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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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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却死于铜网阵的探勘之下,万箭穿心,铜网碎身,下场竟是连副全尸也未能得保全。

    这段传说中造反宗室的封地,乃系封襄阳。

    这段传说中造反宗室的封号,乃称为襄阳王。

    而这段传说中总跑不开去的、蕴含了所谓,每每都是各种版本故事中最凶险至极的所在,便是一幢全由机关构筑而成的高楼。

    上述此楼乃是由造反宗室,也便是襄阳王亲自请人设计督建而成,里头机关集当代精华之大成,堪称乃当世机巧之最,其势巍耸,如冲霄汉,故该襄阳王将之起名为——

    冲霄楼。

    二〇〇八

    ——冲霄楼。

    当时我与白玉堂展昭三人被带入的那座法寺后的佛塔,入塔后的拱门处悬挂的匾额上刻的,正是三字张扬而飞的烫金行体。让当时的我在抬头一看之下,记忆中有关此段前尘往事的传说立即破云而出,旧梦中一场青天传说的细处故事顿时历历在目,叫我当时如何能不惶恐?

    襄阳、谋反,事涉宗室、机关巧楼招建,还有那些在这段故事里参与上的角色们,与他们有关的人物描述,听来分外熟悉

    在下先前本便因襄州一案与这段曾听闻来的青天传说中、时不时有上一些似是而非的相似处,而兀自疑神疑鬼内伤过几回了,本还可说服自己应仅属雷同的巧合处中,忽然有一项塔楼名称的巧合,竟如此具体一字不差地在眼前落于现实,又叫我当下怎地不毛骨悚然,以致惊惶失色成僵尸色,害白玉堂一看也跟着骇然?

    二〇〇九)

    冲霄楼冲霄楼!

    早从青师兄那知晓五影阁旗下已建了座厉害的机关楼塔,只是不知道落成在哪里——现在是老天是在摆明地暗示在下这位附带有特殊资料库的人,那座机关楼塔就是大隐隐隐于市地建造隐藏在这里么?!

    乃娘逼的偏取了个叫冲霄楼这么禁忌的副楼名!

    襄州的冲霄楼

    襄阳的冲霄楼

    ——老子宁愿事后自嘲自己太爱胡乱联想对号入座,以致于杞人忧天,竟把之前看过的传说当预言天书,哈你看白白做了那么多日无关的噩梦去想这些似是而非的东东吓自己吧也不想砸出这种一字不差的楼塔名让不安更无限上纲啊啊啊!

    此等的公式——不是等于更糟人心了么!!

    拒绝入住这幢历史啊,不对笔误——拒绝入住这栋传说名楼啊!

    在下要替自己与同伴申请退宿!

    …………

    批注:

    歇撕底里:

    初始乃专指一种当一个人一歇息空闲下来时,就会莫名开始又撕又叫、行止犹如鬼神上身般噪音破坏周围,然后不把周围皆翻搅到底里朝天就很难停止下来的、有一些些类似于武林人口中形容关于走火入魔般的病症。

    由于此症发病之时该人的心志与行为通常皆已冲出了封锁线外,是故症状一向较为狂暴骇人,有若疯癫之状,使得经久而久之以后,此项特殊的病症名称,便逐渐被人拿来借作了疯子或神经病的代称——尤其特拿来指疯症中疯癫程度比较高快没救的那一种!可谓在同等类骂人话中更据另一番高强攻击性的用语!

    是故既见即是有缘,各位不妨暂将此项词汇存入脑中以备不时之需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胸藏文粹行如山。说不准哪日便有机会可现学现卖,拿出来对自己某位不共戴天的仇人进行口诛笔伐派上用场!届时气死对方尔等犹能不动如山,可不当是人生胜利组的代表!免得待开口当时才有的憋恨,便要徒留下一方遗憾!

第221章 二一二章 听人墙角也不是件容易活() 
二〇一〇)

    正在半梦半醒间捂心跺地向老天咆啸,腿上突然便传来一阵钝痛,瞬间让人朦朦胧有惊醒的迹象。意识回笼,只是还有些睁不开眼。

    我说是谁在踢我?!

    老子飙还没发完呢!!皿

    身旁有交谈之声,其中一人语态听来颇为愤愤,苍老的嗓音中充满责备:为何阻止我杀他?!你又留下此种祸事长相的人想做甚!

    老人忿声质问:上回好不容易捉回那叛徒时,便嘱咐过你用雷掣的手段将你皇爷爷玉佩的下落逼问出来!你偏生心软!只吩咐以普通手段来问事,最后不但更生出另一名叛徒将那女人劫走,还让玉佩落入了包拯手中,逼得我等不得不提早起事五影阁这些年来交托与你,你便是这般管理的么?!欲成大事者,最忌

    我一旁听得满脑茫:

    啊?啥么黄爷爷?啥么玉佩?

    啊,这老人口里在说的,莫非是那块先前让展昭从槐林村中找出的赤玉佩?

    原来张龙他们上次拼命带回来的那块据说曾属于武功郡王的赤玉佩,原本是在一名姓黄的爷爷手上的么?

    等等给我等一下喔,这老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喔不正于在下方才还有意识时,那位突发起歇撕底里症后就一心想将人掐死的疯狂阿公吗?!

    苍老的声音还没说完,另一道同样也是叫人似曾相识的喑哑嗓音,已淡淡然地接过口:欲成大事者,最忌妇人之仁,匹夫之勇。此为当项王长安侯之败因,其中妇人之仁者,更成祖父当年的催命之因。您与祖母自幼便对儿时时耳提面命,儿一日不敢相忘。

    我:

    后面说话的这位——不正是上回在秀州差点害得在下于在火场里被做成人肉巴比q的、那个浑帐铁面人的声音吗?!!

    完了完,啥祖父祖母又来儿不儿的,摆明是对父子党!而且老子有精神障碍儿子有异装癖爱好!这是个什么样有精神病血统的危险家族啊啊!!

    重点是现下这两流着危险血统的危险份子都站在离在下仅只有咫尺边的旁边!总觉得自己现下好像好危险马逼的好战栗,能不能让人先回一趟存档点先哪!!!

    既是如此,你当初何以对那邱香处处留情!

    当我在一头战栗不已只好继续装昏听墙角,那头的疯狂阿公已经开始爆发,气愤更加上升地怒道:你当初既知她在意她的兄长邱封,便该拿那邱封作威胁逼她将玉佩交回后双双将二人杀之!那女人既敢背叛你的信任叛出阁内,便是将她千刀万剐了,也是应该!今日你特意搜罗来这长相与那女人相似的人来,还交代人须全他性命,究竟所欲为何?!莫告诉我是因你对邱香那女人尚存有余情,而将情感移转到了这个人的身上的缘故——此人还是个男的!

    我:

    娘逼的我当下已经在旁听得不只想在心中大喊娘逼,简直想突破逻辑喊爹逼了——浑帐这老头后头的假设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你一个从小在封建社会里长成的人思想敢给人端正些么!联想力敢别这般百不设限么!!

    还有果然这铁面人与那邱香之间的纠葛,就是一段风花雪月爱恨情仇的故事么?!在下先前猜得果然都够准的有没有!!

    不不不,等等!这、这么说起来,这个铁面人令人需顺带将、将在下这等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也、也一并抓过来共同坐牢的真正目的,不会也真是如自己承前一贯神准的猜测一般,是想、想把人,找过来当做出气包使用的吧?!!

    ——娘呀不要啊!!!つДˋ

    老人家喘了两口气,还是咽不下气,张口继续怒骂——话说老年长辈的教训总是又臭又长,重点还不能容人打断:还有那魏登也是!

    满面忿忿叨叨:当年我竟不晓他曾顾念故情,放去一个未拉拢成功的留兴未立时处理,叫人揣了折子到东都欲告状后才想要匆匆灭口!这也罢了——偏生他当年派出去灭口的还是个不顶事的角色!隐瞒行事未上报,口还没灭全!留下此番后患,都纂在此等关键时刻,直接叫人查上门来了!我这几年体不康健,渐将阁内的大小事移托给尔等管理,并未能再时刻督促着阁内之谋事,却看看你们都作出了些什么事来!多年之前,由你一手于背后将此座五影阁壮大时起的精明与决断呢?如今这般行事,是想害我与你祖母这数十年来的心愿与经营毁于一旦么?!你忘记自己当初在祖母的病床前发下什么誓了?!咳——咳咳咳咳咳!

    铁面人的阿爹说到气极止不住一阵猛咳,听那咳嗽的状况,倒像是真有痼疾在身,而非是单纯话说得太急叫口水给哽呛住了。

    父亲息怒,父亲体未康愈,还请莫要动及肝火。

    喑哑熟悉的声音开口中多了几分严肃与恭敬:邱香与魏登这二事确是儿处理督导不周,儿自会尽力填补,并对那魏登咎责。好在我等筹备之事本便将成,准备已是充足,原便打算于近日择期起事,是故如今虽是仓卒了些,却也不致于措手不及。该做的指示,儿日前皆已发下,如今只待各处回应起事。父亲积愿多年的大志眼看将成,还请要保重身体,亲登上那九五至尊之位。

    随后顿了顿,才又道:至于地上的这人,儿尚有些事,欲从他身上掘明白。留他却绝非如父亲所想那般荒诞原因。还请父亲将他交与儿来处理,儿当自有分寸。

    我:

    在下当时不知那铁面人心中有什么分寸,只知自己当时心中是一阵狂风暴雨——

    什么叫原便打算于近日择期起事、亲登九五至尊位?罢了早已知这些人有反意,也于日前知晓了他们起事日期,这句不过是亲闻上赤条的自白承认而已。

    重点是——什么叫如今只待各处回应起事?!

    ——各处?!

    所以除襄州城与光化军地界以外,这些人还另合谋上其他地方要来一起来参加叛变的意思吗?!

    可我方人皆不晓得这件事,朝廷那若是准备不及,眼看不就真是一场战争在即了么?!

    所以敢情造反就是这位疯狂老阿公的多年大志?!

    这该是一个怎样坚持持续中二到老的老人家啊!

    不知小老百姓们的生活不易,好不容易能处在个还算安稳的世道,这一位老顽童跑出来是想任性地耍什么叛逆?!

    不要牵拖进无数无辜的百姓们一齐承担你个人中二的孽障啊!!( ̄皿 ̄)=#

    还有,那铁面人刚说想从我身上弄明白什么?

    我不觉都颤抖了一下。

    这铁面人想从在下身上弄明白什么东西?

    在下跟你家那位负心娘邱香当真没有半点的屁关系,在下屈屈一个小人物身上真没啥值得一黑帮佬挖掘的东西——老兄你去找别人玩吧我不跟你约了不行么!!

    等等,不行目前我方人身自由受限的扣除在下本人以外,也只剩下被关在寒铁牢里的两美人而已。倘若这位铁面人不找我约后改去找他们二人约这好像也不太好?!俗话说,死、死贫道不死道友,难不成在下应该要持续慷慨赴义?

    可这铁面人是个二话不说就曾差点将人做成串巴比q的变态啊!!

    眼里高深莫测甚难预测下一步想法不说,开口还能专挑上人精神衰落的伤口戳,武力上更是完全的压制没悬念,在下真心觉得自己hold不住此人,好想逃回地球找警察啊怎么办つДˋ

    彼时的我深思到最后,人根本就被惊得全醒了。

    然后在胆颤心惊中被铁面人老爹的咳嗽声又吸引回了注意力。

    老人家在经过又一番艰难的咳嗽之后,彷佛在摇头叹息一般,再开口的声音已是虚弱许多,方才那般愤慨起伏的责问,像是仗着一口怒气发出来似的,一但发完,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人便犹如风中残烛般行将就木了起来。

    听他长叹一口气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自几日前发病后,怕是再撑不了多久了。这位子,最终也是为你与你祖父计较的。我知你总对此方之事不十分上心,可情势已至这般地步,开弓再无回头路走。你如今也只能专心致志了去做,莫要再因一些私情而害了大事,明白么。

    他对面的铁面人沉默颇长一阵,才恭敬地回了一句:儿,省得的。

    罢了,咳咳。今日先到此为止罢,剩下之事便交给你。那展昭与白玉堂乃一时人杰,若能收为己用最好,还是试着先劝降看看罢。

    儿尽力便是。

    一阵衣料簌簌的摩擦声,坐在上位的老者似乎起身要走了,便听铁面人上前搀扶的步伐。待老者脚步来到我身边时,却是一顿,停了一瞬,听他又转冷声嘱咐身旁人道:待你欲弄清楚的事了,此人该如何处理便如何处理,莫要因他与那女人生了同一张脸又不忍,可明白?此时正逢关键时刻,千万莫可再出差错了!

    铁面人回他:儿省得。儿对他自有计较,父亲莫要担心。

    如此便好。咳咳。那为父便先回房休息了。

    儿恭送父亲。

    二〇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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