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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冥妻霸道-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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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请你认真回答我的提问。”

    女民警再一次的轻咳,惊醒了我。我急忙坐正身子,一本正经的答复道:“好像没有。”

    “有还是没有?”

    我果断,肯定的语气道:“没有。”

    看她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个什么符号,我想看,她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把我伸长的脖子吓回去,继续问道:“他平时爱去ktv舞厅等娱乐场所吗?”

    接下来的问题越来越繁琐,就像查户口,这样让我很郁闷。也在猜测张宜友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怎么没有问关于刘一凡的事,却问起他的事来了。

    看我满腹狐疑的样子,女民警解释道:“经过我们对你们俩的问话,张宜友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说的话有些不切合实际,情绪极度失控,基于他的情况,我们必须求证一些事。”

    “他没有问题的,好人一枚,只是最近接连失去两个室友,他亚历山大,所以有点口不择言。”我极力维护张宜友,真不愿意他出什么事。

    “他刚才说你懂巫术,能看见鬼?”女民警似笑非笑的样子问我道。

第122章 机缘巧合() 
因为张宜友没有根据的指控,涉及到某一些敏感的问题,他被强制留下来继续观察。

    被留下来的理由是他指控我懂巫术,能看见鬼,能召唤鬼魂。这些在别人看来完全是子虚乌有,捏造事实危言耸听的鬼话。

    不但如此,他还指控我有控妹术,要不然贾婷那么好的女孩,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

    还有刘素,就是跟我发生了过结然后出事。

    接下来举例说明还有谭明亮跟刘一凡的死因,都无一不落下的认定在我身上。包括我在寝室他看见的异常举止,都全部如实的说了出来。

    只可惜,在咱社会主义法治国家,一切以证据为主,没有证据就是栽赃陷害。

    我没有指控张宜友栽赃陷害,理解他是因为室友接二连三出事,心理压力大,造成思维力迟钝,错误判断事实真伪。

    人心都是肉长的,室友出事我心里也不好过。

    在走出市公安局,去到车站赶车,听见一茶吧里有人在喊。我看喊人的竟然是彪子,他怎么在这里,看他身边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我只是淡淡的冲他点头,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彪子身边的人不乐意了,嘟哝一句:“艹、这小子找打,居然不买你的账?”看彪子飞起一脚踢向身边这位,苦笑一下继续走。

    听身后传来喊声,彪子从茶吧里追来。

    “恩人,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带着他们?”

    我心里有事懒得跟他多说,再说了刚刚从里面出来,要是让人看见我跟这些社会上的人有染不知道会不会惹来麻烦。

    可越是不理睬彪子,他越是追得紧。

    有路人惊讶,认识彪子的悄声说:“这小子找死,敢惹彪子?”

    彪子是这方圆几十里人尽皆知的人物。

    有地方上处理不了的事,无论是白道,还是****,就会有人专门来找他,给与一定的好处,由他出面必定摆平。

    彪子大事不犯小事不断。很是令人头疼,最近因为我的顺水人情,他改变很多。

    现在屁颠屁颠的跟在身边,活脱脱就是我一跟班。

    起初喊我恩人,继而喊我川哥。

    “川哥你看那次用血画的字我一直保存,就是睡觉都保护好的,现在越来越模糊了。”

    听他这话,我哭笑!

    画在他手掌心的鬼字,是用来吓唬对他纠缠不休的鬼魅的。没想到他居然当成宝贝保起来,我看他大步流星的跟来,身后刺拉拉跟来一拨人。

    就跟要去某一个地方打群架那架势,我急忙停下脚步,第一次近距离审视彪子。随口瞎凑合几句道:“天庭饱满,可谓是庭饱满地阁方圆,有福,可缺陷就在于两耳却枯焦,不能富贵,只能是衣食无忧。”

    我是以事论事,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

    可是在彪子看来我就是神了。

    “川哥我给你说,你说得太对了,那次我跟人下海做生意,亏大本,差点就死翘翘了,那一次我”

    论年龄我该喊他一声大叔,被一位大叔似的人物尊称为川哥。我心里别扭得慌,逐打断他的话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就是想问一下,最近老是做噩梦,会不会跟手掌心的这个血字消失有关?”

    “没有关系,你得多做好事。”

    我说话,彪子不敢搭讪,一个劲的点头。说话间我们经过一匍匐在地,用双腿蹬动滑板车的乞丐,我随意的瞥了一眼,彪子急忙喊道:“把你们的钱全部拿出来。”

    我还没有明白彪子要干嘛,就见他飞起一脚踢其中一个动作慢了点的兄弟口里骂道:“马勒戈壁,你的钱拿出来做好事。”

    最后彪子把一大把钱捧起送到乞丐手里,搞得那个乞丐诚惶诚恐不知所措。他可是从没有遇到一次性就能讨来这么多钱的,所以有些不适应。

    我想赶车回学校,彪子纠缠不休,一个劲的讨要破解噩梦的法子。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只要你多行善事,积口德就好。”

    “没问题,川哥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彪子说话吐沫星子满天飞,他不住的说,我不住的抹脸。

    说到事我还真的有难处需要人帮我,如此我站定在原地,彪子喊一兄弟弓起背让我当板凳坐下说话。我拒绝,郑重其事的吩咐他道:“你去帮我查一下野马坡离奇死亡事件参与人跟出事的人,还有就是罗刹街焚烧死人的那件事跟偷偷查找一个叫做孙正的人,找到别惊动他,只是留意一下,然后来告诉我。”

    彪子听说有事做,眉开眼笑,一个劲的点头,夸下海口说没有问题。然后我彪子兴高采烈的带着他的兄弟伙离开了,我才得以清静,赶车准备回学校。

    途径一修车铺。

    看见一浑身脏兮兮的老婆子跪倒在地,不住的朝修车师傅磕头,口里念叨一些含糊不清的话。在老婆子的背上,趴着一个孩子。

    孩子那死灰色的手紧紧捂住她的额头,小脚丫子也是死灰色垂直在她的肩膀两侧。

    本来这事跟我没有关系,我可以装作没有看见就是,可偏偏看到曾经对我有恩赐的杂货店老板在,就多看了一眼那孩子。

    孩子看见我,翻着的白眼仁动了动,无惧的继续玩闹。

    看这鬼孩子如此放肆我一时火起,在杂货店老板认出来我来的时候信步走了过去。朝修车师傅喊道:“借你筷子一用。”修车师傅不明白我要筷子做什么。

    杂货店老板朝我努努嘴说:“她是疯婆子,每一天这个时候都要来这里耍疯。”

    我问杂货店老板,看向疯婆子问道:“疯婆子是谁你认识吗?”

    “不太清楚,不过听老严说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说句话间,修车师傅走了出来,我看修车师傅两鬓斑白,满脸皱纹,也是一大把年纪了,腰部系一条疤叠疤破旧糊满油污的围裙,老实巴交的样子递给我筷子也没有问用来做什么。

    “你们在问疯婆子?”

    “嗯。”我在看筷子齐不齐,听修车师傅说疯婆子的事。

    修车师傅说疯婆子来这里有半年了,每一天这个时候就来,口里念叨一些听不明白的话。他还说知道疯婆子之前不是疯的,疯婆子曾经是一开餐馆的,我儿子曾经在她那打工,后来出事,她拒不承认我儿子的死因跟她餐馆有关系,唉!我们家民权没钱,这事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却一直没有得到妥善解决。”

    听修车铺师父这么一说,我觉得诧异。挺诧异这件事咋就那么巧合?闫妮给我讲了十字路口剪刀煞的事,还提到修车师傅儿子出事那天就是剪刀煞最凶险的那个时辰,或许这就是机缘巧合让我遇到他们。

第123章 逼鬼() 
老婆子不老,叫刘竹芳,年纪比修车师傅小多了,只是这么多年谁也不知道她怎么变成这样子。

    在修车师傅的记忆里。

    这位曾经在当地比较有名气的十里香餐馆老板娘,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她有着高挑的身材、长相也甜美,用风姿绰约来形容毫不夸张。

    我想说是她肩膀上的鬼娃压迫得她直不起身子,可说出来谁信?一切只有看结果。

    我拿起筷子,让杂货店老板跟修车铺师父一边一个控制住刘竹芳。我用筷子夹住她的中指,夹得指头变成紫乌,她发出尖叫声,接着一缕黑气如烟尘从她鼻子里钻出来。

    接下来的事大家伙都明白了,刘竹芳被邪灵附体,导致神志不清醒,疯疯癫癫,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认识了。

    刘竹芳得救,对我感激涕零。我说别感谢我,有因就有果,你一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才会遭此下场。

    她看修车铺师父,看杂货店老板,眉头打结,一脸丧气。

    杂货店老板朝我竖起大拇指称赞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简单。”然后满脸带笑对其他人介绍道:“当初我弟弟家发生鬼敲门的事,还是他搞定的。”

    说到那件事我不由得想起我的鬼道长师父来,鼻子也没来由的酸楚起来。

    我总觉得彪子也是师父撮合指引出现在我面前的。

    一阵详谈,我才知道修车铺师父跟杂货店老板是一对从小玩到大的老朋友。

    就为修车铺师父的孩子发生不幸,杂货店老板没有少接济这位老友。

    现在看刘竹芳完全清醒了,就质问道:“你还记得他吗?”

    刘竹芳看修车铺师父,一脸尴尬,举止拘谨起来。我去端来一盆清水,让她洗把脸,她照做了。我看她果然挺年轻的,加上没有了肩膀上的累赘,腰杆也挺直了,比之前高了很多,然后坐下了对我讲述了发生在他们俩家人的故事。

    修车铺老板姓张,都喊他张老板。

    张老板跟杂货店老板是发小,却没有住在一起。后者做生意来了大城市,张老板在家里务农。

    张老板的儿子开了一家送气站。

    刘竹芳贪便宜,要求张老板的儿子送柴油到餐馆。

    柴油炒菜比天然气便宜很多,可以缩水成本,本来一直都很顺利没有出什么大事。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张老板的儿子去送气就再也没有回来。

    张老板的老伴急火攻心一口气没有接上就没了。

    因为赔偿问题,刘竹芳拒不妥协,有在百般抵赖推卸责任。胳膊拧不过大腿,张老板四处奔走无门的情况下只好忍气吞声等待时机。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待来的是刘竹芳疯掉了。

    不但如此,她还每一天都来修车铺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听刘竹芳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到我看见的孩子,就提醒她道:“出事的时候可有孩子也在当场?”

    “没有。”

    “一口咬定没有,那么骑跨在你肩膀上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听我提到孩子,杂货店老板跟张老板相互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也不敢多问。

    刘竹芳听闻孩子骑跨肩膀一事,面色剧变,眼睛被恐惧和不安所渲染,不敢看我的眼睛,低垂头模式,手不停的磨蹭膝盖,这是掩饰性的举动,说明心里有鬼。

    “刘阿姨,那孩子是你养的小鬼吧?”我这话试探她的,要是真养的小鬼才没有那么容易对付。

    张老板因为这事生意都不做了。即便有坏车来,他也善意的指点对方朝前直走几米远就有一个修车铺。现在他跟杂货店老板目不转睛的盯着刘竹芳,听关于那个骑跨在她肩膀上孩子的事。

    “不没有的事,孩子孩子不是我养的小鬼,是是”她欲言又止,好似1有难言之隐不能说出来那样痛苦的皱眉头,惶惶不安中。

    “刘阿姨别怕,有什么就尽管说出来,要不然谁也不能帮你。”

    “孩子是我老公在外面搞女人呜呜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刘竹芳呜呜咽咽的哭,张老板端来一杯水,却看见杯子里有茶垢,又缩回手去。

    最后还是杂货店老板掏出来一些纸巾递给刘竹芳道:“先别哭,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啊?”

    “我买的堕胎药,利用老公把她母子俩骗回来,就让她堕胎,这样我就不会跟老公离婚了。”刘竹芳了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哭诉道:“谁知道在后来我总是听见有孩子在哭闹,他就像在我的脑子里,在我的身体里,会挥之不去,晚上睡觉他会出现在我的肚皮上,不住的跳动,我好害怕,好痛苦,好难受。”

    “你把孩子丢在那了?”现在只能找到孩子的尸体进行超度,看能不能化解他的怨气。

    可是刘竹芳的话吓住我。

    她说着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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