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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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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是让在下我刻骨铭心地体验到皇家藏宝阁里的机关到底有多危险,这辈子只想安份守己地做个脚踏实地的好公民,永远敬而远之此等凶险之地,生命着实应该浪费在更美好的地方上啊!!!

    后来经青师兄与我解释后我方知晓,原来此种实地教学的学习模式乃无痕雪派的指导门风——想当初他八岁正式开始修习此道,咱们的师父立马便领着他进来皇宫宝库长了一圈见识过了!

    不过我们这位不着边的师父权充向导解说员时却没什么专业操守,当时带着小青师兄进入此等惊险之地,却没记得保护好自己的这位小游客,害小青师兄回去时头毛左右都各被削去掉了一大片,被迫留了三个月的类庞克耻头,从此于在下这位三师兄年幼的心灵中激发出了一股愤慨的好胜之心与发愤图强的决心——待到他十四岁初出茅庐重回旧地来一雪剃发的前耻的时候,已可孤身一人潜进,破尽机关之余还可以顺手将它们恢复原状,真真做到了来无影去无踪的地步,直至离去,全然无惊动到附近任何一名守卫!

    瞧瞧这什么变态的成就?!

    这是个十四岁的少年该做到的事么!!

    这简直就是由一次失败发型所造就成的一名天才,但我敢肯定此般进程决不在咱们当初那师父原本的计划与预料之内——如此结果完全属歪打正着!!!

    如今时下一些评论狄青将军若在早年无受范希文一本春秋奋发精进内涵,至今应仍是一介庸俗的武莽之夫的人,完完全全是被青师兄深藏不露的装低调功力给蒙蔽住了啊!

    ——开玩笑!智商不及一百七的人有办法将无痕雪派中的各种奇门遁甲机关阵法之学兼之一些零零总总的杂学都融会贯通至淋漓尽致的地步么?!

    乃妹的他的内涵早已精进到走火入魔的地步了啊!!

    此等变态若还被称作莽夫,那此天下间岂不是都要让笨蛋给淹没了么!!!

    唉。

    姑且先莫论这世上莽夫与笨蛋的比例问题,总之那时问起机关塔一事的我听到青师兄说此物怕是已经建成之时,心中端是暗惊,连忙问他缘由,他便如此答我:前些时候,听闻京西荆湖一带有大批工匠失踪,我思量着,该是参建了什么秘密,让人给灭口了。地理上有巧合,想来应是八、九未能离十了。

    我请他讲解得详细一些,他便问我:先前不是同你和云师兄提过,有回我作密探时,曾打探到有人暗中在寻访机关巧匠么。

    我点点头表示记得。

    当时我沿着消息追过一阵,发现源头便出自京西荆湖一带。不过对方谨慎,却是再寻不出更确切的消息出处。

    说到此处,青师兄不由得顿上一顿,随后摇摇头,笑道:其实那回出行探查,后来倒与你也有些干系。我便是于当时查探完回京的路上,巧遇上那拿着你秋之菊玉把玩的白玉堂,才跟着他见到你的。

    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青师兄你当时神秘兮兮的,原来是有秘密任务在身?

    青师兄抱歉地笑了笑:当时也非是师兄我欲对你神秘,只是那时我方被召入京不久,人应在汴梁才是,又懒得再易容,便蒙着脸出现了。

    我不由得道:青师兄你这张脸,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确实是蛮好认的没错。

    青师兄环手点了点头:是吧,害我每每私下有要事待办,都需得先行遮掩一番方能出门,否则光是一路被人群围着拱着,那也便毋庸再办何事了。

    我:

    他不是在炫耀,他是真烦恼!

    所以追根究柢都是做人太受欢迎惹的祸吗!!Д(┻━┻

    我呵呵笑了两声,对于此种会让宅男气秃头发的奢侈烦恼不置可否,只是问回了机关塔的事情:既然青师兄你方才这般说,那便是你也尚不清楚如今此座机关塔落成的位置了?

    青师兄收敛神色,想了想道:近来并无传出何处出了厉害的机关巧楼,估计它外观应是被建得与一般楼房塔楼无异罢?除非实际闯入,否则外人也很难知其根底。

第184章 一七五章 榆树乃多功能居家万能物() 
(一八七九)

    一阵清亮的响鼻声将我从与青师兄对话的回忆中拉了回现实来。

    实不相瞒,彼时在下座下的那匹阿秋实在是个吃货,当牠察觉到我们已抵达了目的地,便如此喷着鼻子开始骚动着向我讨要驱使牠劳动的钟点费了。

    我从牠臀上专用的粮食袋里掏出两条胡萝卜喂食,见着展昭在榆树下下了马,绕在树边观察了两圈以后,方拣定一处地方准备开挖。

    因为工程不大,他便让我在一旁瞧着不需动手,没想到挖了两个坑后却还是没见到有埋藏物,我不禁开始怀疑起先前于开封府中基于留华一句话来的推测可能真只是推测,留华当初见到的那本神秘记事本或许根本没被埋于此处,一句愿子榆知我心忧的喃喃自语,搞不好只是留华他老爹一时无病呻丨吟出的话,兴许根本便无甚特别的意义也说不一定。

    因着不用我动手,我边这般思量边少不得四处乱看,一乱看就发现丘下的林边立了一个人,躲在林线的阴影之内,似乎一直往着我们这处张望。

    这土丘顶上就这么一棵榆树一枝独秀,才造就了这个特别显眼的地标,不过丘下却有一片树林子,那人就站在林子的边缘张望,林边离丘顶算不上远,可也还未近到能让我这不太良好的视力瞧清楚那人长相的地步。他就那般立在原处似乎一直注意着我们这方向,过了小半个时辰也未离开,甚至脖颈肌肉强悍超群,期间貌似连头都没转动过一下。

    我被他这样紧迫盯人的架势盯着盯着,莫名就有点发毛了。这丘上虽然阳光灿烂,可那人一直藏在丘下的树影之中,愈看愈发阴寒,我不知道展昭为什么对于这般明显的视线提都不提一声,最终还是决定来与他讨论一下。于是拉了拉他的袖子,道:喂,展昭,那里有个人一直站在树底下看着我们呢,怪寒碜的,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展昭闻言抬头张望,却什么也没瞧见,便问:何处有人在看我们?

    我朝着林边的方向一指:那里啊,就在林边那棵大树底下。

    展昭蹲在树旁皱眉:我没瞧见有人。

    我维持着伸手停半空的姿势愣了一愣:你没瞧见有人?

    展昭蹙着眉笃定地跟我点了点头:我没瞧见有人。

    我:

    他没瞧见有人的意思,就是我瞧见的这不、不不是人?

    我:

    马逼不会又来了吧?!

    这趟酸枣之行整个往灵异的方向迈进了啊!!

    这篇文是打算换剧组了吗!!

    我不自觉就往展昭身边凑了凑,他似乎也意会出可能的情况来了,起身一步就跨来我身前,将我整人挡去了他身后——看来先前夜以继日在短时间内密集和飘界生物斗勇斗智的结果,已经让他培养出了一套冷门的经验推衍法则,从而反应出了一套标准的应对流程。

    是那夜于留庄村中碰上的黑影么?他的背脊似乎有点紧绷,视线来回在树林的边线上游动,竖起了十二分的警戒。

    不是,他是个人。说完觉得有点不对,我是说,他远远看去外观就像普通人,有手脚有衣服,好像还穿扮得齐齐整整的,至少不是黑乎乎的一团。

    他待在那里多久了?

    小半个时辰了。都没移动过。我盯着林边,吞了口口水:他好像发现我们俩注意到他了,在向我们招手耶。

    熊熊觉得好像看到忘川河岸对岸的背景板是怎么回事?

    展昭皱了眉头,我盯着远处的人影,莫名觉得他有点急促:我觉得他的意思好像是要我们过去。看他缩在树阴下徘回不前的样子,心中冒出了一番猜测:我觉得他好像过不来的样子我说他是不是怕这林外边的阳光啊?

    展昭思考了一下,跟我问了些位置状态之类情况,想前往一探。

    这样好吗?没见过人这般积极去跟鬼接触的。

    展昭倒是想得很开:反正树下未挖到物事,他虽不知是人是鬼,可此时凑巧出现于此地,或许有关联,不妨前去探上一探。他过不来正好,你便待在树下等我,莫要随便行动。

    我看我还是跟你去好了,你瞧不见他,就算真过去了能有办法交流吗?

    不可。展昭一口回绝,若他真是鬼,到时又循机上了你身如何办?你还是在此处等我,榆树可避邪,兴许亦因如此,他方无法靠近罢。

    我想应该不至于随便一只鬼都能随时上到我身上来吧不然这还得了,早先就变成任人践踏的公共场所了啊!身体哪里还能自主得到今天!!

    不然我待在太阳底下莫靠太近就好了,往前点我还能将他的长相看清楚,真要查什么事也比较方便。

    鉴于脚是长在我身上,展昭被我说服了一阵,最后也只好点头同意了,只他需得走在前头,而让我跟在后头,而且非要我紧挨着他随时以防万一,两人便这样连体婴一般腹背相亲地一起往那丘下的林边而去。

    秋老虎的日头是真烈,莫说是鬼,连我们是人,才离开树阴没多久,就已经被晒得满头汗了。

    随着距离的接近,我瞅着那人的身影就愈发眼熟,待到距离近到可以看清楚长相之后,我不自觉发出了啊的一声。

    怎么了?

    展昭他大概真被自己友人前一日鬼上身的经历给弄得有些杯弓蛇影了,随时怕我再被鬼附身,全程精神状态皆略显紧绷,只听我喊出这么一声,便立即停下脚步,抓紧着我,警戒四周,沉声问我。

    我瞅着树林子下的人,身着青衫,头戴方巾,唇上一道横须,面容沉稳俊朗,外表停留在三十好几的年岁,不是先前尚在汴梁城里撞过的那自称是留华老爹的留兴是谁?

    是留兴。我对展昭。看见熟鬼,莫名提着的心就落了两分,便朝留老爹喊: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吃惊完好像又觉得他出现在此处似乎也不怎么需要吃惊,又问:你在那之后上哪去了?真被墓里的封鬼符给镇住了吗?

    只见林边的留老爹鬼鬼口开开合合地张闭,又状似是发不出声音。

    我跟展昭说明了状况,表示想再往前一些,他只道要我小心,仍然是不准我越过他前头。于是我就这么隔着展昭,站在树荫与阳光的边界,跟眼前这位也算是旧人的鬼交流。

    留老爹鬼经过一番努力之后,似乎还是没法发得出声音,我想着上回听见此飘说话是在大半夜,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日影响了他的鬼力,才叫他发不出鬼声来。只见他发声不行,改一阵比划,手频频往丘下的树林深处指示,好像想让我们前去。

    他好像想叫我们进到林子里去。我这么跟展昭说。

    展昭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对着留老爹所在的位置问:留主簿可知我等方才于丘顶榆树之下,乃欲掘何物?

    我见留老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开口说了两个无声字,看那唇形应该是应知。

    传达给展昭知道,他又问:不知留主簿要我们往林内走,又为何事?

    留老爹口上又开阖了两字,字语句短又经他刻意放缓,我看出应是指找物二字。

    (一八八〇)

    思及我们来酸枣最主要的目的之一,便是想寻出留兴当初那本神秘笔记的下落,如今冲着他的这句找物之话,再怎样也该去看看情况。鉴于只有在下能看到留老爹本人比划的方向,展昭纵使还不太放心,也只能妥协地带我一起进入树林,只是入林前反复叮咛我必小心,一觉有不对须得立即跟他明说。

    前有留老爹鬼领路,他带着我们往林内并未走很远,便在一棵老树下止了脚步。同样为一株秋黄叶落之树,此树底下亦是铺散着落叶,周围几乎没有人迹,看来是许久未曾有人来过这周围了。

    留老爹指着此树的一处树根处,看那意思应是下面埋了东西。

    展昭未立即开掘,先是四下张望一会,然后彷佛见到了何事物,纵身一跃便窜到了树上,又很快落了下地来,口中便道:愿子榆知我心忧原来此话是如此解释的么?

    相较于他的茅塞顿开貌,我只有一种眼淤耳塞的感觉,环顾了一圈四周,鉴于身高有限,啥特别的东西也没瞧见,只好虚心求教。

    展昭道:我们之前皆想错了。愿子榆知我心忧——当时以为留华转述的此一话中,重点应在榆字上头,却忽略了前头的梓字亦是一种木名。

    子?我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梓?你是指梓树?难不成原话中的梓、榆二字皆指树名?

    方才我于树缝间似瞥见有梓树之影,上树顶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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