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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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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兄弟的啊!!‵′)┴┴┴┴┴┴

    更何况在下看得可是她的屁股!不是风迷她的人!

    可以不要随便误会好么!!

    (九四九)

    啊?什么?

    冲着人家的屁股看去,这样更显形容猥琐?有种晋身入变态领域的感觉?

    你老师是在观摩她走路的姿势来者吼!快给我停止这鄙夷的目光!

    我说我好歹也算是你们人生中的启蒙导师,你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尊师重道四个字怎么写啊啊啊!

    九五〇

    对于展昭误以为在下看上黑心老板娘的诬赖,在下当时心中实乃万分不平,想为自己所受的指控找同伴,便眯眼反问他,曰他自己还不是动心偷吃了人家豆腐、还勾引人家来者,不要以为在下当时只顾着吃就没有注意到他那边的情况!

    展昭用一种疑似在看蠢蛋的眼神看着我,瞅了半晌,才以一种万分无奈的语气开了口,解释道:那时我与她的手确实是无意间碰上的,就势一探,只为确认她有无练过兵器,练得又是何种的兵器。至于其它动作,不过是为移转注意罢了。否则想在大厅上将计就计,阻了那银娘子的灌酒,又要让她以为我等回房后便会饮下那壶可疑的浊酒,又谈何容易?

    疑似被当蠢蛋瞧了的人:

    因为想将计就计,所以就堂而皇之使出美男计了吗?!

    话说你有意识到自己是在使美男计对吧?!

    九五一)

    包大人,在下需要告解

    这展昭是黑的,他里头真是有黑料的!一直以来大家都被他惑人的表象给骗了,他到底哪里纯良了?

    九五二)

    我在这头震惊,展昭在那边给我继续上课:何况,展某闯荡江湖多年,何种女子未曾见识过?比银娘子美艳者大有人在,如此轻易动心还了得?相貌不过是皮相,转眼烟尘,不复长存。如银娘子那般的女子,艳则艳矣,却最好莫轻易沾上。小春你需记住,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般女子之于男人,通常皆有后着,不可不防。

    真真被上了一课的人:

    九五三)

    在下当时就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出了问题

    这展昭是在教我,要如何秒读女人吗?

    他是什么时候,突然变身成有如俩性大师般的感情专家的?!

    过去他一副看似对女儿家心思迟钝、兼对情感事尽量不沾锅的纯情形象,到底上哪里去了——原来一切都是假象么?!!

    这难不成也可以归结为老江湖的直觉么?!!

    九五四)

    觉得自己好像不小心挖出了啥不得了真相的在下,世界观瞬间遭受到了翻天覆地的毁灭,一时间天旋地转,直晕得我天南地北差点想不起来今夕乃何年。

    展昭还在那儿反问我,问我是否亦早发觉客店有不妥?否则当时的行为怎会如此形容诡异?

    我抽了抽眉形容诡异?

    你拿这几字来形容自己朋友?

    我说这个展昭,最近在面对在下时,是不是真愈发的口没遮拦了?

    我当时脑晕心不晕,一听到便忍不住反驳:——我哪里形容诡异了?

    在下分明是行正坐端举止十足正常的正常人,别乱污蔑人!

    他一双润黑剔透的眸子瞅了过来:你不诡异?

    我瞪回去:我有诡异吗?

    进客栈前扭扭捏捏的不说,点菜时又如此坚持,上菜后又拖拖拉拉不敢下箸,何处不为诡异?就好似展昭环手斜我,你早便知晓那家客店有问题一般

    噗咳!咳咳咳!快来一颗京都念慈安,我需要保养我的喉咙!

    其实在下并不知道那家客店有问题,在下知道的是有另一家同名的客店有问题——那些举动完全是心理阴影下的反应,这要我如何能解释得出来!

    气氛瞬间转变成侦讯室,我一时适应不良,默默飘移了眼神,凝神远望,目光迷离,开始瞎掰:唉,这一切其实都只是些直觉罢了。在下的第六的预感,有时是很灵光的

    展昭英姿飒爽的斜睨里明白写着他不相信。

    我学包大人双手后背走向一旁望天,故作感叹道:唉说句真恳话,其实展昭你这回,还可得好好感谢感谢我呢。

    展昭长眉微微一挑,不置可否,环手搭胸,一副在等看我还能瞎掰出何物的表情。

    我摇了摇头,装模作样地开始转移焦点:要不是那晚小弟突然福至心领,预感发作,一心只想茹素,恐怕如今你与我已然要时不时回味起,那据称鲜美多汁的人肉馒头、究竟是何等销人魂的滋味了!

    展昭:

    注:展昭隐藏版的系列菜单在此开启——人肉馒头登榜。

    (九五五)

    展昭当时就这般成功被在下转移了注意力,再次被我说的半晌无法言语

    看他紧蹙着的眉眼中的纠结,显然也已模拟出了当时倘若行步差池误食了某物后的可怕体验,暂时是没心思去管我到底如何能未卜先知察觉到那间客店有不对的原因了。

    ………………

    批注:

第六六章 拔刀相助乃江湖必修课() 
(九五六)

    经过几日奔波,终于将入常州。

    不过地主展昭沿路除休息或等我外甚少伫留的达达马蹄,却反而在将步入武进县境前缓慢下来,策马徘徊,乃至最终拉了缰绳止步,竟是停道了下来。

    我驾马踱至他的身边,奇怪问:怎么了?

    随着他的目光而去,只见他视线沿着眼前的乡道延伸,直至消弭在远方道路的尽头。

    不无事。只是展昭略略迟疑地开了口,神情有几分怀念,有几分深长,几分欣喜,也有几许惆怅。便听他道:翻越此座山头后,便乃武进县城,复往东南郊几里,便乃遇杰村,展某的老家,也便到了。

    他回头看我,却是苦笑:也不怕你笑话。着实是太久未曾回来,没料到如今近乡竟有些情怯。

    我闻言一愣,随即一笑,没有作声。

    他目光复飘至远处,低声思喃,似在自语:忠伯今年应有六十了罢,身子不知如何?亏得他一直替展某守着宅子,他应当尚不知晓展某如今已为官之事这都有多少年了?

    一阵暖风拂面,乡野花草之淡馨香气扑得人满鼻芬芳。四野恬适而宁静,只有虫鸟之鸣,伴着草木摇晃的窸窣声相随,在这阵暖风中耳语。

    小春。他忽然唤了我一声,一转头便对上他一双黑眸中的盈盈笑意,那眼里春意盎然,有似水柔情,不知正是想起了什么样的事情。

    你在路上不是问过我,常州一带,除名胜太湖一景外,尚有何好去处么?他笑道:我适才方想起,于展家祖坟山后便有一处桃花坞,位置隐秘,甚少游人前往,故而气氛闲散。每年逢此时节,总已花开遍野,堪为壮观。以往祭拜完毕,家母皆要领着人顺道往那儿一探寻春自离乡以后,倒是许多年未曾再去过了。今日思起,颇觉怀念。待明日扫祭完后,展大哥带着你,顺道上去那儿瞧上一瞧,可好?

    有谁能拒绝展昭如此明亮的神情呢?

    我笑了,自然爽快答道:好!

    (九五七)

    跨境入山,却在入山道后不久,听到前方传来打斗之声——展昭这个职业官差自然上赶查探,一探之下才发现前头原来正聚了一票蒙面人士在拦截车队打劫,随车护卫的伴当护院不敌,眼着瞧便要让强盗们得手。

    判明情况之后,展昭即刻飞身下马,转眼间已抽出长剑加入了战局,倾刻便扭转了战况。几名身手不错的抢匪能与他来回对上好几回合,不过最终仍是相继出现颓势。同伙一看情形不对,当机立断,借助地利之便,互相掩护,竟在转瞬间便全数遁逃得无影无踪——其反应之迅速,其撤退之无碍,可见这帮人马必于事前做足了功课,对行动与路线的掌握皆是熟稔非常。

    展昭当下并未深追,回头探看伤者状况,才知晓这支车队乃一运银商队,商主与家眷伴车随行,半途遭强盗劫道,若非展昭出现得即时,恐怕就要强盗们得逞,迎接一趟惨重的损失。因此商主当时对展昭是真感恩戴德,言明自己姓水名永达,乃武进县人士,热情相邀我等往其家中一坐,让他能聊表聊表自己满腔蓬勃的感谢之意。

    您是水家老爷?展昭却是略有吃惊。

    是?壮士识得在下?水永达一脸狐疑,不禁细细瞧起展昭模样,半晌后手一拍惊道:壮士——莫非是展家展鹏老爷的小儿郎,展昭展郎君?!

    (九五八)

    待我和展昭从县城的水家里头出城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了。

    马鞍上挂着大包小包的一串吃食,便是待会我们回去后的晚食。

    时序无端从上午跳到黄昏,还全得归功于水老爷的舌头——从没见过如此话痨的爷们,舌长堪属变色龙,完全压霸后院六巷,谁与争锋。说起话来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绵延不绝一气呵成,完全不留给人打断的空间!要不是展昭常年身在公门练就出一口截弯取直无船搭桥见缝穿针的机变本领,在水家门口钻缝坚绝恳辞了一顿晚饭——曰时辰已晚尚有要事需办改日再行登门造访谢谢再见——否则谁知道会不会一入水门深似海,再出门时已百日身了。

    看着那倚在水家门口准备十八里长亭相送的水二娘子,在展昭于山野中手持宝剑衣带翩翩从地天而降的那一刻起,她红着脸便再没白回来过——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孩子,恋恋不舍地立在自家门口,杏儿大的水灵眼眸里载满了伤悲春秋的离别愁绪,真是氤氲得叫人抽心!

    我忍不住在走远后调侃了展昭:没想到展兄还未回到家,便已经先同乡遇故知了,还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展兄同水家的缘分着实不浅,搞不好哪日会有缘再和水家重结成亲家呢?

    没错!

    水永达一家,正是在下于前文中曾提过的,展昭那少时未及过门,便已早逝的未婚妻子,水如梦水大娘子的娘家!

    彼时于道上巧遇的水家老爷,因其后全力从商的关系,家道已变得极其富盛,此点看他们家那座富丽堂皇的门邸便可知一二。

    当时或许是看在过往的交情上、又或许本便是展昭本身便有的侠义感使然,总之他在救下商队以后,还顺道护送了人家一路回到县城——话痨如水老爷者,沿途自然不在乎拖慢进度打听了不少展昭近年的身家事业与生活,不过都被展昭四两拨千金地带过了,没与他透漏太多资讯,隐私意识堪称已有一百分!

    (九五九)

    说到这水家的大娘子水如梦千金,她曾在年岁上小了展昭一岁,据闻两人自小便订下了婚约,也非素不相识,彼此间曾有过几次庄重的会面,可怜佳人却于展昭他十八岁的那年得病而香消玉殒。

    如今想想,亦可谓造化弄人,令人颇生感触。

    想当初若水家大娘子身体健朗,两人依约完婚,那有家有累的展昭,在最后一次归乡之后,是否还会放下一切再入江湖,进而遇上那改变他一生的黑脸人物?又纵使遇上,可已有家室的他,是否仍会答应其邀约,毅然决然放弃逍遥之身,投身宦海公门,过着将九死一生当饭吃的生活?

    或许不会吧。毕竟他是个如此有责任感的男人,有了家累之负,怎还能如此随意决事,全然无后顾之忧?

    可或许也还是会吧。毕竟他就是这么个悲天悯人心怀仁义的人,当初手持一柄三尺青锋仗剑江湖,也是因得一心打抱不平的正气,和一介济弱扶倾、匡扶正道的追求。这等崇高的本性,加之一身非凡的能力,其前路又岂是旁人所能轻易改动?

    兴许方式不同,但也许殊途同归。

    那样的一个人,这样温润的宝玉,即使暂时蒙尘拂拭,亦只是早晚差别而已,光彩迟早会焕透出来的。

    算算水如梦逝世的那一年,不正巧是在下来到大宋,并在一山飞雪中被师父捡去的同年?

    那水家门口的二娘子水如烟,于她姊姊病逝的那当会,也不过是个九、十岁的小萝莉而已,彼时却已蜕变成一名亭亭玉立兼会怀春的少女了,如此想想怎地不让人感叹时光飞逝,悲叹年华老去?

    可在那如同水家二娘子般青葱一般的年岁,曾经的我又在做些什么呢?

    十五岁的在下,在出门帮家人买鸡蛋的路上清了挡道围殴罢凌人的街痞们,无意间称霸了远近数家的学院,临近学区年纪相仿的小恶霸们,无人敢惹我。

    十六岁的在下,在阿爹平素积威的威逼之下,应承了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先以理劝之再让他三拳始可摔打人的诺言。注:重点在后半句。

    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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