又给秦语打了通电话。
秦语早便不耐烦了去,才接起就准备挂断了。
秦碧月却在这边冷笑出声了,“你别以为现在苏楠笙待你不错你就能在海城高枕无忧,他现在人就在京城,秦桑也在,你若不想自己后院起火的话,天一亮就给我到京城来。”
夏夫人牵了一匹上好的红棕色马过来,拉到秦桑的跟前,向她介绍着这匹出身名贵的绝世好马。
秦桑与霍瑞廷并肩而立,两个人身上穿的都是标准的骑马装,帅气之余浑身都是贵气,与那同样贵气逼人的夏夫人站在一起堪堪就是一道怡人的风景。
夏夫人笑望着秦桑,“这匹我送给你,平常老夏最喜欢骑马,可我已经许久不骑了,他一直都没有人陪,以后你陪你干爹去。”
秦桑到现在都还是有些尴尬,甚至用俗语来说,就是尴尬癌快犯了。她与夏夫人之间说实话并不亲厚,与夏明怀则更没有什么好亲的了,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认了干爹干妈,她自己有时候叫叫,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整个人简直难过死了。
霍瑞廷自然最了解秦桑的心思,知道那夏夫人对她越好她越招架不住,就这半天了,整个人脸上的笑意都快僵那,扯不动了。
夏夫人执意要将自己的那匹好马送给秦桑,秦桑推拒不了,只得将马绳拉过,等到前者去洗手间后,秦桑才转而抓住霍瑞廷的手道:“瑞廷,你快救救我吧!这算怎么回事啊?”
霍瑞廷低头笑起来道:“有个这么疼爱你的干妈,不是件好事情吗?”
“这算什么好事情啊?我跟她统共就没见过几面,什么关系都还谈不上,她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对我好,还让我认总理当干爹什么的就这,你听上去不觉得扯吗?我尴尬癌都快犯了。”
“我跟你说过我早前便知道一些这位夏夫人的脾xing,据说一向就是这样恣意妄为的,更何况以夏家的名义同我们霍家结亲,于你于我都有好处,这其实就是一项互惠互利的事情,说白了就是两个家族想要找个由头站在同一战线上,所以,我想,这里边一定有我奶奶推波助澜的一份功劳,一定是她怂恿那位夏夫人来认你做干女儿的。既然这件事于你于我,于两个家族都不算什么坏事,你就暂且容了,以后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个人牵着各自的马匹,正边走边说话的当口,一抬头,就望见了正从俱乐部的更衣室里走出来的苏楠笙。
苏楠笙身上穿着的,是本季最流行的骑马装。蓝色粗条纹的衬衫搭配纯白的针织马甲,下面是略微紧身的黑色马裤搭配同色长靴,将他本就颀长的双腿衬托得更加瘦长。
秦桑抬眸便见他从远处走来,右手搭在自己左手的衬衣扣子上整理了几下,然后侧身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帽子戴上。
他一近前,压迫感便十足十地向霍瑞廷而去,带着浓浓杀意的目光总是显得分外凌厉。
霍瑞廷首先勾唇,道:“真巧,你不会无聊到跟踪我们?”
苏楠笙看了看他,才转对他身边的秦桑,“我该说恭喜还是怎样?没想到你霍家的手段确实了得,就这,也能混一个总理女婿来当,嗯?”
霍瑞廷揽住秦桑就想离开,显然并不待见苏楠笙所说的每一句话,只是刚走两步便感觉秦桑的身形一顿,似是向后猛退了一把。开始他以为是秦桑不愿意离开,等转过头才发现是苏楠笙扣住了她的手臂。
他也不知道怎的,也明明知道这场订婚是假,可还是条件反射伸手去扣苏楠笙的手臂。苏楠笙不过下意识一躲,霍瑞廷的拳头立刻招呼而上——
“瑞廷!”秦桑大喝一声,在他真的打到苏楠笙身上以前赶忙挡在了两个人的跟前,抬手将他的手臂跟抓住了。
“你还护着他?”霍瑞廷脸上的肌肉都开始颤抖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啊?你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跑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他简直没良心到家了,你知道吗?”
第375章 痛苦里挣扎()
秦桑害怕他会把自己生病的事情给说出来,赶忙逼近到他跟前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好不好?你不要在这发火,也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秦桑与霍瑞廷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近到苏楠笙哪怕只是站在旁边看着,都觉得这两人太暧昧了。
苏楠笙的手上还抓着秦桑的手臂,看她近前不知道与霍瑞廷说着什么,立刻便伸手用力拽了她一把。
秦桑猝不及防,被他的手臂带着往后踉跄了两步,径自扑进他的怀抱里了。
苏楠笙唇角带笑,抬手拂了一下她颊边的碎发,才有些玩世不恭地道:“你又让我后悔了,你知道吗,秦桑?过去我不跟你好,那理由太多了。可是,现在,这世上到底谁不想同夏家结亲家啊!你要真能成为总理的女儿,我娶你明显比娶林湛的女儿合算多了啊!”
秦桑瞪大了眼睛,怔怔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好似一瞬都找不会自己的声音了似的。
霍瑞廷气从中来,再想要上前,却见着苏楠笙一把揽住秦桑往后退开了一步。
苏楠笙面色冷凝,望着霍瑞廷道:“要说你们霍家这招还真是挺狠的,竟然这也能够被你想到,与夏家攀上关系,你荣他贵,简直是双赢的局面啊!”
霍瑞廷咬牙切齿:“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龌龊?怎么叫龌龊?自古以来荣与贵不可兼得,夏家早年在边城还有顾容昊这个边城首富做后盾,可自从多年前两家闹翻以后,顾家失去了夏家这个政治上的保障,而夏家则失去了顾家这个经济支柱。怎么说呢?现在霍家的介入正是好时候啊!夏霍两家的联合就是政商联合,我竟没有想到你们的如意算盘会打得那么大,大到拿你自己的婚姻来作为赌注。”
同样的一番话,之前霍瑞廷也说过,可这时候,换了苏楠笙来说,秦桑却多多少少听出了一些别样的意味。
秦桑没敢深想,只是定睛望着面前的男人,望到他也不得不转过头来正视她的眼睛。
她的双眸梭巡过他的,努力想要从他的眼底看出一丝别的情绪,或是看透他突然当着她的面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善意地提醒?
苏楠笙这时候已经不再笑了,而是正色与她对望,抓着她手臂的大手也在不断收紧。
说好的打击报复呢?
说好的形同陌路呢?
为什么好好的,他也说过要她信他,可是,转了那么一大圈后,她已经分不清他的哪句话是真的?
霍瑞廷已经伸手想来抓她,苏楠笙的眼睛还是看着她的,却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扣住,迅速向前冲去,然后扣住她的腰身用力翻上了那辆红棕色的马匹。
秦桑被迫扑在马背之上,还没来得及直立起身,已经感觉苏楠笙勒紧缰绳,用力在马屁上拍了一下,然后扣住她的同时大喝一声,直接令马匹狂奔出去了。
旁边的工作人员惊呼,想要拦截已是来不及的,刚刚追了两步,便见身旁的霍瑞廷也迅速登马,用力一勒缰绳,向二人离去的方向追去了。
才从俱乐部更衣室里出来的蒋经纬刚要上前,就被身后的夏明怀给喊住了。
夏明怀正在整理自己左手的手套,远远见着两匹烈马奔涌而出,淡淡道一声:“由得他们去吧!”
蒋经纬迅速回位站好,低头对夏明怀道:“已经按您的吩咐,把秦碧月也约到俱乐部来,这会儿大概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夏明怀点头,又抬眸望了一眼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两匹马后,才迈步向马厩的方向走去。
而另外一边,苏楠笙一应向前,两条大长腿紧紧地夹在马背的两侧,身子微微前倾,压住秦桑的同时看准前面的方向,奋力向林子里奔过去了。
秦桑会一些马术,可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疯狂,几乎把马赶到最快的速度了,周围的景物就像是幻灯片般急速放映,她的姿势又是不对的,一会儿便有些头晕想吐。
她咬牙转头对他吼道:“不是说要报复我吗?不是已经同我划清了界限吗?你现在这样又算是怎么意思?苏楠笙你矛盾死了!”
苏楠笙恶狠狠向前,把她压制在他与马背的中间,才低头咬住她的耳垂道:“秦桑你不要说话,你一说话我就想弄死你,明白吗?”
她莫名就有些悲从中来,苦笑了一下回他:“你早便把我弄得生不如死了,苏楠笙,这下你开心了,你满意了!”
他又用力咬了一记她的耳垂,咬到她痛叫出声还不见罢休似的,秦桑疼得“嘶嘶”地轻叫出声,倘若此刻不是在这危险的马背上,她可能早抬手去护自己的耳朵了。
秦桑疼得伸长了脖颈,甚至不确定他那狠劲是不是已经把她的耳垂咬破了。
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