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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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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言地看向梳妆台,又无言地望回她,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美妇人哼了一声,拉张凳子在床前坐下,放心,你被救出来之后,后续处理全让老娘一手给包了,没让别人进来过。你那护甲里的秘密,自然仅有我知晓。你若是不想叫他人知悉,我便不说是了。

    说罢,嘟着嘴小声咕哝着:真是!搞不懂这脑袋瓜怎想的,把自己折腾成这付模样,看看你,脸上都破了好几道皮

    我望着她,心情复杂,却不无感激。

    谢谢你。我坐在床上,郑重向她鞠了个躬。

    她眼神乱飘了一阵,最后停在一旁的梳妆台上,似乎是有些别扭了:这有什么好谢的,真想报答老娘,就快趁热将药喝下吧!外面的人都在担心你,尤其是同你一起的南侠——再来就是我们家的小子。再不让你露面,老娘也快挡不住了。

    我咧嘴笑了,原来这是只刀子口豆腐心的美老虎啊。

    (三九〇)

    喝完药后她与我小聊了一会,我才知道原来撒加的真实身分是陷空岛卢家庄庄主卢方的妻子卢夫人,年过三十,却仍旧保养的青春美丽,后来听白玉堂说,他家大嫂曾跟一名神医学习了一阵子,医术精湛,尤善解毒。

    我同卢夫人问了展昭的情况。

    卢夫人说刚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俩个的状况都不太好,我就不说了,烧得人都深度昏迷了,早没了意识,而展昭的旧伤迸裂,伤口面积见长,失了不少血,而后又强撑着在石道与我身上损耗了大量内力,亏损甚巨,好在他底子好,安分休养一阵便可无事。

    (三九一)

    正说到一半,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阵拍门板的声音:大嫂——大嫂!你快开门,小鱼儿醒了是不是?!他睡得够久了,快让爷进去瞧一瞧!

    还好在下先把药喝完了,如果我此时在喝东西,必定将它全数喷到对面的卢夫人身上。

    那样我就玩完了,gameover掰掰,一切回归受晶卵开始。

    (三九二)

    小鱼儿这三个字太刺激我的神经了,但在下是个诚实的纪录者,为了忠于事实,又不好随便换称呼,所以在下决定在接下来的回忆录里,将它改写成小虞儿,音同字不同。

    不然我写不下去

    每写一次就雷一次,也不是个办法

    (三九三)

    闭嘴!叫什么呢!在病人房外鬼吼鬼叫得还象话吗!你小子不知道病人该静养吗!给老娘安静在外头候着!

    卢夫人吼完白玉堂后,转过脸来对我微笑致歉:抱歉哪,咱们家这小子就是不懂规矩。你慢慢来吧,我等会让人打盆水给你梳洗梳洗。记得你尚不可太劳累,最好先连床也先莫下,等等困了直接把他们轰出去便是了。

    (三九四)

    在病房外不能鬼吼鬼叫,可你刚刚在病房内吼得也挺大声的

    女王你当真知道静养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三九五)

    在那之后约莫半个时辰后,卢家庄主要人物都聚集在我房间里,各自聊表关心与慰问。不过为怕打扰到病人休息,大部分人多只先寒暄两句,其后很外便都识相地结伴识离开了。

    最后没走的人仅剩下展昭与白玉堂两人。

    刚刚四鼠们作为肇事者家属,十分愧疚与忘我地在床前朝我表示关怀与歉意,占据了主要舞台,他俩因此被挤在一边,至今还没找到缝隙插话。眼见其他人终于走了,终于轮到他们递补上来说话。

    白玉堂率先笑了笑,表达善意:小虞儿,你这觉可睡得真久。大嫂说你弱体虚乏,怕我们将病气过给你,这几日都拦着不让进呢!你再不醒来,我就要被哥哥们斗批惨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仍穿着一身白袍,这件滚了金葱镶边,人依旧一副神清气爽风流倜傥的模样,可细看下可发现他眼下好像多了两抹青黑。

    好吧,看在这两抹青黑的份上,便不要太怪罪你好了。我忍着身体的沉重酸痛,勉强向他扯了扯嘴角。

    展昭走到我床边坐下,把我全身瞧了一遍,眼中充满担忧:虞兄,你可还好?现下感觉如何?

    他的脸色虽然比我们受困地底时来得好,却依旧没什么血色,眉宇间仍有深深倦意,令人不忍卒赌。

    我赶紧咧嘴投给他一个无事的笑容,让他安心:嗯,我就是睡了一觉而已,睡饱便没事了,展兄莫需担心。倒是展兄亦该好好保重自己才是,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白玉堂立即发难,抱怨受到了差别待遇。

    我没管他,展昭也没理他,他向着我温润一笑,道:再不好也比不上虞兄差,展某乃学武之人,这点小伤是无妨的。

    (三九六)

    白玉堂见没人理他,哼了一声,扭头抱胸低声在一旁嘀咕:看在你们是病人跟伤员的分上,五爷我就大人大量不跟你们计较

    我斜瞅了他一眼,勉强给他一点面子,是小白你救我们出来的?

    展昭在一旁呛了一声。

    小白立即炸毛:不准叫我小白!

    小白鼠。

    你!白玉堂桃目圆瞠,一只手举在半空中,看似想出手却又顾忌着不敢动手。

    展昭默默往我俩中间移动了半步,无形成了一道屏障。

    你不叫我小虞儿,我就不叫你小白,如何?我抓紧机会同他谈判。

    白玉堂瞪着我,桃花眼危险一眯,随后咧嘴嘿地笑了:我还道怎么回事,原来小虞儿是嫌弃这个绰号啊!五爷我觉得这名字挺好啊,顺口!我就偏叫,你耐我何?

    说罢,还得意洋洋地朝我露出一口白牙。

    那我就叫你小白鼠!

    白玉堂桃目一怒,随即却奇怪地松了下来,耸耸肩道:无妨,五爷我心胸宽大,不在乎这些世俗的名字。而且,小白总比小鱼儿好听多了。

    居然自行把鼠字屏蔽掉!

    我被他激得一口气哽在胸膛,顿时咳得呕心掏肺。

    展昭皱起了眉,略带不满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过来给我顺气,白玉堂则是嘴角一抿,没同展昭发难,反而扭着头递来一杯温水。

    然后他们俩就被听到动静冲进来的卢夫人风风火火给赶出去了,期间没有多作解释的机会,才张口便已被轰出了门外。

    (三九七)

    这卢夫人剽悍啊!

    美貌与霸气兼具,堪称天使中的霸王龙!

    (三九八)

    就这样,在下用危险平衡来彼此牵制的计划落空。

    此后,我和小白持续相蔑相杀,这一来二去的,竟渐渐习惯了小白与小虞儿这种互相贬抑的称呼不过这一切便乃是后话了。

    (三九九)

    两日后,在下病情好转,渐趋稳定。

    展昭良心安了,便想回开封交差了。

    白玉堂那傲脾性的人扯不下脸,在闹别扭,千方百计想扯皮赖掉那笔三日之约的烂帐,不欲随同回京投案。

    幸好彼时蒋四哥适时跳出来说话了,他使了一记老套的激将法,调侃他家五弟乃卒仔一名,只敢于夜半藏头藏尾溜进皇宫,却不敢于白日光明正大踏入金銮殿见驾;毕竟是乡下地方没见过大场面的小老百姓,慑于天威,龟缩在自己壳内也是可以理解的。

    奈何啊,这陷空岛居然出了这么一名上不了台面、挑不起责任,敢做不敢当的胆小鼠,简直是丢脸啊丢脸啊丢脸,直把丢脸这二字反复强调了七遍,像台跳针的唱片机一样,听得人好生烦躁。

    白玉堂当下就气得七窍生烟,怒极反笑,冷冷道:谁说你白爷爷怕了?!笑话!我白玉堂此生还就未曾遇上过能叫我却缩之事!

    (四〇〇)

    就这样,小白鼠一只入套,决定和他的四哥磕到底了,马上催促展昭启程,大有学林冲夜奔的意思,要连夜赶回开封府投案,九匹牛都拉不回他这奋起的决心。

    展昭不愿见人家兄弟间的气氛弄得太僵,于是便好心出面缓颊。

    他先敬白玉堂一杯酒,表示此事皆因自己与五弟性傲而起,如今五弟既愿随自己至开封府投案,则无论如何结果,他展昭必将与其荣辱共之。

    一言以蔽之,白生他生,白死他死,竟在大庭广众之下,面不改色地作出此般不离不弃的宣言?

    四鼠感动非常,纷纷含笑点头,其后便放了十颗心地将自家小弟打包托付给了展昭,竟是一副了了此生遗憾的模样!

    (四〇一)

    我揉揉眼。

    再揉揉眼。

    在下躺在床上的这几日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一觉醒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已经飞跃到这个地步了?

    我到底一觉睡掉了多少剧情?!!

第二八章 这饼界杀器的再现() 
(四〇二)

    彼时在五义听内,经历了展昭一番生死与共的宣言以后,白玉堂此人不知是否因这番告白感动了?还是他身为江湖儿女的爽快本性终于抬头,压过了机车惯性?

    总之他终于看开了,不再纠结强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先为自己这段日子以来的唐突冒昧赔礼道歉,又表示一切事由起因于自己轻率无知随性妄为,后果自然由己招承,不会累及他人。

    他不要连累展昭给他殉葬!

    看看这俩个人!

    (四〇三)

    展昭本来用一个大病初愈不宜远行的借口,想将在下这颗电灯泡趁机留在陷空岛,让我多休息几日再请人护送回开封府,好让他和小白能来个快马加鞭双剑双飞的二人世界。

    可是抱歉,兄弟不是在下不愿挺你,而是美老虎的全面控管太可怕了,我实在待不下去,所以只好厚着脸皮坚持同你们一道上路!

    (四〇四)

    临行前,美老虎卢夫人不顾白玉堂不耐的催促,将我拉至一旁细细叮嘱了半个时辰,最后拿给我两张药单,一张治疗残病,一张后续保养,强身健体,养生养颜,一应俱全。

    撒加这人除了有时凶暴了点、对病人的掌控欲稍微强了点、控管稍嫌严了点以外,人还是很好的

    我由衷感激,感动地向她道了好几声谢。

    其后游商各地,若见上珍稀古怪的药材或珍宝,我都会顺带替她稍上一分,差人送至陷空岛相送,一来做伴手礼,二来也算是报答她对我那份关照的心意。

    (四〇五)

    最近有关回忆录撰写的进度超快,不知不觉间竟已突破四百节了,不容易啊!

    今日于继续动笔前,先上了一趟街去觅寻早食,可路上总觉得有人在身后窥探

    大概是昨夜通宵写文太累了,睡眠不足导致人有点神经质了。

    看来人年纪到了,便该服老了,熬夜这种年轻人的活以后还是别再干了吧

    (四〇六)

    吃饱喝足,有精神继续来提笔回忆当年了。

    其实当时的我是直至后来才知晓,原来彼时在陷空岛上,自己在烧昏的睡梦中竟然真的曾到鬼门关前做了一次深度旅行,据说差点就可以登堂入室拜会阎罗。

    话说这鬼门关到底长怎样?

    人都踩点了却什么记忆也没有,感觉好像挺亏的

    当时一得知原来自己还曾经历过此番凶险的我,不小心嘴太快就将此种遗憾感言说溜了给一旁的展昭知道,他竟然二话不说伸手敲我脑袋!

    (四〇七)

    我知道你放轻手劲了可敲在头上还是蛮痛的啊!

    再说脑袋会越打越笨的到时候害在下智商下降怎么办!

    啊?

    谁悄声问那东西有高过吗?

    ——不要以为你替我送免费绿豆糕来在下就会原谅你喔!

    (四〇八)

    根据蒋平事后现身说法:

    那时我们寻迹赶去地下通道,同五弟将你们二人放了出来,展兄抱着虞兄你从石室中走出,他胸前沾染血渍,虞兄你更是虚弱得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两人面色皆苍白得很,我当下便想这下事情严重了

    他表示在下获救之后,却持续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甚至药不入喉,卢夫人一度对外发出了病危通知,让众人做好心理准备,白玉堂一听,脸瞬时就黑了,展昭脸色则变得更为白惨,其他人心头也罩上一层我家小孩玩出人命诶害的愁云惨雾。

    此回五弟心中对你们是真有愧疚,否则不会轻轻经我一激,便那般容易便服软,与展昭和解,并答应同你们回京投案。蒋平感叹着,顺带请我便莫太记恨他家小弟了。

    (四〇九)

    服软?敢情你确定你家五弟当时那叫服软?

    敢情你轻轻一激,说出来的话就如此令人吐血?那倘若哪日你真认真激起人来,岂不要把活人气死再让你给气活过来?!

    难怪当初白玉堂会被你激得离家出走

    我突然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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