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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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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他道:你不是最爱凑热闹了么?这件案子还没完呢,你怎地便要回去了?

    他耸耸肩:没办法,岛上有事,我得回去看看。而且此回出来得确实也是久了,是时候该归庄了。案子有何后续,你再捎信告诉我。

    我考虑考虑呗﹁﹁

    你这家伙!他伸手拉我的脸皮,前几日五爷我为了无痕雪的事,还特地走了鲁山一趟,鞍前马后地为你的师门做了这么多白工,你这负心的小子,便是这般报答白五爷我的么?

    昏明素你自己想枣乐子,还好意思缩我伸出手想以牙还牙攻击他的脸部,无奈手长决定距离,够不着他白透的面颊,只好愤而改举脚踹他,晃手啦!你素扯丧瘾了喔!

    他松手拍了两下,咧嘴一笑:嘿,莫说,还真有一点呢。他假作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又拍了两下,道:唉,暂时便要捏不到了,该如何办好?

    拍屁!我气愤地卯他一拳:——谁管你啊!

    他身子一斜轻松闪开,哈哈笑得大乐,勾住我的脖颈,在头顶便是一阵搓揉:唉,暂时也见不到你这般气呼呼的模样了,少了这么点娱乐,五爷我以后恐怕要无聊了。小虞儿我人还未离开这儿,竟便已经开始有些怀念起你来了,你说,这该要如何办方好?

    我怒:滚————

    ——谁要当你的玩具!

    ——快滚回陷空岛去我收回刚才所有觉得会有不舍的那些话!

    (一二三二)

    哈哈,好啦,莫要如此生气。

    白玉堂靠上我的肩膀,望着我头顶的一片杂乱,十分满意地道:小虞儿啊小虞儿,五爷此回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再来你便自己好自为之罢。左右你已在展昭他们面前同李云前辈相了认,以后有事也便毋须再避讳他们。展昭那人是古板无趣了点,可遇事勉强也算可靠,五爷不在,你有烦心事大可找他商量去,莫要把自己闷坏了。

    这种忽然转变成知心人风格的谈话让我有些不习惯,我忍不住有些瓮瓮地道:我哪里有什么烦心事

    没有更好,展昭那闷货,找他着实也是无甚意思。

    我:

    那你没事便要一天到晚找他找碴又是啥意思?

    喂,小虞儿,你既与狄将军交好,待下回我来京城之时,不妨再找他出来,一道再吃顿饭罢。上回他那般半途离席,说来也是未曾尽兴呢。

    吃饭可以,你莫要缠着人家嚷着较量就行了。

    他轻弹一下我额头,嗤道:五爷我想跟谁较量,那是那人的荣幸!有你这般嫌弃的么?

    是、是。对于这种程度的动作我已经不想反击了,话说你已去向展昭他们告别了没有?

    他搧了搧手:猫儿他还有几件案子同时在忙呢,五爷我今日便得赶回去,懒得找他了,你再代我同他们说一声便是。

    你这么一回去后,无事可便无人陪着你打架了,你难道就不怀念他?﹁﹁+

    呿,谁要怀念他。他露出典型口是心非的表情,嫌恶般道:五爷我才懒得想那只猫呢!

    是、是、是。此人对展昭的友情果然是很扭曲纠结。

    他却忽然一顿,蹙起眉道:对了,那什么五影阁的事我听说了。待我回去之后,便用上陷空岛的渠道替你们查一查汴梁这儿有展昭又有狄将军在,你的朋友不少,真遇上了事,可得早早找他们商量,莫须同他们客气,明白么?

    你今天是吃错药么?突然说了这么多感性的话,不会是被人穿了吧?

    他毫不留情地打回我想试探他额温的贱手,有些恼道:——你这家伙,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按着红肿的手背也有些恼道:我不就开个玩笑么,你用得着拍这么大力!

    这人的天性是真的欠揍,见我也恼他就乐了。只看他咧嘴灿灿一笑,白衣流银,披挂着一身明媚的日阳,整个人好似都在散发着光芒。

第九九章 诈尸这事总会遇上一两次() 
(一二三三)

    根据金田一的孤岛定律,死人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像组被推倒的骨牌,通常不死到剩最后一个不会停止。

    此处虽非孤岛,但结果更加惨烈,打逃出去的同伙在白玉堂的追踪下无故暴死以后,开封府内对牢中三名活口的看守可谓更是严上加严。

    每两时辰密集的轮班,牢外还有御林弟兄镇守在这般的安排下,牢内的三名活口居然还是没能保住,在过堂后的几日,被人发现毒毙于府牢之中。

    在自家领地内竟出了如此篓子,包大人端是震怒非常,即刻下令详查。

    结果于三名嫌犯死亡时刻理应轮班的一名叫简六的衙役,于事发当日后便不见踪影,后来被人发现遭捆绑在其家后院的地窖里,消瘦憔悴,奄奄一息,据他所称,已被一蒙面歹人囚禁了好些时日,这几日在府衙中的简六弟兄,竟皆不是他的本人!

    包大人找来同班人员中,平素与其交好的人等询问,由于简六本就是个话少的人,几日来竟无人察觉到他有异,除觉他更是沉默了一些以外,却无其它令人起疑之处。

    同班轮值人员表示简六这几日来,尽皆准时来换班,换班时也皆能对上口号,事发当日,他与另一名朱姓衙役守牢内,半途出来小解却久未回归,他们察觉不对进牢查看,才发现朱姓衙役遭人击晕趴卧在牢旁木桌之上,牢内三名囚犯已皆回天乏术。

    简六遭人假扮多日竟无人发现破绽,除可见出其人天生的存在感有多低落到悲凉以外,也足应证假冒简六之人易容技术之高明,甚至心思缜密、暗中观察时日之长久——早在展昭与青师兄携活口回来的当日,这简六恐怕便已遭人偷梁换柱。

    一开始受命看守之人便属冒充,暗语之核对、之后再多细节的安排,自然失去了它大半的意义。

    事情至此,几乎可以确定冒名神偷一案背后肯定另有人操纵了。

    可确定了以后又能如何?线索尽断,倒不如牢中嫌犯能赖活着,纵使谜团满布,至少还留下一条可供追查的线索。

    (一二三四)

    大费周章捉来的人就这么没了,府内一片低迷士气笼罩。

    闻讯赶来的青师兄勘查完尸体以后,久久立于敛房之外,负于身后的拳头紧握,看得出内心不甘。原本留守于府内的御林兵士,如今尽被调来把守于敛房四周。

    展昭从敛房内走出,与青师兄低声接耳几句,尔后见青师兄一点头,两人结伴一道便同往府门走,据说是想再回当日击破黑衣群众的据点现场瞧瞧,末了再顺便请韦神医过来看验下尸体,或许会有遗漏。

    (一二三五)

    先不论此二名同为汴梁之星级的人物同时出现在大街上,将给汴梁居民带来了怎样一股不小的骚动,总之在他们俩出外勤的那当会,在下实也正忙着于书房里加班,和公孙先生合力研究一箱残存的证物。

    这件案子里死了那么多人,可从黑衣一众据点与死士身上搜索出来的物事,除去武器以外,也就只有这么一小箱东西了:一瓶西域番萝花的毒液、一小瓶缓毒的解药、几组暗器,与一块表面平滑无纹不知有何作用的金属牌。

    办公书房内,公孙先生小心翼翼地拆解着一盒曾害云师兄受了毒伤的发射型暗器,只是那架势实在看得旁人胆战心惊,为免他等会不小心来个手滑误伤,我默默提起一盏烛火,决定躲在书柜后头作为屏障,眼不见为净,也才能继续专心来研究手中一块平滑无纹的神秘金属牌。

    此牌乃从绿眼人身上搜出,其它死士身上皆无杂物,唯独此人有此牌,应该不太可能毫无意义,或许上头有能证明他身分的蛛丝马迹?

    我就着烛光左右翻看,发现这块牌光滑得要命,上头连点刮痕都没有,端是保养良好,除了我自己翻摸时黏上去的指纹油污以外,还真是没瞧出半毛钱的异状莫非有啥搭配成套的对象被遗漏了吗?负责搜身的人当时有没有瞧仔细啊?

    抬头正想提议同公孙先生再去搜一遍,耳边突然炸起一阵暴雨落地的激响——

    我:

    公孙先生:

    (一二三六)

    这是什么东东!我指着地上一截黑针,激动大吼。

    马逼差点射到老子的脚啊!

    公孙先生难得狭促,尴尬地笑了笑,道:抱歉,失手了。

    我战战兢兢从书柜后走出,发现举目所见是满地满柜的黑针

    我:

    (一二三七)

    好在我方才有先见之明,不然此时此刻,不就换我得横着被抬出去找韦神医救命了么?!

    (一二三八)

    一组威力强大的一次性产品,就这样毁在公孙先生的抱歉失手之上。

    不过好处是在下因此赚到了他心头的一点得来不易的歉疚废话,他差点扎死我啊,当我向他提起去绿眼人身上再搜一次身的意见时,他明面上虽然表示自家衙役搜索功力应不会出疏漏,可还是答应陪我再走一趟敛房复查看看。

    于是阴湿敛房之内,公孙先生一手拿帕掩鼻,一手高举烛台,姿态跟尊自由男神似的,频频用眼神示意我尽快将行动进行。

    白布之下,绿眼的无名氏静静地躺着。

    初见其蒙面下的真容,眉目高深,鼻梁挺直,有几分西域的血统。眉间僵蹙,体态苍白,体表局部已开始已有发溃迹象。

    我戴上手套开始摸索,发带发髻,上身下腿,鞋底夹层,不打算放过分毫可能。

    我愈摸愈疑惑:奇怪,人死后是几时辰后尸体会开始回软?这手下触感怎会愈摸愈发有弹性呢?

    昏弱烛光之下,尸体的手指似乎猛然抽动了一下。

    我:

    我咽了口口水,问:公、公孙先生你方才见到了没有?

    见到何物?公孙先生显然刚打完了一个呵欠,眼角还闪着泪光,所以他没有见到。

    我:

    我默默转回头去。

    应该不、不至于吧!

    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飘敲门。南牟阿弥陀佛南牟阿弥陀佛南牟阿弥陀佛

    左手腕突然一紧,低头一双幽绿的曈子,乍然映入了眼帘——

    我:

    公孙先生:

    呀啊啊啊啊————诈尸啊救命啊!

    (一二三九)

    我和公孙先生那日一定八字相冲不宜碰头——要不怎么就倒霉事接连发生呢!!

    (一二四〇)

    先来个锁喉技以自保!

    三厘米二厘米一厘米三厘米五公分十公分——!!

    这僵尸的手肘怎么可以弯曲!!

    (一二四一)

    ——小春!

    公孙先生见发展不对,惊呼一声后,立即反应机敏地将手中的烛台直接往绿眼人的头上砸去,然后趁绿眼人腾手接挡的时候想将我拉过去——

    可在下的左手还被某个尸变的家伙攥着,他坐起身后一个使劲便将我重新拽回,接着反手一掷,却将手中接下的烛台转而掷向门口,正中一名闻声过来查看的御林兵士脑部,震得兵士顶上的头盔应声而裂,人碰硄一声栽倒在地。其后跟进的另一名搭档见状,抽刀要冲,他下地抄起一旁的洗手盆往前一砸,木盆应声迸裂,那人晃了一晃,同样也难逃一个轰然倒地的下场。

    文弱的公孙先生:

    半桶水的在下我:

    我吞了吞口水,和公孙先生对视一眼,公孙先生立即以九秒二的速度冲到门边注:发誓从没见他跑得那么快过!扯开嗓子大喊:来人、来人啊!

    他还挺有良心,没抛下我自己逃跑。

    彼时绿眼人脚步忽然一个踉跄,我道反正手已被攥住也逃不了,干脆以进为退,便趁这空档飞扑贴近,成功使绊将他压了倒——可这家伙反应着实迅速,在落地途中竟硬是腾空异位,瞬间将我反制在他身下。

    黑暗中,只见他两眶眼窝深陷,幽绿的曈眸闪烁着刺人的光芒,眉间深蹙,却似乎正在忍受着某着不适。

    几滴血水沿着下颔从他颊上发溃之处滴落在我的脸旁,不时传来的腐败之气激得我一阵寒颤,反射性地阿达出脚:目标要害,进攻啊!

    攻击被他侧身避过,可柳暗花明,一盏烛台又重现于视野之前——那个据说一向走文弱风的公孙先生,竟重新拾起方才打挂士兵一的暗器,站在门边瘦臂一挥,将一盏烛台又扔了回来,成功扰乱到了绿眼人的注意力。

    所以为啥又是烛台?

    我说这盏烛台都已经被摧残得扭歪变形了啊杀伤力大减我说放过烛台换个更可靠点的武器吧老大!

    趁绿眼人松手应付的这空档,我从他身下连滚带爬地钻出来,拼上吃奶的力气狂飙至公孙先生身前也就是殓房门口,然后回身一扔——将从怀中抓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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