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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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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衙役很快就踏着一阵纷杂的脚步声出现在院口圆门处。一见帮手赶到,在下心中便多少有些松懈下,哪知身下这名余孽却在此时趁机挣脱了开,待我察觉时想再压制,却因伤愈不久的手臂一时没法使足力,眼见让此人挣脱开后就要跑走,而急奔上来的差役还在好几步的距离外——

    在下当时想也没想,就伸出了另一条没遭殃过的健壮手臂去抓人!

    哪里知道,一个人逃生潜力爆发出来时的扭劲竟如此不容人小觑,力气简直大得不似常态!

    在下这一抓非但没拦抓下人,反被这位老兄像挥蝇甩尾般一把甩开苍蝇拍回旋的力道太大,甩得我重心失衡倒退两步撞在井壁边上,还不能缓过势来,最后硬是顺着这股劲道,一翻就翻越井壁,直接栽入了井口里

    我瞠大眼瞅着周围几名同僚,慢速化地冲上前来襄助抢救的动作与身影:其中两人慢慢抬脚,慢慢往那欲逃跑的余孽的方向奔跑;另两人则慢慢地露出了张嘴呼喊的着急表情,然后缓慢地伸出手,速度颇缓慢地朝自己跑冲过来——

    看得出来他们皆颇拼命努力,只是动作太慢了根本就赶不上了好吗!(▔▔;)

    视野中最后所见之物,终于只剩下一片井中窥天的亮白色苍空。

    在重力聚集到极限开始急速往下坠之前,在下的脑海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接续正文…………

    里不受控制地蹦出了这般一段的感叹:

    啊,难怪古人都说骄兵必败,告诫人未到最后一刻都不可以松懈,真是乃亘古以来的金玉良言!老子以前明明也不会犯上如此回此般低级的错误的,怎地活了这么些年,反而还活得愈来愈退步了呢?

    这可不成!回去得做上个全面的反省检讨报告了啊!

    作者的话:

    故事中提到的算条子,指得是制成算筹(竹刻)状的肉干。据说很受市民喜爱,到处都有贩卖。

    其做法见吴氏中馈录:“猪肉,精肥各另切作三寸长条,如算子样。以砂糖、花椒末、宿砂(即砂仁)末调和所得,拌匀、晒干、蒸熟。”

    除以猪肉为外,还有以牛、羊、獐肉等为之。

    另外,本篇内容取材自历史事件。关于假肉的制作过程于发生地点都是。只是改动了黑心肉制作工房的位置,为接下来的剧情需要,安平没将假肉制作工房设在记载中东京城东的曹门外,而设在西南角的郑门外:

    根据记载东京城东侧的曹门外有两条小街,一条街专门出售豆豉,一条街专门收购死马。经过曹门处:“早行,其臭不可近,晚过之,香闻数百步。苏象先丞相魏公谭训卷10杂事”

    只因腐烂的马肉,到了晚上,都已经被加工成獐豝和鹿脯,飘香百步,可以拿去贩卖啦!

    由此可见黑心食品真是亘古皆有,千年不倒啊!

    又,宋周密癸辛杂识中记载,在古代,死马肉其实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以下:

    “死马杀人:凡驴马之毙者,食之,皆能杀人,不特生丁疮而已。岂特食之,凡剥驴马亦不可近,其气熏人,亦能致病,不可不谨也。今所卖鹿脯多用死马肉为之,不可不知。”

    对这段大宋黑心食品的故事有兴趣者,可搜寻“宋朝造假:鹿肉为死马”标题来深入了解,安平在此便不多说啦!

    …………读心术剧场…………

    虞春的心声:我出上一回锋头容易吗!好不容易能有回威风,命运就这般对我?硬把锋头变糗?!天理何在啊!!

    瞎掰记者悄声说:据说在一纸神秘的人物设定表上,为映衬展护卫各种劲帅的形容词,阁下对应上的就是一个糗字这也是天命使然,您还是请节哀认命吧!

    虞春:〒皿〒

第270章() 
。。;

    二五七章:黑心食闲话事(三)

    二一九〇

    在下当真是要谢天谢地感谢年前的雨水丰沛,纵使春后少雨;井水的水位仍维持有一定的高度;才没有叫当时的自己当场就落了个头破脑流血染深井的结果。

    届时人没死在襄州之乱的惊险里,却死在这京郊的黑心破烂工房中;周围还有一堆腐肉作伴,三餐包饱;只是质量不保证,且死因与死法端是丢脸无比。

    在此也要感谢下开封府同僚们高效率的救援行动;让自己几乎是才落水、都还没来得及吃上几口水;一浮出水面后,就立马被人打捞了上来一出井才呛缓过来;就直面到展昭一张近蹲在前的铁青脸色;眼角余光可瞥见其身后的地上尚躺平了一个人;正是方才还试图挣扎逃跑、如今显然已经呜呼哀哉的余党。

    张龙赵虎紧张地围在我两旁;见到我像是没事以后,方松下一口大气。

    展昭迅速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套在我肩上;起身向人问清楚事情经过之后,就那般立在原地瞪着的我不发一语。让人瞅着他是愈瞅愈心虚万分,情不自禁地便低下了头来,再不敢抬头仰视直视这尊令自己愈来愈莫名不敢拂逆的大神

    见他这般样态;便知道他彼时约莫是憋有许多问题想问。

    诸如你人为何会在此处?你为何要单独一人到此处皆无人的井边?为何会由你自己单独和残党打斗?还有为何你又会被弄得掉进了井去?

    以前同你说过的那许多需审时度势小心保全自己一类之话,皆都被你丢进垃圾篓子里去了么?老是点头称是,为何便未见出你真有将它们听往心里放过?

    明明前些时日,方经历了一番死里逃生回来;怎地还是如此不知警戒?!

    手脚的伤才好多久,骨皆不见得长回得有多稳固,一能任意走动,便敢这般乱来

    巴啦巴啦诸如此类的。

    只是可能暂时被气得一口气堵着还没缓过来,是故一时才还没办法教训出来

    旁边几名衙役同僚眼见气氛似有不对,而发觉祸源好像便在我的身上,纷纷自主找起事做,兀自便绑起那不知被何人敲晕在地的肇事者,曰要带至前院与其他嫌疑犯们集中圈禁在一起看管,以此为借口趁机退场了个干净。

    整个院中,瞬间便只剩展昭与张龙赵虎三人留着。以展昭为中心,夹立在我的前头,彷佛三名擎天巨人一般将人围着,真是分外带给人庞大的压迫感。

    ——小春!你没事吧小春?我们刚赶来的时候,正好瞅见你往井里头倒栽葱呢,吓了好一大跳啊!

    大约是只有赵虎这从不懂得观望气氛的人,方能浑然未觉现场气氛有何不对,大喇喇地弯插着腰向我继续喷话:——不过你倒底是啥时跟着我们过来的啊?怎地在开封府集合人手的时候,都没瞧见你咧?你是悄悄躲起来了是不,咋可能都没人晓得咧?

    被他这么一提醒,展昭的脸色霎时又多沉黑了一阶,转头就看向张龙。

    赵虎这展昭迷时刻注意着自己的偶像,一见到偶像的眼神走向,瞬间就超常表现地了悟:啊!原来是三哥悄悄带上你来的啊!

    可惜该了悟的那条神经永远不会开窍,简直是坑死兄弟不偿命的坑货!

    被自家据说乃结拜很久了的兄弟捅上一刀的张龙抖了抖,立马坑坑巴巴地开始解释:不、不是!展大哥,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是说,也不是不是,是我不就是听小春他说好奇想跟来看看嘛,我我想说大伙这回行动,也没啥特别危险的地方,只要让小春好好待在后边、应、应该也不会有碍便、便让他跟过来了。我本来可真的没有要特意藏起他的意思啊!何况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招耿春去与他作伴照顾他呢!哪里晓得他没事乱闯,一闯还就能直接栽进井里头去

    说着,埋怨地瞅来一眼,嘴里恨铁不成钢地咕哝:我说你怎地就老往这种事情上撞呢?

    对呀!小春,你怎地就老爱往这种事情上撞呢?赵虎跟屁虫,听见他三哥小声的咕哝以后,同样插着腰状似不解地跟着问了一句道。

    我只能表以:

    你们以为我自己有多愿意被绞进去这种衰事里面吗?!谁没事会想往这种事情里头撞啊!在下人并不自虐的好吗!!

    此时此刻此景此般氛围——赵小弟你可以选择闭嘴不要再加遽现场难堪尴尬的气氛了好么!‵′)┴┴

    展昭眼神仍盯在张龙的身上,终于低沉沉地开了尊口,乍听之下却还算平静:张龙,既有此事,为何不来向我提说一声?

    我本来也想向展大哥你说一声的,可小春他

    络腮胡张龙一脸委屈,瞥向我的目光中有几丁点的为难,不过嘴上却完全没表现出半毛要替我掩护的意思,一股脑便将人出卖了个干净:是小春他要我先莫跟展大哥你们说的!他道等到自己被你发现上的时候再讲便好!说什么反正到时他人都已经到点了,你也没法再拿他如何了,总不至于届时还会直接将人给撵赶回去吧

    我:

    ——靠杯兄弟你未免也太老实了吧?!

    你他娘的还算是个兄弟吗?!

    赵虎捅你你便来捅我是吧?!!

    说好的兄弟间互掩互助互相遮帮的默契呢?!!

    友谊到底随风去了哪里!!!‵′)┴┴┴┴

    展昭听他说完立即便将眼神转回到我的身上——眉尖微拧,面色沉绷。虽然无有大怒之兆,可看起来端还是万分恐怖。

    我:

    我我发现自己实在无话可说。

    总不能回他说自己觉得他近来仗着知晓了自己的底细,对人就有些看护过度,在下不免困扰,因此此回一见有新鲜事好玩,便特别想跟出透气,却可想见在明说后阁下铁定不会让跟,届时说不准还会遭处世周全的阁下未雨绸缪,先一步封死其它偷渡管道,所以才决定倒不如干脆一开始便来钻漏洞吧

    只好:哈啾!

    二一九一

    便是这一下喷嚏,成功让展昭原本紧绷的面色略有了松动。眉间平蹙蹙平了几瞬,终是归软,口里轻叹出一气之后,伸手小心地将我从地上扶了起:也罢。此些事情,晚些再来提说罢。

    他伸手搓了搓我的臂膀,随后竟一把将我揽到了他温热的胸膛上,拦腰就将我给抱了起来——

    早春寒凉,再这般湿着身子,恐会着凉。若是如先前于陷空岛地道中那般起了烧

    说着,估计真想起几年前我俩在陷空岛地下洞窟中遇难的景况,蹙了蹙眉,很快道:总之,我先送你回开封府一趟。且让你先弄暖了身子再说。

    然后转头向看呆了的两校尉道:张龙、赵虎,此处便先交由你们二人主持,我去去便回。

    啊啊?张龙像是猛然才惊回了神,应道:喔喔!

    他兄弟赵虎还在痴呆中:;

    我懵得半晌没能回过神来,这才后知后觉地惊醒,瞬间就涨红了脸,忍不住挣扎道:不、不需要你这般抱我,我腿又没瘸太难看了!

    重点是好丢脸!

    虽然你知道我是女的可其他人可不知道!要让人见上这般一副男男抱的场面不是很奇怪吗?!还是这样的公主抱!!简直成何体统!!

    马逼一意识上咱俩性别不同步,心跳怎地就开始怦嗵怦嗵逼一百八啊?!

    外头不是都爱说啥男女授受不亲么?!这展昭怎地就像没有了这般的顾忌了呢?!

    是因为老兄弟大熟人了的缘故吗?!!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我拼命找借口,而且你这样不是让自己身上也要跟着湿了么?快放我下来!!

    无妨。他收紧手臂压住了我的挣扎,睨了一眼下来,道:用走的太慢,我便直接运上轻功,带你先去开封府整理罢。总比让你绕回家中来得近多了。

    蛤?等、等一等啊——

    展昭牌特快车是很快没有错——可在下以后还想要上街见人入府上工前头还有一院子的同僚啊!

    在下不想以后出门都要被人拿来当作茶余饭后的嗑牙料点——或是被你那些山山海海的昭粉们套布袋啊啊啊!!

    二一九二

    在经历过这起同展昭一起飞的事件过后,曾有人特地跑来向我提问过一件事情请问被开封偶像、大宋黄金汉展昭展郎展护卫,打横抱在怀里的滋味乃如何?是否是一种近似于美好得感动到快要升天般的喜悦?

    其实会当面问我这种不正经话的不正经人,通常非王勤那风流鬼莫属。

    重点在他本人风流的对象还都是跟展昭同一性别的人种来者,是故从他口里提出来的问题,通常切入的角度也会跟常人不太一样,因此他问出的这般问题仔细听起来真是特别令人别扭,在下于第一时间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响应他的期待才妥。

    美好感动到快升天的感觉没有,尴尬别扭到快炸才是真的。

    一面因衣湿风冷,能感受到他身上温热地让人很生想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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