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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狼王坟-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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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二妮底气十足,这一声惊喜的叫声直接吓得正在熟睡的田亮亮一哆嗦,醒了过来。

    “亮亮,我是舅舅,”王双宝轻轻拍拍他,“你好点了?”

    “小舅,”田亮亮揉揉眼睛,“你怎么来了?怎么这么多人?俺大呢?”

    “傻孩子,”王二妮笑中带泪,“你小舅带着高人来给你看病呢,你忘了?”

    “不怪孩子,”袁士妙摆摆手,“他是阴气伤体,时间有点长,神志迷糊是正常的。”

    “亮亮,你跟舅舅说说,你是去哪玩的,弄得这一身疙瘩?”王双宝又问了一句。

    “我跟柱子藏老木儿的时候钻进了树洞,他咋找也没找着我。我老高兴了,可是,等我回家了就开始痒痒,慢慢的头也晕,肚子也疼”田亮亮口齿伶俐,叙述得很到位。

    “树洞?”王双宝记起来,田集村子东北好像有一棵千年白果树,“那棵白果树有洞吗?”

    “有一个,原来很小,这两年烂的快了,”王二妮也是如梦方醒,“能钻进小孩儿去了?原来你是钻那里了!”

    “白果树是什么树?”袁士妙没听明白。

    “师傅,白果树就是银杏树。”梁小慧后悔了,主动套着近乎。

    “双宝,你知道地方吗?我们去看看。”袁士妙长身而起。

    他们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田大奎买完了菜正要进门,还以为这些人要走,极力地挽留。

    “他们去老白果树那里一趟,一会儿就回来!”王二妮也不是傻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哦,哦。”田大奎低着头进了屋。

    田集村东北地势较高,那颗高大繁茂的银杏树长在阳气充足之地,端得是十分气派。

    “东汉末年?”袁士妙正站在古树前看着上面蓝色金属牌的说明,很是惊讶,“近两千年的古树了,在华夏也很罕见啊。”

    “关于这颗树的年龄说法很多,时间最长的说法是东汉末年,不过上面没有通过。”王双宝对这颗树的历史略知一二,“要不然早就重点保护起来了。”

    “新树缠老树,密不透风,这年龄倒真的不好认定。”袁士妙发现了端倪,这棵树长得奇特,外面多是新树,里而缠得可能是老树,可是却无法查验。

    “师傅,树洞在这里。”梁小慧为了主动示好,先去找了树洞的所在。

    树洞在古银杏树的背阴面,夹在粗大的树根之间,成年人根本无法进入。但是,用手机上的手电筒往里面照一下就会发现,里面的空间似乎很深很大。

    “阴气很重。”王双宝鼻子发痒,不禁用力多揉了几下。

    “这里是正阳之地啊,”梁小慧环顾四周,十分不解,“地势又高,怎么会聚集阴气呢?”

    “这棵树可能真是东汉末年种的。”袁士妙用手抚摸着树身,仰头望去,树干高耸入云,枝叶繁密遮挡了太阳。

    在这盛夏之时,在树底下十分荫凉,附近有不少闲人在此休憩。

    “为什么这么说?”王双宝不太懂。

    “我问你们,”袁士妙很认真的看着他俩,“这青山镇的大风水是谁布下的?”

    “应该是我梁家先祖吧。”梁小慧的回答带着一点小得意。

    “不一定。”袁士妙摇了摇头,“也有可能是你先祖的老师布置的。”

    “你是说人公将军张梁?”梁小慧愣了,“可这棵树的阴气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因为下面的狼王坟?”

    “不是,”袁士妙顺手取出了罗盘,调整了几下,“你们看,这棵树的确是埋在正阳位的正中,又称‘正阳之眼’之上。”

    “师傅,你开玩笑的吧,”刚刚和师傅的关系出现了缓和,梁小慧又开始了反驳,“一棵树埋在‘正阳之眼’上,早就枯死了,怎么可能活了近两千年?”

    “这个故事就要从最初的时候说起了。”袁士妙卖起了关子。

第136章千年古树()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选自庾信枯树赋

    相传东晋大司马桓温北伐之时经过金城,看到自己年轻时所种之树已达十围,发出了“树犹如此,人何以堪”的千古慨叹,泫然泪下。

    当然,人会感慨树,树却不会理会人。自然界各式各样的生命自有其奥妙所在,也唯有人类会喜春悲秋,浮想联翩了。

    就比眼前这株古银杏树,历时近两千年,几乎经历了半个中华民族发展史。但对于它而言,不需要思想,不需要感慨,不需要伤感,只要根系扎得深些、再深些,能抵御狂风、干旱、暴雨、霜冻这些极端天气就足够了。

    “最初的时候?”梁小慧聪颖异常,“你是说这棵树最初被种下的时候?”

    “双宝,你觉得这里的阴气熟悉吗?”袁士妙没有回答梁小慧的问题,反而去问王双宝。

    “嗯”王双宝毫无准备,只得细细思索一番,“是有些熟悉,好像和”

    “小慧,你觉得呢?”袁士妙突然打断了王双宝。

    “我?”梁小慧冷不防被问一句,顺口答道,“阴气就是阴气呗,我倒是觉得这里的阳气有些熟悉。”

    “呵呵,”袁士妙很欣慰,“好了,双宝,你把话说完。”

    “这里的阴气和之前血族邪器藏身之地的阴气有些类似,都是沉重之中略带腥气,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王双宝如是说道。

    “小慧,你说说阳气。”袁士妙又看向梁小慧。

    “除了这棵树,”梁小慧看了看周围,“这里倒真的是正阳之地,而且阳气很纯正。既有点像我家附近的阳气,又有点像九节杖的阳气。”

    “不错,”袁士妙少有地赞赏,“你们俩个天生就是修道的坯子。”

    “师傅,你说这棵树长在正阳之眼到底是怎么回事?”梁小慧可不是那么胡弄的。

    “一棵树种在正阳之眼上,会缺水会枯死,这是对的,”袁士妙不再卖关子,“但是,如果想让这棵树活着呢,要用什么什么办法?”

    “哦!我明白了,”梁小慧看了眼王双宝,想到了树洞里的阴气后方才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又有一件血族邪器,为了抑制其阴气便埋在了正阳之眼上,并且在上面种了棵白果树!”

    “白果树吸收邪器的阴气,便能与阳气中和,因此活了下来。”王双宝也明白了。

    “而且,这里这件邪器恐怕还是个大杀器。”袁士妙看看周围熙熙攘攘的人流,“我们明天早晨再来收吧,现在人太多。”

    银杏树本来就是田集村民平常喜欢聚堆的地方,尤其是夏天。现在临近傍晚,有些吃饭早的人家早早的就掇了个马扎、杌子来树下占位置,等着夜幕降临侃大山。

    “小舅,吃饭了!”田亮亮慢悠悠地走上前来,“俺娘让俺来叫你们的。”

    “你好了?”王双宝很惊喜。

    “还有点虚,不过没大有事了。”田亮亮抹了一把脑门上的虚汗。

    “好好休息,好好吃饭,明天早上就好了。”袁士妙微笑着。

    晚饭十分丰盛,看来这个田大奎不光好色还有做菜的本事。袁士妙被田大奎频频敬酒,虽然王二妮在一旁又是掐又是拧的,但是田大奎就是不为所动,喝得不亦乐乎。

    “袁道长,好酒量啊”田大奎的舌头大了,他想灌醉别人却最终灌醉了自己。

    “这才哪到哪,”梁小慧替师傅吹嘘着,“我师傅是千杯不醉,一个人能喝你仨儿!”

    梁小慧的这句话成为击败田大奎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往后一倒,枕着被子呼呼大睡。

    “袁师傅,让你笑话了。”王二妮踹了一脚,但是田大奎已不醒人事,根本毫无反应。

    “没事儿,”袁士妙高深莫测地看着田大奎冷笑一声,“对了,这孩子他奶奶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快一个半月了,”王二妮将田大奎推到墙根,给自己留出更舒服的空间,“那会天已经热了。你也看到了,村里人喜欢到那棵白果树下玩,尤其是老人。有一天晚上,吃完饭后,他奶奶就带着亮亮去了那里,晚上回来就说不得劲,浑身痒痒,当时也没当回事。后来越来越重,最后”

    “亮亮,”王双宝推了推正在看漫画的外甥,“那天你和奶奶都干什么了?”

    “没干啥呀,”田亮亮恋恋不舍的将眼睛从漫画上移开,“我和柱子在爬树,看到奶奶在下面一个人坐着。过了一会儿我看她嘴里不知道叨咕着什么,朝树洞走去了。那会儿树洞还不大,奶奶只能伸进手去,摸索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奶奶在说什么?”梁小慧鼓励一句,“好好想想?”

    “我是没听见,柱子听见了一点,”田亮亮挠挠头,“好像是‘斧子’什么的。”

    “斧子?”王双宝心里咯噔一下,在阴沉木箱里的确有一个类似斧子的位置。

    “大概吧。”田亮亮回答完问题,又埋头看书去了。

    “他奶奶身上长了疖子?”袁士妙又问。

    “嗯,”王二妮边说边收拾着桌子上的空盘子,“主要是右胳膊和右肋部特别多。”

    “好了,”袁士妙向炕边挪去,“你们帮着收拾收拾,我出去散散步。”

    袁士妙正在屋外慢慢溜达着,王双宝和梁小慧跟了上来。原来是王二妮执意不让他们干活,而是撵着他们出来乘凉了。

    “师傅,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王双宝随口一问。

    “亮亮奶奶年纪大了,受不了阴气的侵袭,”袁士妙伸出右手,“一般人都是右撇子,习惯把右手右臂全塞进去。”

    “可亮亮不是整个人都钻进去了吗?”梁小慧提出了疑点,“他也没有他奶奶的病情重。”

    “亮亮是男孩,阳气重。”王双宝试着推理,“他奶奶可能拖延的时间久了。”

    “还有一种可能,”袁士妙抬头看天,“那天晚上是月圆之夜,正是血族邪器最不安分的时间。”

    “师傅”王双宝欲言又止。

    “有说就说,有屁就放。”袁士妙不喜欢男人这样唯唯诺诺的。

    “我感觉这些邪器都到了时间了,不管哪一个都有点耐不住性子似的,急着要出来。”王双宝被师傅骂了也没什么感觉,“我们是不是要抓紧了。”

    除了年前年后在兰沃子找到的血匙、腐镯、灵杖外,不管是尸手、鬼灯,还是魔偶、骨琴。的确如王双宝所说,似乎都到了时间,急欲现世。

    “放心吧,”袁士妙似乎胸有成竹,“血族也好,狼族也罢,包括华夏的道门同行,他们统统都不能出面来收这些东西。只有我们才是适合的人选,在收取的过程中一定会一切顺利的。”

    “那收完了怎么办?”梁小慧乌鸦嘴再现,“我们不会死吧?”

    “有可能。”袁士妙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如果怕了,可以退出。”

    “我哪有这个意思”梁小慧很委屈。

    晚上睡觉之前,袁士妙单独将王二妮拉到一旁,深聊了几句。至于内容,王双宝和梁小慧不得而知。

    第二天一大早,袁士妙就悄悄起了床,打开街门来到外面。正准备上车时,王双宝也溜了出来。

    “你也起了?”

    “嗯,师傅,我和你一起。”

    袁士妙打着火,将车直接开到了古银杏树前。果然,大树旁空无一人。盛夏的早晨天气凉爽,正是所有人熟睡之时。偶有几个起早的,也不会到大树这边来。

    “师傅,我来搬阴沉木箱吧。”王双宝很勤快,伸手就要去搬。

    “放着,我来。”袁士妙直接拒绝了,独自一个人搬起了箱子,“你拿着九节杖。”

    随着血族邪器的不断收取,本就沉甸甸的阴沉木箱越发的沉重,袁士妙抱着时感觉有些吃力。好在树洞就在眼前,她打开乾坤袋,又将箱子拍开。

    “怎么没反应?”王双宝很惊奇,树洞之中的阴气没有明显的变化。

    “可能太远了。”袁士妙又把箱子往里推了推,“也可能睡着了。拿九节杖刺激一下。”

    王双宝将九节杖塞进树洞,顺时针搅动一番。这时阴气有了反应,它们初时想与九节杖上的阳气抗衡,后来深藏其中的邪器也有了感应,开始了一番挣扎。

    “喂,你们两个,”一个早起的村民经过,喝问一声,“在这里干什么?”

    “没没什么。”王双宝吓了一跳,顺口编起了瞎话,“我师傅是保护古树木的,看你们这棵对烂了个洞,想看看是什么原因。”

    “哦?”村民皱着眉头,“听口音你是本地的?哪个村子的?”

    “兰沃子!”王双宝回过神来,“田大奎是我二姐夫。”

    “哦。”村民摆摆手,走了。在他看来,只要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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