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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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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山狼想解释:原本进行得顺利,就是这展昭突然清醒过来,才

    男人淡淡瞥他一眼:南侠展昭,怎会是一直昏睡在旁等你宰割之人?想当初为了阻下他,那魏登便不知折上了多少批的人手不过是你太小看对方罢了。

    属下中山狼看得出心中有一阵剧烈起伏,最后不得不低头认错:属下知错。属下确实是自以为胜卷在握,不免轻忽了。

    一段对话将阶层关系人物介绍表达得清楚无疑。

    一九九二

    马的逼!这半途杀出的竟是两名干部级的拦截客啊!!

    而且眼前这名被中山狼称作武影使的人,在张龙赵虎当初带伤赶带回开封府的报告里,不正是那位曾让展昭偷见上与魏登来往私谈的五影阁人——甚至其后竟能察觉到有人于梁上偷听,趁展昭大意时划伤了他手臂的人吗?!

    此人绝对是高手——难怪展昭神情如此慎重模样!

    一九九三

    展昭当时所立的位置,便在离我不远处的前侧。

    从自己这角度能正瞅见他右肩上的一块血晕,经方才与对面之人一番内力与兵器的迭撞后,已益发扩散。我见他停下后便将握剑的手腕悄悄一转,将掌背往那武影使不能见上的后侧藏起,上头赫然出现一条蜿蜒的血线,顺着握剑的指节沾上了剑身,又顺着剑身蜿蜒落地,尽被他收掩在自己剑下瞧不清楚的阴影里。

    他当时的状态较对面的武影使狼狈了许多,眉眼苍白、汗湿襟衫,和着敌人与自己的鲜血,将他一袭衣衫染的斑斑点点,看得都叫人感怵目惊心。

    明明他如今的状况,是连离移动点距离都嫌不宜的

    明明差几步我们就可以走脱了,偏偏——

    我紧攥着自己的拳头,内心一阵一阵的颤动压山倒海而来。

    见面前展昭的身形竟略为不稳地踉跄了下,我忍不住冲了向前,扶上他道:展昭!你你——

    一个你字出口之后,却什么话也再讲不出来。

    问他可无事么、可还好么?

    明显是废话!

    因为他显然有事,而且他一定会回说自己无碍,问了根本等于白问。

    叫他莫再勉强动手了?身子会要承受不住?

    可此时此刻,他不动手能怎么办呢?

    乖乖束手就擒?那铁定也没能有甚好下场!

    我开始思量起情况演变至此,自己是否该依江湖套路劝他一劝,要他与白玉堂二人赶紧自己先走,与其三人一其栽坑,倒不如让俩还有可能杀出重围的杀器自由,再计画其他?

    可这二位大爷一位固执一个执拗,心中又有所谓侠义道——马逼就是在下能走套路大义凛然勇猛就赴,可哪位能听人的话啊!

    我彼时心中自责懊悔,愤怒恐惧与担忧交杂。正翻腾之际,那被自己轻扶着的展昭,便将另一未持剑的手掌覆来我搀他臂上的手上,轻轻一握,彷似察觉了什么,在悄言安抚。

    我无碍,小春你,莫需要担心。也莫要去想一些不必要的旁事。

    他眼神不错前方,便是我方才只将话说至一半便没再开口,却也彷似读出了他友人内心的煎腾,竟自己先一步真如方才设想一般地回我。只是声音低哑,轻地像只剩下这般力气在呢喃。

    眼见对面武影使与中山狼间的交谈也将告段落,他拍了拍我的手,推开了我的搀扶,暗暗与我速道了一句:这名武影使身手高强,与他久战不利不可多缠。而旁那唤严副使者,在玉堂手下倒是再撑不了多久。你待会抓紧时机,见他一败便往墙边靠去,我方能随后跟上,趁隙走脱。

    我只能点头应下,努力不扯他后腿,又有点不安,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废话:那你要赶快跟上。

    展昭垂下眼睫,定定看了我一眼,目光深长且绵绵,随即苍白的脸上便浮现了笑意,亲昵温雅一如往常,却看得我莫名有些心颤:放心罢。我会的。

    仅将话一说罢,那头的武影使却也与中山狼完结了谈话,朝此处开了口:又见面了,南侠。

    展昭波澜不惊地正回头与他对视,口里淡道:无想当年闻名关外,人称西狂剑客的武天倾,数年间未再闻消息,却是因甘心鹰犬,而伏居于此等三尸五鬼党众之下,做一名助纣为虐的虎伥。

    我一旁暗自心惊:原来眼前这位武影使,在江湖中早大有名头?!

    欠债偿情,地理天经。对面人却不对展昭一番话羞恼,理所当然道:某与五影阁间,亦仅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目光直向展昭,里头隐现出锐利光芒:莫言武某。上回与南侠较量,却叫那魏登底下的人破坏了去。今日我等既再得相对,不妨便趁机将上回未竟的比试完成罢?

    西狂剑客此莫非乃在趁人之危?展昭淡淡瞥他一眼:明知展某如今状况不佳,则便能胜亦为不武。倘若阁下乃真心欲与展某比试,何不宽与展某几日,待展某体况稍复,定当自上门请指教。

    武影使却道:旁人都说南侠铁骨铮铮,威武不屈。无想尚未开打,却先向人示弱,连落败时的藉口皆已先思量好展昭,你可愧对自己身上的南侠之名?

    展昭分毫不为所动:展某一生行事,从不对于心。今日仅是就事论事。武影使口口声声曰欲与人较量,却次次皆偕群成伴,无所不用其极。便说上回,若非尔等之人暗中以各等不入流物扰,展某当时,亦不见得会失于阁下手下,使自己受困于尔等手里。

    武影使冷下脸:上回可不能怪某,那是魏登派出的人自作主张插手。大抵是折了太多人手在你身上,是故无论如何皆想将你擒去某可使唤不了他们。否则,怎容旁人在我等兴致正高酣时此般败兴?

    展昭目光锐利:那么今日情况,可是阁下自己能掌控了自己了?若阁下真有心较出高低,便莫插手今日之事,我等来日再作比划。

    既然眼前这位武影使出身江湖,又曾有响名,大抵也该有些属于江湖高手的傲气。

    我当时隐约察觉展昭或许想以言语对此人施激降之法,至少让他莫要插手阻扰或拖延我等现时离去的时刻。

    南侠口齿逼人。

    只是面前人在沉默片刻过后,却是如此开口:若是平常时候,照你所说,亦无不可。不过某今日乃受托而来,却是不得,如此随性妄为,仅作壁上观了。

    谈话回到原点,听到他这般回答,展昭面上既无嘲讽,也未露出失望,只是淡淡地笑了一笑,道:若是如此,那我等,也莫须再浪费时间了。

    随即把长剑一凛,先发制人,挟伴着雷霆万钧的气势,转瞬竟就已攻去了对面那武影使的身前——

第217章 二零七章 三英会乱党(四)() 
(一九九四)

    我强自稍定下自己心绪,瞥去屋檐上白玉堂处的战况,发现果真如展昭方才所说,白玉堂刀势依旧凌厉,可与他缠斗的那被中山狼称作叫严副使的人,连外行人皆可看出逐渐有受压制之趋势——

    事后听他们讲解,方知晓乃内力差距的问题,那严副使本身招式虽然不凡,初发声势惊人,可惜内力不如白玉堂深厚,是故攻势先厉后衰,优势不能延续。

    兵器相交之声不绝刺耳,周围原本属于五影阁兵器大观园部门下的残存阁众们,皆已悉数退开一线,将战场清让给院中两位正副使拼斗,避免反而妨碍上自家俩上司们与人交起手来的劲道。

    而展昭虽是行步维艰,招式却未有停滞。他刻意将与武影使的打斗带远离我的身边,可每每在我刚踏出几步想悄摸至墙边的时候,那武影使却又能实时将战线引回头来,不时还朝我这处飞来几剑威吓,引得展昭连连急返身阻挡,消耗去不少精力。

    这位与展昭对手的武影使与那严副使不同,他的招式连严绵长,几番回合下来却完全不见颓势,反而愈战愈发流畅,攻势愈见庞大。反倒是身体臻于极限的展昭,体力渐益不支,气息逐渐虚浮,脸色苍白得可怕,竟彷佛将有受其压制的倾向——

    屋檐那方猛然传来一声金属长鸣,一道银光划过天际,直直没入在小院正中的地面。只见白玉堂高举着刀子身影一闪,与他作对手的严副使便已压着胸腹坠下了墙头,倒在地上一时难以动弹。

    展昭在这同时突然发出一记重击,竟似是运上了十二分的气力,其攻势之猛厉,将那暂据上风的武影使都震退开好几步的距离。他喘着气迅速反身回来抱住我的腰杆,不待我反应,二话不说间已发足力将我整个人扛起往白玉堂方向丢了去,并大喝了一声:——玉堂!

    白玉堂乍然回头,便见一庞然大物朝己扑来,惊讶之余连忙伸手来接——

    我却在这段飞腾的过程中,感受到四周的时空彷佛一瞬放慢下来,感受到自己正一寸寸地远离院中的战场,想伸手抓上某名仍遗留在其中的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瞅着方才用尽全力将自己扔出的他,才刚行完这抛出的动作,便身形一晃单膝摔跪在地,一手狠撑到了地上,竟一咳便呕出了一大口殷红的血来!

    摔进白玉堂臂膀里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双目都要发火红:展——

    还不待我喊完,跪在院中的展昭已猛地抬头朝我们这处大喊:玉堂——带他离开!你们快走!

    他起身吃力挡下欲追来墙边的武影使的攻势,话尾已成急切不堪的催促:——快走玉堂!此人不拦下,我们三人都走脱不了!你们快快先走!

    (一九九五)

    旁观许久的中山狼到彼时才骤然回过了神来,连忙对院内残余的阁众下令:快!去挡人!展昭有武影使尊上挡着,你们快去拦住白玉堂二人,莫让他们趁机走脱了!

    展昭着急出手:——玉堂,快!此人便是合我等如今二人之力,也非一时能制服,倘若拖等至他们下一批人手到来,那便来不及了!快走——唔!

    眼见展昭在武影使强霸的攻势下,身上已挂了好几处新彩,白玉堂脚下本皆已上前跨出步欲往帮忙,却生生让展昭的这一句话喊止住了脚。他扯着我张目瞠视院中展昭与武影使间的拚杀,眦目欲裂,一双桃花目中满是惊滔急浪的翻腾,神情瞬间几变,最终咬了咬牙,砍翻两名率先上墙欲来拦截的阁众后,咬出一句:——猫儿,等我!

    随后一把环过我腰间,将我挟了起,毅然决然便纵身便往墙下跳了去。

    可他那一句叫猫儿等他的话,却让彼时的我听出了一番:展昭,你给我设法好好撑下去,待我想办法再来找你!的凶险意思——

    我简直不敢相信现场这急转直下的剧情,短短片刻之间,情势怎地就骤然反转至如此曰生曰死的地步了呢?

    虽是展昭如今状况不好,可眼前这位武影使,本领真是高强到纵他们二人连手也未必能即时取胜?

    若是如此,那独留他一人下来又怎么能行呢——他的状况还那般糟呢!

    我忍不住拉扯上身旁人的衣襟慌乱:小白、等等、展昭他——

    ——我会再来找到他的一定会!

    白玉堂低哑哑地开口,语意中的坚定与沉重,却执笃得如同在起誓一般。

    一九九六

    ——白大侠若再往前踏出一步,休怪某立马便先削下这南侠的手臂!

    莫听他话!你们——唔嗯!

    可惜天不从人愿,白玉堂脚下距离尚未踏离开院落太远,墙内便传一声威喝,喊音不大,却因其内力绵延醇厚,而使声音能沉稳清晰——清晰到让人一字一句皆未能错落。

    相比之下,后头紧接喊出的那一句轧然而止的断语,便显得略虚薄乏弱,使得白玉堂原本绝决迅捷的脚步被这一喝一止喊得陡然一滞,周身竟随即有些轻颤了起来。

    白玉堂纵出墙后便将我人扛去肩头而走,彼时他脚步僵硬未为回身,我却可撑在他的背上,瞅见几名阁众在院中传出喝喊后不久,便登现上墙头,连带将一人影从墙上抛落,将其摔在地上一时撑不起身来,呛着咳又吐出好几口鲜血。随即有二人跟着从墙上跳下,一左一右持着兵器,粗暴上前将他压制了住原本那般英武的一个人,彼时却似虚弱至一时竟无力为抵抗!

    团团血色在他身上冶放得愈发绚烂,新新旧旧晕叠,他却浑然不顾,还强自撑起那已失尽血色的面色,吃力地朝我们这边急吼:玉堂莫管我,你们快走!

    主词全偏在了某位白大侠的身上。

    武影使身影一落,站定到他边上,将手中长剑一斜,竟把剑峰抵去他右臂上,语似闲聊地开了口:江湖传言,曰陷空岛上的锦毛鼠白玉堂,曾对南侠身上御封的御猫称号很是反感。看来今日,某兴许能替白大侠,出上一出此口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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